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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郎总)


徐舒意一直在外圈观察,所以发现得也很及时,能清楚看到文清含的身体在马背上并不固定,甚至摇摆得厉害。
不由担忧他的安危,径自从栏杆间翻身过去,准备帮忙搀扶文少爷先下马。
文清含见他来了,不知哪里来的怒火,手里的马鞭直接敲在马头上,彻底激怒了马匹。
受到非主人用皮鞭警示后,白马的躁动更甚,直接四蹄乱踩乱弹,不断转圈摇头。
文清含慌不择路,在最不该的部分猛地扯动马的缰绳。
白马无法挣脱约束,兽性大发,双蹄直接离开地面,挥开驯马师的手,咴咴嘶鸣着立起,彻底失去控制。
冲上去帮忙的徐舒意毫无防备,被马头一甩,直接被抗得倒退几步,后腰更是撞在栏杆的硬粗木头间,疼得人当即倒抽两口凉气。
文清含在马背间叫得更凄惨,看来他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光知道瞎喊瞎嚷,弄得人心慌乱。
徐舒意和驯马师又扑上去摁住白马,白马见威胁并没有消失,竟直接再次扬起半身,用马蹄去踩踏毫无危险意识的人。
只在一个刹那间。
徐舒意身边冲过来一个人,将他从马蹄的践踏之下抱了一把,两人狠狠滚到一旁。
而商靳沉则扑向马头,眼神稳准狠,一把扯住乱跑的马缰绳,朝白马喝道,“西西莉亚!!你想吃鞭子吗!!!给我安静一点!”
一旁摔得头晕眼花的驯马师也翻身而起,跟着商靳沉,包括后续赶来的几个人一同将发飙的白马制服。
徐舒意的腰疼得厉害,不过商牧洄在翻滚的时候一直抱着他的头部,避免弄伤。
白马在一众人的威吓下逐渐恢复安静,从马鞍上被解开文少爷哭得眼泪横流,双脚落地后直接抱住了商靳沉,哭哭啼啼喊,“三哥,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幸亏你来救我!”
商牧洄问徐舒意怎么样,徐舒意惨白无力地摇摇头说,没事,地是软的不疼。
商牧洄扯住他的胳膊要拉他起身时,感觉徐舒意明显躲闪了他。
不由担心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徐舒意换了个姿势,从地面勉强起身,回复说没事,我自己是骨科医生,难道我能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商牧洄严肃地瞪了另外一个方向一眼,略有点不满道,“没事就好,今天这个地方太晦气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徐舒意自然不会说去看一眼文小少爷的蠢想法,有商靳沉舍生忘死地护着,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尤其摔了后背,心脏也麻麻得疼,索性不打招呼,跟着大哥走了。
白马被驯马师牵回马厩狠狠教训去了。
商靳沉则在更衣室外等着文清含。
文清含换回便装,一脸的楚楚可怜,看见商靳沉的身影后,准备再扑过来求安慰。
商靳沉眼底微暗,将他拒绝在半米之外,颇为严肃道,“没有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这个道理你几岁了,居然还不懂?”
文清含立刻跺脚哭道,“还不赖你!你光顾着自己玩,让我傻站在一旁,腿都站酸了,嘴巴都渴死了,也没人管我。”
商靳沉道,“下次在出主意之前,先三思而后行一下。”
文清含从小可没被人教训过,愈发朝商靳沉发小脾气说,“但凡你要是对我好一点,多理理我,我也不会没事找事!”
说着挽起袖子,“你看我的手腕都拧了,现在疼死了,你都不心疼我!”
商靳沉才懒得看他,可对方将手腕一露,露出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是一块全球限量版男表。
是他在南岛度假时,一眼看中买给徐舒意的。

商靳沉极快便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更善于不动声色。
他说,“我叫秘书帮你定一下最早返回港城的航班。”
文清含原本还眼泪汪汪的,此刻却变得像受惊吓的小鹿,扑闪着长睫毛道,“三哥,你生气了吗?我做错事情惹你生气了吗?”
无论他在任何人面前怎么闹腾,商靳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居然能令他彻底冷透了。
商靳沉说,“我从不跟小孩生气。”
文清含反倒像被判了死刑一般,指尖冰凉地颤抖。
原来,商靳沉对他并非是最特殊的,他以为自己是万里挑一的,所以才释放了全部的恃宠而骄。
商靳沉只是验一验他而已,从未做真。
文清含颤抖的指尖,终于能攒成两个紧捏的拳头,仿佛孤注一掷般可怜兮兮道,“三哥,我不是故意......”
商靳沉彻底打断他的任何理由,冲小可怜微微一笑道,“回家跟你爷爷说,别再送你过来了,南非那边合作的矿坑,我随时可以撤回投资的17亿。”
商牧洄建议要带徐舒意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徐舒意笑着回绝道,“我一个三甲医院堂堂的骨科医生,执证上岗的,大哥你怎么连专家的话都不信?我的病人都特别听我的。”
徐舒意慢慢在前面走着,包括跨门槛的动作。
之前商家本宅的门槛还高,基本与膝盖同高,后来嫌出入不方便,直接削平了许多。
徐舒意等待着自己的冷笑话被接住,结果再没了下文。
他只好扶着门框回首。
正遇上商牧洄眼神温柔的模样。
商牧洄道,“那我希望有个机会做你的病人。”
徐舒意几乎下意识道,“我可打不过你。”
商牧洄要笑不笑的模样约等于严肃,忽然问道,“我进你屋里,给叔叔阿姨祭拜一下,总不算过分要求吧。”
依照当初商凌云找到自己,要资助自己的措辞,是商凌云选择轻生的关键时刻,被徐父救了下来,还给了一些钱叫他好好生活的。
假如商凌云当初嗝屁的话,就不会被商家找回来,更不会生下这三个儿子。
思来想去,给徐父徐母供一炷香绝对没有问题。
商牧洄还是第一次正式进入徐舒意的卧房,地暖管道已经清理完毕,简单的陈设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侧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医学方面的专业书籍,充满清冷的学究气息,或者说没什么太浓的生活气息。
仿佛下一秒便可以了无牵挂地搬走。
徐家父母的遗像没有放到很夸张的尺寸,摆在花窗附近很小的一块地方,阳光明媚的照耀之下,香炉与水果摆放端正,点缀着几盆翠□□滴的绿植。
徐舒意给商牧洄递了三支点燃的线香,味道也不刺鼻,很清淡的铃兰味道。
徐舒意等大少爷拜了之后,突然想起来说给他沏壶茶。
商牧洄说不用了,反手去抓他,两个人都有点匆忙,以至于脚底下没站稳,狠狠地撞在一起。
商靳沉双手揣在兜里,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大哥浑厚的声音浅笑着,“不好意思,把你的鼻子都撞红了,明天还要上班,应该影响不到我们小意的帅气逼人。”
徐舒意尴尬地揉了揉鼻尖,心说大哥的胸口跟铁打的一般坚硬,估计在部队没少锻炼身体,其实之前穿骑装时就能感受出对方的肌肉孔武有力。
“没关系,反正总有人投诉,说我服务态度需要改善,其实我只是有点面瘫脸而已。”
商牧洄愈发开怀,“你们医生的工作压力和强度那么大,每天摆张笑脸也是不可能的。”
家里值夜班的佣人检查几个庭院的房间,路过徐舒意的后罩房,悠长的暗廊底下立着黑黢黢的一团,吓得以为是家里进贼。
没喊出声之前,使劲瞪大眼,才看出人影是他家的三少爷。
商靳沉寂静无声地站在暗影深处,不声不响时像一座雕塑,不过极快又恢复了活人的气息,朝家佣招招手说。
“你去大少爷的屋子外等着,一会儿看见他,请他往我屋里来一趟。”
家佣思忖这兄弟两人的房间不是隔着一堵墙吗?有钱人居然已经懒到连一步路的距离都不想走了?
家佣瞧着商靳沉潇洒地离开,总觉得怪异蹊跷,隔着花树与文竹的间隙,朝徐舒意的房间内瞧了一眼。
迷蒙的窗棂格纹间,映衬着大少爷的高大的身躯。
其实三少爷的身材也很好,但是大少爷的体型还是要更坚实强壮一些。
家佣连忙吐吐舌头,幸亏他刚才没有乱喊乱叫的,这屋子里外简直是个修罗战场啊,差点把里外两个炮捻子都点燃了。
商牧洄多坐了半个小时,原本在军营里,他每天张嘴的时间不是在作工作部署,就是在训话,跟徐舒意居然能有说不尽的闲话家常。
这是他回来前,万万没预料到的。
那件事不愉快的事发生后,徐舒意被商凌云正式领入这座庭院。
商牧洄其实总想找个恰当的时间,与对方说句抱歉的。
可他总也遇不见徐舒意。
若说这幢宅子很大,但再大,也不过是四五十间屋子而已。
直到有天他早起晨练,墙角一隅看见比自己起得更早的徐舒意蹲在后厨里,身旁是煨汤的砂锅,煤气灶火烤得热腾腾的,而他则认真端量着一本书,努力学习的模样说不出的漂亮。
商牧洄说,小意你今天绝对是碰到哪里了,千万不要不当回事,明天周一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检查完跟我汇报。
最后这一句,他是不可能讲出口的。
商牧洄道,“现在是四月底,等到今年年底,我有件好事告诉你。”
徐舒意正在切水果,将那些奇奇怪怪的形状去皮削核之后,切割成大小几乎均等的样子。
难道说大哥年底要结婚了?
徐舒意由衷地想说恭喜。
哪知商牧洄这种直肠子个性,居然也会卖关子,只道,“年底你就知道了。”
还说,“小意,你的刀工是不是有点好到强迫症的级别了?”
商牧洄应邀来见他的三弟,商靳沉连衣服也没换,两条腿翘在红木茶几的边沿,正在不知所想的吞云吐雾着。
商牧洄说,“你知道,我只要看见你这副姿态,总想起来你念书逃课打架时的混账样子。”
商靳沉拿开燃到一半的烟蒂,带着自然地笑问,“还是大哥最好,要记只记小弟我最黑历史的那部分。”
“哎哎哎,你可别没良心啊,”商牧洄从他递来的金属烟盒里摸出一根吊在嘴边,“我和你二哥护了你多少,否者就你这两条腿也不够咱爹往折敲的。”
说起干混账事,他们三个应该都属于不相上下罢了,只不过老三嘴硬,喜欢跟商凌云斗狠硬刚,挨得打也难免最多点。
商牧洄总算舒坦了,依靠在真皮沙发里道,“我好像没见文家的小少爷跟你回来?人安排在酒店了?”
商靳沉道,“我叫他走了。”
“走哪里?”
“当然是......”商靳沉在亲哥面前也无需再装腔作势,自然怎么随性怎么舒坦,怎么来。
用手指在面前划了道不规则的波浪线,“自然是回港城了。”
能主动滚蛋当然更好,不然商牧洄也饶不了他。
商牧洄肯定不会毫无人情味地讲出口,而是将风口浪尖推向另外一个坏家伙,“你不是害怕人家的一滴眼泪吗?怎么舍得的?”
回味过来又道,“你可真是够坏的,也不怕跟港城那边的关系弄臭了,你拓展艺术品加工线的生意毁于一旦。”
商靳沉笑说,“那你看错我了,我可完全没当面讲文清含任何一句的不好,他回去之后,可能还得寝食难安,反复思考,究竟哪里做错了需好好改进自己。”
商牧洄道,“好吧,我忘记了,你这个人是个奸商。”
商靳沉不无抱怨,“你跟二哥拍拍屁股,自己做了最爱的职业与事业,只有我这个奸商在每天矜矜业业地守着家族所有人的公共财产,不断创造新生价值。”
商牧洄瞧他要开始发挥谈判口才了,连忙打住。
商靳沉则是彻底打开话匣子说,“徐舒意挺好吧?”
商牧洄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几乎所有想跟我有关系的人,总是第一个问我,徐舒意是什么人?”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商靳沉往半空中吐一口轻飘飘的烟云,像是试探的口吻,朝大哥的方向侧了一侧。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介绍徐舒意?”
商牧洄终于了然,他的三弟给他挖了一个小陷阱,借此来试探自己对徐舒意的态度。
“所以你从始至终没给文清含讲清楚,小意只是我们家的小弟弟,由着文家少爷对他指手画脚,然后你好找到借口,顺便打发了文清含?”
见商靳沉没正面回复。
商牧洄道,“你拿徐舒意做挡箭牌,做了几次?”
商靳沉淡然处之,“大哥,你的推理能力真的是企业级别的,回来继承家业吧。”
商牧洄恍然大悟,“我以为......我以为这些年,我在边疆,老二在娱乐圈,你是距离小意最近的人......你会跟他......”
商靳沉从容不迫将手里的香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我跟他怎么样?你们都觉得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商靳沉笑说,“不要太看轻了徐舒意,他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要强。”
“你们都忘记了?”
“五年前,咱老爹连人也没提前让谁见到过,就把咱们三个招呼回来,说给咱们三个其中一位找了个男媳妇。”
“这谁敢要?”
“所以,当时咱们全部异口同声地回绝了。”
商靳沉的话语将商牧洄的记忆,缓慢地引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夏季。
当时也是在商家本宅里,四个人各座一张沙发,像开遗产分割会似的严肃又滑稽。
商凌云凭着自己的喜欢,执着得要他们中主动站出来一位,承担起未来婚姻与家庭的承诺。
他们三个当时讲了不好听的话,但也是他们的肺腑之言,直至今天,商靳沉都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一个字。
等他们各自表达完自己的意见之后,木门被轻轻推开。
20岁的徐舒意安静地走了进来,原本就窒息的气氛骤然变得无比尴尬且凝滞,空气仿佛一滩死水。
徐舒意无疑是年轻又漂亮的,他的那种惊艳的长相并不属于女气的一类,而是三庭五眼各有特色,组合在一起能令死水逢春。
而他这个人也很有特色,或者说是那种冷静到冷漠的特点。
如果是别人家的谁,在听见任何不屑一顾的冷嘲热讽时,一定会因为过度羞耻,悄然离开现场,躲到哪里去偷偷哭泣。
徐舒意居然能镇定自若地走进来,让在座的三个男人对他的容貌产生倒抽气的惊叹。
同时也佩服他的骨气。
“他说三位哥哥都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关于组织家庭的规划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希望咱爹强人所难。”
商靳沉敲了敲红木桌面,提出最重要的一句。
“徐舒意他当着咱们的面,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这其实也是他对我们三个的警告。”
商牧洄剑眉微蹙,“所以?”
商靳沉道,“所以他那个时候心里一定是恨透我们三个的,徐舒意你不了解,为了这句话,这一点恨,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大哥。”
商靳沉又敲了敲桌面,“他这样乖巧、聪明、漂亮......隐忍,你若是非要去吃这回头草,八成我们徐院长会用魔法打败魔法,给你吃一吃当年狂妄自大的苦果。”
真香或许会缺席,但永不迟到。
搞不好到时候谁瞎眼断腿的,爆哭求饶的,都不好讲。
两兄弟互相凝视着对方一眼,彼此的容貌何其的相似,眼神中所蕴含的意味却截然相反。
商牧洄被手指间的烟蒂烫了一下,俨然回味过来一丝,眉眼间的紧促缓慢地解开了些。
“好了,我知道了。”
商牧洄将烟蒂摁灭在同一盏烟灰缸内,“反正我瞧你挺人间清醒的,诺达交付在你的手里,完全是咱爹最正确的选择。”
徐舒意这两天委实太累,尤其后腰撞了一下,应该是有点问题的,不过问题不大。
所以他选择抱着柔软的抱枕,半趴着在床上睡觉。
大约凌晨,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
徐舒意的卧房门被缓慢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慢悠悠地走进来一道人影,虽说算不上偷偷摸摸,但也绝对惊不醒床上酣睡的徐舒意。
商靳沉走到徐舒意的书桌跟前,在桌面一阵摸索。
窗棂花格被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在两人之间投射下碎裂一般的纹路。
商靳沉很容易摸到喝水杯旁放着一盒药,上面写着跌打丸三个字。
商靳沉踩着满地的斑驳的影线,走到徐舒意的床前。
手指的影子,在徐舒意的蜿蜒柔软的背脊间一阵徘徊。
或者是手腕,手臂,小腿,又或者是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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