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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他非要皇帝考科举(秦风唐雨)


阿楚脸色僵住,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涌上面孔,他猛地松开秦周的胳膊,转身上岸回了老宅。
秦周有点懵,阿楚是怎么了?
他也随着上了岸,提起岸边抓到的一木桶鱼,也匆匆返回老宅。
秦周回家后,换了一身干衣服,发现阿楚冷着脸,背着斧头跨出了门。
秦周道:“阿楚,砍柴去啊?”
阿楚没有回应,身影径直没入树林里。
秦周挠了挠头,阿楚走的好急啊。
“啪——”木桶里的鱼活跃的蹦了出来,掉在地上直扑腾。
鸡舍里的老虎和小白看见了,都好奇的抻着脑袋盯着鱼儿。
秦周捡起鱼,提着木桶进了厨房。这个世界没有冰箱,这么多条鱼,他今天都得收拾干净,用盐腌起来,否则就都烂掉了。
他一直收拾到中午,将腌好的鱼一条条的晾晒在院内竹竿上。
在他挂好最后一条鱼时,阿楚背着满满一筐柴回了院子。
秦周立即取来干布和水,热情的迎了上去,“阿楚,回来啦,快擦擦汗。”
阿楚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干布,而是身体擦过秦周,去柴房放柴。
秦周这会儿算是回过味了,阿楚好像生气了。难道是早晨自己跟他开玩笑,在水里失踪的事惹他不高兴了。
他立即跟了过去,小心试探着:“阿楚,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阿楚面若冰霜,依旧没有理会秦周,出了柴房,入了厨房。
秦周颠颠跟在后面,“那啥,阿楚我中午做了好吃的糖醋鲤鱼,你快看过来尝一尝。”
阿楚看也没看灶台上温着的糖醋鲤鱼,直接从锅里拿出早上剩下的馒头,走到水井边慢慢吃了起来。
秦周:“......”
糟了!阿楚真的生气了!
秦周心中万分懊悔起来,自己早晨不应该跟阿楚开玩笑的。怎么办?赶紧认错吧。
他跑到水井边,蹲了下来,一脸诚恳道:“阿楚,你生我气啦!对不起,我早上不该藏在水下面跟你开玩笑。你别生气了......”
阿楚默默地啃着馒头,也不看秦周,也不跟他说话。
秦周蹲在旁边,一顿道歉,也没换回阿楚一个回应,心中更加着急。
阿楚吃完馒头,捡起镰刀,去了菜园子割掉那些烂掉的根茎。
秦周咬了咬下唇,阿楚还在生自己的气,怎么办?对了,他最喜欢自己的背书。
秦周立即跑到菜园子旁,清了清嗓子,高声背诵起来。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直到他把《高祖圣训》以及阿楚给他的三篇策论全部背诵一遍,也没见阿楚抬眸看他一眼。
秦周嗓子干哑,心中无比失落。完犊子了,他第一次见阿楚生气!他要怎么做才能哄阿楚不生气呢?
他泄了气,回到房间,灌下一碗水,润了润喉咙,目光扫过木柜时突然一顿,木柜上的布篓里,有之前买的碎布,以及少许棉花和针线。
秦周眼前一亮,有办法了!
阿楚做完菜地的活,回到东厢房,他余光扫了眼厨房,小周在自己身边背了半天书,就跑进厨房没影了。
他这是放弃跟自己道歉了?
想到这,阿楚眉头拧的更重。今日在小溪,他以为秦周出事的时候,极度的恐惧和抽痛,在一瞬间爆发,他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甚至觉得,如果没有了秦周,即使未来夺回所有权力,一切都变得没意义了。
他心中明白秦周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可是那股剧烈的恐惧和心痛,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他正憋闷间,窗口处缓缓升起一个白影。
阿楚眉头一挑,看清楚那是一个制作粗劣的布偶脑袋。
那个白色布偶上,用墨汁画着圆圆的眼睛,弯弯的眉毛,还有红红的嘴唇。
忽然,布偶的脸竟然动了起来,眉毛抖了抖,嘴唇一开一合。
“你好呀!我的名字叫小小周,我今天闯了大祸了。我惹了阿楚生气和伤心了。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体罚自己。首先我要掌嘴100下......”
“诶呀!呀呀!”布偶装作被打的左右摇头,样子甚是滑稽!
阿楚拧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100下掌嘴完毕,下面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小小周将为阿楚表演走钢丝......”
布偶的下面出现一条长长的布条,布偶动作笨拙的踩在布条上,“呀呀!这个钢丝好细呀,我要掉下去啦,啪叽——”
布偶从布条上摔落,脸着地。
“诶呀!摔的好疼啊!虽然很痛,小小周为了让阿楚开心快乐!还是要坚持站起来,继续走钢丝......”
秦周蹲在窗口,左右手开弓,表演着手中的布偶,这种布偶戏是他小时候,一位走街串巷卖杂品的老爷爷,路过到他所在村子时教给他的。
秦周小时候经常用这个布偶戏逗同村的小孩玩,他口中滔滔不绝,卖力的配合手中的玩偶,却不知何时,阿楚已站在他背后,默默注视着他。
秦周终于察觉到背后的异常,一仰头,撞入一双深邃的黑眸中,阿楚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第21章 好热啊
秦周立即停止了表演,转过身来,轻轻捏着阿楚的衣摆摇了摇,怯生生道:“阿楚,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开这种水下失踪的玩笑了!”
软糯乖巧的声音传入阿楚耳中,他的眉目顿时柔软了许多,紧闭的薄唇总算开启:“小周,你记住,下次绝不可以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秦周见阿楚终于跟自己说话了,连忙捣头如蒜,“我保证!我保证!”
阿楚轻叹一声,将秦周扶了起来,直接拿过秦周手中的布偶,在手中翻看着。
秦周有些尴尬道:“诶,阿楚,这布偶?”
阿楚扭头瞥他一眼,“这不是给我的道歉之物吗?”
“啊...对!”秦周愣愣的应了一声。
“那就是我的了。”阿楚说着拿着布偶入了房间。
秦周望着那道挺拔的背影,唇角绽出一抹笑意,阿楚不生气了!真好!
接下来几日,秦周除了背书,就是去小溪里抓鱼回来晒成咸鱼干。而阿楚则十分严肃的告诉他,绝不可以到深水区里面去。
秦周怕再惹阿楚生气,自然不敢再去深水区,只能看着深水区的鱼咽咽口水,老实呆在浅水抓鱼。
随着天气转凉变冷,小溪里的水位下降的很快。小溪里从别的地方卷来的鱼,越来越少。
秦周更是抓紧时间捉鱼,一天里大半时间泡在水中。
院试的时间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冷。
这日清晨,天气经逢再一次降温,阿楚上山砍柴前,告诫秦周溪水寒冷, 今日不要再去捉鱼了。
秦周口头答应的好好的,可是阿楚一走,他的手又痒痒的,昨日在溪边看到几只小鳜鱼,他想捉回来,给阿楚煲鳜鱼汤喝。
想到这,秦周提着小木桶,又去了小溪边,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那几只小鳜鱼的踪影。
他高挽起裤脚,踏入溪水中,刺骨的寒意冻得他猛打了个哆嗦,降温之后,水真是太冷了,得加快速度捉鱼了。
秦周手脚齐用,围追堵截那几条小鳜鱼,可是鳜鱼个头小,甚是灵活,待好不容易将这几条小鳜鱼捉上岸时,他的衣服几乎全被打湿了。
一阵秋风灌了过来,直接带走了秦周身上一半的热气。
秦周哆哆嗦嗦的提着木桶,回了老宅,换了干爽衣服,又喝了不少热水,才算缓过劲来,他开始收拾起小鳜鱼。
待阿楚砍柴打猎回来时,一锅热乎乎、香喷喷的鱼汤出锅了。
秦周招呼着阿楚上桌,替他捧上一碗鱼汤。
“阿楚,快尝尝,我秘制的鳜鱼汤,绝对好喝!”
阿楚扫了眼鱼汤,微皱眉头,“你今天又去捉鱼了?”
秦周嘿嘿一笑,支吾道:“就捉了一小会儿。这几条小鳜鱼不到手,我不甘心!”
阿楚眼含无奈,“那你有没有喝些姜汤驱寒?”
“喝了喝了!”秦周含糊答应着。他哪有时间喝姜汤,这锅鱼汤费了他很多时间呢!
阿楚又取出一件长衫,让秦周套在身上,这才稍稍放心。
秦周似乎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道:“阿楚,二日后,就是院试的日子了。若我真的考过院试,母亲的陪嫁田产就能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们把老宅重新翻整一新,再养些鸭鹅小猪,好不好?”
阿楚身子一顿,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之色,半晌,他低沉的声音道:“好。”
秦周似得到某种巨大的鼓励般,欢喜的蹦了起来,“那我去背书了。”
阿楚凝视着他雀跃的背影,陷入某种思虑之中。
当夜,秦周拿着笔在屋内,背写着三篇策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头晕沉沉的,总是无法集中精神,默写的内容也是漏字缺词。
同在屋内的阿楚见他脸色发白,问道:“小周,你怎么了?”
秦周抬眸冲他笑了笑,“没事, 可能太累了,今天不写了,我先上床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自西厢房的屋子被山石压塌后,秦周就住在了东厢房阿楚的床上,而阿楚砍了山间竹木,做了一个简易小竹床,他平日里就睡在小竹床上。
秦周简单梳洗后上了床,几个呼吸间,就睡着了。
待秦周睡熟后,阿楚轻声出了房间,几个纵身,人已然来到了树林深处。
这里,有十几名黑衣人正在等候,为首之人正是龙翔卫首领卓奇。
卓奇跪倒在阿楚身前,“殿下。”
萧楚冷眸一扫,“准备如何?”
卓奇攻击答道:“京城一切,业已准备妥当,只待殿下回京,大事可成!”
萧楚微微颔首,“做的好。”
卓奇道:“殿下,是否今夜就启程?”
萧楚沉吟一瞬,“二日后启程。”
“是!”卓奇偷偷抬首道,“属下这两日就隐蔽在老宅对面的树林里,供殿下随时差遣。”
“嗯。”萧楚又吩咐了卓奇一些事情后,便回了老宅。
东厢房内,秦周还在熟睡,只是被子被他踢到床下。
阿楚轻声走近,将被子捡起,重新盖在他的身上。
“呃~热热~疼...”秦周扭过身来,脸上潮红一片,口中喃喃呻-吟着。
阿楚瞳孔一缩,伸手摸上秦周额头,果然,额头滚烫。他发高烧了!
阿楚轻拍秦周的肩膀,“小周,醒醒!快醒醒!”
可是不论阿楚怎么呼唤,秦周除了口中低喃,眉头紧皱,就是不睁开眼。
秦周的额头越来越烫,整个人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阿楚见状,急匆匆的冲出老宅,口中发出一道急啸,不多时,几道黑影自树林中跃出,跪倒在身前。
阿楚语气焦急,“速到明德城中,找最好的郎中来,记得带着药来!”
几道黑影应声而去。
阿楚回到房内,打了盆清水,浸湿干布,覆在秦周的额顶,秦周烧着似乎糊涂起来,口中一会儿唤着“外婆,你不要死”,一会儿又唤着“阿楚,我好害怕”,可是眼睛就是紧闭着不睁开。
阿楚目光焦灼,心疼的将秦周搂在怀中,附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安抚着,“阿楚在你身边,小周不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宅门外传来几声马鸣声。
阿楚眼中一亮,将秦周轻柔放下,赶到门口,但见几名手下提着个中年男子下了马。
中年男子手脚被捆,口中塞着破布,一脸惊恐的模样。
“主人,郎中说夜里不出诊,属下只好将他捆来了。”
阿楚一挥手,手下人立即替郎中解了绑绳。
郎中吓得瘫弱在地,“各位大爷饶命啊,我只是个郎中而已,没有钱啊,放过我吧。”
阿楚一把揪起郎中,“你不要怕,我朋友得了急病,你速给他诊治。”
他提着郎中,快速入了房内,扔在床榻前。
“他夜里突发高热,怎么唤也不醒,你快帮他看看!”
郎中惊慌未定,看到床上的秦周,才缓过神来,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切在秦周的脉搏上,沉吟许久。
“怎么样?”阿楚焦急问道。
郎中咽了口吐沫,颤声道:“这位公子风邪入侵,急袭脑脉,促发了梦魇,故而不醒。”
“马上给他医治,治不好他,杀了你!”阿楚语气冰寒入骨。
郎中吓得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是,小人马上去煎药。”
郎中连滚带爬的出了门,从门外守候的黑衣人手中,拿出一同带来的药箱,药箱里装有常备草药,他取出几味草药后,摸到厨房,开始煎药。
阿楚望着秦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几次冲到厨房,催促郎中,吓得郎中愈发紧张,被炉火烫了一手火泡。
终于药煎好了,郎中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进了屋。
“大爷,小人药方有两剂,这第一剂药是退热,待退下高热,再服下第二剂药定惊,公子就能慢慢醒转无恙了。”
阿楚抢过药碗,用汤匙盛起,小心吹凉后,递到秦周唇边。
“小周乖,张嘴喝药。”
可是,秦周牙关紧闭,就是不开口,喂下去的药,全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郎中无奈道:“这公子不吃退热药,小人也没办法啊!若是这么一直烧下去,只怕会引起惊厥呀!”
阿楚使劲压了压唇角,仰脖将碗中药汁倒入口中,轻轻捧起秦周脸庞,含住那抹红润的两片,硬是用舌尖在他牙关打开了一道缝,慢慢把药汁渡到他口中。
秦周喉咙“咕咚”一声,药汁终于入了肚。
一旁郎中看呆了,还有这么喂药的操作?
待所有药都入了秦周口中,阿楚将他轻柔放倒,盖好被子,寒眸扫了郎中一眼,冷叱道:“还不去煎第二剂药!”
郎中吓得猛缩脖子,“是是,小人马上去。”
阿楚紧紧握着秦周的手,守在床边。
半个时辰后,秦周的额头逐渐渗出一层密汗,阿楚拿着干布,细心的帮他擦掉身上汗水。
又过了半个时辰,秦周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可人仍然是昏睡不醒的。
郎中端来了第二剂药。
阿楚接过药,斥退了郎中。
他依旧将第二碗药倒入自己口中,扶起秦周,含住他的唇,将药渡了过去。
这次秦周没有反抗,甚至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微微蠕动着唇,吸着药汁,汁液缓缓流进他的喉咙。
待药汁全部喂完,阿楚正要抽唇离开,却发现秦周的唇竟紧紧贴着自己,仍在吸吮,他的双目还是紧闭着。
阿楚闷声含糊轻唤:“小周...”
秦周却似着魔般,愈发的放肆,温柔地轻吮渐渐变为碾转撩拨。
阿楚身子僵住,漆黑的眼眸蕴生出炽热的神采,下一秒,他的手掌轻扶上秦周的后脑,加重了唇齿间的交缠。
恍惚间,欲望的潮涌逐渐研磨了阿楚的理智。他握住秦周的双手紧贴在床榻上,炙热的吻落下,带着失控的热烈.......
“阿楚......”秦周的长睫毛微颤,不自觉的一声轻吟,令阿楚瞳孔一缩。他瞬间清醒过来,立即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秦周病中柔软无助的模样,映在他墨澈迷离的眸子中。
阿楚冷静下来,自己在做什么?!
小周正在生病!并不是清醒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他差点做了伤害小周的事情!
阿楚迅速抽离身子,坐了起来,待平稳了气息后,取来干净的布,温柔的为秦周擦拭脖间的汗滴。
秦周口中喃喃几声后,终是沉沉睡去。
阿楚望着他渐渐舒展的睡颜,轻叹一声,伸手揉着他的额发。
秦周觉得自己睡了好长好长的一觉,导致他想要醒转时,甚至产生了错觉,手和脚好像被针刺般疼痛。
他努力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照的他下意识又眯起了眼。
“诶呦!”他吃痛低呼,垂眸一看,手脚处真的被扎了一排小银针。
一个中年男子满头大汗,正双手捏着针尾撵转,他听见秦周痛呼,眼中呈现喜悦,大脸凑了过来。
“公子,你......”
“啊!你谁啊?”
秦周被突然凑近的大脸吓了一大跳,下意识一巴掌挥了过去,直接将中年男子从床头挥到床尾。
这中年男子就是阿楚昨夜找来的郎中,他本就担惊受怕一夜,终于等到病人苏醒,却迎来当头一巴掌,此时委屈的脸部扭曲。
“公子,我是明德城的郎中啊,你昨夜高热昏厥,是我一直为你诊治啊!”
秦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拔掉手脚的银针,下地将郎中扶起,连声道歉。
“对不起啊,郎中,我这刚醒来,看见有个陌生人用针扎我,我本能自卫而已。您多担待。”
郎中见这位公子比昨夜那位凶神,温和友善多了,心中恐惧稍缓,起身捂着被打的微红的脸道:“公子啊,你这一巴掌颇有力气,看来,你已无大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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