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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管他斗篷人在哪里,管他跑得有多快。他就不信那人能跑得比灵流还要快!
然而,在顾凌宇没有看到的地方,斗篷人已悄然溜出了树林,悄无声息地朝着轻隐和雁桢逼来。
两个少年原本正胆战心惊地注视着那头顾凌宇的动静,谁料雁桢微微一偏头,便瞧见了正在朝两人逼近的斗篷人。
“轻隐小心!魔尊大……啊!”
在发现斗篷人的同时,斗篷人显然也瞧见了雁桢的眼神,手中白光一闪,便有一道灵流直袭向两人而来。
雁桢连忙化出护身结界来抵挡,同时出言提醒。但到底是修为差距太大,那结界瞬间便被激得粉碎。
一口鲜血从雁桢的口鼻涌出。
“雁桢!”轻隐大喊一声,上前一把扶住了单膝跪倒在地的雁桢。
随后,他只觉颈上一痛,便见有一道白光自那斗篷人手心发出,化作一条长鞭的模样,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
原本正在树林中狂轰乱炸的顾凌宇总算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赶出,看到的便是雁桢身受重伤,轻隐受制于人的这样一幅场景。
难不成……这两个孩子死在这里的命运,终究还是无法改变吗?
不,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顾凌宇自我安慰道。斗篷人只是暂时挟持着轻隐,而且他对雁桢的那一击也不过是重伤了他,并没有打算直接取了两人性命,想来是想和他做些什么交易。
若是这人要求不过分,他未必不可以与此人周旋。
“不要伤害他们!”顾凌宇朝着斗篷人喊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虽然现在情况危急,虽然脖子上还在隐隐作痛,但轻隐还是对眼前这个场景感到由衷的疑惑——方才三人都受困于高塔之中,暂时站在同一战线倒也可以理解,后来顾凌宇为了能够离开镜中桃源放了他们两也可以理解。
可是到了这种时刻,为什么魔尊居然还想要救他们?
难道说……魔尊真的喜欢他?!
身陷敌营的轻隐不合时宜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别动!”斗篷人低低地呵道。
“哦,原来是一位大哥。能不能劳烦大哥放了这两个孩子啊?要不这样,我来给你当人质?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可是魔尊!魔尊的分量可比这两个毛头小子重多了!”顾凌宇对斗篷人说道。
雁桢闻言,强撑着挤出了一点力气,说出了古往今来所有正面炮灰NPC的标准台词:“魔尊大人!不必管我们!杀了这人!”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种话要是主角说,那一点事都没有,但是天道本来就想让他死,说出这么标准的炮灰台词是会激怒反派的!
“别说话!”
“你闭嘴!”
顾凌宇和那斗篷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斗篷人微微抬头,看向顾凌宇的方向:“你……当真是魔尊?”
“真的!如假包换!”
他正要继续想办法稳定斗篷人的情绪,余光一瞟,却瞧见了远处夜色中那个正在接近这边的白色身影——是任渠椋来了!
顾凌宇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有他和任渠椋两个人在,就不信这斗篷人还能将他们怎样!
但为了不让斗篷人发现端倪,他还是绷住了脸上担忧加惊恐的表情,强行拉回了自己的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了斗篷人和被他挟持的两个孩子身上。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吸引斗篷人的注意力。斗篷人的斗篷这么宽大,只要任渠椋收敛气息,定然是不会被发现的!
任渠椋正直好骗,但是不傻。
方才他在庙中正四处查探,便见得一个鬼灵领着一个斗篷人进入了寺庙。
不知这人是何身份,他便暂时隐去了气息,躲在暗处偷偷观察,而后便见到这人不知通过什么机关消失在了庙殿之中。
他顺着那人残留的灵力找到了隐藏在少女像背后的铜镜,从而进入了镜中桃源。
虽然此乃魔界禁术,但任渠椋相信此处的镜中桃源和魔尊无关。
倒不是因为相信魔尊的人品——魔尊手上尚有他的锁魔环。若是此处真是魔尊设下,想要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他一定不会傻到带着锁魔环进入镜中桃源。
远远地看到四人对峙的场面,任渠椋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了。应当是有人在此处擅用禁术,首先将自己的两个小徒弟卷了进来。而后魔尊原本打算回客栈休息,却不想感受到了禁术的气息。
因为这是他们魔界的禁术,魔尊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便在镇中探查了起来,找到了桃源的入口。
而那个挟持着轻隐的斗篷人,正是任渠椋在庙殿中见到的那个。
于是他隐去了气息,悄然从背后接近了斗篷人。
顾凌宇见大计将成,努力压下心头的狂喜,表现出担忧的样子:“你不相信我,不愿意和我换也行。但是咱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也没什么意思啊。不如这样吧,你说,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挟持这两个孩子也不是为了抓着好玩儿的吧?你想用他们威胁我什么?”
“你自行封住自己的灵力。”斗篷人冷言道。
“自封灵力?这……”顾凌宇表现出了犹豫的样子。
直接拒绝容易激怒斗篷人。反正人质有两个,万一他一怒之下杀一个来吓唬人那可就不好了。但是若是答应的太干脆也容易引人怀疑。
“你不愿意?”斗篷人阴恻恻道,“我就知道,魔尊怎么会和正道之人混在一起!所以你果然根本就不在乎这两个小子的死活!既然如此,那我就……啊!”
斗篷人话没说完,便被从身后接近的任渠椋一剑砍断了挟持雁桢的那一只手,而后一击正中后心,直接被击得扑倒到了顾凌宇的脚下。
“师尊!”
“师尊……”
两个少年两眼泪汪汪。
顾凌宇没工夫去看师徒相逢的苦情戏码。
按照套路,主角们太过放松的时候往往是最容易出事的。这地方阴森森的,就算现在他们人多,也还是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
于是他蹲下身来,好言道:“能不能麻烦大哥告诉我们,门在哪里啊?”
那人撇过脸去,一语不发。
顾凌宇一个人他都不能应付,如今多了一个任渠椋,更是没有胜算了。
“刚刚和你说过了,我是魔尊。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不要逼我严刑逼供!”
虽然他不是真的魔尊,也委实受不了那些血淋淋的逼供场面,但在这种时候把魔尊的身份拿出来用一用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果然,那人伏在地上,已经被吓得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
“喂……倒也不用这么害怕。只要你老老实实交代,我们是会优待俘虏的!”
斗篷人不交代,继续瑟瑟发抖。
任渠椋只往这边一瞥,便猛地瞪大了眼睛。
“离他远点!”
“啊?”顾凌宇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向任渠椋。
来不及了!
那是常用来下在死士们身上的诛杀咒,能让他们在自爆的同时释放出巨大的灵流,伤及身边的其他人!
任渠椋将两个徒弟猛地往远处一推,而后在自己周遭设起一道护身结界,便向着顾凌宇扑去。

巨大的灵流以斗篷人为中心向四周炸开。雁桢和轻隐站得远些,因此只觉一股劲风向两人袭来,将他们推得向后扑去。
“师尊!”
轻隐扶起雁桢,两个少年跌跌撞撞地奔向任渠椋和顾凌宇的方向。
顾凌宇被任渠椋牢牢护在身下,并未受伤。他抬起头来,正对上了任渠椋的刀削般的下巴和衣襟间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不由吞了吞唾沫。
任渠椋可是天下第一剑修,堂堂清琼仙尊……即便是事发突然,这样的一个反派炮灰应当也伤不到他才对。
这人活着的时候修为就不能和他们二人相比,死前最后的挣扎,又能起多大作用?
顾凌宇这样想着,正要伸手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任渠椋,却见那一直绷着的一张冷冰冰的脸竟出现了一丝松动,而后一丝鲜红的血便从任渠椋紧抿的唇间渗出。
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只让人觉得莫名悲上心头。
顾凌宇微微一愣:“你……”
来不及细想,任渠椋已怒喝出声:“死士身上都有诛杀咒,堂堂魔尊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师尊!你们没事吧!”
雁桢和轻隐已经到了跟前。
任渠椋抬手抹去了唇间的鲜血,恢复了眼底的冰霜,起身拂袖,依旧是那个凌凌不可侵犯的清琼仙尊。
就好像那一瞬间任渠椋的失态只是顾凌宇的错觉。
“为师无事。”
不知道是和谁赌气,任渠椋广袖一挥,不理会两个乖乖跟在身后的徒弟,也不去理会那个一点不像魔尊的魔尊,自顾自快步走在三人前方,朝着那座黑塔走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顾凌宇险些为那斗篷人所伤的那一瞬间,竟会生出那般急切的担忧。
正道修士与魔修理当势不两立,他怎么能……轻易被魔尊迷惑了心智!
罢了,好歹魔尊今日也的确是救了雁桢和轻隐。若是没有他,两个孩子必然无法靠一己之力从哪斗篷人手下逃脱。
任渠椋自我安慰道,他一定是因为感激顾凌宇,方才才会担心他的安危。
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尽早想办法出去为好。
雁桢和轻隐跟在任渠椋身后,虽然都很好奇为什么任渠椋要带着他们往高塔里走,但却都是一句话也不敢问。看来任渠椋平日里待他们应当也是相当严厉,两人虽然敬重任渠椋,同时却也有些畏惧。
顾凌宇倒是不怕任渠椋,却挂念着任渠椋的伤。
他方才唇间有血迹渗出。
莫非那斗篷人当真伤着了任渠椋?
方才是多亏了任渠椋护着他,他才没有受伤。因此顾凌宇有心想要上前关心一些任渠椋,却又顾虑着,生怕任渠椋因为他的关心而对他动了心。
要怎么样才能在招人讨厌的同时问清楚任渠椋究竟伤得重不重呢?
顾凌宇一边思索着,一边凑到了任渠椋的身边。
“仙尊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顾凌宇一脸谄媚。
“找‘门’。”任渠椋看也不看顾凌宇。
“那你为什么往塔里走啊?那个施术者不会把‘门’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吧!他傻么?要我是他,我就把门藏在树林里,随便埋在哪里,保管叫里头的人再也出不去!”
任渠椋终于赏了顾凌宇一个眼神——冷冷地瞪了顾凌宇一眼。
铺垫得差不多了,该进入正题了。
顾凌宇一边观察着任渠椋的神情,一边贱兮兮地开口道:“不过也不一定,我看这个施术者应该确实不怎么聪明,修为低得很。仙尊,你不会真的被这种人伤着吧?”
就算真的伤着了,任渠椋也不会说实话的。这种时候就应该观察他的表情!
要是任渠椋淡淡撇他一眼呢,那是不想理他的意思,说明没伤着;要是任渠椋瞪他一眼,那是觉得没面子的意思,说明伤得不重;若是不理他阴沉着脸……那可能已经在硬撑着了。
顾凌宇话音刚落,任渠椋脚下步子一顿,而后阴沉着脸加快了步速,想要甩开顾凌宇。
见状,顾凌宇的心微微一沉。
任渠椋现在的状态的确不像他看上去的这般轻松。
这座镜中桃源很不对劲。
他以前常下山扶道,不是没有遇到过会使用这种禁术的魔修,甚至是正道修士。但从未有过一次,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自从进入桃源,他便感到自己异常的烦躁,像是胸膛中有什么东西受到了这座桃源的感召,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禁锢,想要在阳光下为所欲为,想要看到鲜血。
他是一遍一遍在心底念着清心咒,才能堪堪维持形象,不至于在徒儿们面前失态。
而这一切的努力,全在看到顾凌宇差点受伤的那一瞬间功亏一篑。
那个斗篷人自爆灵体,瞬间便灰飞烟灭,没有留下尸体。
幸亏如此,否则任渠椋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将那人碎尸万断。
而唇间的血迹,不过是被那斗篷人逼得急了,一时急怒攻心,才呕了一口血出来,并非因那人而受伤。
潜心修行多年,他怎能产生如此残暴不堪的念头?
等此事解决,等他将林雁一这不顾师门颜面的逆徒带回琨玉山派之后,定要在后山闭关一阵子,好好静一静心!
思忖间,四人已来到了高塔前。
这塔有许多层,最初关着顾凌宇他们的是第一层。或许是感受到了方才顾凌宇与斗篷人之间的那股强大的灵力冲突,不少原本在塔中其他层的鬼火此刻都聚集在第一层。
一见到四人进入高塔,那些密集的悠悠鬼火都知道,若是没有捆仙索,以他们的实力根本不是这些修士的对手,纷纷被吓得四处躲窜。
一时间,塔内蓝光四闪。
“拦住他们!”任渠椋一边朝雁桢和轻隐吩咐,一边长袖一挥,便有一道白光自手心窜出,就近将一团鬼火抓在了手中。
雁桢和轻隐得令,应过一声之后纷纷退至墙洞处,守住了这唯一的出口。
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他们其实根本没有必要阻拦。这黑塔四周似乎有什么特意为这些鬼火设下的结界,他们根本就无法离开黑塔。
被任渠椋抓住的那团鬼火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在他的手中忽明忽暗地闪动。
顾凌宇小声嘟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这个小东西莫名其妙的有点可爱……”
任渠椋抬眸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魔尊大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突然被提问,顾凌宇猛地一愣。
魔尊本尊定然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可若是让任渠椋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怕是会怀疑他的身份。
虽然天道没有说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穿书而来的游魂,但魔尊此人即便是没有那些累累情债,也本就有不少仇家。若是魔尊的躯壳已经被一个有名无实的游魂顶替的事情传了出去,只怕那些仇家都会乘虚而入,想要趁机取了他的性命。
一定不能让人发现这幅壳子已经换了人!
顾凌宇想起之前任渠椋和两个少年的对话,半蒙半猜道:“鬼灵!”
任渠椋有半晌的沉默:“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鬼火,尚未修得鬼灵之身,鬼灵是有实体的。堂堂魔尊,竟连这个都不知道么?”
“废……废话!我可是魔尊!我平时日理万机的,对付的那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怎么会有机会到这种小地方来对付这种等级的小怪?时间长了,自然就不记得这种小东西谁级别高谁级别低了!”
任渠椋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师尊,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鬼火?”雁桢和轻隐见这些鬼火都逃不出去,便直接进入了塔中。
任渠椋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是被什么东西抓起来的?”
如果只有这些鬼火,还不至于困得住他们两。
闻言,两人脸色均不大好看:“是鬼灵,很多鬼灵。而且……魔尊大人也是被鬼灵抓进来的。”
顾凌宇这才明白,原来那时候抓着他的那些黑影才是鬼灵。
不知道是看出了顾凌宇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单纯地想要给自己的徒弟来个实地教学,任渠椋淡淡开了口:“人死后,通常先化为鬼火,七日之后消散。若有执念,则可长留于世,逢机缘巧合则可化为鬼灵,获得实体。”
可是这世上能有多少人的执念能够深到七日之后魂魄不散,又有几个能够有机会化为鬼灵呢?
见其余三人均是愁眉不展,顾凌宇受不得氛围沉重的毛病又犯了:“听起来这个东西应该挺罕见才对啊,那咱们运气还挺好的,能遇到这么多!”
轻隐简直要被顾凌宇的没心没肺震惊,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在看到了任渠椋的眼神之后讪讪闭了嘴。
任渠椋又连续抓了几只鬼火,之后开口道:“这些鬼火均少一魄,非是正常身死。”
而后,他的目光才转向了大殿正中那块发着红光的石头上。
其实任渠椋并不知道“门”会在哪里。
杀了斗篷人之后之所以这么确定地朝高塔走来,是因为感觉到,那个让自己躁动不安的东西,似乎就在高塔之中。
而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东西就是眼前这块悬浮在空中的石头。
“喂!小心!”顾凌宇见任渠椋朝那块石头走去,忍不住出言提醒,“咱们还是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吧!”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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