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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发生之时,任渠椋尚且年幼,因此并不记得什么,但这件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各有损伤,都是难以为继。加之修真界四大门派之间并非同心协力,于是只得草草结束,算作平手。
和尚接着说道:“有些镇民选择了离开,但没有能力离开的却在多数。而正在此时,轻鸿仙子来到了高栾镇。她本是一名无门无派的散修,一生志向便是锄强扶弱,见到高栾镇镇民们的凄惨境况之后,心下不忍,便留了下来,用自己修习的仙法帮助镇民们重建镇子。”
这个故事倒是闻所未闻。
那场大战之后,被波及的地方太多了,修真界四大门派不是不知道,只是管不过来,也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了。
像高栾镇这样偏远的小镇子,在那个时候,自然更是想要求助也找不到门路的。
“轻鸿仙子用自己的修为恢复了高栾镇的土地,让镇民们终于不用再忍饥挨饿。只可惜仙子却因为消耗了太多的修为,早早便香消玉殒。镇民们感念仙子的大恩大德,便在此为仙子立庙,希望仙子能够安息,也希望仙子能够保高栾镇代代相继。”
任渠椋抬头,看向大殿之上那个笑吟吟的女子。
当真如此么?
若当真如此,那镜中桃源,又该怎么解释?那个镜中桃源,和这位为镇民所敬仰的轻鸿仙子,有没有关系呢?
小和尚见任渠椋半晌也不言语,行过一礼后道:“施主是修道之人,大约是不上香……”
“午时到了,师父不去用素斋吗?”任渠椋猝不及防地打断了小和尚的话。
那和尚一愣。
“在下虽是修道之人,但既然进入了寺庙,也该入乡随俗。可否容在下和各位师父共同用一顿素斋?”
“贫僧……以为……修道之人是不需要饮食的。”
任渠椋却不依不饶:“虽是已经辟谷,但也并非不可以饮食。师父,烦请带路。”
谁料,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请求,那沙弥却站在原地,半晌也不行动。
任渠椋见状,冷声道:“怎么,师父连一顿素斋也舍不得么?还是说,贵寺的各位师父们,也和在下一样,不需要饮食?”

他梦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梦到自己在和任渠椋吵架,可既听不清任渠椋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耳边是一片嗡鸣之声。
但他却感受得出来,他很生气,似乎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情绪被梦中的那个自己牵动着,实在是累人的很。
但突然之间,有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额头,让他一下子便冷静了下来。
紧接着,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了,没有和他吵架的任渠椋,也没有那个愤怒的自己。
在这样的安稳中不知过了多久,顾凌宇才终于悠悠转醒。
客栈门窗紧闭,窗帘也紧紧地拉了起来,让屋子里光线很暗。
顾凌宇恍惚了半晌,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弄明白了今夕何夕。
弄明白之后,他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任渠椋到哪里去了!
他还受着重伤!
顾凌宇连忙奔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想要看一看时辰……然而却只能通过那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判断出现在大概是下午,而且似乎时候不早了,具体什么时辰,他一个依赖了电子产品十几年的人实在是判断不出来。
也不知道轻隐和雁桢那两个小子有没有搬到救兵。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先找到任渠椋为好。
顾凌宇奔回床前,匆匆忙忙地捡起地上的靴子套在脚上,而后便要推门而出。
谁料,刚走到门口,他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灵流——有什么人在门上施了什么咒法!
难不成是有人把他关在了这里?
刚睡醒的人脑子不太清楚,反应也慢半拍,虽然发现了门上有什么咒法,手却还是已经推了上去。
谁料,那个阵法在他的手贴在门上的同时,便被解除了。
是结界么?所以这是任渠椋设下用来保护他的结界?
来不及多想,门已经被推开了。
顾凌宇一只脚刚踏出门槛,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轻隐和雁桢,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位身穿白袍,年纪摸约四五十岁的修士。
四人皆是微微一愣。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顾凌宇挠挠头,打破了沉默。
这两孩子真是的,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说好的回来之前传音通知他呢!这下好了,遇上琨玉山派的老前辈了!
轻隐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给你传音也不回,还在房间设下结界!我们都在外面叫门半天了,你在里头听不到吗?”
天地良心,他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至于传音……他睡得那么沉,自然也是完全没有收到。
见顾凌宇的神情,雁桢当下便知道了他的心中所想,连忙解释道:“顾公子,这位是我们琨玉山派的路长老,是琨玉山资历最高的药修。路长老平日里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后山之中摆弄仙草灵药,很少离开门派,和其他门派诸人也少有来往,因此见很多人都面生的很。”
顾凌宇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
雁桢这是在告诉他,这位路长老并不认得魔尊,让他不要担心。
于是顾凌宇向那人作揖道:“路长老好,在下是……任渠椋的朋友。”
因为魔尊的大名实在是如雷贯耳,顾凌宇便没有提出。
不过这位路长老看起来也并不在意的样子,大概修真界中许多人都并不希望自己的身份名字被太多人知道,路长老对此早已习惯,只问道:“听说渠椋身受重伤,他人在哪里?”
“哦,对!任渠椋!”顾凌宇这才恍然想起了这件大事,“任渠椋不见了!我原本好好地看着他的,但是中途……中途我打了个盹儿,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你说什么!”轻隐大为震惊,“师尊他还受着伤啊!”
“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出去找人要紧!去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庙里!”
三人最终一致决定,路长老不擅武力,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怕会有危险,便由雁桢陪同路长老一同待在客栈之中等候消息,轻隐和顾凌宇一同前往静缘寺寻找任渠椋。
出了门,轻隐的眼神不住地往顾凌宇身上瞟。
“你看什么?”
“你为什么还穿着我师尊的衣服!”
顾凌宇这才发现,他居然到现在也都还没换衣服。
“今天这……情况这么紧急的,哪有时间换衣服!你这孩子,总关心这些小事干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改天我买十件赔给你!”
轻隐一脸的不悦:“紧急?我和师兄都回了一趟琨玉山了,你有时间打盹儿,没时间换身衣服?乱穿衣服这是小事吗?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穿的,是只有师尊才用的银鱼纹白袍!”
顾凌宇一愣。
这他倒是没注意到。银鱼纹色浅,绣在白袍上,倒也不大分辨得出来,至少在顾凌宇看来没什么分别,反正都是白袍。
那边轻隐却还在继续抱怨:“你没瞧见方才路长老看你身上衣服时候的神情吗?你这样真是……败坏我师尊的清誉!”
这顾凌宇又没有和他说过,他怎么会知道!
原来琨玉山内穿衣服都要分三六九等啊,他现在好像知道为什么任渠椋能够知道他在高栾镇而且追到这里来了——感情是追着衣服过来的!
既然这种花纹的衣服只有任渠椋能穿,这件衣服以后还是还给他为好。
眼下顾凌宇不想再和轻隐纠结一件衣服,便兀自转换了话题:“那个……你们这次来不会就带了一个路长老吧?你们师尊的伤要紧,这高栾镇的鬼灵也要紧啊!”
“废话,我们当然不会只带路长老来!师祖说了,如果当真有那么多鬼灵的话,的确应该多派些人手将此事查清,所以派了二十位其他长老座下的师兄师弟们跟我们一起回来。他们到了高栾镇之后就去找那些鬼灵了,因为只有我和二师兄知道你和师尊在哪里,才让我们带着路长老来找你们的!”
这么说来,鬼灵的事情暂时不用担心了。
交谈间,两人已来到了静缘寺门口。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一个人觉得这座寺庙有什么问题,而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两人正要上前,便见了任渠椋从静缘寺中出来。
“师尊!”
轻隐见了任渠椋,登时大喜过望,赶忙奔上前去,却在四五步之遥出停了下来,规规矩矩地行礼作揖:“师尊,您没事吧?”
任渠椋轻轻扫了轻隐一眼,淡淡道:“为师无事。”
见任渠椋没事,而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的样子,顾凌宇也是松了一口气,正要上前打声招呼,谁料任渠椋的目光刚一接触到他,便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不堪的东西一般,匆匆转过了头,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顾凌宇微微一愣……至于么?刚刚在客栈不是还帮他脱了鞋袜把他整整齐齐地放到了床上?这会儿就看都不能看了?
罢了,不理人就不理人吧,也怪他作死,预料之中。
顾凌宇朝庙门走去,打算看一看这个传说中的静缘寺到底是个什么样。
谁料,刚走到门口,离任渠椋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任渠椋竟直接后退了两步,而且目光仍是放在轻隐身上。
轻隐:“……”
顾凌宇:“……”
他作死讨人嫌,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与此同时,轻隐也很是不好受。从未被师尊如此地关注过,搞得他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了!
为了不显得那么尴尬,顾凌宇只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朝着寺中走去。
待到他走进了庙殿,任渠椋才反应了过来似的追了上来:“不用再进去了。寺中的僧人我已经全都用捆仙索绑起来了,到时候让雁桢他们带回琨玉山审问即可。镜中桃源的入口也已经被关闭,无法再进入,可见桃源主人应当即便是不在附近,也必然有什么方法一直关注着高栾镇的动向。”
“你把僧人都绑起来了?”顾凌宇惊道,“他们有问题?”
任渠椋点了点头,向两人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原由。
他原本午时来到寺庙,是想再看一看桃源的入口还在不在,走在街上看到家家户户烟囱升起炊烟,这才意识到该是普通人家吃饭的时候了。
按说这些僧人也应该和那些普通人家一样需要一日三餐,可静缘寺却一点做过饭的痕迹都没有,也没有任何食物的味道。任渠椋心下觉得诧异,于是便留了神。
结果试探之下,那些僧人果然露了马脚。
高栾镇是小地方,这些僧人也大都没见过清琼仙尊,即便是听过的,也不能在见到真人的一瞬间便猜到此人的身份,因此想着他们人多,即便眼前这人是修道者,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这才妄想靠一己之力杀了任渠椋灭口。
结果可想而知。
既然是他们先动的手,任渠椋自然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不过出乎任渠椋预料的是,这些人虽然修为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可以感觉的出来,都是有些灵力的。
高栾镇这样的地方,离大部分修真门派都很远,大部分镇民根本就没有机会修道,更不要说这些寺庙中的小和尚。
这些人既然有些灵力,那也更加说明了,静缘寺的背后,有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人。

第14章 魔尊生气了 任渠椋显然也是没想到顾凌……
“你是说他们其实都是一些已经辟谷的修行者?”
任渠椋摇了摇头:“凭他们那点修为还远远不够辟谷。他们都是鬼皿。”
顾凌宇:“……”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新名词!
轻隐闻言,却是大为震惊:“鬼皿居然真的是存在的吗?居然真的有人可以练成这种邪术!我看这寺中的僧人足足有五六个,竟都是鬼皿么?若真如此,那会出现那么多鬼灵也不足为奇了!”
顾凌宇很纠结,要不要冒着被人看出身份的危险问一句这个“鬼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感觉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任渠椋分明没有正眼看顾凌宇,这时却竟知道他的不解一般,出言解释道:“鬼火修行,可成鬼灵;鬼灵若为人利用,以禁术结成血契,可占据活人身体,成为鬼皿。从一个人身死化为鬼火的那一刻起,便是没有了实体的,即便是鬼灵,也只能在夜间化出实体而已。但是鬼皿,因占据活人身体,可在日光下行动,与常人无异。”
顾凌宇听明白了,可为了不让两人看出端倪,面上仍是一点也不显露出来,皱起眉头,做出一幅沉思的样子,充长辈一般看向轻隐:“现在知道了么?”
莫名其妙被点名的轻隐原想回一句这些我当然知道,都是师父以前在琨玉山就讲过的东西。可转念想到这些也是师父讲的,便悻悻住了嘴道:“知道了。”
任渠椋这才终于舍得分一点眼神给顾凌宇,淡淡地看他一眼,继续说道:“可鬼皿又与夺舍不同。夺舍乃是生前修为强大者所为,夺舍后一切行为均与生人无异,等同于重生。但化为鬼皿却只能夺普通人的身体,而且从化为鬼皿的那一刻起,其实那人已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还活着’。鬼皿虽行动与常人无异,却是不需要饮食饮水的。”
顾凌宇有些疑问,不便直接提出,便戳了戳轻隐:“小孩儿,我考你个问题,看你答不答得上来!”
“谁是小孩儿!”轻隐微愠道:“你考便是,你一个连桃源怎么出来都不知道的人,还能考的住我?”
其实顾凌宇是在想,无论是谁专门在这里盖了这么一座庙来养小鬼,想来都是废了不少的功夫,花了不少代价的。既然如此,那人必然也该有一个不小目的才对。难不成这个目的就是养出这么几个任渠椋单手就能干翻五六个的鬼皿么?
这样一群鬼皿能干什么?总感觉这些东西看起来战斗力不比鬼灵高多少。
而他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则是因为想着是不是鬼皿继续进化,还能变成什么更加强大的东西。
于是他问轻隐道:“鬼皿养大了之后能干什么?”
问出这一句时顾凌宇面上带了几分调笑神情。
若鬼皿当真还能再进化,那轻隐自该老老实实回答;若是不能,他这一句看起来便像一句玩笑话。
轻隐没这么多花花肠子:“你当是养猫猫狗狗么?还养大!一个鬼皿都已经够麻烦的了,还敢养!”
看样子是不会再有什么进化形态了。
任渠椋像个及时的百科全书,淡淡扫了顾凌宇一眼,便解答了他的疑惑:“这些鬼皿之所以这么好对付,是因为他们的主人不在这里。一般若无人干涉,鬼火最多便是化作鬼灵,夜间出没在普通人家作乱。炼制鬼皿之术是五十多年前一个恶贯满盈的魔修所创。平时,鬼皿们一切行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一旦主人催动血契……这些鬼皿便会拥有和创造自己的主人几乎同等强大的灵力,为主人所驱使。”
如此说来,那便难怪了!
看来这鬼皿还当真难不好对付。
若是对手是雁桢轻隐这样的毛头小子倒还好说,万一对方拥有和任渠椋一样强大的修为……这样水平的对手不消多,五六个就已经足够掀起腥风血雨!
因为知道鬼皿的可怕之处,轻隐一脸的忧患:“师尊,这个镜中桃源很大,那人的修为应当……”
应当不在您之下。
这一句轻隐没有说出来,但在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若暗处那个人当真有心做些什么,修真界恐怕难以太平了。
“可是我觉得鬼皿的最可怕之处,不仅仅是他们主人的修为……而是在平日里,他们可以和普通人一样行动,除了不吃饭以外和普通人无异。”
顾凌宇说完这句话,任渠椋终于一脸严肃地正眼看向了他。
大概任渠椋心中所担忧的,和顾凌宇是一样的。
因为平日里看不出鬼皿和普通人的区别,也就没办法知道,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已经用这种方法制造出了多少鬼皿。
当真只有静缘寺中的这几个僧人吗?
三人沉默半晌,任渠椋转向了轻隐:“叫雁桢过来,你们一同守着静缘寺。为师去除鬼灵。待镇中鬼灵尽数被清除之后,你们带着这些鬼皿回琨玉山去,将这里的事情悉数向师尊禀报,看师尊是否可以想出方法查出此事背后之人。”
“对了师尊!”轻隐这才想起来了:“您在桃源里的时候受伤了,师祖听说这件事之后也十分忧心,可以让我和师兄特意带了路长老一同回来。路长老此刻正在客栈之中,您要不要先回去找路长老看一看伤再去除鬼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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