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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泥巴姥爷)


他早就发现,许嘉弈的腺体做过手术,也做过祛疤,现在只剩下很淡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知道许嘉弈不想说,所以他也不问。
总归是心疼的。
如果许嘉弈是担心他介意,才想着去做手术,那他是绝对舍不得让许嘉弈疼的。
“我说不清楚。”
总之就是心里不舒服。
或许是委屈,也许是矫情,又或是没有安全感。
太复杂,道不清,说不明。
李秋词绕到他身侧,这才看见他红透了的眼睛。
像只小兔子。
“是我不该惹你伤心。”
见四下无人,李秋词凑到他脸侧,悄悄亲了一下,“原谅我好不好?”
“嗯......勉强原谅你。”
李秋词拉着他上了车,又将冰袋递给他敷眼睛。
看他跟个受气包一样坐在副驾驶,李秋词万分庆幸自己是个面瘫,不然真的憋不住笑。
尤其是这种严肃的场合,他就憋不住。
回到家里,嘟嘟翻滚着在许嘉弈脚边求摸摸。
但许嘉弈身体还没恢复,头昏脑涨,哭了一场脑袋也疼,稍微搓了它两下,就窝到被子里去了。
李秋词给赵蕈报了平安,坐在床边,给他按摩太阳穴。
这小子,心思居然那么敏感。
他知道许嘉弈总是没有安全感,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多愁善感。
以后得更加小心一点才对,免得伤害到这只兔子大小姐。
李秋词坐在床边反思,想着如何补偿许嘉弈。
他从来不缺东西,什么能让许嘉弈高兴呢?
李秋词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如何取悦这只小西瓜。
他摸摸他消瘦的脸颊,明明只病了一天,他总觉得许嘉弈瘦了好多。
看得心疼极了。
他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有主意了......
确实还不错的注意。
李秋词给他盖好被子,抱着嘟嘟,坐在电脑前,开始挑挑选选。
许嘉弈一直睡着,根本没有醒,李秋词给嘟嘟套上牵引绳,悄悄出门了。
他看好了门店,就开始挑选,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身边突然站了一个男人。
“李秋词。”
“啊?”
李秋词转过身,对方戴着墨镜,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没事。”
虽然对方很快离开,李秋词还是留了个心眼,大白天的戴墨镜就很可疑。
等到许嘉弈好了,就告诉他。
他很快买好东西,赶紧带着嘟嘟回家。
许嘉弈一病就是三天,才好透,又碰上最忙碌的月底,他们忙得每天倒头就睡,连话都少了很多。
忙完了月底,许嘉弈去李秋词的办公室找他时,才发现对方已经下班了。
早就回家了。
他还真是到点就走啊......
许嘉弈难免有些不高兴,居然不叫他一起。
他闷闷不乐地回家,刚开了门,就被一张布捂住了嘴巴。
许嘉弈反应极快,当即就要还手,却被人挑衅似的搂住。
他这才嗅到李秋词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这是什么信号,不必多说。
他们很久没有做过了,先是轮船上的突变,后来他又病了。
很久没有亲昵过。
西瓜被扛起时,这才慌了,“你要干什么啊?”
不会又要祸害他的后背吧?
李秋词不说,但已经利索地开始去除他的衣物。
一颗新鲜出炉的西瓜被人丢进浴缸。
解决恐惧的最好方式,就是直面恐惧。
李秋词将西瓜泡进去,他身上只裹着浴袍,刚刚洗过澡,在缠绕之中,浴袍散落。
......
......
......
许嘉弈低下头,看到李秋词湿透的发,看到他鼓起的脸颊,红润的唇。
视觉冲击极大。
让他难以忘却这样的暖,前往最柔的软。
李秋词小心避开,牙还是磕到了,听到许嘉弈的抽气声,李秋词坏心眼地吧唧嘴。
仿佛小孩子在试探汤的温度。
口中的东西跳动。
如此关键的时刻,李秋词松开了他,站起身,跪在他身前,两人一起坠入浴缸。
李秋词第一次触碰到他光着的后背。
那里的伤疤微微凸起,在他的掌心留下深刻的印象。
也在他的心上刻下相似的沟壑。
只是触摸,便心痛。
李秋词吻住他,在接吻的间隙,低声说:“我准备了礼物给我自己。”
“啊?”
耳边水声潺潺,许嘉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难道不是准备礼物给我吗?
“也是给你。”
李秋词咬住他的耳垂,扯过小几上的浴巾,他淡淡一笑。
许嘉弈脊背发凉,每次李秋词这样笑,就一定是在给他憋个大招。
果不其然,李秋词从小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女仆装。
裙摆很蓬松,是公主西瓜加冕的重要用品。
是专门用来让彼此大开眼界的东西。
李秋词一本正经,和他接吻,顺手给他换上衣服。
裙摆飘摇,李秋词摸着那漂亮的蓬蓬裙,心满意足地亲亲他的小西瓜,很满意。
“这就是你的......礼物?”
李秋词想要坐在他腿上,却被许嘉弈一把推开,转瞬便更替。
“不是......”
他的否认,只换来了对方狠厉的眼神。
那样貌美的人,做起这种事情,总是十分急切和不分轻重。
裙摆一下下拍在李秋词的后腿上,蕾丝的边边在腿上压出印子。
李秋词侧头一瞧,许嘉弈的腿也被蕾丝边印上了红痕。
正好是云边的形状。
脸更加红了。
实在是太邪恶。
我真是个大变态。
在浴室里女装哎,一下子就被我给一箭双雕了呢。
我真的吃得太好了吧!
李秋词有些得意,但被人反复鞭笞的时候,又开始思考:
等会儿,两次变成了一次,这到底是叠加双倍快乐,还是亏了一次呢?

许嘉弈不服气,难道是他不够好吗?
李秋词老是会走神,让他很没有自信,此时发誓要搞出点名堂出来。
他弯下腰,咬住李秋词的腺体,尖利的犬牙刺破脆弱的肌肤,信息素钻入干瘪的腺体。
大量的信息素瞬间冲击了李秋词的理智,他被许嘉弈拉起来,摁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的人面色红润,脖子上的鲜血流淌到胸前。
点缀着玫瑰一样的红。
李秋词双目赤红,镜子里的许嘉弈长发披散,发尾在李秋词的腰侧搔痒。
他面色被滋润得很好,一扫之前的憔悴和病态,嘴边的浅笑让人心醉。
他的漂亮老婆......
穿裙子的漂亮老婆......
“李秋词,如果你不是面瘫,会有什么的表情?”
“你知道有多烫吗?李秋词,你面瘫可真是救了你的命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会有怎样的表情?”
他伏在李秋词脸侧,口中呼出雾气,绕在身侧,显得格外朦胧。
李秋词皱着眉,没有表情的脸上,只有眉间浮上些许的愁。
许嘉弈咬他的腺体,李秋词仰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他们,在雾面上识破情的绵绵。
我他妈吃的太好了!
......
......
......
过了很久,许嘉弈都没有将裙子脱下,抱着李秋词。
蕾丝边边随着飘舞。
“李部长真是闷。”
许嘉弈咬着他的耳朵,白皙的长腿绕在李秋词的腰间,“在下属面前镇定自若,威风八面的李部长,实则别有滋味。”
李秋词闭着眼睛,只恨不能把耳朵也闭上。
他没有许嘉弈那样的坦荡,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很传统守旧的人,没有那么多的花样。
这次给许嘉弈买女仆装已经是很豁出去了。
“李部长——你怎么不说话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知道你潜规则我的。”
许嘉弈夹着嗓子,嘟嘟囔囔地抱着他蹭,扮演李秋词的下属。
李秋词浑身一麻,一阵恶寒。
还是你小子玩得变态啊。
李秋词保持沉默,只是稍微看了许嘉弈一眼。
最近他们都很忙,许嘉弈明显心情不好,加上上次的事情,平日里都不撒娇了。
生活顿时少了好多的乐趣。
也就现在才彻底和好。
想到自己惹他伤心,李部长只好俯下身,亲亲他的许秘书:“小许啊,你要是想转正,还得多学一些。”
许嘉弈一愣,抬眼去看他。
李秋词平时面对他的轻佻和戏弄,都是一副隐忍模样,惹得许嘉弈越发想要逗弄他。
如今......
怎么还唱起了双簧?
实在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部长——人家什么都许了您了,怎么还说话不算话呢?”
许嘉弈抱着他的腰,左右晃来晃去。
语气是求人,动作实在不堪。
李秋词忍俊不禁,强行绷起部长的款儿,“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能,独当一面。”
他们你来我往了一段时间,最后许嘉羿落了下风。
西瓜彻底懵了,“啊?!你要干什么?”
他只是一颗调皮的小西瓜而已!他可不想被李秋词吃掉——
他自己放的火,贴着蕾丝边在腿上留下特殊的花印。
“小许,努努力吧。”
“你!”
“小许”面红耳赤,却不自觉地顺从。
这里就他妈的吃的太好了!
……CH
西瓜的小脑袋撞到了床头,李秋词不小心抓了他的头发,又闹脾气了。
李秋词摸摸他的脸,赞赏道:“小许表现不错。”
“哼......我讨厌你。”
裙子被弄脏了,许嘉弈烦恼地去浴室重新洗澡。
李秋词坐在床头,将白日里没有做完的工作完成。
然而,他刚点开邮箱,就瞧见了一个诡异的红色头像。
李秋词的邮箱一直没有换过,他接手的时候,邮箱里很干净,连软件给他的生日祝贺都没有收到过。
当时他没当回事,如今想来,他失忆之后,邮箱也是被人仔细清理过。
但是这个红色的头像,十分熟悉。
激起了他深层次的恐惧。
他十分排斥,但手比脑子快,直接点开了。
入目即是一张血肉模糊的图片。
李秋词吓得手一抖,直接删掉了。
但只需要一眼,便深入骨髓。
他下意识想到三个字:穆嬿婷。
是那个端庄大方的乐团指挥,也是那个和穆家一起盗窃许家资料的人。
摔得血肉模糊。
李秋词浑身冷汗,脑子转得前所未有地快:为什么穆家要自掘坟墓,去盗窃许家的抑制剂资料。
如果穆家能耐得住,以许唯臣和穆嬿婷的感情,他们一定会结婚,到时候两家联姻,穆家便是得了最大的助益。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将两家的关系彻底撕破?
如今穆家彻底倒台,最大受益人魏雨也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人给他发来这样一封邮件?
这一秒,他想了很多。
最终都指向了一个结果:穆家背后,还有主谋。
穆家只是一枚弃子,用以达到其他的目的。
许嘉弈还在洗澡,李秋词赶紧给许唯臣打了电话,告知这个特殊的邮件。
许唯臣都睡着了,此时瞬间清醒,“是一个什么样的头像?”
“像鹰,又像眼睛。”
李秋词说完,电话那边空了很久,才听到许唯臣轻微的吸气声,“哥,怎么了?”
“你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联系魏燃,你和嘉嘉,最近哪里都不要去。”
“好。”
事情很严重。
许唯臣挂断电话就往魏燃家里赶。
将已经睡了的魏燃弄醒。
“公知会的人找了李秋词。”
一句话石破天惊,魏燃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怎么还牵扯到公知会了?!”
公知会,是全球最臭名昭著的恶性集会。
他们的组织形式借助于暗网和特殊站点,这么多年,根本没有人抓得到他们。
策划过无数起谋杀和暗杀事件,甚至挑起战争。
魏燃沉默了。
五年前许嘉弈和李秋词的事情,他略有耳闻,但具体是如何发生,没人清楚。
如今得知是公知会下的手,他们又是如何在如此毒辣的手段下存活下来的......
难以置信。
目前可知,几乎没有人能在公知会手里活下来。
许唯臣弯下腰,上腹疼,他咬了一片止疼药,强撑着精神:“穆家当年,是不是和公知会有关系?”
“问穆家父母就知道了。”
魏燃一直知道那对夫妇藏在哪里,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没兴趣去看,他们不闹事,他就不会去关注。
然而,等到他们赶到的的时候,屋子里腐气熏天,许唯臣捂着鼻子,刚打起手电筒,入目即是两具悬挂在吊灯上的尸体。
尸体已经腐烂风化,吊得腊肉一般。
魏燃护在他身前,“报警吧。”
“不可以!公知会的人找到李秋词,但没有伤害他,绝对是有要求或者目的,我们贸然报警,李秋词就危险了。”
许唯臣思维清晰,夺过了魏燃的手机,第一件事是通知自己的父亲。
许震接到电话,命令他和魏燃赶紧离开现场,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魏燃做这些事情很顺手,和上门后,骤然停下:“当年李秋词和许嘉弈的手术,都是你父母全程盯着的吧?”
四周静得只剩寒风呼啸的声音。
许唯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他当年得知穆嬿婷坠楼,精神岌岌可危,被许震送到疗养院接受治疗,并不知道许嘉弈和李秋词经历了什么。
后续的事情,只有许震和阮清全程参与。
也是从那之后,阮清变得如同AI控制的机器,情绪呆板,行为刻板,话语前不着调,后无逻辑。
只能做日常她做惯的事情。
像是个被改造过后的机器。
从那时起,许唯臣便对父亲起了疑心,父子离心,但许震什么都不说,任由许唯臣离家越来越远。
这一切都太可疑。
最大的嫌疑再次游弋到了许震身上。
“你在怀疑,我父亲和公知会也有联系?”
许唯臣立在原地,风格外地凉,刀尖一样豁开心口。
魏燃垂着头,没有继续说。
就连许唯臣心里都有了疑心,就更别提别人了。
魏燃迟疑了很久,还是解释道:“不一定,如果他们都是公知会的人,又怎么会内斗呢?”
确实,说不通。
许唯臣心里好受了不少,“先回去吧。”
既然许震让他们回去,就一定是有话要说。
他们到家时,李秋词和许嘉弈已经到了。
许震竟是把他们都找来了。
许唯臣立在门口,深深地望着父亲,他还能相信他吗?
把他们都叫来,是想一网打尽,还是将真相说出来?
可对上许震依旧镇定威严的双眼,许唯臣不自觉地向门框迈了进去。
这一刻,他还是选择相信他的父亲。
相信那个小时候,会把他和许嘉弈顶在双肩上的男人。
相信那个将李秋词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疼爱的男人。
许家的门关上了,他们坐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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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小刺猬影帝和玩世不恭金主受

许震沉着脸,看向许嘉弈。
他脖子上还留有李秋词的咬痕,出门时太过于焦急,导致他们谁也没注意。
许震只是扫了一眼,又将视线投给许唯臣,“你是个聪明的,但我怕你太聪明。”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魏燃警戒心大起,当即摸向插在后腰的枪。
“魏燃,不必紧张。”
许震平静地招呼他们坐下。
此时他们各怀心思。
许嘉弈握紧了李秋词的手,“爸,有什么就直说吧,这次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许震摇摇头,“不是我不说,而是你们不能知道太多。”
可如今公知会竟然又找上了李秋词,许震这才不得不说。
许唯臣一直保持沉默,和魏燃坐在一起,他们两个是离许震最远的。
一旦发现不妥,便会马上反击。
在许震开口前,许唯臣突然率先发问:“您年轻的时候,接触过公知会。”
他的语气无比肯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期盼许震能说个“不”。
然而,许震很果断地承认了:“是。”
霎时,整个客厅,每个人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秒格外漫长。
许震仿佛不觉得自己说了骇人听闻的事情,他淡然地又说了一句:“公知会在本市,有至少两个庞大的窝点,像这样的根据地,在全球,数不胜数。”
饶是许唯臣见多识广,也未曾想过那样臭名昭著的东西竟然离他这么近。
“因为多,就可以同流合污吗?”
许唯臣努力保持冷静,克制自己那疯长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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