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嗯”了一声,他站起身给江楚年倒了杯果汁:“年年,不要觉得有什么屈辱的,你就把自己当皇帝,我们就是你的后宫。”
柳盼山眉宇之间神色阴沉,只是低头一味的吃饭,不再参与到讨论之中。
韩玄揉了揉鼻子:“年年,你要是……要是真的不想和我们做,也可以选择第二种方式,待在我们身边十年,和我们同吃同住,没有你的允许,我们绝对不会多碰你一下。”
“不过……你也不能和其他人交往。”韩玄闷声补充了一句。
“如果我交往了其他人会怎么样?”江楚年纯属好奇,随口一问。
一直低着头吃饭的柳盼山抬起头:“杀了碰过你的人。”
可以,很刑。
第75章 狼子野心柳盼山,处心积虑开了荤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江楚年低着头,手心捧了水洒在了脸上,他抬起头,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被关在这栋庄园里已经快半个月了。
庄园外边儿有保镖守着,庄园里边儿就只有他们五个人。
云通海他们四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们,共同负担起照顾江楚年起居饮食的工作。
云通海通常是负责下厨和收拾餐具的那一个,其余的三个人负责剩下的工作。
扫地拖地和洗衣服之类的活也都被他们被包揽了下来。
以顾剑他们的能力要找几个家政或者佣人再容易不过。
至于为什么不找。
江楚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怕是不想他接触到其他人,也不想他被其他人看到。
从浴室出来,江楚年打开了衣柜。
和一开始的一丝不挂比起来,他现在起码有了穿睡袍的权利,只是也只有睡袍了。
连条裤子都没有。
走路会露腿,刮风会露腿,坐着的时候也会露腿。
江楚年挑了一件酒红色的绸缎睡袍,这个鲜艳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几分。
江楚年拨了拨有些遮眼睛的刘海,连续半个月都待在庄园里,镜子里的男人头发也长了一些,倒是别有一番性/感慵懒的风情。
“长得太帅也不好,容易被四个神经病给盯上。”江楚年刚刚说完就被自己的话给恶心了一下。
真的神经病,搞得他像个蓝颜祸水一样。
他懒洋洋地走到门口,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几乎就在江楚年走出房间的一瞬间,等在外面的男人立刻向江楚年投来了注视的目光,在看清江楚年身上穿着的酒红睡袍时,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艳。
“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
往常只要江楚年一出来,门外保准是四个人。
四个男人每天打扮得英俊帅气,偶尔还会故意把衬衣的纽扣往下解开两颗,隐隐约约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肌。
再一个个地笑着和他打招呼,暗中观察他的反应,挑话题努力和他聊天。
嘴上说着他们四个其实是一个人,平时勾心斗角暗中吃醋的戏码也不少。
要不是自己至今都没有穿裤子的权利,江楚年还真有一种当皇帝的错觉。
柳盼山站得笔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江楚年身上:“他们有事出去了,最早也要晚上才能回来。”
这意味着今天,别墅里只有江楚年和柳盼山两个人。
“你也会做饭?”单手撑着下巴,江楚年坐在一旁看着柳盼山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柳盼山点了点头,他停下了清洗蔬菜的动作,回头看着江楚年微抿着唇浅浅一笑,清丽出尘的五官上带着柔和的光芒,就像是那天边温润的月色,美不胜收。
江楚年很实诚的心动了一下。
谁让他是个颜控。
两个人,三菜一汤,很简单却让人看起来非常有食欲。
江楚年尝了尝,味道不算顶尖,但也说得过去。
他本身不是什么挑食的人,对下厨更是一窍不通,所以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柳盼山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自从被绑到了这里,这还是江楚年头一次安安静静的吃完一顿饭。
其他三个人在的时候,总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他搭话,即便江楚年不怎么回应,也能你一言我一句的让餐桌上的氛围活络起来。
应该说,这一天都很安静。
江楚年静心看书的时候,柳盼山就在一旁待着,偶尔送上来瓜果零食。
看江楚年的水杯空了,又会马上过来给他续上。
江楚年没有拒绝。
不管是柳盼山还是其他人,他们乐意伺候他,他也乐得享受。
这人呐,没必要给自己找不必要的苦头吃。
傍晚吃晚饭的时候,云通海他们几个还是没有回来。
江楚年看了一天的书打发时间,庄园里有一个藏书室,各种各样的书籍基本都能找到。
他对那些高深的学术书籍没多大兴趣,打发时间还得是小说来得舒服。
在小说世界里看小说,倒也有趣。
江楚年捏着鼻梁走进了餐厅,餐厅被人好好布置了一番。
餐厅四周遍布着鲜花,摆放在中间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晚餐,还有燃着蜡烛的银色烛台,气氛格外温馨浪漫。
柳盼山打扮得很正式,西装笔挺,望向江楚年的目光带了几分拘谨和紧张。
江楚年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和我求婚。”
柳盼山眼睛一亮:“我求婚了,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江楚年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只是笑了笑,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去,手指轻轻在酒杯旁点了点:“倒酒。”
从来到这里,他一滴酒都没沾过。
柳盼山看着面前英俊而又矜贵的男人,心底生出了几丝眷恋,他端起酒瓶往高脚杯里倒上了红酒。
江楚年喝了一杯又一杯。
人烦恼的时候,喝上几杯就会舒坦许多。
江楚年这几天一直在考虑云通海他们的提议。
三年还是十年?
前者,江楚年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自己同时和四个男人交往,甚至是结婚。
后者,江楚年一想到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要禁欲十年,也甚是苦恼。
云通海他们大概是看出了江楚年的犹豫不决,这几天没有再逼着江楚年选他们其中一个晚上陪睡,也没有再提那天的提议。
他们在给江楚年一个思考和选择的空间。
“别喝多了。”柳盼山担忧地望着江楚年。
江楚年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清冷美人,忍不住调侃:“柳盼山,你还是处/男吗?”
柳盼山微微一怔,清丽白皙的脸颊瞬间红透了,他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里还没开过荤,江楚年倒是能理解,毕竟他们几个是男主的设定,不能乱来。
“在现实世界里呢?”江楚年又问道。
这一次不用柳盼山回答,江楚年也知道答案了。
柳盼山没说话,只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于是江楚年懂了,他们几个人在现实世界里也是没开过荤的小处/男。
大概是酒精上了头,江楚年只觉得浑身很热,他拉了拉睡袍的领口,露出大片瓷白平坦的胸膛。
柳盼山盯了眼江楚年的衣服领口,抬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似乎觉得不够,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一杯酒一滴不剩。
江楚年扯了扯嘴角,无声嘲笑。
毛头小子。
想到自己在现实世界里也是个小处/男,又笑不出来了。
“年年……”
带着醉意的一声黏黏糊糊呼唤。
原先坐在餐桌另一端的清冷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江楚年的身边,半跪着,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宠物,小狗狗,用一双水亮的眼睛眼巴巴地,从下而上地仰望着江楚年。
江楚年伸出手,手指轻轻捏住了柳盼山的下巴:“你干嘛?怎么跟小狗一样。”
“年年,做你的小狗可以留在你身边吗?”高傲不可一世的天才导演低下头,伸着嘴巴亲了亲江楚年捏着他下巴的手。
又抬起头,一脸渴望地看着江楚年:“小狗也可以讨你欢心的。”
柳盼山跪在地上,膝盖往江楚年的膝盖之间挪了挪。
他亲了亲江楚年白里透着粉的膝盖,带着几分拘谨和羞涩的眼底深处,分明闪着狂热的火光。
“年年,我可以让你舒服的。”这句话,前不久的时候柳盼山就和江楚年说过了。
江楚年看着低着头的柳盼山,突然就知道这家伙想干嘛。
不过是在本能和理智之间犹豫了一瞬,柳盼山已经率先一步替他做出了选择。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江楚年瘫坐在椅子上,敞开的衣服领子在摇曳的烛光下露出半片瓷白的皮肤。
他高高地向后仰着头,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喉结上下滚动,微阖的眼眸里灯光变得五彩缤纷。
半醉不醉的时候,有些事做起来会更加的放肆。
尤其是这些事,还不是第一次做的时候。
江楚年抬起了一条腿,白皙细嫩的脚掌踩在柳盼山的肩膀上,丝滑的绸缎睡袍从他的大腿上滑落。
柳盼山低着头,一双手突然从扶着椅子,变成了紧紧握住江楚年的大腿。
握着握着,又成了用力的抚/摸与揉捏。
顺着腿往上一点一点揉了过去。
狼子野心,将男人腰以下漂亮的曲线来来回回地握在手心里的揉。
江楚年顾不得这些,他被酒精卸去了防备,大喇喇地把城门敞开来。
他不是现实世界里只吃过素的江楚年,他开过荤,吃过肉,尝到过其中的快乐。
熟悉的感觉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柳盼山精心策划的意图是什么,江楚年这辈子就白活了。
会拘谨脸红害羞的小处/男,这会儿倒是挺有本事。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伺候着半醉的江楚年。
同为男人,柳盼山知道这个时候江楚年拒绝不了他,毕竟江楚年的快乐还在柳盼山的嘴里……
他们答应过江楚年,不会逼迫江楚年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现在算吗?
只要江楚年不开口让他滚,柳盼山就不会滚。
他卖力地让江楚年快乐,在江楚年绷紧了足尖,用力抓着他的头发,紧闭着双眼瞬间失神的时候。
柳盼山猛地站了起来。
他像是在脑海中无数次演练过一样,熟练地握着江楚年纤细的脚踝,把男人漂亮的一双腿提了起来。
今儿个,他不做小处/男了。
(删减部分见围脖)
江楚年干脆彻底放开去享受,他微微眯着眼睛,悬在屋顶上灯光摇摇晃晃。
热汗从柳盼山清丽俊美的脸庞上滴落了下来。
江楚年看着柳盼山那张充斥着情/欲的脸,心想,仙子堕落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破碎的餐盘,断裂的蜡烛,洒落一地的酒水饭菜……
江楚年仰面躺在餐桌上,贤者状态之余在心里比较起几个小处男的第一次来。
云通海稳重中带着无法自控的冲动,像一条铆足了劲要证明自己能力的老狗。
韩玄是只横冲直撞又小心翼翼的大狗。
柳盼山……
柳盼山看着高冷清丽,发起疯来也和疯狗没什么区别。
都是狗。
都他吗的是狗!
他现在一动都不想动,就这么穿着一身凌乱的,几乎遮盖不住身体的睡袍,躺在餐桌上气喘吁吁。
两条大长腿分别搭在了餐桌的两侧,双手也自然往下垂落。
温暖的灯光从上而下地落在江楚年的身上。
是一种颓靡而神圣的美。
如果此刻有人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献祭的仪式。
还真的有人走了进来。
在柳盼山意犹未尽地亲吻着江楚年的时候,穿戴整齐的顾剑从玄关处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堪称混乱的场景,顾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他的肩膀上沾染了些许水珠。
回来的时候屋外下了大雨,尽管带着伞,衣服和鞋子上不免还是沾到了雨水。
顾剑先是将雨伞放好,又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只是他没穿拖鞋,就这么赤着脚,一边走,一边把沾了雨水的外套脱下来。
外套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走到餐桌旁的时候,顾剑绕开了地上的狼藉,他卷起袖子,安安静静地看着躺在餐桌上同样一片狼藉的江楚年。
“我带他去洗澡。”顾剑把迷迷糊糊的江楚年抱了起来。
柳盼山用阴恻恻的视线盯着顾剑,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是一个想把江楚年抱回来的动作。
“我们说好的,柳盼山。”顾剑只是冷冷瞥了眼,抱着江楚年转身朝卧室的方向走了去。
柳盼山站在餐桌旁,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直到顾剑把卧室的房门关上。
江楚年处于一种半醉半梦的状态。
他喝了点酒,稍微有些醉了,但又没有完全醉。
身上酒红色的睡袍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被顾剑抱起来的时候,这件睡袍已经没办法再起到遮挡身体的作用。
顾剑直接抱着半眯着眼睛的江楚年进了浴室。
往浴缸里放水的间隙里,顾剑的视线落在了江楚年的身上。
原本瓷白光滑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些红痕和淡青色的手指印,江楚年微阖着眼眸,视线里透着几分慵懒的迷惘。
“顾剑?”江楚年靠在顾剑怀里,他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在分辨顾剑是真人,还是他梦里的人。
浴缸里的水还没有放满,顾剑把江楚年放进浴缸的同时,也把男人身上沾染了不明液体的酒红色睡袍给扯了下来。
揉成一团,用力扔进了垃圾桶里。
江楚年打量着顾剑的表情,扔睡衣时候的顾剑脸色很难看,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一样。
但转过头来的时候,顾剑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
顾剑没脱衣服裤子,他跨进了浴缸里,拿过浴巾帮江楚年擦干净身体,又用热毛巾给他细致地擦洗着身上,以及脖颈上那些不规矩的青紫吻痕。
醉了的人往往胆子很大,会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还有这里,也要洗干净。”江楚年躺靠在浴缸里,热水慢慢覆盖了他的身体,他放松地躺泡在水里,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一条腿抬起来踩在了顾剑的肩膀上。
顾剑没说话,他抬头看了眼江楚年,整个人往江楚年的方向靠了过来。
顾剑低头亲了下江楚年红肿的嘴唇,手伸进水里,替江楚年清洗着身体。
“顾剑……”江楚年微微张着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低沉沙哑,听起来慵懒又性/感。
他歪着头,对顾剑笑了笑:“我们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儿亲密啊?”
说完了也不去看顾剑的反应,江楚年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享受着被顾剑伺候的感觉。
顾剑一直盯着江楚年,眼神如同深邃的海洋,眼底深处藏着狂风与巨浪。
喉结微微上下滚动,顾剑离江楚年又近了一些。
“年年……”顾剑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江楚年慵懒地应了一声,眼睛却并没有睁开。
“年年……”顾剑又喊了一声。
江楚年的眼皮动了动,他眉头微蹙,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带着嫌弃:“你招魂呢?”
顾剑轻轻一笑,搂着江楚年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唇和舌是温热的,带着干净清爽的味道。
顾剑的亲吻是温柔的,不像柳盼山那样要死要活好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一样。
余韵未消,江楚年被顾剑温柔缱绻的亲吻弄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回应。
两个人唇舌交缠,在浴缸里亲得越来越激烈。
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的时候,顾剑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江楚年。
江楚年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他本来就长了一张五官浓艳的脸,脸颊泛起带着别样红润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色/气了起来。
“你回来以前是不是刷牙了?”江楚年用舌尖顶了顶上颚。
顾剑微微喘着气:“不止,我还吃了颗糖,年年,你尝尝。”
没等江楚年回答,顾剑又搂着江楚年亲了上去。
这一次江楚年尝出来了,是淡淡的清甜。
顾剑的手沉在水里,一开始是给江楚年清洗身体,后来是搂抱着江楚年的身体。
(删减部分见围脖:追妻追不上)
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按摩浴缸咕噜噜地冒着气泡,江楚年在浴室的浴缸里泡着。
顾剑把卧室的床上用品全都换了新的,铺整齐了,偶尔跑到浴室门口看一眼,确认江楚年没有在浴缸里睡着了滑进水里。
他把江楚年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铺好的大毛巾上擦干了身上的水,又忙着把人塞进被窝里。
江楚年有些困,也有累,但他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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