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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保护废物(贰两肉)


都是光溜溜的。
这只兔子口味还挺重,两个戴头套,身材结实的肌肉男,玩得特别花,一床的小玩具。
奕炀大步迈过去,直接按黑了屏幕,回头看一眼愣着没动的兔子,“你啊,胆子是真是越来越大了,局里天天打击黄赌毒,你是一点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乐言连自己手机也不要了,紧张得直扣手指头。
“奕炀...”乐言舔舔唇,虽然看了不该看的,表情仍旧人畜无害,他光脚过来,在奕炀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下,“奕炀,我感觉我的尾巴要出来了...”乐言隔着裤子,反手又抓了一把尾椎骨,这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异样,碰着又疼又涨,不碰就痒。
兔子大概是真的急了,扭头看一眼,根本看不到尾椎骨,又转回来,“真的要出来了...”
“我看看。”奕炀拉他过来,扒下裤子一看,尾椎骨上有一小块红彤彤的红肿,有指甲的抓痕,看上去更像兔子自己抓的,“乐乐你别乱抓,要真出来,抓破了就不回去了。”
乐言含糊应着,挨着奕炀后那股不适感稍微有所缓解,他半靠着奕炀,在他耳边难为情地支支吾吾。
“不好受?”奕炀顺着他的脊背,温度比刚才更高,这温度难道真不是发烧了?换做人,烧傻的程度。
“我...”兔子严肃地蹙起眉头,“我觉得,我应该是想...”兔子不知道人类怎么形容这种行为,不确定道:“我应该是想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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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炀:你想什么?你再说一遍!
兔子人畜无害道:交配。
奕炀:……
作者:不无道理。

第53章 他是喜欢这只兔子的
奕警官有半分钟的愣怔,活生生被乐言‘交配’一词弄得相当不知所措。
哪有人这么说的,什么叫做交配……
他一时没给反应,乐言可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口干舌燥,哪哪都不舒服,搁在奕炀颈窝的脑袋难受得来回蹭,每一下都用力得很,嘴里含糊哼唧。
就在奕炀耳边他还是听不清兔子到底在哼哼什么,抬手按着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掌心顺着后脑勺滑下来,捏着他的后脖颈揉了揉。
他问:“乐乐,能忍吗?”
这情况道理说,不能说忍……
乐言软绵绵地拒绝:“不可以。”
奕炀将站都站不稳人抱起来,发力的手掌刻意让开,避免碰到乐言发肿的尾椎骨,进去浴室才发现乐乐家里的热水器没插电,于是退出来带回自己家。
他又问:“乐乐,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
经验而论,这种事冲个澡能冷静不少。
坏就坏在乐言不是一般人,奕炀还不能确定是按照对待兔子的方式来解决,还是像人一样,冲个澡过去就过去了...毕竟正常人可不会突然就想要,不要就不行...
乐言没说话,应该是不乐意冲澡的。
奕炀偏头看时,那张在他颈侧乱蹭的滚烫脸蛋烧得绯红了,鼻尖布着一层薄汗,用力闭着眼睛,黑长的睫毛紧紧贴着下眼睑,被他自己咬得湿润粉红的唇瓣微张着,呼出的气息比滚滚的体温还要烫人。
挤在一处的五官将乐言此刻的难受刻画得可谓淋漓尽致,奕奕不能看,看了就心软。
“我把水放凉一点,乐乐缓一缓呢?”奕炀带他往浴室去。
乐言觉得奕炀要把自己松开了,一下攀到他身上,两条腿牢牢圈着他的腰,“我不想洗澡。…”
其实乐言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他现在是一个人,不可能真去找一只小母兔子来交配,可是,他好像也不能去找一个人类女人来交配,这样应该不太好...
“奕炀,你...”乐言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好受,抓到奕炀的手,拉到腹部,接着一股脑往下塞,“你帮我...”
“什么?”奕警官心理斗争不断,他听懂了,所以挣扎。乐言确实痛苦,苦得很,奕炀没法儿了,从浴室折回房里,不准他脱衣服,盖上被子伸手进去,触碰到瞬间,乐言迎了一下,哼唧声更软了。
奕炀问:“要这样?”
乐言含糊嗯一声,“要这样。”
奕炀动作很轻,握着的同时心情更加复杂了。
这只兔子可以厉害到过目不忘,分析能力也是一绝,可他还是显得笨。总结一下就是,乐言对具象化的东西比较敏感,抽象的可以说一窍不通。
他是连爱情是什么都没弄明白笨兔子,能怎么办?看着他难受不管吗?奕炀慢慢地揉,慢慢接受这件事。为了方便,乐乐是躺在他怀里的,看表情,是满足了。
奕炀问他:“这样就不难受了?”
乐言偏头过来,没回答难不难受,他看什么会什么,刚才看的视频里自然也学到一切技巧,比如说两个男人该怎么……交配。
还有交配的时候怎么亲嘴。乐言之前亲过,知道感受,也喜欢那样深浅有度的交流,于是一只手扶着奕炀的脸,一边舒服的同时,一边找到他的唇贴上去。
奕炀很意外,意外到被惊吓到的地步。笨兔子会主动张嘴了,腰到臀那截自己慢慢地动,这是在配合他手上的动作,溢出鼻尖的哼声,是满意的意思。
奕警官被他挑起了火苗,紧急错开乐言的唇瓣,“乐乐,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
乐言笃定说:“爱情。我看的爱情视频里他们就是这样的。”
“那你觉得我们这是爱情吗?”
乐言摇头。
奕炀心里痒,他是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气氛一暧昧,能想的事儿就太多了,他恨不得重新贴上那张柔软的唇瓣,然后脱光乐言的衣服,不仅仅是用手帮忙,他恨不得抱着乐言,抱着他做该做的。
乐言则像个小渣男,一边享受着奕炀给他的服务,一边又说:“我们是朋友。但是交配的感觉一旦来了,朋友也是能帮忙解决的吧?奕炀,你帮帮我吧...”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足够可怜,凑过来还想亲。
奕炀让他亲,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一心一意抱着他的腰,团吧团吧往身上搂。
兔子的身子比一般男人要柔软得多,骨架子小,虽然看着瘦,能摸到的地方手感都是肉乎乎的。
奕炀吻得同样认真,大概在义城,在奕炀第一次愿意主动亲吻乐言那一次开始,他就把乐言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是喜欢这只兔子的。
无关那一纸信封,也无关沈卿的嘱托,奕炀心甘情愿地想照顾乐言。奕炀曾经对乐言的确只抱有怜悯之心,试想一下。这么一只老实的小兔子,孤零零闯荡社会,谁又能忍心看他受欺负,放他自生自灭?
后来奕炀也一直以为他对乐言的种种关注只是出于怜悯,可当他回义城,面对不得不面对的往事,乐言笨拙安慰他的那一刹那,那些所谓怜悯通通转移到了奕炀自己身上,可奕炀并没有觉得这些安慰源于兔子的怜悯,而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当时,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和乐言的关系。
只是受人之托和好心泛滥吗?
奕炀给乐言的那个吻是答案。
乐言被亲昏了头,又在敏感时候,想要的只会更多,被子里热乎乎一片,让这种想要的感觉再加剧。
奕炀抱乐言到自己身上,两人面对躺着,他按着腰不让乐言乱蹭,说:“你需要明白,这种事只有情侣或者...伴侣之间做才合乎常理,否则…否则算是嫖娼,嫖娼你明白意思的吧?抓到会被拘留。”
他故意这么说,其实想听听兔子的意思,比如说,他们要不直接在一起,成为情侣就能合理之类的话。
“我们这样算嫖娼吗?”乐言觉得应该不是,嫖娼涉及金钱和交易,可他和奕炀并没有金钱上的交易。
兔子下巴压在奕炀胸口,努力抬起脸,“要停?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乐乐,如果我追你,你会不会考虑?”奕炀泰然望着他,这话说得倒是轻松,却是奕警官憋了好久才出口的,他抬手摸了摸兔子的脸,和刚才一样的滚烫,接着道:“就像你所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谈恋爱,大概是一个意思,反正就是在一起。”
“那我们现在是情侣,你帮帮我。”兔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他只是非常讲道理,并且有原则地让自己不触碰到法律底线,让他和奕炀现在在做的这件事能够合理一些。为了合理而临时安排一个身份,当然可以。
乐言作为随时可能冒出兔耳朵和尾巴的人来说,娶老婆是不可能了,但奕炀可以,决不能耽误他娶老婆,乐言怕他不同意临时情侣的主意,补充道:“等我好了,我们就分手?”
“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奕警官真是怕了他了,更加细致地解释:“乐乐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我不想我们只是朋友,想更进一步,我们可以谈恋爱,我做你的男朋友,陪着你照顾你,这能明白吗?”
“嗯...”乐言在蹭,自己动丰衣足食了,完全分不出别的心思来听奕炀讲话。
奕炀似乎也明白,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点强迫乐乐跟他在一起的意思,于是没再说了,继续帮他,如果乐言要亲,他也会配合。
最后那一下的时候乐言哼了一串,整个人软趴趴躺在奕炀身上,他觉得心跳得很快,像是跑了两个八百米来回,心脏在耳边咚咚咚个不停。
“奕炀哥哥。”乐言突然喊他。
这一声杀伤力太大,奕炀听僵住了。不一会儿老脸一红,咳了两声往一边偏,欲盖弥彰问:“怎,怎么了?”
“奕炀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都帮我?”乐言知道他爱听‘哥’这样的称呼,于是毫不吝啬地多叫了几声。他这个时候说话就和他的人一样,都是软绵绵的,每一声都叫到了奕炀的心坎里。
“兔子精。”奕炀骂他。
乐言嘴上说自己不是兔子精,手还没闲着,学奕炀帮自己的模样帮奕炀,“你这里和我刚才一样,特别...硬。”
“别碰,”奕炀握住他的手,以命令的口吻不许他碰,没其他原因,他在爆发边缘了,这都是乐言蹭出来的。
乐言却觉得疑惑,都是男人摸着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他觉得舒服,奕炀却要拒绝?道理说很少有人能拒绝舒服!
兔子执意要把爪子伸进去,奕炀好好和他说,“你想好了?”
“想得特别好。”乐言觉得不能光自己快活,作为报答,他也该帮奕炀,虽然不知道人到底会不会发情……他现在必须得讨好奕炀,因为不仅仅是今天需要帮忙。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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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有事就喊:奕炀哥哥~
奕炀捂耳朵:听不到。

奕炀看着乐言,从没想到心被融化的感觉能真实到这种地步。
乐言不需要说什么诱引勾魂的话,他只需要用这样一张乖巧纯真的脸,配上认真却带着丝丝试探的眼神,以及烫人的温度,就能让对手投降臣服。
奕样喉结滚动,贴着他胸口的手下滑重新搂在腰上,稍稍用力翻身,半边身子都压在了乐言身上。
“不后悔?”奕炀哑声问。
这是最后的警告,也是奕警官在被喜欢的人肆意撩拨后,给自己预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只要乐言敢应他,什么事儿他都能做出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乐言嗯了一声,两只手拢在一处,捧着奕炀的脸,现学现卖在他唇边蜻蜓点水亲了一口。
兔子忽然觉得,即便是男人,也是热衷于欣赏另一个男人的美貌,没错,奕炀的脸是可以用‘美貌’形容的。
乐言离得这么近,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奕炀的眼睛、睫毛、鼻梁以及刚才还在亲吻的唇瓣。
乐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很快,不知道这股悸动雀跃从哪里冒出来,他贴着奕炀的心口,感受到了对方和自己一样吵闹的心跳声,他有点恍惚了,难道这样快的频率才是正常的吗?
兔子发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心跳在什么领域?要去钻研医学了…
他的视线落在奕炀鼻梁的那颗小痣上,兔子最喜欢的标志,于是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由衷夸道:“你真好看。”
不对,男人应该不能用好看形容,乐言改口又说:“奕炀哥哥,你真的很帅。”
在哪里夸都可以,床上夸,这只兔子太会选地方了。
奕炀呼吸一滞,没了,一丝理智都没了。
奕炀这回吻在乐言的脖颈,只用一只手,轻松将那排衣扣解开。乐言的身子很烫,稍用点力就会掐出红印子。
乐言很乖,直到裤子被扒了,奕炀问他可不可以,他也乖顺点头。
轻柔安抚,慢慢进去。
“奕炀…”
乐言脑袋发麻,觉得有点疼,不由自主缩了腿。奕炀压下来捧着他的脸,从额头亲到下巴,又转到了耳畔低叹唤人,“乐乐,”他另一只手覆在乐言的小腹上轻轻地揉,试图帮他缓一缓,“疼就告诉我,你喊停我就停。”
“不疼。”乐言扶着他的肩,进去刹那呼吸有点难,但奕炀在帮他揉肚子,那抹不适的奇异感觉消下去很多。
兔子想,他们在做的这件事应该很私密,视频都只能一个人看,更何况出了视频的两个人呢。
人类的交配行为给他的感觉...有点神圣。奕炀每一个动作都太温柔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刚才奕炀的帮忙有所不同。
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好像会显得更加亲密,并且在感受上也知己知彼。
兔子开始还能分出心思琢磨,后面就不行了,他顾不上,也细致不好这种被拉扯的感觉。
大概是充实,舒适和快乐。
他喜欢的,所以在奕炀问他喜不喜欢时候,乐言不仅嘴上老实回应,身体也迫不及待。
持续了很久,因为兔子觉得那儿都麻了,以为要结束,进了浴室还没有,又是好久好久。
乐言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再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红晕,没几秒他又折回浴室。尾椎骨不疼了!难道尾巴出来了?他将睡裤拉下来,没摸到尾巴,按着尾椎骨一点都不酸痛。
他奋力扭头,看不到具体,对着镜子也看不到。
奕警官见状拿浴巾垫着沾水的洗漱台,抱乐言上去坐好,借镜子一圈的灯管照亮,看得仔仔细细,“是消下去了。”他伸手摸摸按按,“乐乐觉得还疼吗?”
“不疼。”乐言抱着上衣衣摆,把衣服直接搂到了胸口,还在扭头努力看。他找到了看不到的原因,是脖子不够长……眼闪挺
能看到只有布在脖颈、胸口以及背部的深浅吻痕,他扭过来,发现腰和小腹上也有。
奕炀真的特别喜欢亲人。
用‘亲’形容不太妥帖,更像是...吮咬。
“这就好了?”奕炀意外这次的愈合速度,点头说:“你不难受就好,要这几天都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怎么出门?”
兔子的担心就是这个,因为发情而出不了门的话,面试怎么办?现在好了,问题圆满解决。他露出那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低头看着奕炀的某处:“你那根很厉害!”
“嘴巴没遮没拦,”奕炀搂着腰把人抱稳,接着往下扒,检查后发现那处倒是红肿得厉害,他又问:“这儿呢,这疼不疼?”
“嗯...”乐言其实有点疼,可他怕现在说疼,以后奕炀就不和他交配了,于是违心地摇头:“也不疼。”
“撒谎。”奕炀抱他下来,拉上睡裤和睡衣,拍了拍弄平整,“你啊,是不是无论我怎么样都说不疼?”他捡走浴巾,抽了张一次性洗脸巾沾湿帮他擦脸,擦完顺便把洗漱台上的水渍一并擦了,“不疼怎样会哭呢?”
“没哭,那是...汗。”乐言靠着他,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奕炀身上,然后蹭来蹭去,“奕炀,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吗?”他问得诚恳认真。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能拒绝舒适,兔子也不能:“奕炀哥哥,可以吗?”
“你还上瘾了?”奕炀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表情别提多复杂。
“不能上瘾吗?”乐言真诚发问。
“乐言,你觉得你喜欢我吗?”奕炀想了想,重新组织语言道:“我不要喜欢,我要爱,等哪天你觉得你的心是爱我的,我们就可以每天。”
“爱?”乐言两只手掌叠着,覆在心口的位置,不假思索道:“爱,我有的,我的心有在爱你。”
“你说说看。”
乐言为难了,举棋不定道:“就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他们之间的爱,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
兔子是明白,却又不能完全明白,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或者兔子拥有过爱情,所以摸不准什么情况下能被称作爱情,怎样的感觉又能被形容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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