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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是他自己说的,站在高处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总不能出尔反尔。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任渠椋一起,跳上了探银阁的屋顶。
这里的确是什么都看得见,轻隐和雁桢那两个小子一身白衣在人群中也是格外的明显。
顾凌宇心无杂念地看了一会儿孩子,又忍不住地去瞟任渠椋。
高处风大,吹得任渠椋衣带翻飞,愈发仙气飘飘。
虽然和预料之中差了那么一点,但他们现在站在了探银阁的屋顶,如果那个酒楼掌柜搞出来的什么噱头算数的话,说起来他们现在站得比探银阁要高,那岂不是离银河更近了?
而且,如果一切都按照原作中的发展的话,原作中的任渠椋能够爱上魔尊,那现在的任渠椋呢?
现在的任渠椋……对他又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念头一起,便再难压下。顾凌宇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回忆自己和任渠椋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要从中找出那么些许能够证明任渠椋心意的证据来。
突然之间,尖锐的疼痛刺入颅骨,平白打破了顾凌宇的回忆,纷乱的画面碎片般从他眼前闪过。
他看到锋利的长剑从任渠椋胸膛刺入,看到青阳山魔界大殿血流成河,看到林雁一遍体鳞伤,满眼愤恨不甘,看到桂江雨不再挂起他那招牌似的风流的笑,神情淡漠地转身,不知要走向何处。
顾凌宇猛地脚下一软,几乎要从屋顶跌下。
“顾凌宇!你怎么了!”
任渠椋充满担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总算唤回了他些许神智。
“我没事!”顾凌宇只觉冷汗津津,忍不住看向任渠椋的胸膛,却只能看到洁白如雪的衣襟。
“当真?”
“嗯……那个……咱们还是看好那几个小的吧,烟波城人杂的很,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经此一遭,顾凌宇略微有些烦躁,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眼神闪躲地看向了人群。
最近这些莫名其妙出现在他脑海中的片段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竟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觉?
谁料,就这么一打岔的功夫,下面还真出了事。
演武场周围人太多,身处其中或许什么都看不清,但顾凌宇和任渠椋站在高处,却可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个一身灰衣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接近三个孩子!

第36章 小题大做 任渠椋自觉小题大做,原本尴……
上一惊带来的冷汗还未消下,看到这个男人,顾凌宇便再次起了一身的冷汗,却又担心是自己看走了眼,或许那人没什么意图,只是自己总觉得烟波城中一定会有剧情发生,才会草木皆兵地觉得人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任渠椋循着顾凌宇的眼神看去,也看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灰衣人。
“那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任渠椋道。
“你也觉得?那咱们要现在下去吗?”顾凌宇急道。
那人离轻隐和雁桢已经很近了,而他们现在还在高楼之上。这个距离,若那人当真想要做什么,即便两人现在便立即往过赶,也未必来得及!
顾凌宇不怕别的,就怕原作中轻隐和雁桢的结局应验。
还有……那个希望一切都按照天命簿行进的声音。
两个孩子没有按照天命所写,死在高栾镇中,那人为了一切按照天道的指示进行,会不会……
“下去看看!”
不等顾凌宇想完,任渠椋已经做出了决定。
然而,演武台周围人实在太多了。
两人分明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灰衣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而在这种环境下,周围人群的情绪都比较激动,若是他们直接凌空而起掠过人群去接近轻隐和雁桢,只怕会引起人群哗然,太容易暴露身份。
急切之中,那人已经来到了林雁一的身后。
这时两人才惊觉,那个灰衣人的目标,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是轻隐和雁桢,而是林雁一!
顾凌宇扬声待喊,便见那人伸出手去,在林雁一腰间摸索出了一只锦囊,而后钻入人群,再也寻不见踪迹。
顾凌宇:“……”
任渠椋:“……”
所以他们俩紧张了一阵,结果对方就只是一个小毛贼而已??挤了这么半天其实只是觉得林雁一看起来打扮颇为精致,想要偷点钱?
两人双双松了一口气,却也同时被挤出了人群之外。顾凌宇莫名觉得眼前场景有一丝滑稽,不由捧腹大笑。
任渠椋自觉小题大做,原本尴尬得很,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顾凌宇笑了半晌,不由也受了他的影响微微扬起了嘴角。
看够了热闹,天色渐晚,街上的喧嚣渐渐褪去,一众人才回了客栈。
轻隐眉飞色舞地对今日演武场所见评头论足,一会儿说这个出招漂亮,一会儿又说那个速度太慢,差点意思,雁桢只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地轻笑两声,也不多言,只有林雁一一双秀眉紧紧蹙在一起,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般。
“师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雁桢终于发现了林雁一的异常。
林雁一强扯出了一个微笑:“没什么事。”
这话说得简直太无力,于情绪一道木讷如任渠椋都发现了她明显的焦虑,不过大概能猜到林雁一在着急什么:“可是丢了东西?”
林雁一微微一愣,像是没想到任渠椋会知道一般,半晌才点了点头:“是,今日在演武场,人太多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走了荷包。”
顾凌宇插嘴道:“我和你师尊当时就在你们后面,我们亲眼看见有一个小偷偷走了你的荷包!”
“看见了你们……你……怎么……也不抓贼啊……”轻隐闻言正要大怒,却又想起这个“你们”里面也包含了自己的师尊,语气便低了下去,偷眼看了任渠椋一眼,生怕他生气。
任渠椋淡淡瞥了轻隐一眼:“人太多,我们追起来不方便。”
雁桢关切地问道:“师姐,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林雁一面色惨白,像是想要点头的样子,但最终却还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丢了些碎银而已。”
“嗐,就一点碎银子而已,师姐你还这么难过。我这里还有,你要是不够花了只管问我要!再说一点碎银子,随便接个委任就能赚回来了!”轻隐一开口就跟个败家子一样。
他们只要成功完成委任,一般都会得到一些奖金。三人又都是任渠椋的亲传弟子,得到的奖金也会格外多些。
可林雁一却惦记着自己已经被逐出了师门,听了轻隐这话不由偷眼去看任渠椋,像是担心任渠椋生气一般。
任渠椋只淡淡看她一眼,并没有反驳,林雁一也便强牵起嘴角,扯出了一个无力的微笑来,不再继续讨论此事。
平日里对饮食享受一道最精通的便是桂江雨,什么地方有什么名酒名肴都是如数家珍,因此点菜的任务也一般都会落在桂江雨头上。可今日不知为何,外头天色已经越来越暗,却始终不见桂江雨的身影。
轻隐耐不住饥饿,早就抱怨过了几轮,众人便先行用了晚餐,各自回了房。
“也不知道那个花花公子今晚是睡在那个美女房里了!”顾凌宇笑道。
任渠椋却是深深蹙着眉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闻言,顾凌宇也是微微一愣。在这高手如云的烟波城中,桂江雨的修为,实在算不上高,而且他还是此番调查鬼皿之事最重要的信息来源,他们到目前为止打探到的所有的消息,几乎全都是来自桂江雨的。
咣当——哗啦——
这头话音刚落,楼上便闷闷地响起了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而且听起来摔碎了的还不止一件东西。
顾凌宇与任渠椋对视一眼,心头皆隐隐升腾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上楼看看!”
声音是从林雁一的房间传出的。轻隐和雁桢的房间就在林雁一房间的隔壁,此刻也是听到了动静,出了门想要查探,四人聚集在了林雁一的门口。
“师姐!”雁桢敲响了房门,“师姐,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我们方才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屋中半晌也没有声响。
“师姐?”轻隐当林雁一没听到,抬高了声音唤道。
任渠椋将雁桢拨到了自己身后:“方才你们三人一同上的楼,可亲眼看到你们师姐进了屋子?”
雁桢点了点头:“我们的房间在那边,是亲眼看着师姐进了房间,我们才回去的!而且……时间也不长。”
顾凌宇也皱起了眉头:“我和你们师尊方才便一直在楼下,没看到她下楼。”
也就是说,林雁一此刻一定在房间里,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不应声?
虽然四个大男人强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这个行为的确不太妥当,但眼下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任渠椋抬手一推,木门后的门闩便瞬间四分五裂。
“师姐!”
“师姐!你怎么了?”
两个少年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屋子。
只见屋中点着幽微的烛火,瓷白的瓷器碎片铺了一地,林雁一不知为何正倒在地上,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方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林姑娘,你之前有这样过吗?还是说这是第一次?”顾凌宇帮着两个孩子把林雁一扶到了床上。
任渠椋来到床边,伸出两只放在林雁一的手腕上开始探查她的气息。
两个少年屏息半晌,才终于急不可耐地开口:“师尊!师姐这是怎么了?”
任渠椋深深蹙着眉摇了摇头:“我不是药修,只能探知个大概。只知你气息混乱,有些像是中毒。林雁一,你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毒物?”
林雁一仍在细细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她死死咬着嘴唇,半晌才虚弱地张口:“无……无事……老毛病了……从前落下的病根……你们不用管我,我……忍一忍就好了。”
“这怎么行!师姐你都难受成这样了!我去找大夫!烟波城中一定有许多药修!”雁桢说着,便要出门。
“别去!”林雁一像是卯足了劲才喊出这么一句一般,随后声音又低了下去:“不用去的……一般的药修,治不好我。”
任渠椋颇觉奇怪:“你有什么病症,我怎么不知道?从前在琨玉山,也从未见过你这副模样。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你既说不是第一次,那从前这等情况,你又是如何应对的?”
这个问题一出,林雁一再次抿紧了双唇,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正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
桂江雨想来都是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倒是少有这般的急切,见林雁一的房门开着,便直接走了进来:“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我方才找了你们几圈了,有急事!方才……这是怎么了?”
轻隐开口解释道:“师姐……似乎是中了毒。”
“中毒?这些日子咱们吃喝都一直在一起,怎么旁人都没事,单单就林美人中了毒?”
听到桂江雨这话,林雁一像是更难受了一般,唇齿间溢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
“巧了。”桂江雨折扇一收,“在下不才,略同岐黄之术。美人,我帮你看看吧。”
“你会治病?”顾凌宇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是个剑修吗?”
“小时候我母亲身体不大好,所以就为了母亲学了一点。”桂江雨说着,抬眸意味不明地看了顾凌宇一眼。
任渠椋已经将床前的位置让了出来,雁桢很有眼色地拿了个凳子,桂江雨便毫不客气地坐在林雁一的床前,拉起了她的手腕。

“能治吗?”雁桢急问道。
“在确定地知道究竟是什么蛊之前,不能。不过我可以压制,让美人不那么痛苦。这蛊毒猛的很,时间长了是会危及性命的。我可以延缓这个过程,但若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蛊毒便不能将其根除。”
哪怕只能稍作压制,也已经是眼下最好的结果了。为了方便桂江雨替林雁一压制蛊毒,其余闲杂人等一律退出了门外。
灵力自桂江雨掌心流入林雁一体内压制了蛊毒作祟,林雁一也终于能得些许喘息的机会。
“美人感觉可好些了?”桂江雨几乎是凑在林雁一的耳边,轻柔地说出了这句话。
方才还不知为何神色匆匆的桂掌门只要有美人当前便能瞬间恢复风流本性,说出的话字里行间都仿佛带着挑/逗。
“好多了,多谢桂掌门相助。”林雁一的声音仍有些虚弱,微微蹙着眉,明显地躲了一下,只可惜浑身无力,这一躲效果并不大。
昏黄的烛火中,桂江雨轻轻勾起了唇角:“能够帮到美人,也是桂某的荣幸。只是桂某实在没想到美人居然有变装的爱好,你可骗得我好苦啊。”
闻言,林雁一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凶光一闪而过,继而她又很快冷静了下来:“桂掌门这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听不明白。”
桂江雨笑吟吟道:“从前我从未试过,不过你别说,这一句‘小女子’从男人嘴里叫出来,感觉还真是有种不一样的情趣呢。美人,你可真会玩儿!”
林雁一闭了嘴不再说话。
看来桂江雨只怕不仅仅是“略通”医术这么简单。若这人一早便发现了自己是男儿身,只怕早便寻了机会和自己单独相处,拿这个秘密出来威胁。忍到现在才说,只怕是因为他也是现在才能确定。
恐怕就是在方才替自己探息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见林雁一不说话,桂江雨便当她是默认了,轻声安抚道:“美人放心,只要是美人,你是男是女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愿意,我可是很期待能够和你这样的美人共度良宵呢。”
林雁一干笑了两声:“桂掌门和谁说话都这么爱绕弯子么?您有什么话大可直说,这里没有别人。”
“唉,听起来我这是被拒绝了呢。”桂江雨佯作惋惜道,“我可是只有在和美人说话的时候才会这么有耐心的!就这么被拒绝了……说实话有些难过。我这一难过便忍不住想要找人倾诉,万一倾诉的时候喝多了酒不小心把美人的秘密说了出去……”
“所以桂掌门到底想要怎样?”
桂江雨收回了贴在林雁一背上的那双手,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很简单,我想要美人你帮我一个忙。放心,不会让美人白帮的。礼尚往来,你想要做的事情,桂某也可以帮你完成。”
“怎么还没好啊!”轻隐在门外着急地走来走去。
“你耐心一点!”雁桢劝道,“桂掌门既然说了她有办法压制师姐体内的蛊毒,想必是真的有办法。”
“他?”轻隐露出了极为不信任的表情:“谁看不出来他成天到晚垂涎师姐的美貌!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把咱们全都支出来,然后……”
“吕轻隐。”任渠椋冷冷地出言提醒,打断了轻隐接下来的话。
“弟子知错!弟子不再胡说了!”轻隐连忙止住了话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渠椋一眼,见他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才终于放下心来。
顾凌宇轻轻在轻隐的背上掴了一下:“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
轻隐被他这一句话激红了脸,想要辩解却又碍于师尊在此,不敢造次,只能暗戳戳地轻推了顾凌宇一把。
任渠椋轻叹一口气,不再看他们这边的这些小动作。
“话说他们泓兴派那么有钱,即便十几年前还不是什么四大门派之首,能够位列十大门派必然也不会太弱,肯定有不少药修,就算掌门夫人身体不好,应当也用不着少主亲自学医给自己母亲治病吧?”顾凌宇好奇地问道。
当年的琨玉山二仙子名满修真界,追求者无数。其中任云潇终身未嫁,后来成了琨玉山掌门,也就是任渠椋的师尊;任云漪则被泓兴派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回了泓兴派,便是桂江雨的母亲。
桂家三代单传,迎娶任云漪之时桂江雨的父亲桂孟元已经是泓兴派掌门了,不存在什么兄弟相争的狗血戏码。婚后桂孟元也未曾娶妾,与任云漪新婚不久便生下了桂江雨这个唯一的孩子,除了走的有些早之外可以算是幸福美满,因此桂江雨从小便是板上钉钉的少掌门。
任渠椋摇了摇头:“别人门派中的事情,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桂江雨便走出了房间。
“林姑娘体内的蛊毒我已经暂时压制下去了,短时间之内想必不会再发作,已经睡下了。”
听了这句话,众人才终于放下心来。
“方才你急匆匆进门,说是有要紧事,什么事?”顾凌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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