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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虽然照片很暗,但这个后脖颈看起来好涩。草,傅琢祈命真好啊,联个姻,老婆是漂亮花瓶就算了,这找的新欢也好带劲。]
[我不关心傅琢祈新欢什么样,我只好奇,花重锦这下要怎么办。好想看傅琢祈带新欢去打脸花重锦啊!让他作!]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废物主动提离婚,就是因为傅琢祈外面有人了啊?]
[会吗?他性格有那么刚强吗?我还以为他会是那种说“我生不了孩子,得张罗着给祈哥哥纳个妾”的人。]
[虽然这种话看起来很离谱,但代入一下花重锦,竟然没有违和感……可见这人本身就有够离谱了。]
[那他为什么要提离婚?]
[欲擒故纵啊!假意大度让出“傅夫人”的位置,想以懂事的姿态换傅琢祈的心疼,不过看傅琢祈对新欢的热络程度,小废物的算盘要白打了。]
群里讨论得热火朝天,花重锦每天忙着论文,压根没注意,但还在旅行的云婷却都看到了。
“阿锦!你等着,我明天就回瑾城!”
“啊?”花重锦开着外放,手机放在一旁,正敲着论文,“你毕设不是都做完了吗?你们专业不是六月才答辩?这么急着回来干嘛。”
“不是回学校,我要回去找傅琢祈问个清楚。”
花重锦赶紧停下手上的工作,拿起手机:“婷婷,你先别急,什么事要问个清楚?”
“你还不知道?”云婷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声音小了下去,“啊……没,没事。”
云婷没说,但花重锦大概猜到了,于是去翻了那个被自己消息免打扰的群。关键词搜索了傅琢祈的名字,也看到了那些讨论。
“是这个啊……”花重锦摸了摸耳后的痣,似乎有些为难。
但想起李赫那番话,他还是下定决心:“婷婷,你回来瑾城吧,不是去找傅琢祈问清楚,是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
“什么事?”
“等你回来,我们见面再说。”下定决心,花重锦看了眼日历,“你周五回来,我们周六见面谈,可以吗?”
“好。”云婷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一口应下。

云婷还没回来,花重锦倒是先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在自己拒收车钥匙之后,傅琢祈竟然亲自登门。
“你觉得我是缺这些东西的人吗?”花重锦倚着门框,把人挡在门外,不让他进。
傅琢祈也不急,就站在走廊上,低声说:“我知道你不缺,但是我想给你。”
“何必呢?”
“我想你最近可能不太想见到我,所以我没有再过来。”傅琢祈说,“没法当面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就只能叫人送了那些东西……”
“哟,又是朋友啊?”隔壁房间门开了,住在隔壁的大哥好奇地看过来,“你小子朋友挺多啊,这一天天的,每天都来不少人呢。兄弟,你到底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不是他朋友,”傅琢祈转过去,微微一笑,“我是……”
花重锦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往屋里一拽:“行了行了,进来吧!”
又转头瞪了隔壁房那大哥一眼:“少管闲事。”
之前这人遇到过几次周助来给自己送东西,从那之后就一直想方设法来打听自己的情况,花重锦很不喜欢这个“邻居”,也就没什么好态度、
房门被狠狠摔上,门外大哥低声骂了两句,有些不满地走了。
“傅琢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坚持做这种没意思的事。”花重锦抱臂看着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傅琢祈不见外地往沙发上一坐,仰头看着他:“我不觉得喜欢你是一件没意思的事。”
好像自从那晚之后,傅琢祈总是喜欢把“喜欢你”拿出来说。
不过大部分时候,这三个字都是以文字形式呈现在花重锦面前,看久了也就麻木了。
但此刻猛然听到傅琢祈当面这么说,花重锦多少有些不适应,耳根红了几分。
“退……”一开口,花重锦发现自己嗓音有点乱飘,赶紧咳嗽两下找回正常的声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可我就一定要接受吗?”
“你可以不接受,但我会坚持对你的追求。”傅琢祈看了看吧台的位置,起身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当然,我也会坚持把那些我想给你的东西,送到你身边。”
傅琢祈说话的时候直视着他的双眼。
眼神里的炽热让花重锦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花重锦冷声说:“即便我不珍惜?”
傅琢祈走到他身后半步之遥的位置站定,没有再向前,目光顺着他的,看向了窗台上那些已然枯萎的花束。
“那也无所谓。”
枯萎的花失去了本来的色彩,变得灰黑又颓败,花重锦感受到身后另一个人的温度,心跳不受控地乱了节奏。
傅琢祈好烦。他想。
总是这样,三两句话,就断了自己的节奏,乱了自己的思绪。
“我只是想把我有的,都给你。”
花重锦微微往前挪了一步,才转过身来,挑衅地看着他:“哦?你有的,都给我?哪怕是你的公司?”
面对自己这样的挑衅,花重锦本以为他的脸上会出现一丝怒火,然而却连一丝不悦都没有出现。
傅琢祈温润地笑着,反问:“你是想要股份,还是职位?”
花重锦一直觉得,傅琢祈的长相虽然帅气,但很温润,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就连商场上有关傅琢祈的传言,也都是说他手段温和。
可此刻,花重锦却有种坠入陷阱般的感觉。
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花重锦再次转过身,看向窗台那些衰败的花。
“谁稀罕!”
他觉得,自己现在或许正被缠在傅琢祈那看不见的蛛网上,是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即便快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不知为何,面对傅琢祈时,自己就像被蜘蛛毒液麻醉了神经,连大脑都变得慢吞吞。
他本不是这样的。花重锦眉头皱起。
不能这样下去,他得跟傅琢祈彻底做个了断!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睡我吗?”花重锦转身过去,一把拉住傅琢祈的领带,趁他毫无防备,把人朝自己拉过来。
傅琢祈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小狐狸主动地堵上了唇舌。
花重锦一手按在傅琢祈脑后不许他撤离,一手抽掉了领带,反手系在了傅琢祈手腕上。
他的心里有些焦躁。
因为他发现,在吻上去的一瞬,在鼻尖萦绕着傅琢祈味道的一瞬,他竟然有了谷欠望。
把人推到床边坐下,花重锦岔开腿坐到他大腿上,有些恶狠狠地瞪着他。
“如果说不想跟你做,那肯定是谎话。”即便被束缚了手腕,傅琢祈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但,我的目的不只是这样。我想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生命的终点。”
花重锦瞳孔震颤,随即垂下眼皮:“油嘴滑舌,净会挑好听的说。”
生命的终点?人这一生如此漫长,傅琢祈不过才走过三分之一,就敢断定未来三分之二的人生吗?
花重锦嗤笑一声,把还坐着的傅琢祈直接推倒下去,拉着手腕上的领带,把他的手高高拉过头顶。
一边解着他衬衣的扣子,花重锦垂眸看着傅琢祈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反抗。”
“只要是你想,我自然奉陪。”
看着傅琢祈那副真挚的神情,花重锦只觉得自己心里更烦躁了。
白色的衬衣没了扣子之间的拉扯,顿时沿着身侧滑落。花重锦指尖沿着腹肌的轮廓细细描摹,试图从傅琢祈脸上找出一丝的窘迫。
可他没有。
傅琢祈眼神微沉,却依旧从容。
凭什么?
凭什么从头到尾慌乱到逃避的只是自己,凭什么他就可以如此从容坦然?
“你明明天天坐办公室,腹肌倒是练得不错。”花重锦手指打着圈,在那些位置流连,“比之前那些小男模的还要好。”
“哦,是嘛。”傅琢祈非但不恼,甚至冲他微微笑了一下。
没能看到自己想要的,花重锦有些恼羞。
腰带卡扣被解开。
拉链也被拉下。
花重锦手伸下去,也俯下上身,含住了傅琢祈的耳垂。
他就不信,都这样了,傅琢祈还能保持他的从容!
来吧,焦躁吧!不悦吧!
挣脱开束缚手腕的领带,推开自己,然后气冲冲地整理好衣服,甩下一句“我的真心不容许你这样践踏”,拉开房门离开。
自此,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可惜花重锦依旧没能等到这一幕发生,却只等到傅琢祈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喜欢”。
这么杂乱又难听的心跳是谁的?花重锦一点儿都不想承认,傅琢祈每看着自己说一句“喜欢”,自己的心跳就要发一次无法抑制的疯。
花重锦手恶意地朝他身后探去。
他想,这样傅琢祈总该不会继续忍下去了。
然而被试探的人依旧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只是深情地看着他。
“即便这样也可以?”花重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
傅琢祈说:“只要你想。”
不,他一点儿都不想!
花重锦的人生,在傅琢祈身上接连惨败,可不论他如何挑衅,傅琢祈却都丝毫不恼,就好像……
就好像是在纵容自己一样。
既然自己的所有挑衅都不过是白费力气,花重锦也懒得浪费时间,翻出酒店大床房都会预备的东西,伏在傅琢祈身上,自己做着前期准备。
“怎么?”花重锦呼吸也有些紊乱,凑在傅琢祈耳边说,“想让我放开你吗?”
“一点儿也不。”傅琢祈表情虽然依旧从容,但语气已然藏不住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看到心上人趴在自己身上做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尤其是花重锦并不擅长做这件事,一开始有些不得要领,也不知是恼羞还是着急,眼眶里蕴着水光,面带红云的样子,更是叫人心猿意马。
蹲着的双腿微微颤抖,撑在傅琢祈胸腹之间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花重锦掌握着今夜的所有节奏。
可他依旧觉得自己输了。
第二天,他先傅琢祈一步醒来。
从衣柜里翻出自己oversize的上衣扔在床上,花重锦说:“行了,睡过了,也满足了,回去把字签了吧。”
傅琢祈把衣服拨到一旁,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回到身边。
“亲热的第二天,我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岂不是显得我是个拔弔无情的渣男?”
花重锦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一样,惊恐地转头看向他。
其实“拔弔无情”四个字压根不算什么,但花重锦就是觉得,这四个字从傅琢祈口中说出,比恐怖故事还要吓人。
“何必呢?你对我不过是求而不得的遗憾感作祟罢了。天之骄子、光风霁月的傅家当家人,不过是自小优渥顺遂惯了,突然有个无论如何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不死心,我看非要说喜欢,其实也不见得有多……唔!”
花重锦话没说完,就被按在床上狠狠堵住了嘴。
大概是昨晚太过卖力,花重锦今天腰酸腿软,抬腿想要把人踹开,却只牵起身后一阵不适,最后踹出去的一脚,反倒轻飘飘带了些调晴的意味。
等到小狐狸老实下来,傅琢祈才放开他,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这话我不爱听,换一句。”
“没有别的可以换。”花重锦扭过头去,看向一边,“不喜欢听就不要来。只要你签了字,以后这些话也不用……唔!”
钳着下巴把人转向自己,傅琢祈再次吻了上去。
“再说我不爱听的,就亲你。”
花重锦瞪大双眼:“傅琢祈你!”
“早知道就不拆穿你了。”傅琢祈低头,眼眸里全是他,“我发现,自从拆穿你之后,你总是在叫我的全名。”
“那以后喊傅总,”花重锦鼻哼一声,“或者,你更喜欢傅先生?”
“好怀念可以听到你哥哥长哥哥短的日子。”
“喜欢听人喊哥哥,那你出去听啊。瑾城多得是小零排着队想喊你哥哥呢!”
轻笑出声,傅琢祈低头在他鼻尖上轻吻:“原来,我的小狐狸也是会吃醋的。”
“什么就你的了?!”花重锦立刻反驳,“还有,不要乱给我取外号!要说像狐狸,你才是老狐狸吧?狡诈阴险,还油嘴滑舌!”
看他否认了这么多,却单单没有否认“吃醋”,傅琢祈心情大好,躺回去圈着人,跟他调晴式的继续斗嘴。
“既然你不承认自己就是小狐狸,那我说我的小狐狸,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是诡辩!”
“那你反驳吧。”傅琢祈低头,在他颈后轻轻嗅着。
小狐狸身上是自己送来沐浴乳的味道。
果然口是心非。
说着不会珍惜,可那些写着寄语的卡片却被单独收了起来,傅琢祈一开始还在想,会不会全都魂归垃圾桶了呢。
周助回去说,小狐狸好像把卡收了起来,这次傅琢祈一来,就先确认,自己写的那些情话,真的有被单独收起来。
“你强词夺理,我反驳有用?”花重锦无法反驳,羞恼地抬手拍开傅琢祈环在自己腰间身前的手起床,“你今天又要迟到了,还不走?”
“请假吧。”怀里没了人,温度一下降温,傅琢祈躺平在床上,嘴角却高高扬起。
花重锦回头看了他一眼,更气了,抓过柔软的枕头就狠狠扔在他脸上,挡住那张让自己看了会失控的脸。
“爱请不请!但是请假了也别想赖在我这儿!”
傅琢祈拿开脸上的枕头,嘴角笑意更深:“我找我的小狐狸,你又不是他,你管我呢?”
“那你去你家小狐狸那里找,”花重锦皱眉,“我这儿没有你要找的。”
“是嘛。”傅琢祈也坐起身。
被子顺着下滑,露出那带着暧眛绯色痕迹的上身。
小狐狸就算变了,也还带着那股不肯被驯服的野性。
花重锦一回头,就看到傅琢祈顶着那些红痕,笑着看着自己,登时红了耳朵。
把自己翻出来那件衣服扔在他脸上,挡住那副表情,花重锦厉声道:“你再不穿上衣服,那你今天光着回去吧!”
“哈哈哈——”
花重锦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儿刺激到他了,就见傅琢祈笑着拿起卫衣套上,看起来心情无比的好。
“有病。”小声嘀咕一句,花重锦转身进了浴室。
傅琢祈起身后从橱柜里翻出新的床单被罩换上,把脏掉的扔进脏衣篓里,等着客房服务来收。
收拾好后,在窗边椅子上坐下,傅琢祈开始查看手机上的未读消息。
周助一开始问他今天是不是又要请假,到了后面又问,今天是不是还要来给夫人送东西。
[请假。]
[不用送。]
看到这两条简短的回复,周助自己也脑补出了所有缘由。
行吧,自己果然是他们夫夫play的一环。
公司内部的吃瓜群里今天也依旧热闹。
周助没事儿看了两眼,就看到了无比炸裂的内容。
[不是吧!傅总出轨了?!]
[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就光说昨晚傅总去了酒店找人,然后是今天吃完午饭才走的!而且,去的时候穿的昨天来公司那套西装,离开的时候穿的卫衣!]
[(图片)]
照片上是被人偷拍到的傅琢祈,浅蓝粉色的套头兜帽卫衣,一看就不是傅琢祈的穿衣风格。
[我前几天就听说,傅总最近这一个月一直在酒店里养着一个人,天天往那边送花送礼物。我之前还以为是假的!]
[不过傅总要养人的话,干嘛养在酒店里啊?那家酒店一晚就得一千多呢,这一个月可是三万啊!我记得傅总有很多闲置房产吧?]
[可能是因为还没离婚?房产夫人应该都清楚,怕夫人去捉奸?]
[啊!夫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天天坚持不懈往公司寄离婚协议书啊?]
[天啊,没想到傅总竟然还是个渣男!都有别人了,还拖着夫人不离婚干嘛!]
眼看着傅总的名声要完,周助赶紧在群里辟谣:[都是假的,傅总没有出轨!]
[周助来了!周助又有什么一手消息,透透?]
[哦对,我记得傅总有叫周助去那家酒店送过东西哎,那周助肯定见过那个人咯?]
[不是出轨的话,是什么人啊?让咱们傅总那么上心!]
周助想了想,傅总跟夫人闹矛盾说起来总比傅总出轨要好,于是回复。
[是夫人。夫人跟傅总在闹矛盾,所以不肯回家,一直住在酒店里。]
[???]
[啊?!所以傅总这一个月一直在送礼物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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