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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们都想得到我(追不上)


他半阖着眼睛,随着上半夜和下半夜的大汗淋漓,身体里的酒精都被排了出去,人也醒得差不多了。
作为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他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梳理今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被干了什么。
又花了一分钟感慨,惊讶,叹息,接受。
做就做了。
江楚年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
撇开道德层面上的事儿,就今天晚上的体验来讲,有点爽。
有点爽过了头。
他不是那种会在同一段时间里和不同人发生关系的类型,可顾剑他们实际上不是同一个人,同一个灵魂吗?
这样来想的话,好像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
随着大脑越来越清醒,江楚年后知后觉地也琢磨出点儿味儿来了。
今天就是一个局。
云通海他们四个人给他布下的一个局。
说什么给他选择,三年交往,还是十年陪伴。
其实一个个都想让他选三年,时间短又怎么了,起码大家都能享受到。
很现实。
毕竟让一个个身体健康且精力旺盛的男人谈柏拉图,多少有点不切实际。
更何况不患寡而患不均,就今天晚上来看,云通海和韩玄没有出现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江楚年真是要笑了。
云通海他们这是私底下商量好了,一人搞他一次是不是?
“睡吧,年年。”顾剑趴在床边。
江楚年抬腿蹬开了被子,原本瓷白光滑的皮肤上,经过了某两个苟男人的奋力拼搏,上面缀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狠。
有一种凌虐的破碎美感。
顾剑喉咙一紧,指尖微微弯曲,才刚刚偃旗息鼓的地方又有了升旗的趋势。
“身体乳,面膜。”江楚年不想动,他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把他吃完了就算了?
只洗干净可不行。
身娇体贵的江大少爷每天晚上必须得来个身体护肤,再敷个面膜。
江楚年闭着眼睛休息,又陆陆续续下了命令:“按摩会不会?先从头开始,身上也给我揉揉,我腰酸,腿也酸。”
“把耳机给我,我要听歌。”
“对,给我放音乐,音量调小点儿。”
“这个歌单不行,换流行歌曲。”
......
“哎,我要喝水。”
顾剑里里外外地一阵忙活。
他忙活着的时候,另外两个人也阴沉着一张脸回来了。
柳盼山打扫了餐厅,又没有彻底打扫。
餐厅里飘荡着一股还没有彻底散去的暧昧气息,柳盼山哪儿也没去,也没回房间睡觉,就坐在餐桌旁。
低着头,偶尔用手抚摸着餐桌的桌面。
“怎么了,年年不舒服吗?要不我进去看看吧。”看到顾剑出来第二次,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云通海忍不住站了起来。
“他渴了,我给他倒水。”顾剑礼貌的谢绝了云通海的好意,“你们回去休息吧,我照顾他就行。”
韩玄从进门就一直默不吭声,这会儿猛地站了起来,朝着沙发狠狠踹了一脚。
顾剑回过头,韩玄正用一种凶狠的目光盯着他。
“别吵到他睡觉。”顾剑只是淡淡笑了笑,端着水杯进了卧室。

第77章 区区四个
江楚年一觉睡到大中午,早上的时候顾剑试图温柔地喊江楚年起来吃早点,吃完了再睡。
除了收获无情一脚以外,还喜提一个砸脸枕头。
江楚年是被饿醒的。
安静舒适的卧室里,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江楚年扶着腰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微阖着一双眼睛,不经意地瞥了眼卧室里的挂钟,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一点钟。
肚子有点饿。
江楚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昨夜小腹里被其他人的东西侵入的感觉还历历在目,那种仿佛要被捅穿了的怪异感觉,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消失。
“一个两个的全是狗。”声音沙哑的骂了两句,江楚年掀开被子,赤着脚从床上下来。
身上干干净净的,昨天填满他肚子的液体后来都被顾剑清洗掉了,那东西据说留在肚子里第二天容易发烧拉肚子。
江楚年左右扭了扭脖子,这一觉睡得够长够舒服,身体没有太多的不适。
他又原地蹦跶了两下。
“靠——”
俊美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
腰酸,腿也酸。
屁股也他吗的疼!
“我靠——”
走到浴室洗漱,江楚年看着镜子的自己再一次惊叹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前让顾剑给他按摩护肤贴面膜的关系,镜子里漂亮的男人简直是油光水滑,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这本是正常小说,不是什么abo世界吧,怎么做/爱还有美容的功效?”江楚年自言自语了一番,突然想到什么,脸黑了一瞬。
总不会是他之前憋的太厉害吧?
从浴室出来,江楚年赤着身体打开了衣柜,他挑了一条黑色的底裤套上,又重新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腰带也不系,就这么敞开着睡袍,赤着脚推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尽管有四个男人,却安静得可怕。
一个个的不是低着头对着地毯发呆,就是抱着双手故作深沉。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战一触即发,什么世界首脑齐聚一堂决定地球未来的命运。
江楚年默默扫了一眼几个男人,论身材颜值和才华,各有各的强项,堪称百花齐放,赏心悦目。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某四个男人齐齐朝他望过来:“年年——”
不管是谁,语气里都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明明江楚年才是阶下囚,这会儿倒显得这四个男人像是在等待宣判结果的“囚犯”。
云通海原本独自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里,双手的手指相抵在面前。
江楚年出来后,西装笔挺的云通海放下了双手,正襟危坐。
对着地毯发呆的韩玄傻愣愣地抬起头,像一只等着被主人重新捡回去的小狗。
顾剑靠在客厅的窗旁,双手抱在胸前,一动不动地盯着江楚年,脊背却在不经意间绷紧了。
柳盼山原本趴在餐桌上,这会儿像个等着老师公布考试成绩的小学生,紧张的神色溢于言表。
双手往胸前一抱,江楚年背靠着房门,懒洋洋的开口:“交往吧。”
四个男人先是一愣,而后一个个地挺起了脊背,眼巴巴地看着江楚年,像是突然忘记了该说什么话一样,看起来傻乎乎的。
“我要穿衣服。”
身上的睡袍从肩膀上滑落在地上,江楚年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底裤。
他的皮肤原本白皙光滑,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后,瓷白的皮肤上残留着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但不显得难看,反倒是生出一股脆弱又凌厉的破碎美感。
向来沉稳的云通海说话的时候,意外的口吃了:“穿……穿衣服,好,我们去拿,年年,我们去给你拿。”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从窗外斜射进来,在江楚年光裸的肩膀上留下斑驳的光影,与脸蛋同样漂亮的身体吸引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灼热的目光。
江楚年赤着脚往前走了两步,他个子高,身形修长,一双腿又长又直,但又不像竹竿一样瘦弱无趣。
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不是那种夸张的类型,一切都恰到好处。
尽管是修长的,却也带着性/感的味道。
江楚年笑着眨了眨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两把扇子轻轻颤动,被亲吻了一夜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莫名的色/气。
偏偏他的鼻梁高挺又英气,像是被刀刻出来的一样,驱散了过分精致的眉眼和嘴唇带来的“媚”感,反而显得更耐看,更有魅力。
江楚年慢慢扫了一眼众人:“我要穿你们身上的。”
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和四个男人交往的第一天,江楚年提出了他的第一个要求。
韩玄第一个反应过来,格外积极地站了起来,又紧张得手足无措:“穿我的!年年,我的衣服,你穿我的,今天早上才换的,很干净!”
顾剑嗤笑了一声,冷峻的眉眼中渗出几分嘲笑:“谁的衣服不是干净的?”
云通海和柳盼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顾剑的意思。
就他们这几个人,每天跟孔雀开屏似的,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被精心设计打扮过的,恨不得把自己最帅的一面展现给江楚年看。
江楚年看破不戳破,乐得看几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为他争风吃醋。
可惜这几个人不给力,说到底还是同一个灵魂的关系,不然江楚年很是期待能看到他们互殴互揍,互相争斗,斗个你死我活的画面。
让江楚年一对四没问题,他可以想办法让他们四个人打起来。
可如果云通海他们实际上是同一个人,不管江楚年再怎么挑拨,也不管顾剑他们四个私下又有多少分歧。
唯独在对待江楚年的问题上,他们四个显然总会达成统一战线。
江楚年不做没把握的事。
这种希望渺小的事情也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和精力。
光洁白皙的赤足踩在客厅干净的地板上,江楚年大大方方地任由几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好身材,别说他们几个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就算没做过,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
江楚年走到了柳盼山的面前。
柳盼山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这会儿带了些无措和期待的神色。
另外三个男人虽然没说话,但脸色不约而同的难看了几分。
“把衬衣脱给我。”江楚年顺势坐在了旁边的餐桌上,一条腿搭了上去,另一条腿足尖点着地面,显得他的腿更长了。
不过是一个随意的坐姿,却像一幅油画一样带着艺术的美感。
柳盼山二话不说,脱掉外套后立马把他的墨绿色衬衣脱了下来,刚刚还穿戴整齐的天才导演,这会儿赤着上身,脊背上还有一条条鲜红的,一些结了痂的抓痕。
“年年,我帮你穿。”柳盼山的一双眼睛就没从江楚年身上移开过。
江楚年没说话,但他张开了双臂。
柳盼山走到了江楚年的身前,他小心翼翼地将衬衣展开,又慢慢套在了男人的身上。
低着头,神情专注地将墨绿色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上。
“行了。”快要扣到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江楚年毫不留情地拍掉了柳盼山的手。
他转过身,从餐桌上下来,光洁的足尖轻轻落了地。
柳盼山的衬衣堪堪能遮住江楚年的臀/部,隐隐约约露出底下性/感的大/腿,这甚至比刚刚没穿上衣还要性感迷人。
拿走了柳盼山的墨绿色衬衣,江楚年又走到了韩玄的旁边。
韩玄露出等待已久的急切神情:“年年,要我的哪件?要不都穿我的吧!”
江楚年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韩玄的耳朵,其实这家伙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讨好他吧。
只要讨好了他,他可以摸摸你的头发,你的耳朵,或者是你的脸颊。
像训狗一样对待几个狗男人,没毛病。
“裤子。”江楚年说。
韩玄很利索地脱掉了他自己的裤子,又半跪在地上,捧着江楚年的脚,帮男人把裤子给穿上。
裤子提到裤腰的时候,韩玄没忍住,慢慢地凑近了江楚年的后腰,在那里闭着眼睛轻轻闻了闻江楚年皮肤的味道。
他的眼眶微微一红,是压抑的激动。
江楚年的身材比例实在太好,韩玄比江楚年高了一点,但裤子江楚年穿着却刚刚合适。
还剩下两个人。
江楚年左右看了看,他朝云通海走了过去。
这个他穿书以后第一个遇到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放弃了他的男人。
“外套。”江楚年语气冷漠。
云通海看似平稳冷静,实则在江楚年向他走来的时候绷紧了脊背,连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只是江楚年格外冷漠的一句话,瞬间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
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云通海沉默着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他走到了江楚年身边,服侍着江楚年穿上外套。
最后就只剩鞋子了。
顾剑很自觉地走了上来,扶着江楚年坐在旁边云通海刚刚坐过的单人沙发上,自己跪了下去,低着头,给江楚年白皙瘦长的脚套上袜子,又把自己的鞋脱下来,穿在了江楚年的脚上。
他从每个男人身上拿了一件服饰。
半个小时以前,江楚年还是这里唯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半个小时以后的现在,江楚年穿戴整齐,如同庄园的主人一般坐在深红色的单人沙发里。
他的旁边站着云通海,顾剑还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柳盼山和韩玄像两条害怕被遗弃的狗,眼巴巴地看着他。
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四个男人。
唯一穿戴整齐的江楚年满意地笑了。
这才对。

落下最后一笔,江楚年拿起笔帽将钢笔放回到远处。
他低头注视着纸上刚刚写下的四个名字,心里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在现实世界的名字是江楚年,穿进来以后还是叫江楚年。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四个家伙的本体的名字,就藏在他们四个人的名字里?
“玛德,尴尬了……”江楚年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想不起来校霸姓什么。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江楚年把写了四个男人名字的纸张放进了抽屉里,随后拿起了电话。
“喂?”他语气淡然,不带丝毫感情。
云通海特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年年,准备起飞了。”
“嗯。”江楚年挂断了电话,眼眸深邃。
庄园别墅再怎么舒服,待在同一个地方半个月已经是江楚年的极限了。
答应了云通海他们交往三年的条件后,江楚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和身份证件。
估摸着不想让江楚年生气,云通海他们一一照做了。
只是江楚年之前骗了他们好几次,顾剑他们没办法对江楚年完全放下心来,除了韩玄和顾剑有事暂时离开,云通海和柳盼山都留了下来。
柳盼山和江楚年拍摄的电影马上要参加国际电影节,作为主演之一的江楚年必然会出席电影节。
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超墨镜,黑色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又性/感,江楚年慢条斯理地登上了私人飞机。
前有云通海开路,后有柳盼山跟随。
江楚年对两个男人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他这人向来想得开,虽然他和他们的关系现在多少有点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说好了和他们交往就会和他们交往。
但显然柳盼山他们很怕江楚年突然又跑掉,明着不敢说,小动作暗戳戳的不少。
飞机缓缓起飞,江楚年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现在只好奇云通海他们在现实世界的身份,究竟是不是校霸。
“年年,喝香槟吗?”柳盼山的声音很小,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狗,生怕惊扰到江楚年一样。
江楚年只是闭着眼睛休息,让他睡觉他也睡不着。
一睁开眼睛,江楚年就发现几个本子被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这些是什么?”江楚年随手接过柳盼山递过来的香槟,轻啜了一口。
“目前电影圈子里最好的本子,年年,接下来你想拍什么电影?”说话的人是云通海,作为柳盼山和江楚年主演电影的最大投资人,他跟着剧组一起去电影节无可厚非。
男人脱掉了身上的外套,露出底下的白色衬衫,领口敞开着,隐约可见他健硕的胸肌,随着他迈步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
江楚年默不作声地看了眼云通海结实的胸膛,抬起香槟又喝了一口。
“谁说我要拍戏了?”有点口渴,江楚年干脆一口喝完了香槟,把杯子递给了旁边的柳盼山,转头对云通海笑了笑,“现实里拍戏已经够累了,在这个地方还得天天拍戏,我看起来很像工作狂吗?”
耸了耸肩,江楚年抬眼朝柳盼山招了招手。
柳盼山愣了一下,拿着一杯重新倒好的香槟,朝江楚年走了过去:“年年,香槟,想要吃点什么吗?”
江楚年抬头对着柳盼山那张古色古香的高冷脸蛋笑了笑,身体往座椅上一靠,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柳盼山。”
柳盼山和云通海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有趣。
微愣过后,柳盼山凝视着江楚年似笑非笑的漂亮脸蛋动了动喉结,他乖巧地坐在了江楚年的腿上,捏着香槟的手指不自觉的用了力。
云通海淡淡扫了眼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无表情地在江楚年对面坐下。
大长腿往桌子底下一伸,两条腿夹住了江楚年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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