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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家的小夫郎(竹阿寻)


“是吗?”顾星竹眼睛一亮,“那我也要在这边待到初十再走。”
他又欲盖弥彰补充道,“你知道的,住亲戚家里就是无聊,都没几个认识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歹能说上两句话。”
就装吧你!
“嗯,我知道。”叶青云忍着笑,跟阿嬷和姑父姑母他们道了别。
车队渐渐远去,后面跟着村民们惊奇又艳羡的目光。
花了一天时间,风光招摇了一趟,感觉既充实又疲惫。
“下次可不兴这样,可累死老子了!”
头冠刚拆掉,还没换衣服,叶青云便往塌上一歪,先瘫一会儿再说。
“嗯?累死谁?”
萧鸿过来挤着他,顺便给他身上盖了条毯子。
叶青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两只眼睛心虚地乱瞟了一圈,“没谁。”
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前厅还没开饭么?”
他以前当学生时都没自称过老子,这两年好像也没说过,今天不知怎地,一不小心就秃噜出来了,大概是近墨者黑,下午见到了表哥的缘故。
嗯,一定是这样。
“晚膳该是一会儿就好,等下换了衣服再去。”
萧鸿搂着人,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回来之前跟你表哥说了什么?我见他突然变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就跟他说了我们酒楼——”
叶青云像是嗅到了一丝酸味,欠起身子,把头伸到萧鸿前面,二人相距不过几寸,一脸好奇盯着他道,“殿下你不会是醋了吧?”
“醋什么醋!都是自家亲戚而已,本王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萧鸿不自然地往旁边转了转头。
果然是紧张了,在无人时他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王。
暗搓搓的小模样有点可爱,叶青云一把将他扳了过来,把人按住狠狠地亲了两口,这才嘻嘻笑道:“我跟他说,店里放了假,牧哥儿会在村子里一直待到初十,他才那般高兴。”
萧鸿刚被亲得火起,又听他开始说正事,只好按捺住了,问他道:“你是要给他们做媒?”
“不做。”叶青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他俩都那么大岁数了,两家父母也都在,若是有意,自然会互相试探一番。我就是提一句,懒得插手这事儿,强扭的瓜不甜,强按头的姻缘更是讨嫌。”
“是么?”萧鸿两眼幽幽地看着他,“可你方才强按我头亲那么两下,不仅不讨嫌,还甜的很。”
这人真讨厌,有些事情,叶青云做能做的来,但是羞于说出来,不像他,什么话都能厚着脸皮说出口。
“行了,去换衣服。”
叶青云没接他的话头,伸手把人拽了起来,“莲珠一会儿该进来叫人用膳了。”
“真的,不骗你。”
萧鸿起身后,攥着他的手就势把人往怀里一带,又结结实实地亲了下去,“不信你再尝尝看。”

◎程管事是男子,别的不怕◎
店里放假, 萧鸿也正逢休沐,二人哪里都没去,在家中腻歪了几天。
开工之后, 刚见着刘家爷俩儿, 却被一个消息砸得措手不及, 就这几天的功夫, 牧哥儿同他表哥已定了亲,且经两家商议后,三月初便要成亲了。
“这么快!”叶青云脱口而出。
刘禧呵呵解释道:“主要是两个孩子岁数都不小了, 又是熟识, 知根知底的, 原先星竹常年在外,我不放心他那个营生, 如今打算安定下来, 可不得赶快成家。”
“嘿嘿!往后我就是齐王妃的表嫂了!”刘子牧嘻嘻笑着。
被他爹伸手敲了一下, “哪有这样不知羞的哥儿!还吹嘘上自己的亲事了?”
“爹!”刘子牧捂着头抗议,“我都多大了你还敲我!等两年我要是有了孩子,你是不是还要在孩子跟前揍我?”
真是越说越过分!
刘禧咬着牙,让他气得不知如何反驳。
叶青云笑着转移话题:“那我是不是还要再找一个人来看着前台?牧哥儿打算做到何时?”
“做到下个月底吧!”刘子牧盘算着, “反正我也不会绣嫁衣,现学已经来不及了, 等几天请个绣娘帮忙做, 别的东西我爹出钱,我娘帮我准备就行了。”
“哎!这个我包了,别花那钱。”叶青云赶紧接住话茬, “府里的绣娘手艺就不错, 又离这么近, 到时候做好了直接送过来给你试。”
“真的吗?”刘子牧双眼放光,“多谢云哥儿!王妃你人真好!”
刘禧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嫁衣那么贵重——”
“刘叔!”叶青云打断他道,“别提钱了,当初我们那么艰难,你们父子俩帮了我这么久,连一件衣服都要跟我计较么?”
虽然嫁的是他表哥,但他其实更像是牧哥儿的娘家人,而不是婆家亲戚。
刘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叶青云让管家从府里挑一个机灵的,跟着牧哥儿先熟悉一段时间,到时候接下他的活计。
过一阵子还要去西虞,他们两个的婚事他怕是无法参加了,只能把两边的礼物都准备好,走之前送给他们。
二月初,天气回暖,萧鸿的腿也彻底养好了,走动跑跳和骑马都没觉出不适。
景序二年二月初十,大梁出使西虞的车队出发了,萧落送到了城外。
此次出使,随行人员约莫两百,其中一半以上都是护卫,王府的几名暗卫也随同在列,其余人等为管事,丫鬟,厨子,医侍,还有两名礼部的官员陪同。
除了携带大量的丝绸瓷具茶叶,还有不少金银,中间有几百里路荒无人烟,要留着路上采购这么多人的日常所需。
由于是负重前行,车马的行进速度有限,一天下来也不过前进了两百里左右,还是在官道平坦的情况下。
春日白昼尚短,驿站也不是那么密集,为免露宿荒野,太阳西斜时,便要就近找客栈住下。
如此行了十来天,前面的道路愈发颠簸,车队走得更慢了。
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有地方住,再往西去,荒凉的地方逐渐多了起来,有时连借住农家都做不到,只能睡在马车里,骑马的护卫甚至只能宿在外面,轮班休息。
叶青云不是娇气的人,却也被旅程折磨的神情恹恹。
现代一张机票几个小时的行程,这时却要几十天,吃饭洗澡都不方便。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个补给地,正处丹州武明县,再往西,就是稀稀落落的村庄,还有大片的戈壁和荒原,然后就是西虞所属的辖域了。
此地较为重要,比起前面几个州郡,倒略显繁华热闹,守城的兵卫也多,五湖四海各种装扮的人穿梭于街道。
县令丁义给他们简单接了风,然后着人带他们去采买物品,留待前路无人烟处时备用。
“你们武明看起来颇为繁华,想不到大梁的边塞还能有此盛景,想必在治理上,丁大人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吧?”萧鸿由衷赞叹道。
丁义苦笑了一声:“王爷谬赞!下官受之有愧,其实这热闹只是表象,因为许多人如同王爷一样,虽然不是出使他邦,但需得从这儿路过、采买,所以看起来热闹。”
“做生意的确实赚了不少钱,但也有风险,哪怕守兵够多,当街抢夺、偷窃的也不在少数,此地户籍又杂乱,蟊贼嚣张,总之两个字,难管。”
“竟是这样。”萧鸿皱着眉头,“那丁大人在此处近十年,确是辛苦了。”
“不不!不辛苦!为大梁守好这一方要地,乃下官份内之职责,能得王爷一句理解,丁某也无憾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闻一护卫来报:“殿下!不好了!程管事被人掳走了!”
“程铁?”萧鸿惊诧道,“被何人掳走?你细细说来。”
程管事虽面容清秀,但他是一大老爷们,掳他干嘛?
“是!殿下。”
程铁和秀珠今日带着几名护卫去市场和杂物店采买,他们人多,买的东西也多,谈好了价钱,护卫们去外面大道上把马车赶进来,为了等会儿装东西方便一点。
谁知程管事刚把钱掏出来,旁边一黑脸汉子直接上前抢夺,程铁死死揣进怀里不撒手,结果连人被那汉子一把扛了起来。
后方又跑过来两个人接应,把程管事甩到一匹马上扬长而去,那人还想把秀珠一块儿拉走,见护卫们赶过来才作罢,几人快速跳上马背逃走。
“今日去采买只带了马车,在闹市上实在是施行不开,追不上,所以才让那贼人得了手。”护卫低着头回他道。
萧鸿一阵头疼,若是光抢了钱便罢了,等回程时再慢慢收拾他们,可是连人都掳了去,总不能把他丢下不管。
丁义在一旁问道:“你们可看清了,确是黑脸汉子?头发什么样?”
护卫仔细回忆着:“回大人,那人头上挺多辫子,好像扎在一起,相貌凶恶,别的特征属下就没来得及看清了。”
“王爷!他们几个应该是黑泉寨的人。”丁义想了想道,“他们的头领就是黑脸,一头辫子,黑泉寨人数不多,不过二三十个,听说以前作恶多端,但这一两年来安分了不少,官府也放松了警惕,想不到竟把爪子伸到了闹市上。”
“还有别的什么吗?丁大人你再说说。”萧鸿又问道。
“下官只知,那黑泉寨位于南边黑泉峰上,距此二十里地左右,易守难攻,且山中林木繁杂,容易迷路,不过现在还没到盛夏,该是好找些,下官这便抽调人手,助王爷找回所失人员。”
“行!事不宜迟。”萧鸿想了想道,“待本王回驿站同王妃说一声,再来跟丁大人汇合。”
“是!王爷。”
叶青云也听说了此事,正在驿馆中暗暗着急,见他回来,连忙上前问道:“殿下!如何?”
“莫急!云哥儿。”萧鸿安抚他道,“听丁县令的意思,好像是黑泉寨的土匪,就在南边二十里处,我这便带上护卫同他们一道去寻人。”
“你?”叶青云第一反应就是,“你不可以身犯险!”
他的腿才刚好这么几天,怎么能再去土匪窝那样危险的地方!
“放心。”萧鸿柔声安慰道,“他们一共才二三十个人而已,我们护卫人多,再加上官府的兵差,而且我就在下面等着,不进山。”
尽管忧心忡忡,叶青云还是放他走了,护卫们对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有他在好歹能有个主心骨。
萧鸿把王府的暗卫都留给了他,带上近百名护卫骑着马去县衙找丁义。
县衙抽调出所有能调的人,甚至去请了边城守军,让他们也派人从中协助。
皇上派出的使从在武明县被劫了,如果上头怪罪下来,任谁也逃脱不了这个责任,所以,这次一定要全力配合好齐王殿下。
汇合完毕,在本地兵差的带领下,一大群人骑着马浩浩荡荡向着黑泉峰疾行而去。
风驰云走,不消两刻钟就来到了山下。
丁义勒住马,气喘吁吁道:“王爷!这么大动静,他们怕是早就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萧鸿冷笑一声,“抢钱便罢了,人也敢劫,还是朝廷的人,本王看他们就是存心不想活了!”
他一声令下,“直接攻上山去!若是找不见人,就将他们的寨子踏平!片瓦不留!”
“给本王细细的搜!只要不交出人来,搜到一个杀一个!”
他前两年也剿过匪,对付这种狡猾的蟊贼,就不能和他们讲条件,要比他们更狠才行。
“是!”
众人领了命便要冲上山去,只见后方却有几人骑着马,向此处飞奔过来。
难道他们没回山上,不战而降,把人送过来了?
萧鸿眯起眼睛,至近处才看前面那人有点眼熟。
裴霜?她不是在西虞吗?
裴霜行至他跟前,下了马来,单膝跪地道:“殿下!属下来迟!”
“你——”
“此事说来话长,属下在西虞久候不至,听闻殿下在并州之事,延迟出使,荒漠难行,特来此等候,便于引路,谁知刚到驿站就听说了此事。属下几人去年经过时,同那黑泉寨暗中交过手,那二当家右足被斩,一伙人落荒而逃,当时急着赶路,便没多做纠缠,谁曾想他们今年又动了殿下的人!属下特赶来增援。”
“好!你们来带路罢!”萧鸿又思虑道,“就怕他们报复心强,程管事是男子,别的不怕,皮肉之苦恐免不了。”
裴霜嘴角歪了歪,“回禀殿下,这不好说,程管事要是貌丑还好,听说他们大当家男女不忌,二当家天生是个断袖。”
“……”
作者有话说:
感觉快要完结了

这下可完了!程管事不仅不丑, 还挺俊。
事情发生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再加上他们匆忙回来,可能并未来得及下手, 还有机会!
萧鸿吩咐道:“那快些吧!匪徒要杀, 但人还是尽量要救。”
裴霜又道:“属下知道一条上黑泉峰的路, 比较隐蔽, 但相对平坦,马匹也能上去。”
“行!那你来带路,快些!”
萧鸿说的不上山, 只是安慰云哥儿的话, 他让丁义带着一队人守在山下几个出口处, 自己带着一大半人跟在裴霜后面冲了上去。
黑泉寨本是由几个混混纠集到一块儿组成的,他们好逸恶劳, 把家里的钱败光后就开始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武明县算是边城, 做生意的人多, 加上不少往来的外地人,下手的机会也多,他们渐渐尝到甜头,愈发肆无忌惮。
总有一些人臭味相投, 久之,队伍渐渐壮大起来, 很快就被官府注意到了, 在围追堵剿之下,一伙人藏到了山上,自立为寨。
那大当家面相凶恶, 为人莽撞, 但要说有什么事情, 多数还是二当家拿主意。
他见老大带着几人下山,绑了一个男子回来,皱起眉头道:“大哥!说好的这趟只搞点钱,你怎么把人给带回来了?他家人能善罢甘休?”
“看样子是个外地人,找不到咱这儿。”那大当家嘿嘿笑着,“我本来也就想顺点银子来,可他爱财如命不撒手,再一瞧,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二弟你又好久没开荤了,顺手就扛了来,正好今晚咱们兄弟俩玩个痛快。”
程铁手脚被绑着,嘴里塞了一团破布,一听这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从小面相清秀,身体柔弱,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个哥儿女娃,所以给自己改了名字叫做程铁,听起来阳刚了不少。
但听这匪徒的意思,竟是要玩儿他!还是两个人一块儿玩他,那他还能有命在吗?
这山寨黑老二面皮青白,眼神阴鸷,拄着双拐一瘸一拐来到他跟前,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拿一根拐杖挑起他的下巴看了看,眯着眼睛道:“确实不错。”
程铁本来无比惊惧,看着他的猥琐样子,又心生愤怒,双眼喷火地盯着他。
“哟!还挺辣!”那黑老大哈哈笑道,“寨中的几个兄弟你都玩儿腻了,跟这小子一比,确实太糙,这个小心点用,说不定能撑个一年。”
他们以前不是没劫过人,但玩得太狠,过不了多久就废了,于是找个山崖往下一扔,摔个稀巴烂认都认不出来。
那些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换过,甚至没有衣服,所以一直也没被家人找到过。
黑老二哼笑一声,“还不情不愿的样子,我看也别等晚上了,一会儿吃了饭就开始弄他。”
他确实憋好久了,再好看的人,到这边城风沙一吹,一段时间过后也变得糙不拉几的,让他兴致全无,寨中那几个瘦小的手下以前也被他搞过,在山上呆久之后更糙了,一看就倒胃口。
他大爷的!不情不愿?你哪天被两个丑货一块儿干还能笑的出来啊?噢不是,你自己他娘的就是个丑货!
程铁心里怒骂着,但也不敢再瞪他,怕他一生气连饭都不吃了,现在就开始动他,还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希望王爷他们能快点找到这里。
“哎!可惜了,旁边还有一个小娘们儿也不错,没来得及下手,后面就有人追上来了,要不然,咱俩一人一个,大哥也不用跟你分着用了。”那大当家惋惜道。
“无事,一块儿玩儿更有意思。”黑老二磨着牙,笑得有些渗人。
这趟下山的收获令这一群匪徒兴奋不已,不光劫了个人回来献给两个当家的,这人怀里还揣了不少金银,去年二当家腿脚被砍后,他们谨慎了许多,每次下去都只敢小偷小摸,想不到胆大一次,一下子发了笔横财。
由于怕偏僻之处不好兑换银票,所以这次出使带的钱财大多是现银和黄金,一时不慎,便宜了这群狗东西!
程铁听着外面的人推杯换盏,暗暗动了动手腕,绑得还挺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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