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着江楚年躺了下来,微凉的脸颊贴在了江楚年热乎乎的胸口上,感受着男人皮肤的温热与细腻,长长叹了口气:“年年,你摸起来怎么这么滑……”
 江楚年十分煞风景的吐槽:“泥鳅更滑,你去摸泥鳅。”
 “可我不爱泥鳅,我爱你。”柳盼山个子很高,这会儿在江楚年身边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初生的小婴儿一样紧紧挨着旁边冷酷无情的漂亮男人。
 “我们只一起拍过一部电影,你那不叫爱,你只是入戏太深,把电影里的感情带到了现实生活里。”
 双手双脚绑的不紧,江楚年还是有一些活动空间的,但这么绑着到底不舒服,他冷静下来,决心和柳盼山先缓和两句说说话,再哄着这个好看的神经病给自己松绑。
 “不,我爱了你很久,不是在这个地方,是在现实世界里。”柳盼山闭着眼睛,微微抬头,用嘴巴轻轻亲了亲江楚年的皮肤。
 像是在寒冬里喝了一口热水,热意在心底弥漫,被冻僵了的四肢都变得温暖了起来。
 江楚年问:“你在现实里认识我?”
 “我们都认识你,年年。”柳盼山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抱住了江楚年,他凑近了男人的身体,贴着男人温热的皮肤用力吸了一口气。
 很好闻。
 除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股江楚年身上自带的温热皮肤的味道。
 柳盼山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很好闻,干净又温暖的肌肤的味道。
 江楚年眉头一挑:“你们是我的影迷?狂热粉丝?”
 “算是,你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柳盼山有问必答。
 江楚年脑子有些乱,柳盼山他们四个都是现实里知道他的影迷狂热粉,还都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江楚年哄劝道:“那你们应该知道,我在现实世界里有权有势有人脉,认识不少医疗方面的顶级专家医生。柳盼山,我们可以一起回到现实世界,我能帮你们苏醒过来。”
 柳盼山抬起头来,他翻过身,整个人压在了江楚年的上方。
 黑沉沉的眸子里映出江楚年漂亮的身体,他舔了舔嘴唇,像一只小狗一样,低头在江楚年的颈边嗅了嗅。
 “我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给我点奖励好不好?”
 没等江楚年回话,柳盼山低头在江楚年的一颗淡粉上亲了亲。
 敏感的地方被人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江楚年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露在空气里的一颗淡粉也跟着立了起来,像一颗小小的珍珠。
 “好漂亮……”柳盼山目不转睛地盯着,喉头微微上下滚动。
 “你他吗——”江楚年骂人的话说了一半,瞬间被胸口上突然的触碰给打乱了。
 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四肢下意识的绷紧,连手指和脚指头都微微蜷缩着。
 柳盼山像一只在舔糖果的小狗,对着颜色慢慢变红的糖果又亲又舔,还时不时地发出享受的声音。
 “别舔了!”江楚年咬牙切齿。
 他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自从和韩玄分了后就一直过上了吃素的生活,别说基本的生理需求了,连亲吻都只在电影里和柳盼山亲过。
 这要是从没有开过荤还好,偏偏他是个吃过肉,开过荤,享受过极乐的人。
 这会儿被柳盼山笨拙又直接地亲亲舔舔的,甭管他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身体十分实诚的有了反应。
 柳盼山抬头看了眼江楚年,江楚年紧闭着眼睛,瓷白漂亮的脸上浮了一层莹润的淡粉。
 这个男人实在是漂亮,即便从低处往上看的死亡角度,也还是那么好看。
 “你喜欢。”柳盼山下了结论,低头亲得更卖力。
 被他亲吻的粉色小珍珠颜色越来越艳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盼山甚至觉得他的唇齿间都弥漫起一股甜味儿。
 “你尝起来是甜的。”
 “你他吗才是甜的!别亲了!”手脚一阵晃动,锁链被拉扯得哗啦啦作响,江楚年想揍人都揍不到。
 “对,我是你的小甜心。”柳盼山用一张出水芙蓉的脸,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的模样,一瞬间让嘴炮王者江楚年哑了火。
 柳盼山往后挪了挪,他坐在江楚年的小腹往下的位置,在江楚年的目光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
 有些人看着是弱不禁风的出水芙蓉,脱了衣服腹肌一个赛一个的猛。
 他吗的——
 柳盼山这高冷清丽的脸,配上这一身结实漂亮的肌理,巨大的反差之下实在是秀色可餐。
 江楚年不争气的想,他居然有点心动了。
 难不成是因为在现实世界里禁欲太久了,在这个世界里吃了几次肉,尝了鲜,得了趣,他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贤者生活了?
 柳盼山低头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年年,你有反应了。”
 江楚年:……
 “我一个正常男人,被你这么又摸又亲的,要是没反应就该去医院挂号了!”江楚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啊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
 柳盼山眼睛亮了一瞬,像浓稠的黑夜里扫过的灯光。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双手滑到了江楚年的腰上,小幅度地在那片皮肉附近,上上下下地轻轻揉了揉。
 柳盼山第一次这么摸江楚年。
 不过是在男人的腰上揉了两把,这短暂的刺激与兴奋,甚至远远超过他当初第一次执导电影拿奖的时候。
 “我会让你舒服的,年年。”声音都变得低沉沙哑。
 柳盼山放肆的,又贪心地,往腰侧下面的地方又揉了两把。
 掌心下的触感,滑腻柔软。
 一瞬间心神晃荡。
 “你他吗别摸了——”江楚年睁开眼睛,朝柳盼山瞪了过去。
 这跟只点火不灭火有什么区别?
 但很快,江楚年就在震惊中瞪大了眼睛。
 柳盼山弯了下腰,低下了头,行使他刚刚许下的承诺:让江楚年舒服。
 尽管心理上别别扭扭,彻底释放之后犹如脚踩棉花的身体十分实诚的告诉他,舒服的。
 但是柳盼山怎么这么会?
 长得像个高岭之花结果口技惊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江楚年眼里的惊诧和疑惑,柳盼山在江楚年震惊的视线中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液体,咕噜一声,竟然全部咽了下去。
 江楚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好甜,年年真甜。”双手撑在江楚年的身体两侧,柳盼山像一只矫健漂亮的雪豹,慢慢攀爬了过来。
 眼中带着痴迷的神色,从上往下地看着江楚年:“年年,你是糖做的吗?怎么这么甜。”
 江楚年略带嫌弃地偏过头,虽然柳盼山吃的他的东西,但他还是嫌弃。
 江楚年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从哪儿学来的?”
 “从第一次亲你的时候,想给你最好的一切,想让你舒服。”柳盼山的回答让江楚年大吃一惊。
 好家伙,居然在片场的时候就开始对他图谋不轨了。
 不愧是神经病男主。
 一个赛一个的神经病。
 “想让我舒服就别只是用嘴说,把我放开,让我去洗澡。”
 好在这一次柳盼山没有再叽叽歪歪的说一堆话拒绝江楚年的要求。
 柳盼山十分听话地解开了江楚年双手双脚在床头床尾的束缚,但江楚年手上的手环和锁链还在。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江楚年也懒得用东西遮挡了,反正看都看了,没必要矫情。
 下了床,他直接进了浴室。
 房间里虽然没有他的衣服,但浴室里好歹还有几条浴巾。
 洗过了澡,江楚年用浴巾往腰上一裹,赤着脚走出了房间。
 看到房间里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男人,双手往胸前一抱,江楚年靠在浴室门边挑眉道:“排队拍排到你了啊?”
 柳盼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云通海穿着简单的衬衣西裤,倒三角的身材在逆光之下格外英俊性感,男人转过身,对着江楚年笑了笑:“年年,一起吃饭吧。”
 没必要和自己的胃作对,江楚年抬了抬自己的手腕:“我怎么出去?”
 锁链虽然很长,足够江楚年进到浴室里,但要让他离开房间,还是不行。
 脚上踩着一双锃亮的皮鞋,云通海一步一步地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了江楚年的身边,他比江楚年高了半个头,凑近低头的时候,属于男人的气息也随之笼罩而来。
 太近了,近得让江楚年以为云通海要亲自己。
 但这个男人只是低头解开了江楚年手腕上的锁链。
 “好了,年年。”云通海笑着说,“其实也没打算用锁链拴住你,但既然是强制囚禁,好歹走个形式和流程对不对?”
 他低头看着江楚年光滑没有瑕疵的手腕,眉眼一弯:“年年戴着镣铐的模样,真性/感。”
 江楚年默默翻了个白眼,他揉了揉手腕,赤着脚走到了卧室门口,一边把门打开,一边吐槽:“听你这意思,云老板是不是后悔之前我们两个好着的时候,没和我玩镣铐play啊?”
 “你们两个还玩过镣铐play?!”韩玄的大嗓门儿在客厅里炸响。
 卧室之外是宽敞明亮的客厅,客厅旁的餐桌上,除了刚刚猛地站起来一脸醋味儿的韩玄,柳盼山和顾剑都在桌旁坐着。
 一张餐桌五个男人,明明是阶下囚,江楚年却偏偏坐在最上面的“主人”位置。
 他的左右手两边,分别是顾剑和柳盼山,再往下,则是韩玄和云通海。
 不急着吃饭,江楚年喝了一口水,问:“你们把我弄这儿来打算怎么办?”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筷子。
 江楚年看向他们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该不会是想囚/禁我一辈子吧?”
 “为什么不可以呢?”为首的顾剑拿起手中的筷子,夹了一只虾放在碗里,低头一边剥虾,一边说,“如果年年打算离开我们,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三两下把虾剥好了,顾剑把虾仁放进了江楚年的碗里,他抬头望着手边漂亮的青年,笑得很像个人:“但是我们有更好的选择,年年,我们真的很爱你。”
 夹起顾剑剥好的虾放进嘴里,江楚年很是不解:“什么意思,你们几个打算让我做你们的共同男友吗?不是,你们是不是疯了啊?我接受不了这个。”
 话刚刚说完,江楚年一低头,他的碗里多出来三只虾。
 柳盼山眨了眨眼睛:“年年,还要吗?我接着给你剥。”
 韩玄不服气地扯了把嗓子:“喂,我剥虾剥的最好好不好?”
 云通海只是笑了笑,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说:“年年,我们看着是四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江楚年有点懵,但不妨碍他继续吃碗里的虾,顺便再指挥剥虾很厉害的韩玄给他剥螃蟹。
 柳盼山看了看一脸得意的韩玄,心里憋着一口气,低头也拿了只螃蟹在盘子里,小心翼翼地把蟹肉剥出来。
 顾剑解释道:“我们四个在现实世界里是同一个人,精神投射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被切分成了四个人,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们四个,其实是一个人。”
 餐桌底下,顾剑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在江楚年浴巾底下的腿上摸了一下。
 江楚年朝顾剑望过去,后者对着江楚年笑得很是温柔:“年年,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让我们四个爱上你就可以了。”
 江楚年挑眉,顾剑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剥好了,年年,趁热吃,凉了会腥。”韩玄乐呵呵地把剥好的蟹肉放进江楚年碗里,一双眼睛亮汪汪的。
 “我也剥好了。”柳盼山不动神色地把装了蟹肉蟹黄的餐盘,慢慢推到了江楚年手边,一副等着被表扬的模样。
 这和江楚年想象中的囚禁有点不一样。
 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江楚年把饭推到了一边,对柳盼山说,“柳导演,帮我用蟹肉和饭拌一拌。”
 “……好!”柳盼山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几乎抑制不住。
 韩玄翻了个白眼,拿起碗大口大口地扒饭。
 “这个嘛……”顾剑抬起手,轻轻覆盖住江楚年的手背,笑得很是暧昧,“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江楚年刚想骂人,顾剑又补充了一句:“只是单纯的睡觉,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做。”
 行吧,江楚年餐桌底下偷偷抬起来的脚又放了下去。
 五个男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一顿饭。
 云通海和韩玄在收拾餐桌,柳盼山在厨房准备新鲜的水果,顾剑给江楚年拿来了一件睡袍。
 就在客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江楚年扯掉了系在腰上的浴巾。
 在几个男人灼热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套上了睡袍。
 他低头把睡袍的带子系好,偏头对着几个人笑了笑:“好看吗?”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回答,自己一个人在这间别墅里闲逛了起来。
 估摸着江楚年想跑也跑不出去,顾剑他们只是偶尔在远处看着,并没有跟在江楚年的身边。
 江楚年自己一个人把别墅逛了一遍。
 还挺大。
 刚刚的那一层,除了客厅以外就只有他自己的房间。
 除此之外,云通海他们的房间似乎在另一层楼里。
 别墅里设备齐全,除了有私人电影院,还有必备的室内室外游泳池,健身房以及网球场等等。
 与其说是别墅,更像是一个大庄园。
 庄园四处都架满了摄像头,屋外的保镖也维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来回巡逻。
 别说江楚年现在身上除了一件睡袍什么都没有了,他就算有护照有钱也很难逃出去。
 更关键的是,逃出去以后他要去哪里?
 傍晚一个人躺在户外泳池旁的遮阳伞下,江楚年双手抱着胸,吹着凉风,喝着几个神经病男主给他准备的冷饮,一边指挥格外积极的韩玄给他播放电影。
 泳池边有一个巨大的投屏,可以让这里的主人在晚间的时候,一边吹着夜风,一边观看电影。
 还挺有情调。
 云通海他们几个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扰江楚年,但是却一个个的脱了衣服,在旁边的泳池里游来游去。
 江楚年莫名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这几个神经病是在秀身材,故意勾/引他吗?
 手边的冷饮喝完了,韩玄从水里冒了出来,英俊帅气的男人抹了把脸上的水,仰头看着江楚年:“还想喝什么,我去给你拿。”
 “不喝了,我要去睡觉。”江楚年作势起身。
 眼里闪过一抹慌乱,韩玄伸手拉住了江楚年的脚腕,眼巴巴地看着江楚年:“年年,我们四个约定好了,不会真的强迫你,那个顾剑要是晚上对你动手动脚,你该揍他就揍他。”
 韩玄说到揍顾剑的时候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自己上的模样。
 江楚年笑着说:“那如果我让顾剑干我呢?”
 韩玄瞬间一脸委屈,但很快就被另外一种期待的神色取代:“那、那我也可以吗?”
 江楚年笑了笑,抬起脚朝着韩玄的脸就踩了下去。
 “噗通”一声,直接踩水里。
第73章 付出什么代价才能知道你们的身份?
 双手抱在胸前,江楚年占据了两米大床最中间的位置,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从睡袍中间露出来。
 一条腿随意地踩着床,一条腿曲起来,隐隐露出藏在睡袍里的大腿,和大腿往上的黑色底裤边缘。
 他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单薄瘦弱的身材,肌肉线条分明,健美而充满力量感。
 偏偏皮肤生得白,白里透着粉,连膝盖和脚后跟都是白和粉的颜色。
 冲淡了些许男性的粗糙感,多了些精致的美感。
 “你的聪明才智就用在这种地方?说好的不强迫我,结果挖好了坑等着我跳?”江楚年没好气的说。
 顾剑也洗了澡,身上披着江楚年的同款睡袍。
 只不过他比江楚年多了一条睡裤,睡袍大喇喇地敞开着,像一只暗戳戳秀身材的公孔雀,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肌和腹肌袒露出来。
 目光落在了江楚年修长漂亮的腿上,顾剑眸色暗了暗,微笑着说:“年年,公平交易,你可以不答应。”
 江楚年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朝顾剑扔了过去,后者一动不动,微笑着站在原地被枕头砸脸。
 江楚年选了顾剑,只想从顾剑下手了解一些穿书的事情,他们几个人里,明显顾剑知道的更多一些。
 还有江竟遥,他在这个世界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世界原本的主角受又去了哪里?
 他早该猜到的,顾剑多半不会他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
 江楚年也做好了交易的准备,只是这个家伙提出来的交易方式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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