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被迫嫁给丑夫后(林沁人)


他仰头看着邱鹤年,漂亮的眼睛渐渐水润起来,脸颊也出现了红晕。
猫被邱鹤年抱走了,再回屋后,清言见他站在脸盆前慢条斯理细细地洗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背上青筋明显,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现出令人着迷的线条。
他的指甲也修得干净而圆润。
邱鹤年又一次上了床,回手撩下了床帐。
覆在清言身上时,他身上的凉气让清言浑身一颤。
邱鹤年低头,吻上清言的唇。
帐子里窸窸窣窣的,过了一阵,邱鹤年声音沙哑地安抚着,“不急,慢慢来。”
清言被他磨得受不了,他总算知道对方刚才为什么要那么仔细地洗手了……。
他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还没怎样,就像上次一样,意识空白了一下,又一次..了。

小狸花被抱回来时,油灯里的灯油都快烧没了。
邱鹤年把小猫交给清言,自己则下地找了油桶出来,把灯油添满了。
清言脸颊还红着,漂亮的眼睛也水润润的,嘴唇更是红得不像样子。他捂着被子,亵衣没穿在身上,只有红色的抹肚在,他在被子里把抹肚的下缘往下拽了拽,尽管布料很柔软,他的胸口突出的地方还是觉得磨的疼,那种残留的感觉一时半会都消散不了。
邱鹤年脱掉披着的衣衫,回到床上时,清言半羞半怒地瞪了他一眼。
他坐到清言身边,亲了亲他额角,轻声问道:“怎么了?”
清言用脑门拱对方的脑门,“都怪你,好像都破皮了!”
邱鹤年垂眸看了一眼,眸子幽暗,声音沙哑道:“我帮你看看。”
清言哪敢再让他看,赶紧翻了个身,假装逗猫去了。
过了一阵,见油灯还没熄,清言又转身过来问:“还不睡吗?”
邱鹤年倚靠在床头,目光从手里的书上移向他,笑着道:“这几天不用早起了,刚才把猫拿走你不开心,这会儿多跟它玩一会,玩够了再睡觉。”
清言却又不逗猫了,他翻身过来,靠着邱鹤年,两人一起看书。
看了一会,清言踌躇着问道:“鹤年,你信这世上有转世来生之说吗?”他没直接说穿越,因为这个概念在这个时代,是很难理解的。
邱鹤年沉吟着道:“我之所以喜欢看书,就是因为我能看到的,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粒尘,”他轻拍了拍手里的书,“这是别人看到的另一粒尘,但就算我把世上的书都看完了,可能也不过是这世界“掌心”里的一抔土而已。”
他看向清言,“你说的转世来生,我没见过,但我想,是可能存在的。”
第二天,清言是被小猫的呼噜声和磨蹭的柔软的猫毛给一起叫醒的。
外面阳光大亮,这一觉睡得通透,清言高兴地把喵喵叫的小猫举得高高的,两只光着的脚也抬得高高的,唱小熊和洋娃娃一起跳舞,邱鹤年听见动静进了门,虽听不懂他唱的歌,但能看出来他心情愉悦,便笑着坐在床边道:“起来吧,饭好了。”
清言轻轻晃了晃小猫,“它的饭呢?”小狸花就乖乖喵呜了一声,和它的主人一起看向床边的人。
邱鹤年看着两双大大的眼睛,笑的温柔,“也好了。”
清言高兴了,放下猫,想一骨碌爬起床,却才发现身上哪哪都疼,他掀起亵衣扭头往后看,白白的腰上背上都是红痕,一直延伸进了裤腰里。
邱鹤年自然也看见了,他还没得及说什么,清言已经起身坐到他大腿上,说:“要揉揉。”
邱鹤年垂眸看着他,拇指轻捻了下食指,伸进了他亵衣里。
过了一阵,清言的眼睛渐渐水润起来,他轻轻推了抱着自己的人的胸膛一把,说:“不要了。”
亵衣里的手却没抽出来,清言泪汪汪地仰头去看,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男人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摸到了枕下,将那黑色护腕戴在了手腕上,另一手抓住清言的细嫩的腕子,引导他握住自己佩戴的护腕。
清言一下子就明白了,勉力挣扎着避开他的吻,哭唧唧地找借口说:“小猫在呢,你说了不让看的……。”
邱鹤年抱着清言起身,一抬手放下了床帐,却是把小狸花隔在了床帐里。
他们来到了地上,他让清言背靠着火墙,这样不至于着凉。
昨晚下了轻雪,温度还不够低,到了地上就化开了,今早起来,地上仍然松软湿润,轻轻用力,锹子扑哧挖进去了。
终于吃早饭时,太阳都快爬到中天了。
人和猫的饭都有点糊味,而且过于软烂,是饭菜在锅里热得太久,把锅底水腾干了。
一年到头,少有这样惬意的时候。
夏季铺子歇业,地上没东西好收时,倒也不错,但天气太热,到底没有冬天在屋子里想烧多热烧多热舒服。
清言给小狸花取了名字,叫阿妙。他给起了名字,他就是小猫真正的主人了。
他和邱鹤年去镇上准备上山的吃食时,还给阿妙买了布料和棉花,李婶说要帮小猫做小棉袄和小猫窝,这样他们上山时,阿妙跟着一起就不会冻到了。
今年铁匠铺子生意不错,小庄虽然身体还是虚,但出来进去的招呼客人,跑腿搬料的活没少干,大锤也能抡几下了,也是辛苦了一年到头了,邱鹤年就想给这孩子买身新衣犒劳一下。
清言说:“小庄兄弟姐妹多,你给他一人买,别人只能眼巴巴看着,不如割个猪后丘送过去,正好要过年了,人多也能吃上两顿呢。”
两人就去买了猪肉,回去路上拐去了小庄家里,给送到门口,说什么也没进屋,就离开了。
小庄爹娘都很高兴,他娘还抹了眼泪,小庄自己倒只顾着看着猪后丘流口水,被他爹敲了脑袋一下,才想起要谢谢师父师娘。
因为铺子歇得早,邱鹤年就打算在山上多待几天,清言也乐意,这个事就定了。
只是要准备的东西也就多了,不过好在这次是两人一起忙活,活干起来也不觉得累。
上山之前,清言又去了老刘家一趟,送了一只老母鸡给齐英兰补身体。
出乎他意料的,短短十多天,壮壮已经变了个样子,白了,也胖了,手臂和小腿都短短的,肉乎乎的,大眼睛水灵灵,再没那个红红皱皱的丑样子了,越看越稀罕人儿。
清言都看呆了。
齐英兰的气色比生产之前还好,他爹娘在这里这段时间,他什么事都不用管,天天吃喝都是习惯了的,夫君对他嘘寒问暖,大哥大嫂对他们一家人也周到,自然恢复得好。
他见清言那样,就忍不住捂嘴笑了,说:“等你有了崽就知道了,这刚出生的孩子,是一天一个样,奶喝得好,就长得特别快。”
回到家里,清言坐在床沿,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感觉到那里一阵阵的发热,不用解开衣袍看,他都知道那里肯定是又红了。
这两天白天都红了好几次了,表示清言又到了容易受孕的时期。
这阵子家里清闲,屋子里又烧得暖,穿不住厚衣衫,要不是清言受不住,能天天都有那事儿。
就现在也是隔个两三天,两人总要有上一回,有时还不只一回。
吃早饭时,邱鹤年就说过今晚要烧水洗澡。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有两天了。
清言咬了咬唇,心里跳得有些快。
他还是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可是孩子……好像还挺可爱的。
他又想到秋娘家念生,特别懂事,读书也好,秦兰家的囡囡说话奶声奶气,粉粉嫩嫩的像个粉团子,对娘亲依赖又贴心。
刘发的那句话又在清言脑袋里回荡。
王铁匠去世那天,邱鹤年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夜。
顺其自然,他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是要算数的。
清言想,有就有了,就顺其自然吧。

看完齐英兰之后,又过了两天,清言和邱鹤年就出发去了山上。
家里门钥匙都交给了李婶,家里的鸡需要人每天喂,鸡蛋也得及时收,晚上还得给鸡窝关门,防止有野猫进去伤了小鸡,就都交给李婶帮忙了。
推车上和以前一样给清言留了块坐的地方,铺了厚棉垫子,还盖了大花棉被。
阿妙的小猫窝就放在棉被里,只留个缝隙给它透气。
这次在山上待的时间长,天气也不错,早上便没走得太早,没出村呢,阳光就很足了,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二喜在老刘头家憋坏了,这下子出门了,特别欢实。
它一开始不知道车上有小猫,是清言抱着阿妙时,小狸花听见狗叫声了,探头出来看,二喜才发现它的。
狗尾巴又摇成了风车,二喜前蹄搭在车辕上,后腿跟着车的速度横着走,想去亲近阿妙,清言笑着把阿妙往前递了递,二喜高兴地快起飞了,狗脑袋往前凑去。
小小的奶猫却并不接受它的示好,凶巴巴的,一爪拍在凑过来的狗脸上,不疼,可把二喜的热情给暂时打没了,怂头耷脑地就从车上下去了,把清言逗得哈哈笑。
有了去年的经验,清言这次能帮上忙的时候多了,时不时帮着又推又拉的,上山的速度都快了些。
中途歇了一次,两人还有工夫去附近捡了干柴回来,生了火堆,把水烧热了再喝,顺便借着火堆的余温,把干粮烤了抹上辣酱吃了。
这次带的辣酱是清言自己做的,一罐子酱放了足足一斤牛肉,切得碎碎的,嚼到牛肉粒时,那是香味十足。
吃过了歇好了,两人就继续赶路。
到山上小屋时,太阳刚刚往西偏斜。
进屋两人没着急卸车,邱鹤年答应刘猎户这次过来帮他扒炕掏灰,这活脏,必然会弄得满屋都是灰,这屋子两月没住人了,反正也是要收拾的,正好扒完了炕一起拾掇了。
清言把阿妙的猫窝连同它一起放到窗台有阳光的地方,给二喜把厚垫子找出来,让他趴在地上歇脚,他便去给邱鹤年打下手去了。
炕席掀开,邱鹤年指着席子下的一溜有些发黑的砖头说:“这些发黑的砖头底下就是烟道,常年烟熏火燎的,就熏黑了,把这些砖头掀开,把灰掏出来,再把砖头码回去,用泥封上就好了。”
这活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还是挺累挺麻烦的,要么老刘头也不会拖到邱鹤年上山求他帮忙弄。时间久不处理,烟道里堆满了灰,炕就不热了,而且还有倒灌烟气的危险。
灰被两人接力一桶一桶拎出去,邱鹤年下地和泥,把砖头间的缝隙都堵严实了。
这活干完了,两人也没工夫歇,洗了手就开始生火、擦屋子,不过老刘头这次估计是不好意思了,离开前把自己东西都收拾好了,倒不用再收拾他的残局了。
屋子擦干净了,两人就把院子里的车卸了,该搬进来的搬进来放好,该放外面的放外面,肉类的就直接挖个雪坑埋上就好。
晚饭就简单煮粥热了馒头,炒了盘肉末酸豆角吃了。
二喜跟着吃了两馒头,小阿妙喝了点米糊糊,这顿饭就都吃饱了。
吃过饭烧水洗了澡,这次也没分个先后,都是一身灰,就一起挤着洗了。
清言幻想过好几次两人一起洗澡的情景,不过今天实在太累,真的一起洗了也没心思想入非非。
不过有人给自己搓洗那头让他一直觉得麻烦的长发,倒真是件很舒服的事,邱鹤年的手很大,但做这些精细活时,并不会潦草粗蛮,反倒颇为耐心细致,把清言洗的昏昏欲睡。
洗完澡,清言就被赶到炕上,捂着大被擦头发,有火炕和火墙烘着,头发干得特别快。
邱鹤年披了衣袍去倒水收拾,在炕沿旁边放了盆还没融化的雪,防止清言像去年那样,因为屋子太干燥而流鼻血。
之后,他没忘记把窗台上的阿妙和它的小窝放在不凉不热的炕头,它还小,没有母猫的照料,就得靠养它的人多操心顾着。
油灯吹熄了,邱鹤年也躺到了炕上。
刚掏过灰的大炕,烟道通畅,稍微烧些火,就特别热。
清言就要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邱鹤年躺到自己身后,手臂伸过来环住自己的腰腹,有温暖湿润的吻细碎地印在他颈后耳后,清言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饭,两人带着狗,还是先去找兔径套兔子,二喜在他们前前后后撒欢地跑,不大会跳进个雪壳里,没了踪影,还没等清言着急,它就又从不远处蹦了出来,狗鼻子上拱了不少雪上去,看着呆呆的。
这次是清言眼睛尖先发现兔径的,邱鹤年赞许地摸了摸他头顶,两人很快就把套子下好了。
回去的路上,邱鹤年走得不紧不慢,偶尔发现什么,就拐进树林较深处,领清言认识树上的桑黄和五味子之类的,一路走走停停,还时不时尝尝冻干在树上的野果,还有几分逍遥自在的意思。
清言好奇问道:“去年上山干啥都着急忙慌的,今年咱怎么不急了?”
邱鹤年看了他一眼,皮毛帽子和围脖把他额头和下半张脸遮了个严实,但清言通过露出的那双眼睛,也能看出他这会儿在笑。
邱鹤年说:“去年刚把你娶进门,家里没多少银两,打不到猎物的话,过春节都让你吃不上肉,我怕你会哭。”
清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逗自己,忙追上去想打他一下,踩着快到膝盖深的大雪壳子,好不容易喘着粗气跑到人家面前了,却被邱鹤年双手插到腋下,一下子给举了起来。
清言吓得嗷一声,戴了棉手闷子的两手在空中乱抓,大喊:“邱鹤年,你放我下来!”却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邱鹤年仰头看着他,笑出了声来。
下一瞬,在清言想要伸进他帽子里揪他耳朵时,他突然被放了下来,落入了邱鹤年怀里,清言以为安全了,刚放下心来,邱鹤年却抱着他往后倒去,失重感让清言发出尖叫,然后邱鹤年躺倒在雪壳上,清言压在了他身上,雪壳被压塌了一片,两人一起陷了进去。
没有疼痛感,也没有任何危险。
清言张开刚才紧紧闭上了的眼睛,发现雪壳下有风挡着,竟一下子暖和了许多。
他低头去看,发现邱鹤年安静地躺在他身下,露出来的双眸正盯着他看,目光宁静而温柔。
外面传来二喜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着急的叫声,汪汪汪地,像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在这方小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清言趴在邱鹤年胸膛上,摘掉自己的一只棉手闷子,纤细的手指将身下人的围脖拉了下来,把整张脸露了出来。
清言看了邱鹤年一阵,邱鹤年也看着他。
过了一会,清言把自己的围脖也扯了下来,低下头去,亲上了对方的唇。

第63章 采五味子、采桑黄
回小屋的路上,清言的棉手闷子里抓了一枝结满了五味子的枝条,一路打打闹闹的,清言有些累了,邱鹤年就把他背在背上,歇过气儿来再放下他自己走。
到了屋里,把身上厚实的帽子棉衣都脱掉,邱鹤年去把煤渣压着的炉火捅着了,添上煤块,把水壶坐上去烧水。
清言洗了手以后,把那五味子都一串串撸下来,放水里冲洗了一下。
火烧得旺,壶里的水本就是温的,这会就烧开了,他把五味子分别放到两个杯子里几粒,又放了
片茶叶,把开水倒上,杯子盖盖好闷上,等会儿喝。
这东西日常泡水喝一点,能补身体。
等他弄完了,邱鹤年那边已经把猪肉和酸菜都切好了,粉条也泡上了。
清言掌勺,邱鹤年打下手,锅里炖菜,上面放镰子蒸上饭,等菜炖得差不多时,饭也就好了。
等着饭熟的工夫,两人坐炕桌上舒舒服服地喝五味子茶。
清言想起来什么,下地弄了一盆温水过来,让邱鹤年喝茶的时候,顺便把脚泡上。
按照他的经验,维持个三年不再冻坏,这脚上的冻伤才算彻底好。
从外面回来用温水泡泡,能活络经脉,对防止冻伤有好处。
两人喝茶的时候,二喜也没闲着,今天没打猎,它活动量不算大,回来还精神奕奕的。
阿妙在炕头玩清言给它特意绕的麻线球,二喜就坐在炕沿下面瞅,还时不时地起身做要扑上去的样子,可阿妙根本不搭理它,显得二喜特别蠢。
晚上吃过饭,邱鹤年从外面拖回来一个爬犁来,清言感兴趣地下地看。
邱鹤年说:“是二喜刚才回来时,从雪壳子底下扒出来的,木板有的地方开裂了,应该是刘猎户见坏了就随手扔院子里的。”
清言蹲下去和他一起仔细看,问:“还能修好吗?”
邱鹤年检查了一遍,说:“明天天亮了,我出门时顺便找几块能用的木头,做木匠活的工具我带了几样,应该能修。”他抬头看向清言,笑着道,“等修好了,带你拉爬犁去。”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