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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门派被毁之后(祎庭沫瞳)


现在东边眼看着要开战,主将这封折子主要是向他要粮草的,可嵊山战事刚毕,后期粮草还是靠的延州,让他现在上哪儿去弄粮草?!
“皇上您先别急,大臣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蓉妃见皇上似乎随时要背过气去,赶紧上前安慰。
“滚!”周载帝一把将蓉妃推倒在地。
蓉妃没有任何准备,胳膊撞在了台阶上,疼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头上的发簪也掉到了地上。
周载帝完全没在意她是否受伤了,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都是你生的好儿子,给朕出了这么多馊主意,结果现在弄成这个局面,简直是我大惠的灾星!”
蓉妃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苍闻启都跟她说了,这些主意并不是苍闻启出的,有些是皇上引导着他,最后定了和亲的事。但她又不能这么说,皇上正在气头上,如果她不顾皇上的脸面直接说了,那只会面对更糟糕的结果。
“皇上息怒。”蓉妃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臂了,立刻跪地求道。她很清楚,如果现在让不周载帝息怒,苍闻启才是真的要糟。
周载帝也明白,若是他以这个理由处置苍闻启,肯定要被世人笑话,他谋划的长生不老恐怕也很难进行了。可眼下这个局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得利的只有老四,他若不做些什么,让老四一家独大,那以后他再想平衡皇子间的关系就很难了。另外,毒医是跟着老四的,他又不想因为老四的关系,得罪了毒医,所以这中间要怎么平衡,也是让他头疼的事。
眼下不能这么干发脾气,周载帝狠狠瞪了蓉妃一眼:“回你的寝宫去,无召不得外出!达安,宣丞相、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进宫议事!”
既然公主找不到,原挞的兵力又集结完毕,那这一仗必然是要打的,就看原挞何时进攻了。
苍莫止这边每天都有消息传来,甚至西边蓬城的高郯都给他来信议东边战事。这是两个人私下的书信往来,倒没有那么多避讳的。高郯也就粮草问题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苍莫止没有劝慰他,这不止是东边要面临的问题,也是每一处边关要面对的问题。
就在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送信之中,东边的战事开打了,延州虽然没受到什么影响,但也加强了戒备,怕牤坨借机卷土重来,让大惠腹背受敌。
周载帝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戴黎刚回京住了没几天,伤势刚刚愈合,痂还没落,就被圣旨催着返回嵊山。这对朝堂中养尊处优的闲臣来说自然是好事,边关安稳,他们才能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但对武将来说,确切地说是对戴黎手下的将士们来说,这就等于是不顾武将的身体,不管他们的死活,伤势未愈就被赶回边关,这是什么道理?
不是没有将领带伤领兵的,但那也是将领们自己去求的,甚至皇上都得劝一劝,让他们好好养伤,还没见过哪个皇帝赶伤势刚愈的将领回去的。
不过这对戴黎来说可不是坏事,他提出回京养伤本就意在“顺路”劫公主。现在事情办好了,没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他倒巴不得赶紧回边关去。而且二皇子的情况他也知道了,这事他本该第一时间通知苍莫止,奈何京中人多眼杂,若被发现他与苍莫止私下有往来,对两个人来说都没有半点好处。现在他能回去了,正好就可以把消息带给苍莫止了。
而周载帝那边除了备齐粮草让他焦头烂额之外,二皇子的毒始终没能解掉,人也一天弱过一天,周载帝心里也是直打鼓。
这所有太医都没能解的毒,让大家倍感蹊跷。宁?经过一番调查,发现二皇子与毒医的确有过接触。也不是刻意接触的,而是正好在京中很有名的一家说书茶楼遇上了。那日正好赶上说书人讲新本子,很多京中的达官贵人都去了。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毒医很不愉快地离开了。之后就发生了公主被劫,二皇子病情加重一事。二皇子生病是因为不愿公主和亲,久跪无果而染了风寒,在太医的治疗下已有好转。而这次突然就中毒了,还是不常见的毒,不排除毒医想借二皇子生病体虚,想用这种手段要了二皇子的命。若没被发现是中毒,那多半会说是风寒难愈去的,到时候害死儿子的名头就要落皇上头上了,
朝堂上——
“皇上,此事不能再拖了,请快快想些其他办法救二皇子殿下啊!”太医院院首可承担不起苍川之久治不愈的后果。
周载帝皱着眉问:“你觉得应当如何是好?”
他不是没让宁?旁敲侧击地找过毒医,只是那毒医邪性的很,根本不加理会。这也加重了周载帝的怀疑。
李太医跪在院首旁边,道:“皇上,臣不才,无法医好二殿下,如今最好的选择是把越清眠请回来!”
这话让众臣纷纷议论开了。从医谷闭谷以后,他们就很少听人提起医谷及其弟子的事了,有些人乍一听,甚至多了几分陌生感。
周载帝还在犹豫,他总觉得叫越清眠回来,会有他控制不了的结果。
这时,有大臣出列道:“皇上,此事的确不宜拖了。如今淳信侯那边什么都没查出来,公主下落不明,若二皇子再有事,慎王那边怕是安抚不住。”
“臣附议。”随后便有另一位大臣站出来,“如今东边又起战事,朝廷本就吃紧,若再安抚不好慎王,恐怕要多一忧患。”
“臣也附议!臣听闻越清眠如今久居延州,由他来救治二皇子,无论您还是慎王,都可安心。”
随后有更多的大臣站出来附议。
很显然,他们想的不只是治不治得好苍川之,而是万一治不好,这锅谁来背。
周载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在考虑了片刻后,道:“传朕旨意,召越清眠即刻回京,为二皇子诊治!”
圣旨传到延州,苍莫止都蒙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二哥居然会中毒。
越清眠一刻都没等,立刻装上包袱准备出发。
苍莫止心里既焦躁又担忧,既舍不得越清眠,又放心不下他哥,简直就是多重折磨。
越清眠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摸了摸他的脸,说:“别担心。既然二皇子能撑这么多天,至少表示太医并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而且我之前给二皇子送了不少避毒的药粉过去,他应该有按量布置。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先去看看再说。”
苍莫止握紧了越清眠的手:“你一定要万分当心。”
越清眠进了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局面了。
“我明白,你放心。估计我到京中不久,南方能处理毒医的人应该也差不多要到了,若是那样,我还能助他们除掉毒医,一举两得。”
“好。”苍莫止亲了亲他的手背,“我让影卫陪你去。”
越清眠摇摇头:“我自己去。只有我自己去,皇上才不会疑心于你。你放心,这一路上皇上也不敢让我出事,如果我出了事,那二皇子就等于救不回来了。到时候不是给了你现成的造反理由吗?”
苍莫止一听,顿时放了一半的心。的确,现在最怕他有动作的应该就是他父皇了。
“我还有其他事要交代给你。”说罢,越清眠又跟苍莫止低声说了许多。
苍莫止表情越听越严肃,最后认真地点头:“放心,我一定办好。”
阿凤听到消息,立刻跑了过来,他觉得越清眠刚回来没多久,怎么又要走了?
越清眠摸了摸他的脑袋,笑说:“在家听你哥哥和王爷的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对阿凤来说,越清眠在,他才有主心骨。
“最慢一个月,快则半月。你若无事,就让哥哥带你去药铺帮忙抓药。我教你的药膳你也要盯着厨房给王爷和子郁做好,让他们按时吃,知道吗?”越清眠说。阿凤在学这些东西上还是很有天份的,他不在,交给阿凤他是放心的。
“知道!”有了事干,阿凤就没那么慌了。
良伯来报,说马已经备好了。
越清眠检查了行囊,确定没忘东西,便提上自己的药箱,给了苍莫止一个吻后,就大步离开了。

奉旨入京,越清眠一路快马加鞭,畅通无阻。到达京城后,便直奔二皇子府。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到二皇子府上,凭借残存的记忆才没有走错路。
一下马,王府管事就迎了出来:“见过越大夫,殿下早就吩咐过了,您来了可直接入内。”
越清眠点点头:“有劳带路。”
“是。”管事一点不敢怠慢,也不敢耽误时间,引着越清眠就去了苍川之的屋子。
苍川之的屋子里有很重的药味,哪怕像越清眠这样喜欢药香的,这会儿都觉得呛鼻子。
李太医还苦着脸守在屋子里,就怕苍川之因毒而发急症,而守在床边的是个穿着讲究的小公子,越清眠并不认识这个人,估计是苍川之的友人之类。
见他进门,李太医仿佛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去,倒豆子似的把苍川之的情况全交代了一遍,好像他把事情交代完,苍川之再有什么不妥,也与他没有干系了。
越清眠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径直走到床边。
床边的小公子立刻让开地方,什么都没说,但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此时苍川之已经陷入昏睡,脸色看起来还正常,但当越清眠抓起他的胳膊开始诊脉时,就发现他的手指已经被黑色染全了。
这种黑色与毒医及药人的黑不同,苍川之只是中毒所致,而颜色发于手指对越清眠来说是好事,如此更方便他判断毒药残留的情况。
苍川之脉象虚弱,属于中毒不多,但因为长时间没能去除,导致毒药蔓延开来,进入五脏六腑。与一击毙命的剧毒不同,这种慢毒才是最折磨人的,到最后,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果然像是做药人的毒医会做出来的毒药。
可苍川之到底怎么中的毒,越清眠实在不解。正常来说,那个毒医应该没有机会往苍川之的饭菜里下毒,而如果是用毒烟的方式,他给苍川之的那些防毒烟的药粉应该可以化解才对。
不过现在并不是细究这件事的时候,越清眠立刻来到桌边,提笔开始写药方。
很快,两副药方就写好了。越清眠将药方递给管事:“上面那副抓了煎药,三碗水熬成一碗,下面那副抓好后用布巾包了放大锅里煮,煮到汤色浓黑倒浴盆里送过来。”
“是!”管事拿着要方就跑出去办事了。
越清眠看了看李太医和小公子,没什么表情地说:“多谢两位照看二皇子,眼下交给我便好,还请两位先出去吧。”
这声谢他是代苍莫止说的。而这两个人他都不熟,留下来也帮不上他的忙,让屋里安静下来,方便他一会儿全神贯注地施针。
李太医巴不得赶紧离开,向越清眠行礼道别后就走了。倒是那位小公子,犹豫了须臾后,说:“我去厢房等着,越大夫若有需要,喊我一声便是了。”
越清眠没拒绝,这个时候能留下来的,无论处于什么原因,对苍川之多少应该是有些关心的。
待人都离开后,越清眠静了静心,又点上了一支静心的香,这才净了手,拿出自己的针,开始为苍川之施针。
医谷所授逼毒的方法有很多,但对付南方毒医的用毒,还是得用南方的那一套法子更有效,这也是他不让人留在屋里的原因,他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会这些。
几针扎下去,越清眠便去搬了个空盆放到床边,几乎是盆刚放好,苍川之就突然坐了起来,对着床边就“哇”地吐出一口黑血,伴随着十分诡异的香味,与毒医身上的香如出一辙。
苍川之吐完后并没有躺回去,而是继续趴在床边,此时他也没有力气抬头看床边坐的是谁,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随即又吐了几口,全是一样的黑血。
越清眠见差不多了,便端了茶来给苍川之漱口。苍川之没有力气接茶,只能就着越清眠的手喝了漱口。
待他嘴里的香味被茶香冲走,越清眠才扶着他躺回床上。
苍川之看到是他,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五味杂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道:“麻烦你了。”
越清眠往装着黑血的盆里丢了一把药粉,盖住那股香气,才道:“二皇子客气了。我实在想不出你到底是如何中的毒,莫止听说了你的情况脸都白了,幸好皇上圣旨传的还算及时,我若再晚来三天,就只能给你收尸了。”
苍川之浅浅地笑了一下:“我知道瞒不过越大夫。”
越清眠不在意谁骗了他,瞒了他,这些对来他说都无关紧要,但他不能看苍莫止难过,一点也不行。
“现在没有外人,你直说吧。”虽然让一个病重未愈的人交代经过显得有些不人道,但越清眠日夜兼程赶过来,越想越觉得这毒中的蹊跷。刚才点了香,静下心来施针,他也嗅到了房中他配置的药粉的味道,所以苍川之到是怎么中毒的,他心里已经了然了八成。
苍川之没借身体之故推脱,痛快地说了自己与毒医在茶楼遇到的事。其实遇到毒医完全是个意外,但当他看到毒医时,这一计就已经计划起来了。如今他父皇还在妄想长生不老之事,显然没明白毒医的危险。他为了不让苍闻启借此由头拿捏圣心,必须以身试毒,才能让父皇有所忌惮。
于是他让人偷了毒医的荷包,里面果然有一些药丸,虽然不知道这些药丸具体什么作用,但因为越清眠给了他许多药粉防毒,于是他笃定能被毒医带在身上的,必然是毒药。
对于要不要吃,他原本还有些犹豫,谁知道乐悦的婚嫁队伍居然被劫,她和大皇子都不知所踪。而在那个当下,苍闻启简直等于占尽了所有先机,如果他拿不出制衡苍闻启的办法,那以后再想翻盘就难了。另外,他也是考虑到如果他出事,父皇为了安抚苍莫止,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严防,更会以松懈来让苍莫止安心。如此,他才有机会见到苍莫止,苍莫止也能有更多的余地去找乐悦。
听完他的话,越清眠反而不好怪他了。苍川之把能想的都想尽了,办法用的的确冒险,可胜在管用。
“我没敢吃多,只吃了小半丸,没想到这毒就这样厉害了。”这是苍川之觉得自己失策的地方,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越清眠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公主那边你不用担心,她现在很好。”
苍川之立刻就来了精神,眼神炯炯地看着越清眠,所有想问的话都在眼神里了。
越清眠点点头,表示的确是苍莫止安排的。
苍川之明显地松了口气,笑说:“看来我这罪没白受,能让你给我带来这样好的消息。”
这样敏感的消息苍莫止没第一时间告诉他是正确的,万一失手消息被截,无论是他还是苍莫止都吃不了兜着走。也是因为苍莫止什么都没说,他的这次苦肉计才如此奏效,至少帮他叫来他越清眠,不是吗?
“别有下次了,我怕你再来一次,莫止就要直接领兵开战了。”越清眠拔掉他身上的针。
说到这个,苍川之迫切地问:“莫止的手……”
越清眠一笑:“放心,能提能打的。”
苍川之露出舒心的笑容:“多谢你了。”
再多客气的话都显得过于苍白了。
“应该的。”重活一世,他就是希望苍莫止好,别的都是多余或者顺便,“你身上的毒还没拔干净,我已经让人煎了药,也熬了药浴汤,一会儿你泡两刻,再把药喝了。明天继续施针,估计需要五日。”
“好。”能把他弟弟的手医好,苍川之必然是愿意相信越清眠的。
越清眠把东西收拾好:“对了,我来时见一小公子守在你床边,不似府上小厮下人,不知是何许人也?”
越清眠倒不是想八卦,就是觉得如果这人常出入府中,总得有个正式的称呼才好。
苍川之愣了一下,随后道:“哦,那是我的陪读,待在我身边有些年头了。改日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越清眠没拒绝,点头应了。
剩下的就暂时不用他操心了,管家给他安排了安静的院子住着。苍川之的后院很干净,没有通房侍妾,与苍莫止不相上下。这让越清眠一度怀疑苍莫止后院那么干净,是不是跟他哥学的。
就这样,一晃三天过去了。京里果然消息灵通,越清眠就是坐在府上,也听到不少外面的消息。
东边开战,朝廷再次陷入粮草困难,朝臣一拨一拨进去,又一批一批出来,好像总议不完似的。
蓉妃被禁足后,周载帝又找了个理由让苍闻启待在了府上。正常来说国事当头,苍闻启是最应该进宫议事刷存在感的,现在这个机会也被皇上拦住了,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样。如此,所有皇子又都回到了同一水平线上。而毒医也没有再被召进宫,近来皇上操劳带来的不适都由太医院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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