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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任渠椋对于林雁一这个徒弟,感觉其实是有些微妙的。
他当年第一次独自下山,在路上遇到了那时候身受重伤,倒在路边奄奄一息的林雁一,觉着可怜便顺手将人救了下来。
那时他的年纪也不大,林雁一看来也不过小他五六岁的光景,因此起初的时候,任渠椋是没想过要收徒的。
他当时不过是打算着,等这位姑娘养好了伤,两人便自此各奔东西,互不牵扯。
可没想到,在得知了任渠椋的身份是琨玉山派首席大弟子之后,林雁一便要死要活,一定要拜任渠椋为师,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来逼得任渠椋就范。
任渠椋无可奈何,又见林雁一是有些天资的,他便当作是救人性命,收下了林雁一。
收她为徒的这六年间,林雁一自持美貌,多少次有意无意地想要勾引他,而他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意图。
只是林雁一既然称自己一声师尊,他自当有为人师表的自觉,也便时常尝试理解这个自幼漂泊无依,不曾感受过旁人善意的小丫头想要给自己找一个依靠的心情,不想因此而对林雁一产生什么厌弃之心。
而如今,大约是经过了六年的试探,林雁一也知道自己和任渠椋之间已是绝无可能,便调转了目标。
见林雁一将几乎一样的套路使用在顾凌宇身上,任渠椋先前用来劝解自己的什么有教无类,什么尝试理解,全都化为了乌有——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答应了林雁一收她为徒!这人才不会真的因为任渠椋不要她就伤害自己!
只可惜……
任渠椋本就不是一个会无端在人身后说人坏话的人,即便自己知道林雁一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也不会把这些告诉顾凌宇。收留或是不收留林雁一,那都将是顾凌宇自己的选择。
于是任渠椋心下几乎是带着些许的忐忑,看向了顾凌宇,隐隐有些希望他能说出一句,“本座不需要侍女,跟你师尊回去吧”之类的话。
若这人看不出林雁一是什么样的人,那便是和他一样的睁眼瞎!
而与此同时,顾凌宇针对眼前的情况,也很快想出了解决的对策。
任渠椋不带走林雁一也没关系。
他不就是想让林雁一不要爱上自己么?
若是强行带走林雁一,这姑娘回了琨玉山心里依旧惦记着自己,那也是麻烦。不如就把她暂且带在自己身边,然后作死来让林雁一认清楚他的本质,从而开始讨厌他,觉得一开始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这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
思及此处,顾凌宇叹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吧。不过说清楚,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侍女而已,我是不会娶你的!”
林雁一笑笑:“小女子知道。只要能够侍奉魔尊大人左右,小女子便心满意足了。”
任渠椋:“……”
果然是睁眼瞎!
顾凌宇是一点不知道任渠椋此刻正如何在心里编排自己,只想着既然林雁一的事情解决了,那么接下来任渠椋应当可以专心处理鬼皿之事了。
他打发了林雁一离开大殿之后,正打算问问任渠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带上他一起去调查此事,却见任渠椋像是又被谁惹到了一般,眼底蕴着丝丝怒意,冷哼一声,完全不理他。
顾凌宇待要追上去,任渠椋便一个转身,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袖摆便打在了他的腿上。
看样子任渠椋虽然嘴上说着尊重林雁一的意见,其实心里还是很舍不得这个徒弟的嘛!
顾凌宇莫名觉得这样的任渠椋居然有点可爱,便出言安慰道:“喂,仙尊,你生你徒弟的气也不要波及到我嘛!再说不是你自己说的,徒弟长大了,想干什么你不干预的吗?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有自己的想法,你越是不让他们干什么事,他们就越是要干什么,所以你还不如放手让他们自己去闯荡呢!”
任渠椋还是不理人。
顾凌宇喋喋不休:“年轻人也早晚有长大的一天的,她早晚有一天会意识到你叫她回去是为她好!再说你要是想她了,随时都可以御剑来找她的嘛!你御剑速度那么快,一上午就能从琨玉山赶到泣露阁来!”
任渠椋终于冷冷地开口了:“魔尊大人。”
“嗯?”
“你怕不是脑子不太好。”
顾凌宇:“?”
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让林雁一留下的!
天色渐晚,泣露阁主又盛情邀请,任渠椋便是要走,也只能明天再动身。
阁主心思玲珑,安排房间的时候给任渠椋安排了阁中极奢华的一件屋子,极尽地主之谊,又特意将顾凌宇安排在了林雁一房间的隔壁,好方便两人往来。
这点心思三人自然都是心知肚明。对此,顾凌宇只无奈笑笑,任渠椋却是颇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不屑归不屑,任渠椋到底不是一个会让私人情绪影响正事的人。
他明日便会离开泣露阁回到琨玉山去,继续调查鬼皿之事。
而这是一件大事,又使用的是魔界的禁术,魔尊自然也是有责任管的。因此晚宴过后,他便决定去找顾凌宇,问一问他对这件事如何决断,以及……要不要和他一起回琨玉山去,共同调查此事。
巧的是,顾凌宇也是这么想的。
他打算去找任渠椋,告诉他自己打算和他一起走。
一来,无论是为了他身为魔尊的职责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小命,他都不能放任这么大的事情不去管。
二来,他也担心在泣露阁待的时间久了,会被阁主看出他的身份来。
原作中对十年前三阁叛乱的事情只略提了提,并没有详述。虽说泣露阁主是帮助原主平定叛乱的功臣,但到底还是防着些为好。
可走过林雁一门前的时候,顾凌宇却莫名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林雁一是女孩子,喜欢用些香料香粉之类的东西倒也很正常。可味道这么浓,站在门外都能闻得到——她这是用了多少!
他暗自腹诽过之后,正打算抬脚离开,林雁一的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屋子里点着暗暗的红烛,挂满了红色的纱幔。
一阵风吹过,将屋子里的香气愈发浓郁地带了出来,扑在顾凌宇的脸上。
顾凌宇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便突然之间眼前一阵发黑。
他伸出了手去,想要抓住些什么,下意识觉得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但受到香粉的影响,思维迟缓至极,一时间竟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而后,眼前的场景便渐渐亮了起来。
顾凌宇看到,前方是一处风景颇为秀美的湖泊,湖边三三两两种了几棵柳树。虽然仍是黑夜,但月光很亮。
鬼使神差地,他朝着那湖泊走了过去。
湖边地上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沓雪白的衣物,旁边放着一柄散发着寒光的宝剑。
顾凌宇看了那衣物几秒,脑中一片混沌,片刻之后便接受了自己现在身处一处湖边的事实,不再去细想背后的不合理之处。
轻微的水声响起,在湖面上激起微微的涟漪。
他木然地将目光转向了湖水之中,便看到了其中那个正在沐浴的美人。
美人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水中,愈发衬得肌骨莹白如雪。
月光透亮,洒在湖面上,烘托出一丝淡淡的暧/昧。
像是察觉了顾凌宇的存在,美人慢慢地转过了身来,看向了顾凌宇。
看清那人脸庞的一瞬,顾凌宇只觉自己大脑中那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也要被燃烧殆尽了——这人竟是任渠椋!
任渠椋为什么会在这里?任渠椋怎么会对他露出这么温柔的笑?
顾凌宇现在没有能力去想这些。
若此刻尚有判断能力,他便该知道,任渠椋是决计不会露出如此刻一般娇媚的神情的。
可如今他能够看到的,只有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和那雪白的胴/体。
待反应过来时,顾凌宇已经跃入了湖水之中。
这湖水竟是温热的。
顾凌宇任由自己沉在水中,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想不出,所思所见只有眼前这个人。
任渠椋在顾凌宇的房中没有找到他。
他不由皱了皱眉——大半夜的,顾凌宇又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不愿意舍去了睡眠,这个时候不在房中休息,能跑到哪里去?
莫非……
一想到这个可能,无名的怒火瞬间涌上了任渠椋的心头。
莫非顾凌宇那小人说话不算话,说什么绝对不会和林雁一在一起的话全都是诓他的,其实早就等着打发了他然后去找林雁一?
他若真敢……他若真敢如此……
想到这里,任渠椋突然愣住了。
就算顾凌宇当真和林雁一发生了什么,今日白天他已说的清清楚楚,若林雁一选择留在魔界,那便从此断绝了师徒情分。
林雁一已经不是他的徒弟,顾凌宇也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凭什么管那两人干什么呢?
向来做任何事情都有条不紊的清琼仙尊,站在顾凌宇的房门外,第一次感到了一丝茫然。
罢了,由他去吧,终究……不是一路人。
鬼皿之事,他一人,未必就不能去调查。
任渠椋正打算离开,却在路过林雁一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味道微弱,若不细细分辨,几乎无法察觉。
但任渠椋还是注意到了。原因无他——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
在琨玉山的时候,在林雁一还是他的弟子的时候,这个味道,他曾经无数次地闻到过。

第19章 身中情毒 暗处那个一身黑色斗篷的人这……
林雁一低头冷眼看着沉入温池中那个双目紧闭,一脸茫然的男人,面上哪里还有一丝娇媚之态。
“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她冷冷道,“还有什么问题么?”
暗处那个一身黑色斗篷的人这才走了出来,开口说话,是个女人的声音:“费那么大功夫,花了那么多时间,居然都没能让任渠椋爱上你。这次顾凌宇这个机会,你可一定得抓住了,别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噬魂香粉。”
林雁一冷哼一声,“噬魂香粉?你有这等宝贝又能如何?当年还不是……”
听到这话,身穿斗篷的女人仿佛已经预料到林雁一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一般,倏地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我当年怎样?我怎样,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林雁一不言不语,只冷冷地回瞪着她。
见林雁一的面色渐渐涨红,那女人突然松了手,言语温柔:“我对你已经够好的了。你不愿意当真和这些男人有什么关系,我便特意为他制造出这样的幻境,让他误以为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即可。你要知道感恩,懂么?”
林雁一捂住脖子,微微地喘/息着,不置可否。
那女人沉默片刻,又突然温柔地用手抚上了林雁一的脸:“别怪娘心狠啊,这都是为了我们娘俩,能够好好地活着!娘是疼你的!这次清琼仙尊和魔尊都在泣露阁中,娘还冒这么大风险来看你,就是为了来给你送解药!”
她说着,将一个淡青色小瓷瓶塞进了林雁一的手中。
林雁一眼神晦暗,却最终还是攥紧了那个小瓶子。
那是她体内五毒蛊的解药。
她娘亲亲手种下的,让她听话的东西。
若是不能及时服用解药,蛊毒发作时,便是如万蚁噬心一般的痛苦难当,最终命丧黄泉。
女人还待要说些什么,却有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对视一眼,皆噤了声。
“顾凌宇,你在里面吗?”
是任渠椋清冷冷的声音。
女人看了林雁一一眼,悄无声息地退入了黑暗之中,从窗口一跃而出,没有惊动任何人。
敲门声还在继续。
林雁一从前在琨玉山时是用过噬魂香粉的,但不知为何,这香粉对任渠椋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任渠椋修为高深,心志坚定,才不会中这样的伎俩,还是说他其实早有察觉。
但无论是哪种原因……
林雁一眼神晦暗不明地看向了窗口。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受制于五毒蛊。
纵然母亲修为深不可测,对任渠椋也是要忌惮三分的。如今任渠椋在此,想来母亲也是真的不敢在附近多留,自然也就无法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没做什么。
既如此……她其实也很好奇,为什么不过是一起在高栾镇待了两天,清琼仙尊和魔尊这两个本该水火不容的人会突然之间变得那么要好。
而且还有一件事——她母亲的人早在三天前便收到了顾凌宇和任渠椋离开高栾镇,动身前往泣露阁的消息。而从高栾镇到泣露阁,御剑至多不会超过一个时辰,这两人怎得会今天才到?
这两天,他们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莫非……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
思及此处,林雁一隐去了自己的气息,悄然跃上了房梁,而后指尖灵光一闪,房间的门便打开了。
女儿家用香粉并不奇怪,可一般女孩子大都会有一种常用的香粉,并不会经常换。
但林雁一用这种香粉,却是断断续续,并不常用。加之每每闻到过这种味道之后,任渠椋夜间总是不得好眠,他当时便有过一些猜测,怀疑这不是什么普通的香料。
只是任渠椋对于巫毒之术知之甚少,因此即便怀疑,至多也不过猜测这恐怕又是林雁一用来勾引他的手段罢了。
如今再次闻到这种味道,一时冲动之下,便敲响了林雁一的房门。
顾凌宇和他可不一样,这人本就是魔修,没什么原则,又是个心智不坚的,难保不会被这样拙劣的伎俩迷惑!
可是至于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不想让顾凌宇中计……
清琼仙尊是个理智的人,从来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事情。若思待会儿林雁一问起他为什么在这里,他就说自己是来找魔尊商议要事,结果因为对泣露阁不熟,所以敲错了门。
然而,敲了半晌,没有等到林雁一的回应,门却自己开了。
屋子里点着幽微的红烛,却是不见人影。
“顾凌宇?”任渠椋抬声唤道。
没有人应他。
任渠椋抬脚迈入了房间之中。
林雁一和顾凌宇居然都不在房间之中。任渠椋正觉奇怪,便听到了自屏风后传来的,低低的呻/吟声。
所以顾凌宇果然已经中计了?
一把火将清琼仙尊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烧了个精光,这一回甚至没有考虑后果,没有考虑日后与林雁一见面的尴尬,任渠椋便冲到了屏风之后。
“顾凌宇!你……”
然而,屏风之后的场景,却和任渠椋的想象略有些不同。
屏风之后是一座室内温池,虽比任渠椋初见顾凌宇时青阳山上的那一座小了不少,但也是装潢精致,小巧玲珑,容下三四个人不成问题。
而顾凌宇,则正半阖着双眼,衣衫凌乱地仰躺在池中,口中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低/吟。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奇怪的香粉的缘故,顾凌宇面色潮红,一双薄唇更是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池水冲散了外袍,里衣薄薄地贴在身上,领口却张到了胸膛,露出精致的缩骨。
怒火瞬间被熄灭,却又有另一股邪火悄然爬上了任渠椋的心头。
这个样子的顾凌宇……简直比初见时不着寸缕还要命!
任渠椋暗骂一声,却也不知道是在骂顾凌宇还是在骂自己。
但即便如此,他却也还是头脑清醒,知道顾凌宇这个状态显然不太正常的。
可是,若真是林雁一给他下了情毒,那她自己为什么不在这里?
任渠椋一边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思考着,一边俯下身去探上顾凌宇的手腕,想要探一探他的气息。
谁料,原本半阖着双目的顾凌宇突然像是被毒蛇咬住了一般,猛地瞪大了双眼,仰头拽住了任渠椋的衣领,大喊一声:“凌宇!”
任渠椋:“……喊你自己做什么?”
旁人意乱情迷之时总都是念叨自己的心上人,头一次见中了情毒喊自己的名字的人!
任渠椋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细探,顾凌宇便反手扣住了任渠椋的手腕,堵住了他的双唇。
任渠椋瞬间楞在了原地,心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一般,一时间什么动作也做不出,便这么由着顾凌宇拽着他,在他的唇齿间肆虐。
氤氲的水汽熏得任渠椋满脸通红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顾凌宇才放过了任渠椋,嘟嘟囔囔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渐渐松开,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滑入水中,任池水淹没过了头顶。
任渠椋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一把将人从水中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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