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 类型:
-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 入库:12.26
总不可能是做给任渠椋自己的吧?这种木牌说白了,还是需要由制作者的灵力来维系,才能发挥作用的。任渠椋若真自己给自己做一块,即便是挂在了身上,也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循着顾凌宇的目光,任渠椋也看到了桌角处摆放整齐的三块护身木牌,当即明白了顾凌宇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登时便红了脸。
虽说夜不观色,但这么近的距离,顾凌宇还不至于看不到任渠椋的表情,心里一下子蹭地窜起了一簇小火苗。
该不会……这多出来的一块儿,是给他的?
这个猜想太美好,太大胆,顾凌宇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只瞪大了眼睛看向任渠椋,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
顾凌宇猜的还真没错。那多出来的一块,就是做给他的。
原本任渠椋并不觉得送一块护身木牌给顾凌宇有什么奇怪的。反正他的三个徒弟都有,随便找个时间把东西给顾凌宇,说一句这东西可以护身,让他记得带在身上就好了。
只要显得随便一点,便不会被觉出自己待顾凌宇的不同。
可眼下东西还没送出去,却先被顾凌宇发现了,任渠椋便莫名觉得有些羞耻,仿佛木牌若当真送了出去,就能拥有一些什么不同的意味一般。
昏黄的灯光下,顾凌宇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真挚而热烈,让任渠椋实在有些无力招架。
可东西都做好了,这种时候反悔说不送总觉得矫情,任渠椋便尽量端着自己平时的冷冰冰的表情,满不在乎地递了一块给顾凌宇:“你也可能遇到危险,这里面有一块是给你的。”
只可惜,脸上的血色让清琼仙尊的冰冷神情显地有些无力,让人觉不出疏离,只剩下局促。
顾凌宇心下的欢喜一点也遮不住,全都写在了脸上:“只有我有,桂江雨没有?你没给他做?”
任渠椋送自己的徒儿东西本就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没什么好值得拿来攀比的。桂江雨没有,这才能显出他的与众不同来!
任渠椋:“……”
这人怎么这么没眼色,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自己得了一块还要在帮旁人也要一块吗?
“没有!方才做坏了的那一块原本是他的!”任渠椋被顾凌宇的没眼色气到,没好气地胡说。
他原本也没打算给桂江雨做。即便清琼仙尊心系天下,也不能当真把整个天下都挂在自己身上!
任渠椋气冲冲的语气在顾凌宇听来突然就格外的顺耳。幸好这里没有镜子,不然任渠椋要是看到了自己现在的脸色,怕就要气得把他赶出去了!
送一块护身木牌而已,紧张什么?他随口一问而已,任渠椋又在生气什么?
难道说……难道说……
顾凌宇突然特别庆幸。还好,虽然很多事情都和原作中描写的不一样了,但清琼仙尊,还是他魔尊的。
可越是这种时候,顾凌宇却越发地想要逗一逗任渠椋,也是想要确认一下任渠椋的心意。
“我修为可比桂江雨高许多,他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比我大,把我这一块送给他吧。”
“你!”
任渠椋险些便要掀桌了,却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怒气冲冲地瞪着顾凌宇,“东西送给了你,你爱给谁给谁!”
“我谁也不给!”顾凌宇突然一把抓住了任渠椋的手。
任渠椋脸上怒意未消,明显地缩了一下,却没能挣脱,不知顾凌宇这是想做什么,便只能继续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顾凌宇看着任渠椋的眼睛,言辞恳切:“你送我的东西,我谁也不给。不光是这一块,做坏了的那一块我也不给他!”
任渠椋:“……”
他的脸更红了,半晌也反应不过来。
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心情包围了任渠椋,让他有些想逃,可有舍不得逃开,舍不得浪费了一丝一毫和顾凌宇相处的机会,便只能任由顾凌宇抓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垂下了眸子,躲开顾凌宇过于炽烈的眼神。
顾凌宇……这是什么眼神?他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多,还是……
见任渠椋不再躲,顾凌宇才终于大了胆子,轻轻将任渠椋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贴了上去。
穿越至今这么长时间,顾凌宇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幸运。
如果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他会怎样呢?
在那个什么都没有的世界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地,独自活下去。
能够有机会遇到任渠椋,上天不算薄待他了。
任渠椋像是震惊一般地看向顾凌宇,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一个纷乱的画面从任渠椋的脑中闪过,他看到顾凌宇散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敞开着衣襟,也是这样的神情,也是这样的笑,亲吻着的却不是他的手。
一把火从心头窜上,将任渠椋的理智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掌将中间那个碍事的桌子推到了一边,反手拉过顾凌宇,封住了那双作乱的唇。
木桌倒在一旁,制作完成的木牌和半成品全都被扫到了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拍门声响起,两人才终于喘息着分开,胸如擂鼓地看向对方,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
“师尊!师尊您在里面吗?您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是轻隐和雁桢。
大约是方才任渠椋将木桌推倒的动静太大,如今又处在特殊时期,两个孩子担心出事,这才忙赶过来询问。
“怎么了?”桂江雨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方才好大的动静啊,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也听到了,这才赶过来查看,可是……师尊也不应我们!”经历了方才林雁一那一遭,两个少年很是担心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任渠椋身上。
这一晚上他们闹出了太多的动静,掌柜也被惊动了,举着灯赶了过来:“怎么了?诸位道长,发生什么事了?方才可是有人打起来了?”
任渠椋方才头脑发热,这会冷静下来,一想到自己刚和顾凌宇做出这样的事情,便引来了这么多人围观,不知该如何收场,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顾凌宇没心没肺,倒不觉得有什么,抬声道:“没什么事,我方才和你们师尊吵了一架,现在没事了!我们和好了!”
“魔……顾公子?你为什么会……在我师尊的房里?”雁桢大惊。
“你和我师尊动手了?快开门!我……唔……桂掌门你干什么!”轻隐话没说完,便没了后文。
桂江雨终于做了一回人该做的事:“你师尊和人打架,你进去干什么?拖后腿?再说没听人家两个都和好了?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睡觉去!那个掌柜,不好意思啊,方才闹了一点小矛盾,现在没事了!有什么损失,他们两明早一定和您清算!”
掌柜虽然担心自己的东西被砸,但也知道这些人自己是一个也惹不起,只叹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店中还有其他客人。诸位仙尊……劳烦冷静一些!”
“确实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知道了!绝不再闹了,您请放心!”桂江雨帮着打圆场,才终于送走了掌柜。
任渠椋终于冷静了一些,清了清嗓子,佯作冷静道:“为师没事,你们回房去吧。”
听到了任渠椋的声音,两个少年才终于放下了心来,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自己房间。
待两人离开,桂江雨悠悠叹了口气,凑到门边道:“二位,明日还有要紧事呢,好歹节制点!真是没想到,原来你们喜欢这么狂野的风格!多说一句,凌宇,你要是喜欢这种风格,我也可以的!”
顾凌宇:“……”
任渠椋:“……”
顾凌宇偷眼去看任渠椋,总觉得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任渠椋好像又有点生气了。
门口的人都走了,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任渠椋后知后觉地被自己方才的举动震惊到,不明白自己怎么竟能做出强吻别人这种事情,而且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虽然被强吻的那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配合。
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看顾凌宇的眼睛, 于是便沉默地收拾着一屋子的狼藉。
“任渠椋!”好不容与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又没什么人打扰, 顾凌宇正想好好和任渠椋聊聊天,谈谈心, 谁料任渠椋转身就一言不发地收拾起房间来, 理也不理他。
于是顾凌宇只好碍手碍脚地不停地往任渠椋眼前凑, 逼得任渠椋满脸通红, 局促得无处可躲。
“仙尊!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凌宇佯怒道:“没想到你堂堂清琼仙尊, 居然是这样始乱终弃的人!”
任渠椋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顶“始乱终弃”的帽子,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指控从何而来,一时间呆在原地, 震惊地看着顾凌宇。
顾凌宇一面心下觉得这样的任渠椋莫名有些可爱,一面依旧板着脸:“才刚刚轻薄了我, 这就不愿意理我了?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初吻!那个……我说的是在清醒的情况之下的, 上次那个不算!你才夺走了我的初吻,这就不理我了, 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魔尊在正道这边的名声向来是不大好的,即便修真界中鲜少有过传出关于魔尊的什么风流韵事, 但他终归也是一个魔修。而且上一次中了林雁一那不知名的香粉之后,顾凌宇强吻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熟练, 任渠椋便一直以为顾凌宇即便没有娶妻,想来也必然有过不少的情人。
怎么,听顾凌宇这意思, 居然就连上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吻别人吗?
于是桂江雨方才留下的那一点小小的阴霾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任渠椋甚至忘记了根本不是自己率先轻薄的顾凌宇,居然就这么老老实实地道了歉:“抱歉……我刚刚……有些冲动了。”
顾凌宇没料到自己无理取闹,居然还真换了一句抱歉回来,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伸手便去拽任渠椋。
任渠椋被顾凌宇这么一笑,又有些不想理他了。
不过这一回,任渠椋还来不及脸红,便被突然从窗口飞入的一个通体通红的东西打断了。
“这什么!”顾凌宇起先没有看清楚突然窜进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被吓了一跳。
“传讯灵鸟。”任渠椋一边接过这只一身红毛的灵鸟,一边皱起了眉头。
“灵鸟?”顾凌宇也凑上前来看了看,“我还以为灵鸟都是白毛的呢,我看他们泓兴派的灵鸟也是白的。怎么,这是你们琨玉山培育出来的什么新品种吗?”
顾凌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表现出在某些常识性问题上的无知了,任渠椋只颇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为方才的尴尬被打破而松了一口气,解释道:“火灵鸟可以飞得比普通的灵鸟快一些。一般若是遇上了什么紧急的大事,便会用火灵鸟传讯。只是火灵鸟价贵,也极难养,一般不会轻易动用。不知……这是出了什么事。”
闻言,顾凌宇也收敛了方才的嬉皮笑脸,心中腾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任渠椋向灵鸟灌入灵力,琨玉山掌门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今日酉时,十数鬼皿攻上琨玉山,后山未逃跑的鬼皿暴动,里应外合。琨玉山正全力抵抗中,却不知还能撑多久。”
“十数鬼皿?”顾凌宇惊道,“之前咱们在高栾镇抓到的也没有这么多!他们这是集体出动了吗?那为什么只针对琨玉山啊?”
任渠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我要回……”
哐哐哐!
猛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任渠椋接下来的话。
“凌宇!仙尊!你们还没睡吧?”
是桂江雨的声音。
任渠椋打开门将人放了进来,便见桂江雨手上也落着一只火灵鸟。
“我要回泓兴派一趟!”桂江雨的语气终于出现了货真价实的焦急,“泓兴派出事了,有……这是你们琨玉山的火灵鸟?你们琨玉山不会也出事了吧?也是被鬼皿围攻了?”
看来,大家似乎是遇到相同的问题了。
任渠椋面色不虞地点了点头。
“你们传来的消息里有没有说围攻泓兴派的有多少鬼皿?”顾凌宇问道。
桂江雨语速很快:“我座下首徒莫嘉禾正守在山中,消息是他传出来的,说是……足有十数之多。泓兴派的守山结界应当可以抵挡一阵,山中其余长老应当也能抵挡一二。只是……那些东西傍晚便攻了上去,也不知现如何了。当初一只鬼皿都能……如今……”
连泓兴派都有十数鬼皿!
看来他们之前还真是小看了背后那人的实力。
只是……制造这么多鬼皿出来,需得消耗背后那人多少灵力?泣露阁阁主竟能有这样的实力?他若真有这样的实力,即便一时之间不能以一己之力击败魔尊,打败自己的兄长也是不成问题的,何需要又是弄镜中桃源,又是制造鬼皿如此麻烦?
而且不是说,只有施术者在附近之时鬼皿才能威力无穷吗?为什么他们能够同时进攻琨玉山和泓兴派?
莫非,鬼皿背后修为高深之人竟不止一个?
若真如此,那岂不是和林雁一的说法相悖?
顾凌宇脸色也愈发难看了起来。
琨玉山,泓兴派,都受到了攻击,那其他地方呢?广福寺,泣露阁……这些地方如何了?
还有……青阳山。
顾凌宇这个魔尊当得很不称职,穿越至今也没在青阳山待几个时辰,时常忘记那里才是他这个魔尊的老巢。但到了这一刻,他却还是担忧起青阳山的安危来。
正道已经有两个门派遭了殃,那魔界又如何?何况,魔界那边他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信得过的人守着,若是青阳山出了什么事,魔尊的那些守卫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联系上他。
而最关键的是,烟波城至今,都安然无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如果四大门派中已有两个受到了攻击,一个未知,另一个安然无恙,难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在场诸人显然都想到了这个可能——若当真烟波城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么林雁一的那些话,就全都是假的。
既然琨玉山和泓兴派都已经遇袭,那么眼下最重要就不是回琨玉山或者泓兴派赶走那些鬼皿了,而是揪出幕后黑手,让这一切彻底结束。
桂江雨最先转身出门。
“你干什么去!”顾凌宇问道。
“叫林雁一起来问话!”桂江雨语气中饱含着难以压抑的怒火,像是在生气林雁一的欺骗。
今夜是注定无眠了。
林雁一才刚刚睡下,便再次地被吵醒了。
“又发生了什么吗?稍等一下,容我稍稍收拾一下。”虚弱的女声柔柔地传出了房间。
“你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一个大……有什么好收拾的!”桂江雨火气似乎格外的大。
片刻之后,林雁一推门而出,眼角的红晕未褪。
“又怎么了?”
“你能保证自己方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吗?”桂江雨冷冷地问道。
“这是自然!桂掌门,您对此有什么疑问吗?我的脉象您是自己亲自诊过的,您自己医术如何想来不需要我来评价。您是觉得,我会为了十几年后几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和一件根本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的事,在我那么小的年纪就给自己下这样的毒?”
方才认错时的凄婉情绪已经过去了,此刻也没什么能够令人怆然泪下的氛围。被桂江雨如此生硬地质问,林雁一的语气中也带上了怒意:“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要一起过来再质问我一次?”
桂江雨深喘了几口气,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有些激动了。
回过神来仔细想想,林雁一说得的确没什么问题。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总不能因为烟波城可能有嫌疑,就说明泣露阁和此事无关,也不能说明林雁一在说谎。
顾凌宇上前,将方才的事情告诉了林雁一:“分别有十数鬼皿几乎是同一时间,袭击了琨玉山和泓兴派,现在不知道广福寺那边的情况,但至少烟波城现下看来没什么危险。如果你所说不错,那为什么泣露阁阁主和你的母亲在决定动手的时候,会选择琨玉山和泓兴派,而放过烟波城?”
“什么……他们这就动手了?”林雁一看来也是极为吃惊的样子。
若此刻她的反应是假的,那么这人的演技定是桂江雨也远不能及的水平。
三人一齐看向林雁一,等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现在并不是他们动手的最佳时机……”林雁一低下头,一边分析一边喃喃说道,“虽然手上已经有了那么多的鬼皿,但想要同时攻下整个正道和魔界也是做不到的。鬼皿是有弱点的,并不能长时间战斗,他们必须速战速决才行。高栾镇之事被你们发现,他们的确有些担忧,但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被逼得选这么个时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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