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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家的小夫郎(竹阿寻)


莲珠见她面相乖巧,言语诚恳,想着这也是庄子上的人,应该信的过,何况就一会儿的功夫,点头答应了:“那行,麻烦你了,春桃。”
“姐姐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为了王爷尽快好起来。”
待人刚从眼前消失,春桃的嘴角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终于得着了机会,虽然泡温泉时更容易得手,但王爷每次泡温泉都带着王妃,算了,在卧房也不错。
哪怕莲珠得知自己上了她的当,一会儿就回来了,但若听到王爷在屋里同自己卿卿我我,她也没那个胆子质问!
就是王妃她也不怕,王爷是所有人的主子,想纳一个丫鬟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吗?
春桃敛了敛神色,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来,推开房门,转头又关上了。
王妃不在,也没人和他说话,萧鸿半躺在小塌上,敷药敷得昏昏欲睡,听到有人进来,还当是要收药,揉揉眼睛问道:“时辰到了?”
见没人回他,睁眼一看,却是庄子的丫头,他疑惑道:“你怎么进来了?莲珠呢?”
到底是没规矩,哪怕他待下人一向很宽容,但在王府中,如无特殊情况,平日也只有几个大丫鬟才敢进他的卧房,别的下人都是在门口回话。
春桃福了福身子:“回王爷道,莲珠姐姐突然说肚子不舒服,今日让奴婢帮她收药。”
萧鸿想了想,莲珠毕竟是姑娘家,可能身上有些不方便,于是也不再计较,自己把盖在腿上的毯子掀开:“行,过来收吧!”
春桃一颗心砰砰跳着,低着头走了过去,把药袋轻轻揭了下来,然后用布巾把溢出的药渍擦干净。
乍一看那条长长的疤痕她被吓了一跳,可一想这是王爷,一条疤痕算什么,何况又不是长在脸上。
药渍擦完后,她却没把裤腿放下来。
为了方便敷药,萧鸿下面只着一条薄薄的中裤,现在没了毯子的遮挡,哪怕屋里烧着炭盆也觉得有些冷。
他蹙起眉头:“你——”
哪想这丫头却胆大包天,把布巾一丢,直接摸上了他的腿,裤子卡在大腿那边撸不上去了,她竟伸出双手,作势要将他裤子扒下来。
萧鸿面色大变,紧紧揪着裤腰,怒声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春桃也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贴了过来,口中急切道:“王爷!奴婢叫春桃,今年才十六岁,虽然住在乡间,但从没让别的男子碰过一下,干净的很,王爷!王爷您疼疼奴婢吧!”
萧鸿又惊又怒,还想让老子疼你,老子他娘的一脚踹死你!
奈何他的右腿使不上力,人又是躺着,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被扑倒在塌上,只得扯起喉咙大喊道:“快来人呐!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春桃三两下扯开自己的夹袄,就要骑跨上去。
萧鸿努力曲起左腿,朝她腹部用力一蹬,人终于被踹倒在地。
这时房门也被一脚踢开,莲珠和祝尘冲了进来,她刚到祝府医那边就知上了当,心知不妙,连忙跑了回来,还没到地方就听见殿下的呼声。
破开门一看,被这场景惊呆了,两人都是衣衫不整,但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春桃还不死心,带着哭腔跪地磕头道:“王爷您收了奴婢吧!奴婢母亲生了三个儿子,奴婢的姨母也是三个儿子,算命的说,奴婢也是命中多子,王爷已成亲数月,王妃肚子却还没动静,这对王爷您来说,难道不算憾事么?”
萧鸿怒气更甚:“连太后都不曾提过一句,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丫头来置喙本王的子嗣了!算命的没说,你该命绝今日么?”
春桃吓得面无人色,连忙不住地磕着头。
庄子不比王府,平日还算比较安静,小六去安置马车了,叶青云一回来就听见卧房这边闹哄哄的,他加快脚步,刚走到门外就听着了这一番话。
进门一看,殿下只着中裤,怒气冲冲,一个丫头衣衫凌乱,正跪地求饶,哭得梨花带雨。
萧鸿一见他进来,突然多了几分慌乱,连忙拢了拢衣服,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那个,这心虚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而来。
他结结巴巴道:“云、云哥儿,你回了?外头风大,冷不冷?”
叶青云三两步过来,先把他的腿用毯子盖好,然后眯起双眼,扫视了几人一遍,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莲珠连忙跪了下来:“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听信于他人!”
这时管家听闻动静赶了过来,还有一众庄子上的人,他们都认识春桃,但看到此般情景也不敢吭声。
叶青云见闹成这样,心觉不好,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了管家和几个当事人。
听完了来龙去脉后,他只觉得好笑,不就是看他出身低微如今风光,也幻想着自己能够往上爬飞上枝头变凤凰吗?何必打着为了王爷子嗣的名号?
萧鸿更觉荒谬,他早已经成人,若是只为后嗣,想为他生孩子的人一抓一大把,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陌生的丫头!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本王还带着伤,你尚且如此大胆,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拉下去杖毙了罢!”
春桃吓得胆裂魂飞,拼命地磕头求饶。
叶青云只当他是唬人,齐王府还从来没有打杀下人的先例,不过倒也没出过如此寡廉鲜耻之人。
别的丫鬟都是规规矩矩,知道王爷是极有原则的人,这么多年,想要纳妾早就纳了,怎么会等到成亲之后再沾染这些腌臜事。
“你腿怎么样?有没有不适?”叶青云问他道。
他最怕的就是碰到殿下的伤腿,如果因此加重了,那势必不能轻饶这丫头。
萧鸿虽心里气极,但也不会信口雌黄,他神色略缓道:“还行。”
“没事就好。”叶青云松了一口气,“那就将人撵出去算了,眼不见为净。”
萧鸿一贯都听他的,这次却有些坚持:“如果都是撵出去这么便宜,往后哪个丫鬟不想干了,就来骚扰冒犯一番本王,那本王还有宁日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叶青云有些无语,但在下人面前他也不好打压王爷的威严,“行吧,你自己来定,只是这眼看着要过年了,还是不要闹出人命为好。”
萧鸿命人将人拉了下去,打了十几个板子后赶出庄子,心里才稍稍出了点气。
伤过一段时间能养好,她这名声却是彻底毁了,毕竟那么多下人都看到了,勾引王爷不成还被打,一两天的功夫就被传的沸沸扬扬,春桃的父母自觉丢人,没等过完年就收拾东西,一家子投奔娘家父兄去了。
“觉得我不近人情么?”萧鸿搂着叶青云问道。
两人躺在床上,心里颇为郁闷,出来养个伤也不安生。
特别是萧鸿,本来这一段时间对软塌情有独钟,现在也有阴影了。
“没有,就是你以前脾气太好,觉得有些意外罢了。”
叶青云像是有心事,大拇指无意识抠着他的衣袖问道,“殿下,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嗯?”萧鸿突然明白过来,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什么呢!你不会信了那疯婆子的话了吧?”
”不是。”叶青云将他拉了回来,“就是问问而已。”
萧鸿抚上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道:“云哥儿,不管我这一生会不会有子嗣,枕边之人只会是你一个,永不会变。”
“嗯,我知道,睡吧!”
虽然叶青云之后没再提起这个话题,但萧鸿发觉,他有些变了,以前对床事还有些矜持克制,现如今倒放开了许多,晚上经常主动缠着他要。
想不到还有这意外收获,萧鸿心里半是欢喜半是忧愁,在自己又一次被推倒时抓住他的手,“云哥儿,我知道你意欲为何,但,换一下姿势或许会更好。”
作者有话说:
今天居然就是元旦了,大家新年快乐!愿所有宝宝新的一年能够财源滚滚,事事顺心!

◎你是不是整天就研究那些册子了?◎
“嗯?”叶青云有些迷迷糊糊, 他也觉得自己魔怔了,但就是忍不住。
天知道他刚穿过来时有多害怕生孩子,但这副身体是哥儿, 如今遵循礼法和本能嫁了人, 看到柳昭年岁不小也顺顺利利生了孩子, 他心内有些莫名的焦急。
何况他嫁的还是个王爷, 多少人都盯着他的肚子,又有多少人和那个小丫头是一样的想法,只是她愚蠢莽撞说出来罢了。
他和王爷都不是残忍狠厉之人, 对这种心思不正甚至以身冒犯的人只打了一顿板子, 那么, 若他几年后仍没有孩子,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冒险爬床, 来博一场富贵荣华。
他要尽快生一个孩子才行, 不仅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 也是图一个安宁,而且,那是他和王爷两个人共同的种,是一条把两人关系栓得更加紧密的纽带。
柳昭说哥儿不易受孕, 同房要勤,要多做, 他一定是还不够勤。
叶青云脑中顾不上其他, 挣脱了他的手,只认真解着身下人的衣带。
萧鸿知道他是受那天那个丫头的话影响了,他问自己, 想不想要个孩子, 这让他无从回答。
其实只要能同他在一起一直到老, 没有孩子也无妨,但若云哥儿自己也想要呢?有一个小小的软软的,眉眼间能看出两人影子的小人儿也不错。
萧鸿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认真问道:“云哥儿,你是真的想要孩子么?”
“嗯!想的,你放开我。”叶青云还想挣扎。
“可若是有孕,你会特别辛苦,不光身体很累,可能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萧鸿提醒他道。
“这我知道,种瓜得瓜,天上又不会掉馅儿饼,不辛苦哪来的收获?”
萧鸿哭笑不得,还能这样类比的?
自他回来后,叶青云怕他腿伤加重,两人不管何时何地有了需求都是自己主动在上面,可现在快到年底,他已经好了很多,就像祝府医一开始说的,基本能正常行走了。
萧鸿坐了起来,搂着身上的人转了过去,把他放倒在床上,二人换了个位置。
叶青云有些着急:“那你这腿——”
“无事,都已经好了,我这边不用力就行。”
萧鸿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垫于他的臀下,然后低头附在他耳边说道:“图册上有写,这样可能会容易些,不会流出来,等会儿种完瓜之后你别急着起来,再多躺一会儿。”
成亲好几个月,都算的上老夫老妻了,可叶青云一听到这话,面颊还是“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就连耳根都红透了。
这人真是,怎么什么话都说得这么直接,他说的瓜是这个意思吗!
“你这么多天没去上朝,是不是整天就研究那些册子了?怎会记得这样清楚?”
萧鸿趴在他肩头闷声笑了一阵,倒是坦坦荡荡:“是!你又不能时时陪着我说话,我无聊的很,只好找些闲书来看,还记下了很多别的姿势,等腿彻底好了之后咱们再逐一尝试。”
你特么那是闲书吗?叶青云无力吐槽,也只有他的脸皮能把这种事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那、那快些吧!我这样有点累。”他结结巴巴催促道。
也不是累,就是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嗯,难受了你就说。”萧鸿低下头去,将他的两条腿又往上提了提。
“你小心着膝盖!”
小年夜之后,下了不大不小的一场雪,好在这里是京郊,道路尚可,即使雪化了也没什么泥泞,一行人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今年的王府多了一个主人,陈管家置办了不少年货,丫鬟小厮们把府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的灯笼窗花,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
相对于齐王府,宫里的宫宴倒显得冷清了一些,萧落还没有立后,只有三两个妃嫔,还是他身为皇子的时候就跟着他的侍妾。
且在宫宴上,两个太后一块儿催着他立后纳采选秀,让他头疼不已。
萧落本来就是个喜好美人的,现在当了皇帝,有了选美的机会,反而觉得束手束脚,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
如今不光要看脸,还要考虑其家世,作为妃嫔还要考虑本人人品,对方的父兄人品,裙带关系,免得给日后埋下祸患。
而且没立后之前,他并不想让妃嫔生下长子,虽然他自己既不是长子,也不是皇后所出,但他不想这一代的事情日后再重演,萧灼那厮至今还囚着呢!
“这都要景序二年了,皇上心中早该有人选了吧?”萧鸿笑着问他道。
“唉!是有一个,朕中意的是姚家之女,但太傅说,他现在本就位高权重,若再做了国丈,怕引起其他朝臣不满。”
“是太上皇种下的因罢了。”萧鸿冷笑道,“他当年不管做什么都要权衡一番,对他有威胁的局面一概不许出现,朝臣们谨小慎微惯了。”
“那,依三哥来看——”
“皇上的终身大事,算是大梁的国事了,臣无权干涉,还是皇上自己决定便好。”
萧鸿并未见过姚太傅的女儿,也不知她为人品性如何,不好贸然给他出主意,万一将来成了怨侣,他岂不是成了恶人?
萧落发着牢骚:“还不如那时候自在,现在去哪个宫里过夜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留了种,在皇后之前诞下长子,总归有点麻烦的。”
“有得必有失,既是如此难为,皇上早些立后就是了。”
除了立后纳采,一国之君要烦心的事多了去了,哪能好事都让你占尽,既要权力又要自由?
还是自己舒服,太后也干涉不了他,同喜欢的人日夜相伴,哪怕终生不纳妾不留子也没有人会催。
“哦,还有这个。”萧鸿从袖中掏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他,“这是闲暇时云哥儿口述,臣帮忙记录的,或许会有些用处。”
尽管练过一段时日,叶青云还是嫌自己的毛笔字难看,让他帮着写了一本。
萧落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拾棉要事》四个字,打开之后,扉页上二人的名字并排立着。
再往后看,却是棉花从选种、选地、催芽、播种、打顶,一直到收获、脱籽,弹制,各项步骤事无巨细,都一一记了下来,还有虫害预防和施肥的时机,且做了目录分类,浅显易懂。
“这简直太妙了!”萧落惊叹道,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让你们去休养,你们却把这个记了下来,三嫂也是大梁的功臣啊!要不朕再赏你们两百亩地!”
“哎!可别,”萧鸿连忙推辞道,“这便是云哥儿为了答谢皇上你那一百亩田地才赶出来的,庄子上还要再招人,明年怕是没有时间顾上那么多地,荒废了岂不可惜?”
噢对!他们明年还要出使西虞。
“行!那便折现好了,再多赏你们些金银。”
反正今年的田税和商税都收得差不多了,且抄了好几个大户,仗又没有打起来,户部如今比较充盈,他自己的小金库也存了不少。
这个萧鸿倒没有推辞,还有人嫌钱多不成?
“这可太有用了!”萧落拿着册子爱不释手,“待休沐结束了朕便让他们多誊抄一些,分发到各地,将种棉技术在大梁铺开,到时候,哪怕再严寒,倘若都能做到户户有衣穿,那朕这个皇帝也不算白当了。”
“本来就不白当。”萧鸿笑道,“还有棉籽,臣那庄子里也是贮存了不少,京城这边价低,臣可以无偿献出来,随册子一起分发到别地。”
萧落眼睛又是一亮,继而往后站了站,给他鞠了一躬,郑重说道:“三哥!大梁有汝,实乃幸事。”
“哎!可不敢可不敢!”萧鸿连忙后退道。
以前小屁孩儿时怎么打闹都行,现在君臣之纲还是守好为宜,省得落入别人口舌。
叶青云今年给清和酒楼放了假,走之前还给他们分发了许多东西。
虽然刘叔爷俩儿都在这边,上次成亲时王爷买的小院子现在给他们住了,刘婶过来也方便,但帮厨和伙计们也要休息,趁着年节好好侍奉父母,陪伴妻儿。
初一这天,皇室子弟都要去祭祖,萧鸿也不例外,他虽为贺家之子,但为了长公主的名声,他的身份可能永远也不会公开,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知情。
大年初二是迎婿日,出嫁的姑娘和哥儿要带着夫君孩子回娘家一趟。
村里的人如今已经知晓叶青云成亲了,还知道他夫君就是当初捡的那个,但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能看出家里条件不错。
虽然他们每次回乡都是轻车简从,可从去年采棉时来的那一大群人来看,也不是一般人家能请得起的。
这次回去叶青云还以为同往常一样,哪知早上到了门外一看,萧鸿准备了一个车队,四辆加宽马车,外观都极为漂亮,最前面的一辆尤为华丽,精巧的车顶,四周悬着绛色帐幔,外面还装饰着一层金丝薄纱,他仿佛看见了大婚那天坐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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