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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这些话便不是能让旁人听去的了。
顾凌宇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最终还是将其余三人都顺手推进了林雁一的房间:“客栈人杂,有什么话进去说。”

第43章 以命自证 你们有谁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你们发现高栾镇之事之后, 我母亲和阁主的确慌张了几天,但他们并没有立即便打算动手。一来,他们将阵地转移, 你们未必即刻就能找得到他们, 他们完全可以等你们快要查到的时候再动手。二来, 方才我说过了,鬼皿是有弱点的, 现在出手, 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不能取胜。”
林雁一分析得十分认真, 句句在理, “而且, 即便当真被逼急了,不打算做好十足的准备,也实在没有必要先对正道门派出手。”
“正道各大门派终归是看重名声的, 若是哪个门派出了什么事,其他门派即便并非诚心, 也总要做出相助的样子,何况还是出了鬼皿这种能够让他们人人自危的禁术。但魔界三阁各怀心思, 也没有正道帮持,对魔界出手显然成功的把握要大许多。”
“除非……他们知道了你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的事情, 知道你们明天就会查到泣露阁去,他们这才乱了阵脚, 不管不顾也要对琨玉山和泓兴派出手。”
房中一时静默。
若当真如此,那他们便是去了泣露阁, 只怕也抓不住人。
“打断一下。”顾凌宇突然开了口,“你所说的这一切,的确不错, 没有什么漏洞。但有一切都是以‘幕后黑手是泣露阁阁主和你母亲’为前提的。如果不是呢?如果幕后黑手就是烟波城中的某一个人,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真相,那么他们只攻击琨玉山和泓兴派也不是没有可能。”
闻言,林雁一看了顾凌宇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的伤怀,而后一转身便朝着任渠椋深深地拜了下去:“师尊!鬼皿背后的指示,确是泣露阁阁主!此事我若是有半句虚言,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顾凌宇也就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罢了,倒也没有什么让谁不得好死的意思,见林雁一动不动便跪,一时也有些不适应:“林姑娘,倒也不必发这么毒的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也不是给谁定罪。”
桂江雨却是有些不依不饶:“天打雷劈?天道那么忙,为了这点事就随随便便天打雷劈,那这大天底下岂不是天天都电闪雷鸣?”
言下之意,林雁一这个誓发得不够诚心,未必当真能够应验。
林雁一看向桂江雨,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信过我说的话?装的这么像倒真是难为你了,桂掌门!”
目光扫过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大男人,忽地有一滴泪从林雁一眼角划过。
她颇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自嘲地笑了起来:“早该料到的,我到底在期望些什么。你们要我做些实际的事情出来?好,我做就是。但是师尊,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鬼皿的确是泣露阁阁主想要用来一统修真界的工具。我是不能亲眼看到了,但还请师尊看在咱们好歹师徒这么多年的份上,在我死后即刻便找出阁主,平息祸端!”
话音刚落,未及在场诸人反应过来这一句“不能亲眼看到”是什么意思,林雁一便反手就近拔出了桂江雨腰侧的佩剑,朝着自己的心口刺了下去。
“林雁一!”
“林姑娘!”
这一剑,是实打实刺了下去的。没有犹豫,不是做戏。
在场没有谁是不通剑法的,自然也都看得分明,这一剑,是致命的。
剑刃锋利,才一触及心口上的皮肉,渗出的鲜血便染红了雪白的衣襟。
任渠椋长剑出鞘,反手一挑,便将林雁一手中的长剑挑起,笔直地飞起刺入了旁边的木柱之中。
“你这是做什么?”任渠椋皱眉问道。
他方才与林雁一剑刃相击,自然是感受到了林雁一手上的力道的。
方才,若是他再慢一瞬,只要一瞬,林雁一便会血溅当场。
林雁一原本便因五毒蛊而气弱体虚,若这一剑再从那个位置刺入,是决计没有活路的。
林雁一抬头,满目创然:“我若是不如此,我若是不以命自证,师尊,桂掌门,顾公子,你们有谁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倒是谁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为难林雁一了。
任渠椋轻咳一声:“你受伤了,先包扎伤口吧。鬼皿攻山,事发突然,怕是来不及等到明日一早再出发了。你先自己收拾收拾,我们去叫轻隐和雁桢起来。你……自己能处理吗?”
林雁一面色苍白,捂着胸口虚弱地摆了摆手:“我可以。”
这伤的位置尴尬,自然是不能让旁人留下帮忙的,于是三个大男人便退出了林雁一的房间。
“你们信她说的话么?”桂江雨问道。
顾凌宇看向桂江雨:“不是,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第一个知道林雁一的身世,方才也是对此表现得最深信不疑的人,我还当你是知道了什么才这么确定,你怎么这会儿又说出这样的话?”
“方才我不过是觉得,不会有人愿意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但如今鬼皿攻山,偏偏又放过了烟波城,实在蹊跷可疑。”
任渠椋叹了口气:“方才那一剑,若也是做戏,那未免太舍得出去了。而且,若林雁一当真是幕后之人,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还和我们做戏。对方不攻击烟波城,也不排除想要嫁祸烟波城的可能。”
“行了行了。”顾凌宇打断道,“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种时候就先别想着从内部找奸细了,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桂江雨是和鬼皿交过手的,自然知道,一个鬼皿他们都难以对付,更不要说十数鬼皿——这个时候,即便是他们现在赶回自己的门派,只怕也已经于事无补。
这一点,三人都心知肚明。为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只有找到背后的施术者,并且杀了他,才能结束这一切。”任渠椋道。
“可我们要上哪里去找?之前不是说鬼皿之术,只有施术者在附近的时候,才能奏效么?若真如此,那为何琨玉山和泓兴派会同时遇袭?”
桂江雨深吸一口气,终于道出了实情:“其实……想要远距离操纵鬼皿,也不是做不到。”
话一出口,两道目光便集中在了桂江雨的身上。
“之前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魔界有两件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宝物,分别唤作墨玉和赤玉,是两块极大无比的巨石。传说,这两块奇石是上古时期某位上仙的灵丹所化。后来这位上仙不慎坠入魔道,为了不让自己为祸苍生便将自己封印在了青阳山,灵丹化作了赤玉和墨玉。千百年后,两块奇石便落入了魔尊手中,成为了魔界至宝。”
接下来的事情,顾凌宇就知道了,原作中写过。
赤玉与墨玉是历代魔尊代代相传的宝物,据说其中蕴含这无上的灵力,若能加以利用,可让人一步登天。
单单看原作的描述,便总觉得只要有这种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宝物,想要一统修真界根本就不是问题。但不知为何,历代魔尊也只是将它一代一代地传下去而已,哪怕是曾经有过一些野心勃勃想要有所作为一同修真界的魔尊,也没有谁当真动用过赤玉和墨玉中隐藏的力量。
这两样宝物一直都放在青阳山,直到十年前三阁叛乱。
老魔尊身死,原主凭一己之力平叛,虽然当初那些叛乱者已经被尽数歼灭,但等原主重建满目疮痍的青阳山的时候,却发现赤玉不见了。
原主一边悄悄将这个消息隐瞒了下去,一边一直在搜寻赤玉的下落。不久之前之所以前往泓兴派闹了那么一场,也是因为怀疑盗走赤玉的人可能是桂江雨。
如果鬼皿背后之人当真盗走了赤玉,那么能够制造出修为高深的鬼皿,并且同时控制两处的鬼皿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我想起来了!”顾凌宇道,“之前在高栾镇的时候,镜中桃源里面,的确是有一块红色的石头!那个该不会就是赤玉吧?”
谁料,桂江雨却摇了摇头:“应当不是。赤玉和墨玉这等的宝物,其中蕴含的灵力太大,若是随便放在什么地方,方圆百里之内都能够有所察觉,除非在其周围设下结界来保护它们,同时也可以防止灵气四溢被人察觉。但我的人检查过高栾镇附近,并没有设下此类结界的痕迹。因此你们所见到的那一块石头,应当只是赤玉的子石而已。”
修真界中多的是灵力充沛之地,自然也多的是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灵石。赤玉和墨玉之所以著名,是因为他们之中蕴含的灵力太过强大。而其他的灵石,虽不及赤玉墨玉,却或多或少也都是有些助益修行的作用的。
有些灵力强大的灵石,若是直接使用,恐怕使用者修为不够,难以驾驭,若是走火入魔倒是反而适得其反,于是便可用灵石炼制出一种子石来,只含有母石的部分灵力。子石往往不如母石强大,却也能有相似的效果。
原主苦苦寻找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一点赤玉的踪迹,可见赤玉被那偷盗之人保护得很好。这样的东西,自然也是不便随便挪动的——若思灵力逸散,被发现的风险太大。
若是穷乡僻壤之地无端设下结界,自然引人怀疑。可是若是某门派为自己设下结界,便没什么好奇怪的。
任渠椋抬头看向两人:“之前在泣露阁时,我的确感觉到,泣露阁所设结界似乎太多了些。但当时觉得阁主许是小心谨慎,便没有多想。如今细细想来,其中似乎的确是有一些用于阻断灵流的结界!”
如此,便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去泣露阁!”

“阁主!不好了!”
此刻天色未明, 远不到易千帆起身的时间。可是事发紧急,下属也实在是顾不得许多了,咣咣地砸着易千帆的房门。
“什么事!你看看这才什么时辰!”好梦被人打扰, 易千帆没好气地问道。
“鬼皿!阁主!出大事了!有两拨鬼皿, 总共有二十多个, 同时进攻了琨玉山和泓兴派!”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易千帆陡然清醒了过来, 惊地坐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躺在易千帆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是林雁一的母亲沈辰溪, 此刻也被吵醒, 千娇百媚地撑起了身子。
“有二十多个鬼皿同时袭击了琨玉山和泓兴派!”易千帆急道, “二十多个……我们花了多长时间, 废了多大的心思,也才不过制造出了二十多个鬼皿而已!这世上,除了我们之外, 竟还有别人有这样的本事,动一样的心思?”
闻言, 沈辰溪也是一惊:“怎么会?”
门外的下属显然听到了屋中的对话,战战兢兢地开了口:“阁……阁主……恐怕不是别人……是……咱们地牢中的那些鬼皿!属下接到消息之后便立即前往地牢查看, 发现……发现地牢的守卫已经全部都被杀死,那些鬼皿已经全都不知所踪!”
“怎么可能!”易千帆暴怒, 顺手便挥倒了床头的灯台,“那些都是我的鬼皿,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怎么可能无端攻击琨玉山和泓兴派!”
这种时候直接发动攻击, 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只能打草惊蛇。正道再怎么样也还有烟波城和广福寺在,即便这一次当真能够攻下琨玉山和泓兴派, 事后也是稍有不慎便可能暴露自己,易千帆还没有这么蠢。
这样的问题下属自然也不可能回答得出来,只战战兢兢地跪倒在门外,一言不发。
“任渠椋……桂江雨……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们之前不是在查这件事吗?现在他们自己的门派出了事,他们一定得回去看看的,他们回去了是不是!”
“属……属下不知!但是……属下在琨玉山和泓兴派附近布下的眼线传回消息,说……事发至今,没有见到任渠椋和桂江雨的踪迹!”
“阁主!”沈辰溪默默听了这半天,也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依妾身所见,这种时候,他们应当不会直接回自己门派去。桂江雨是和咱们派出去的鬼皿交过手的,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十数鬼皿,他们便是回去了也没有任何胜算,除非能够找到背后的操纵者!”
“是了,是了!一般想要操纵鬼皿,施术者都必须在附近才行!”易千帆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知道咱们手上有赤玉在,一定会想办法在那附近找凶手,一时半会找不到咱们泣露阁来的!没事,我们还有时间,来得及!”
沈辰溪闻言,却摇了摇头:“恐怕没这么容易,他们应当是知道赤玉的事情的。阁主您忘了?之前咱们放在高栾镇的那个赤玉子石,不是就已经失窃了吗?等咱们赶过去关闭了镜中桃源的时候,子石都已经不在了!当时只有魔尊和清琼仙尊在场,那子石必是被他们二人中的一个拿走了!”
刚把子石拿回去,他们未必能够发现那便是赤玉的子石,可时间长了,必定认得出来。
“那只是一个子石而已,单单凭一个子石,只能维持镜中桃源而已,根本不可能制造得出鬼皿,更何况那些都是我的鬼皿!”易千帆道。
“是,但问题是,这样他们就会知道,当年偷走赤玉的人就是现在鬼皿背后之人!任渠椋可是结界大家,他当初是来过泣露阁的,焉知他那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若是他收到了琨玉山被围攻的消息,想到了泣露阁……只怕现在正在赶往泣露阁的路上!”
易千帆依旧是想不明白:“可问题是,我的鬼皿,为什么会突然去围攻琨玉山和泓兴派?”
沈辰溪暗暗思忖片刻:“只怕是……有人想要害阁主。”
“什么意思?”
“任渠椋、顾凌宇还有桂江雨都在背后追查此事。他们原本只有高栾镇这一点线索,我们关闭镜中桃源手脚是够快的,他们应当来不及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样一来,他们且慢慢查着他们的,咱们原本也是还有时间继续制造实力,继续帮阁主您获得赤玉中蕴含的力量,好为咱们的大计做准备。”
说道这里,沈辰溪看了看易千帆的脸色,转了转眼神,继续说道:“原本,桂江雨不识好歹,伤了咱们派出去的鬼皿,但是正道中也不是没有聪明人。只要有咱们的那位朋友的帮助,咱们完全可以躲过任渠椋他们的调查,等阁主有了足够的实力之后,再和那位朋友合作完成大计。”
“你的意思是,他背叛了咱们?”说到这里,易千帆怒骂一声:“我就知道!那些伪君子根本就不可信!什么正道,什么……”
“阁主不要着急!妾身觉得,倒未必是那人出卖了我们。那人既然有想要做成的事情,便不至于会这么轻易背弃咱们之间的结盟。桂江雨那边,咱们也就是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可是这位朋友想要完成的事情,试问除了咱们,还有谁能够做得到?”
“那你觉得,鬼皿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恐怕是有人想要除掉阁主您。原本任渠椋他们是不着急的,但眼下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情急之下,若再有什么人刻意引导……只怕他们很快就能猜到背后之人是您。这人看似是想要攻击琨玉山和泓兴派,实际上是想要除掉您啊!”
易千帆瘫坐在床上,半晌才喃喃道:“会是……谁?”
赤玉不能随便挪动,施术者被他们的调查打乱了阵脚,为了能够一举成功,便不得不守在赤玉旁边。也就是说,他们只能在泣露阁。
事情明晰之后,一行六人一同动身,朝着泣露阁赶去。
出发之前任渠椋便向琨玉山发出了传讯灵鸟,告诉掌门此事很有可能是泣露阁阁主在背后操纵,自己正赶往泣露阁去。
虽不知琨玉山现下如何了,但按照林雁一的说法,鬼皿并不能持久战斗。任云潇好歹已入化神之境,至少她本人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也应当能够收到任渠椋的传讯。
至于琨玉山……眼下也只能是护得多少算多少了。
泓兴派要惨一些,桂江雨之上没几个长辈,那些个长老们大都平日里尸位素餐,眼下这种危机时刻便只能传讯给自己的小徒弟,指望着他能多撑一阵子,却甚至都不知道那不过和轻隐雁桢一般年纪的小弟子还能不能收得到传讯。
顾凌宇没什么可交代的,眼下便只油然生出了一股不负责任的愧疚感,想着等这事结束,一定要回青阳山一趟好歹尽一点魔尊当尽的义务。
待六人到达泣露阁之事,天边已经渐渐翻白。
不知是因为知道了任渠椋他们一定能查得到泣露阁来,还是因为自信到觉得自己一定能够一举成功,因此无所畏惧,易千帆居然撤去了泣露阁的结界,让赤玉的灵力毫无保留地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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