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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保护废物(贰两肉)


“少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爸知不知道和你没关系!”
“哦。”他好凶,乐言怕被打,一下怂了。
这地方确实特别偏,兔子才下车,脚上手上露出来的地方被蚊子咬得又疼又痒,走一段路就一定要停下来好好抓一抓,久而久之抓出几个红色大包……
“这是什么地方?”乐言问。
宴兴笑道:“实验室,你应该很熟悉,R133。”
“我为什么会对实验室熟悉?还有你一直在说的R133,到底什么意思?是你们……用来接头的暗号?搞不懂…”
“一会儿进去你就老实了。”宴兴把此行当成任务,主要目的把活人带到,之后没他什么事,边走还在琢磨能到手多少钱。
乐言冷不丁说:“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或者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闭嘴,我要你告诉我?”宴兴不准他扫兴。
“哦。”乐言的聪明才智第一次没有用武之地……
兔子的耳朵非常灵敏,现在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再没听到别的。乐言忧心忡忡,怀疑奕炀到底有没有跟上来,还是说跟丢了…
在他极度焦虑的时候,发现这群人带他往地下走,亮灯的两层建筑是幌子,内核其实在地下……
每一个研究兔子的实验室都大同小异,还有一股只有敏锐兔子能闻到的实验试剂专属腥味。坐电梯下去途中,这股腥时浓时淡顺着电梯缝隙飘进来,乐言太熟悉这股味道了,不停地咽口水。
就像回到了银戈山那所地下实验室,让乐言生出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逃脱出来过的错觉。
兔子本能应该强烈挣扎,逃脱这个令他不安环境,可奕炀的话还在耳边,他必须按照约定好的,老老实实地跟到实验室。
电梯门打开,几个白大褂在门口等着,乐言一眼看到了周博士,以及他的几个学生,其中一个戴护目镜的,是当初在银戈山上给他递矿泉水的姑娘。她显然也记得乐言,对望时满脸惊讶。
“终于来了,大家准备准备,开始吧。”
开始什么?
准备开始什么?
兔子面上淡定,其实已经吓到不会说话,也忘记反抗,被押到一张光溜溜的白床上,四肢绑上束缚带,他躺下后咳嗽好几声,脸色渐渐白得发青。
“奕炀…”他悄声喊人,看着有人准备给他打针,或许是麻醉剂,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针头排出气体,最后喷出的液体逼得他眼泪跟着淌下来。
“等等,有人跟来了!”有人高喊一声,所有研究员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停顿,听那人说,“有警察,宴兴,你找死,带警察来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我特意避开……”宴兴满面茫然,最后把矛头指向乐言,“是你?”
乐言忙着哽咽,没理会别人。
他听到几声抱怨,接着又听到暴力的踹门声,警车的鸣笛,以及被包围的警告。实验室内所有人默契十足,争分夺秒点火烧资料。
乐言手脚被捆着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面前腾起一堵火墙。银戈山地下实验室爆炸前也是先着了火……
兔子大脑渐渐缺氧,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不断腾高的火苗几乎淹没了他。
“乐乐!”奕炀裹着湿淋淋的外套闯进来,却在床上看到一只四仰八叉躺着的白色兔子。
一小只,或许没有巴掌大,那双粉色尖尖的兔子耳朵他见过,是乐言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兔子猛睁眼,一骨碌爬起来,呜呜叫两声原地转圈,然后被自己的声音和原形吓得身子一僵,啪嗒,又直直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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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完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奕炀把兔子捧在手心:这么一小团啊?

第47章 撇出一个飞机耳颜膳艇
火势渐大,滚滚浓烟直往天花板上冲,没处跑了转弯又扑回来,现场情况只用肉眼看实在恶劣,可其实是虚张声势,光打雷不下雨。
放火的人估计也怕死,随便点着几处着急跑路,光是奕炀用脚踩灭的纸堆就两处。
“乐言,你……”
奕炀打湿的外套还在嘀嗒落水,他倾身往观察床这边靠,水珠滴到兔子嘴巴上,凉凉的,惹得粉耳朵一激灵,但是瘫倒的兔子毫无反应,在大灾大难前躺得极其安稳,袒露的毛绒肚子一起一伏。
睡的很香。
奕炀不太肯定这团小生命到底是不是乐言,可这里除开兔团子真没别的活物了。
于是,他把兔子四肢合拢,翻了个面捏着身子拿起来,手感软乎得不像话。奕警官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稍用点力都可能把这团兔子捏死...
拿起来看更小只,是只有乐言这么小,还是所有的侏儒兔都只有这么点……
一直这么捏着不太行,兔子睡觉也不会太舒服,奕警官笨手笨脚捏着兔子的脖颈,另一只手托着毛乎乎的兔屁股,最大限度地温柔和小心翼翼了。
他喊了两声,小兔子还是没反应。拿起来没地方放,他转一圈,解一颗衬衫扣子,把兔子直接塞进衬衫里边,自己则像个孕妇,小心拖着肚子垂下来的小鼓包。
实验室不算大,几乎一眼望到头,他边往外走边检查有没有别的人影。
消防队赶得及时,扛着水枪往地下冲,十几分钟的工夫彻底浇灭明火。涉事人员被控制在楼前的空地,另外关于非法实验的资料证据并没有全部销毁,即便纸质版烧没了,电脑里依然有没来得及删的。
奕炀路过,没往那里多看一眼,马不停蹄先上自己的车。背后要人喊,“奕警官,奕警官您朋友——”
“在车上,受了伤,我先去医院,”奕炀打开驾驶座,“辛苦你们了。”
“没事儿。”
关上车门,老远听到警方在盘问,好像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了几张硬盘,以及一些没来的销毁的纸质实验报告。
奕炀应该在场,可他有更重要,更棘手的事要处理。驱车回奕家别墅需要一段时间,这只白色侏儒兔团在副驾驶的薄毯里,没有要醒的迹象。
奕警官一路心不在焉,心焦啊,乐言变回兔子后还能不能恢复,这个问题的棘手程度不亚于乐言那晚被绑架。
即便是沈卿留的那封信里也没有对这件事情的详细记载,或者说,在这之前,并没有出现乐言彻底变成兔子的例子。
耳朵和尾巴都能消下去,整个也能吧……
他想得入神,半夜路上又只有他这么一辆车在行驶,没及时注意到红绿灯,险些直接闯过去,千钧一发之际,猝不及防一个急刹车。
哐当一声,在副驾驶好好团着的侏儒兔子因为这股惯性,一骨碌滚到坐垫地下。
“呀,乐乐!”
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晕过去的兔子活生生摔醒了,蒙地站起来,奈何腿软,晕得脑袋扑地。好半天自己从坐垫的阴影里爬出来,抬着包子脸,鼻尖左右嗅味道,最后盯着凑过来的奕炀,眼神幽怨,呜呜几声大概是在控诉他的那脚刹车。
奕炀的手一顿。
嘶…会不会抱错了?
耳朵是和乐言的长得一样,但眼神不太聪明,一个字——呆。
乐言脑袋都抬酸了,他想重新回到副驾驶,奈何坐位太高,靠他自己跳是上不去的。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转过来,巴巴望着人。奕炀真的太慢了,看戏一样的表情真的很坏。乐言原地立起来,前爪缩在身前,示意他抱自己上去。奕炀瞎了,看不到,乐言站累了重新蹲回去,叽里咕噜一通骂。
这个地方能够闻到汽油味儿,不好闻,简直要熏死兔子了。
乐言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生气了,可这样的生气看在奕炀的眼里就是撒娇。
侏儒兔……这个品种的兔子还有点可爱。
奕炀后知后觉继续伸手过来够乐言,刚碰到点毛茸茸,乐言张嘴,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没使劲儿,他不敢。
“撒嘴,咬人是坏习惯,容易挨揍。”奕炀口头教育,兔子听到‘揍’这个字,耳朵往后,撇出一个飞机耳,悻悻地把嘴松开。
“乐乐?”奕炀试着喊他一声,这只小侏儒兔越看越呆,不会真抱错了吧……
乐言怕挨揍,他现在又是最脆弱的时候,打还不了手,骂也只能叽叽咕咕,于是低头用脑袋蹭奕炀的掌心,表示自己的温顺和友好。
这举动奕炀只当他是在回应自己那声‘乐乐’,把兔子抬到脸前琢磨,抬的过程中,人类的脸在兔子眼前放大再放大,乐言心脏也因为这动作不知紧缩了多少倍,蹲着的姿势,愣是吓得脑袋往后缩,身子一僵——
这动作奕炀熟,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得呆兔子倒头就‘睡’,他把乐言的脆弱扼杀在摇篮里,连忙将手挪开,保持着安全舒适的距离“乐乐冷静,已经挪开了。
奕炀问:“你以后...就是一只兔子了?”
“@#$^&%!$# ……,%¥,&#!”你的样子看起来是瞧不起兔子,奕炀,坏人!
“什么?”
奕炀听他哼哼唧唧,更像是在撒娇,哪有兔子这么爱撒娇的,“不会说话,但是又叽叽咕咕,还有停顿,你是不是在骂我?”
“×&%¥#@……。”
“什么?”奕炀挠他下巴。
乐言不给他挠,结结实实缩着,包子脸挤圆了,趴在奕炀手心生闷气。对于莫名其妙变回兔子这件事,他自己也没消化。
焦虑得茶不思饭也不想,要是一直是兔子怎么办……即便回江北,他也胜任不了动物园的工作…应该没有一只兔子去面试的例子。
太荒唐了……
奕炀要开车,不能一直拿着这只兔子,他刚要把乐言放回副驾驶的毯子里,乐言不愿意,害怕又像刚才那样被甩下去,前爪后爪一起牢牢抓住奕炀的手掌。
“听话,开车呢,拿着你我就危险驾驶了,又是大半夜,撞树了怎么办?”
兔子不干,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行,悲伤得叽叽咕咕,奕炀大概能猜到他在说自己多害怕。又想到这兔形确实是被吓出来的,奕炀心软,亲了小兔子两口,勉强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主卧室里,一人一兔面面相觑。奕炀眼睛看酸了也没用,兔子还是兔子。他刚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扒开毛发查看兔子有没有受伤。
没有,毛发顺滑柔软,连打结都没有。
然后又对兔子的体型秉怀疑态度,按道理说乐言是成年兔,怎么跟网上两个月大小的侏儒兔子一般大?
不正常…是营养不良,还是受到重创‘缩水’了?
“乐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就动动耳朵。”
乐言耳朵立着,一动不动。
“那实验室里,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奕炀说:“还是动耳朵,有就动。”
乐言不知道他说的‘做什么’具体指什么,捆在床上应该算,他动耳朵,还叽叽咕咕试图说明是怎么被捆住手脚的。
奕炀兀自琢磨:“真是他们的原因?”
这个问题奕炀脱衣服想,洗澡想,擦头发出来也想,决定再读一读沈叔叔的信,说不定能有新发现。
他抬眼,发现乐言蹲在地上,又用那种看上去很呆的眼神看自己,似乎有话要说。奕炀蹲下来,没抱他,问他想干什么。
乐言往浴室方向嗅了嗅,蹦了两步折回原地,原模原样望着奕炀。
“洗澡?”奕炀会意,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你不可以。”
准确说奕炀不行,他没有一丁点帮兔子洗澡的经验,网上说兔子不能轻易洗,容易应激,而且兔子的胃和肠道脆弱得很,稍不注意就会生病。
乐言当人当习惯了,规定自己每天要洗澡,他眼巴巴望着浴室门。好奇怪啊,做人的时候洗澡能接受,可是做回兔子,竟然有点害怕水……
“那简单擦一擦?你干净又漂亮,没必要洗。”奕炀以为他在难过,边哄边找湿帕子给他擦爪子。
乐言满意这种伺候,四仰八叉躺着,准备睡觉。奕炀用手指戳他,诚恳说,“今晚你不能和我睡。”
“@#&?”为什么?
奕炀肯定在嫌弃兔子,他嫌弃兔子手脚不干净,一定还嫌弃兔子掉毛!乐言不大的心里,全是气和仇。
“我翻个身,能把你压成兔子饼,你信不信?”奕炀放下帕子打开衣柜,挑挑拣拣没找到合适的布料,又打开另一扇。
乐言则被他这句话唬住了,咕噜咽下口水。当人的时候胆子就那么大点,现在成了兔子,胆子几乎等于没有…
但是让他一个人睡还不如直接把他扔在荒郊野岭自生自灭,乐言不愿意,这个床他今晚就要睡。
奕炀给他临时用毯子团了一个小窝放在墙角,位置显眼不易踩踏,接着把兔子抱进去,“你乖乖的,明天早上起来,一定要有胳膊有腿,怎么从江北来,就怎么和我回江北去,知道吗?”
乐言摇头,身子虽小,弹跳力一级,从简陋的窝里跳出来,愣是黏着奕炀不放,爪子勾着他腰上的浴巾,险些扒拉掉了。
奕警官妥协,也不想再折腾他。乐言这才如愿躺上床,却一点也不老实,在被窝里逛了一圈,像在选地盘,最后团巴团巴在奕炀胸口趴下,四肢摊开,脑袋一歪,准备睡了。
这个地方是兔子精挑细选出来最舒适的位置。人类的呼吸会有小小的起伏,胸口就像天然的摇篮,当然,肚子更柔软,趴着也更舒适,可那一块起伏有点大,在那睡着的话很可能会做踩空,或者跳楼的噩梦。
奕炀怕压死他,不敢挪身子,几乎百依百顺。但是第二天是被疼醒的,呆兔子仍旧趴在他的胸口,不知做了什么梦,在咬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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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乐乐,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梦?
奕炀在旁边听着,乐言不敢说。
于是作者找了个奕炀不在的时候又问一遍:梦啥了?
乐言小声说:妈妈。

“乐—言!”
兔子的屁股被拍了轻飘飘的一巴掌,吓得乐言猛地睁眼,耳朵竖得笔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奕炀的脸。
如果这时候他是人形,表情应该是疑问或者蒙圈,但乐言现在只是一只兔子,脸上的表情只有呆。
“你咬哪里?”奕炀问。
乐言不明所以,抬左爪点了点,接着被自己咬的地方吓了一跳,低下的头再没有抬起来。
这个地方不能咬…
装得这么可怜,打兔子的人没好意思继续教训他,而是抬手在他脊背上抚了抚,“好了,没事儿,你继续睡。”
兔子倒是听话,趴下继续睡,长记性了,这一次咬的是另一边。奕炀叹气,没敢打扰,心想要不要去医院打针,顺便也给兔子来一针……
昨晚一窝端的那群人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实验室奕炀昨天特意看过,没发现监控。本来就是有问题的研究,留监控就是留证据,而且又是一个临时研究所,比较偏僻,除开做实验的几人,后到的警察消防队没有一个见过乐言,和乐言变成的兔子。
就算盘问的时候他们把兔子供出来,空口无凭,一定会被认为是一群疯子。
回江北第二天,奕炀正常上班,乐言成了最大的问题,他不放心把一只侏儒中的侏儒留在家里,于是买了个宠物背包一起带去警局。
乐言不想待在包里,爪子使劲儿刨左侧透气的镂空网,透过镂空的缝隙,生气地看正在开车的奕炀。
奕炀又开始坏了,他怎么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乐言想让他抱着自己,而不是孤零零的被关在背包里!
兔子有点难过,从他变成兔子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两夜,即便是以前的耳朵和尾巴也不会维持这么久。
乐言想不明白,甚至有点害怕,于是把刨镂空网的爪子收回来,病恹恹地趴在背包底下。
“起太早了困?来的时候我问你要不要一起,你可是点头了的。”奕炀侧脸看兔子一眼,以为他单纯玩累了,又说:“一会儿到局里你再睡会儿。对了,局里经常会来一些流浪猫狗,你以前看到过的,你现在这么小,容易被它们踩到咬着,安全起见,你只能在休息室里等我。”
“#@×……”不好。
奕炀听不懂,应声就是答应的意思,他夸兔子乖巧懂事又听话,等红绿灯的时候特意伸手揉兔子的脑袋。
天气冷了,白微和往常每一年的冬天一样,稍微有一点冷气就端起他的银灰色保温杯。昨儿睡在局里,老早靠在门边悠哉悠哉吹凉茶水,还没喝一口,望见车库上来的人,又重新盖上盖子。
“老奕,拎的什么,义城特产?”他知道是猫包,就故意这么一问,慢慢走下台阶,喵喵叫两声,试图吸引包里小动物的注意,“我听说你回义城这一趟还解决了一桩人口贩卖案。我说你,行啊,休假就休假,愣是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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