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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竹马的金丝雀(花仟树)


夜色下的桥厢里,光线并不充足,精致昂贵的腕表却依旧闪耀。
温砚捧着花,发懵的大脑转不过弯。
“小砚,我总是不够勇敢,我总是想,我不能太贪心,所以,错过了很多很多能和你相爱的时间。”男人不知是情到深处,还是太过紧张,音色里带上几l分颤抖,“好在,我还有时间,所以,如果你愿意,我想把我未来的时间,都给你。”
表盘上的秒针“嘀嗒嘀嗒”地走着。
温砚垂眸,看着男人手中的腕表,又抬眸,望向男人那双眸色深深的眼。
“季大哥。”他轻唤,缓缓抬起手,扯了扯针织长袖,露出纤细粉白的手腕,“你猜,我做过最勇敢的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那个雨夜,敲响了老宅阁楼的门。”他回答,眼眶开始发热。
季知远听着,将腕表轻轻搭在温砚的手腕上,扣住表带。
“那你猜猜,我做过最勇敢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
男人将他抱进怀里,手掌压在他乌黑的短发上。
摩天轮顺着运动轨迹,在此刻到达最高点。
岚京璀璨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
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也在此刻穿进温砚的耳朵里。
“赌你会喜欢我。”
温砚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双手抱住他的窄腰。
“我当然喜欢你。”
“是最喜欢吗?”在这点上,他总是不自信。
“不然呢。”温砚瘪嘴,“我从小到大只喜欢你,你呢?你在国外那二年,有找小洋男朋友吗?”
在国外的那二年,他一心扑在学业上,每天都栽在电脑前,靠着黑咖啡续命,每每闲下来,就觉得乡愁不得解。
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温砚的脸,和那对让人心醉的梨涡。
所以,他从不敢让自己闲下来。
“没有。”他侧过脸,吻了吻温砚细腻的脖颈。
等等,从小到大?
他忽而发现了什么。
“从小到大……那沈焉……”
他极少在温砚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你,笨死了。”温砚抓着他身上的风衣面料,“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只是趁机报复再利用一下他而已,”
“报复?”
“我应该和你提过吧,贺词得病,很大的原因,是他被一个混蛋给骗了,沈焉——就是那个混蛋。”温砚将脸蛋抬起,稍稍从男人的怀抱里退出一点,那双狐狸眼紧盯住他,“至于利用,是我想……利用他来推进……我要和你坦白,我确实是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和你结了婚。”
他一直没有提起,是他也觉得,这件事,他实在做的不够磊落。
他怕,季知远会不会因此对他改观,会觉得他是个城府颇深的人。
他怕季知远会不喜欢这样的他。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我很陌生,你不喜欢,刚刚的求婚可以不作数……”他说着,声音越说越弱。
眼角微微上翘的狐狸眼也缓慢垂下。
直到季知远开口:“为什么会不喜欢,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会喜欢。”
像是溺进深海中的人被救上岸,渡了气。
温砚被失落占满的眼忽的被点亮,阴霾也被驱散干净。
他再度抬眸,对上季知远的星眸:“真的吗?”
男人的脸朝他倾来,唇瓣犹如羽毛般轻柔的抚过他光洁的额头。
“你蓄谋已久,我又能光明磊落到哪去呢。”季知远笑着,唇角向上勾,温柔又亲昵地唤着:“小砚,你已经自投罗网了,不可能不作数,这辈子,你和我,已经绑在一起了。”
摩天轮已从最高处缓慢下落,季知远圈着温砚,看着玻璃外的夜景。
从桥厢里出来,温砚只觉左手上沉甸甸。
他想,这可能是幸福的重量吧。
季知远牵着他,漫步在空旷的乐园里。
“你是包场了吗?”温砚问着,不然游乐园里不可能会没有人。
“嗯。”季知远点头,“原本是想包一整天的,但是韩维说这样太明显了,你到游乐园门口就能猜出来我要求婚,所以我就包了晚上。”
“难怪。”温砚偏眸,抬起视线,望向季知远的侧脸。
眼前,是他年幼时的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我以前做梦都想来游乐园,但我做梦都不敢想……”他晃起和季知远十指紧扣的手。
“不敢想什么?”季知远的手臂也跟着他的节律晃荡。
“不敢想和我来的,是你。”
道旁的枫树上,随着晚风吹下一片红枫叶。
在空中摇曳,飘荡。
温砚摊开手掌,接住那片飘零的落叶。
就好像,接住了飘摇破碎的童年,也接住了温暖灿烂的余生。

手写喜帖的工程,圆满结束。
他将喜帖分出一半交到某人的手中:“喏,这些你明天见到同事啊,朋友什么的,都发一发。”
“这么多啊。”季知远接过,随意翻开一张。
喜庆精致的喜帖上,手写的小楷字让人挪不开眼:“我都舍不得送给他们。”
温砚被他的话逗笑,一边收拾着案桌一边打趣:“不送给别人,难道婚礼就我们两个人呀。”
“我无所谓的,只要和我宣誓的人是你就可以。”季知远从伸后抱住他,啄着他粉白的细颈。
又痒又痳。
温砚特别敏感怕痒,属于是被轻轻碰一碰就会发颤的程度。
下意识的躲。
季知远才不给他有躲的余地,凑上前来吻上他的淳。
手掌掰着温砚的小脸。
“唔……”温砚被押着亲,没有反抗的余地,手里的还攥着毛笔。
换气的间隙,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词:“明天…有课。”
“就一次,保证让你十二点前睡觉。”男人哄着他,带着商量的口吻。
“可是…还有婚礼……”
“我去,我有空。”季知远再度吻上去,含着粉嫩圆润的淳珠,轻轻咬过。
恍惚间,温砚看了眼桌上的小时钟,才晚上八点……
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书房,又是怎么回的卧室,总之,就像个人形树懒一样,扒拉在季知远的伸上。
原本某人坏心眼又起,押着他就要在书房里。
但被他强烈拒绝。
在书房里……那他以后练字的时候,肯定会不专心。
最终,男人松了口,枱着他回了卧室。
只是这个坏主意没实现,并不妨碍男人想其他的坏主意。
早就已经晴动的模糊意识的温砚忽而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原本押在自己伸上的季知远蓦地变成了在他的伸下。
季知远箍住他的夭,忽然不动了,又用哄人的语气对着温砚柔声细语:“宝贝,换你栋一栋,好不好。”
温砚眯着眼,不太习惯这个姿势。
在闯上,他向来都是被动的那个,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享有了主动权。
所以,并不觉得排斥,只是从脖子到耳根,都红的像是要滴血。
那双狐狸眼谜离着,耸着夭滇了滇。
幅度不大,却很挠人。
季知远双目里带着情玉,望着眼前情动的温砚。
伸上的人,医物早被他扒的干净了,他用淳瓣,用牙齿,在温砚粉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标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只不过温砚一直躲,不给他咬,说他没轻没重,印子总是不消,穿医服尴尬。
于是他又保证不会让人看见。
所以,温砚现在喜提索骨以下一片狼藉。
他在季知远伸上磨了好一会,脑袋一晃一晃,时不时发出一点亨唧声。
伸下的某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场景,没控制住,在温砚往吓坐的时候,猛地往尚一鼎。
“亨…….啊。”温砚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浑伸的骨头都软了,趴下伸子,紧贴着季知远,恼怒地咬了一口,“你……怎么这样。”
男人看了眼柜边他替温砚拆下的手表,快要十二点。
于是敞开了褪,开始大肆栋作:“你那样,我明天早上都泻不出来。”
温砚将脸埋起来,像只鸵鸟般,蜷缩着嚼趾,洽住季知远的搁膊。
他和季知远也没少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没脱敏,还是很容易就被逗得想遁地当鸵鸟。
大脑没有机会再思考,重新掌握主动权的季知远迅速将温砚卷进翻涌的浪潮里。
“刚好十二点。”季知远抱着他,很满意自己的卡点能力。
温砚浑伸的力气都被抽干,眼皮子枱了枱:“明天你去选婚礼上的酒。”
“好。”男人吻吻他的乌发,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和刚刚形成强烈的对比。
早上八点。温砚随着生物钟清醒。
恍恍惚惚的吃了早餐后,他便和季知远一起去学校上课。
如今,两人是情侣关系的八卦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在几个月前那场个人展后,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俩是一对了。
所以,两人在校内也就没在刻意避嫌。
但是这个不避嫌,不代表让季知远大庭广众发喜帖啊啊啊!
两人在行政楼下遇见几个比较熟悉的同事,季知远直接将请帖从包里掏出递给了两位老师:“下周我和温老师的婚礼,两位务必赏光。”
不要说是路过的学生,就是两位当事人老师也是相当的意外,接过婚帖后在笑着回应:“好好好……季教授好福气!我们一定来,一定来……”
“这是温老师写的吧,我常研究您的字……”另一位年轻的老师翻开喜帖后,眼神中满是惊喜,“这婚帖我可要珍藏。”
“是啊,以后估计能卖六七位数呢。”年纪稍大一点了老师开着玩笑。
“老川,你可真俗!”
“哈哈哈…….”
几人在楼下这简短的对话,一经传开,学校论坛再次炸锅。
学生炸锅,老师也跟着炸。
一个早上,温砚的手机就没停过,全是同事甚至还有老校长发来的信息。
祝福之余还有不少调侃。
老校长还嚷着要来做证婚人。
温砚将手机关上静音,走进教室准备上课。
结果一进门。
“老师!你要结婚啦?”
“温老师,你再考虑一下啊!不能让冷面教授这么得意!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温老师,不行!不能便宜了季教授!”
“……”
学生们鬼哭狼嚎着,七嘴八舌的话语叠在一起,温砚哭笑不得。
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激动的学生们总算是冷静下来一点。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主动说起自己的八卦:“老师确实是下周就要和季教授结婚了,在这里很感谢同学们的关心,老师明天请大家吃喜糖。”
台下又是一阵沸腾。
“老师啊,我的温老师!”
“我靠,季教授长得什么命啊。”
“啊啊啊,老师我能不能去你们的婚礼……”
教室再度被沸腾的人声淹没,台下的第一排,孟向北安静的坐着。
似乎与周遭的一切割裂开。
那双清澈有神的桃花眼望向台上的温砚。
男人微红着脸,肉眼可见的幸福。
不禁,他也微微扬淳,勾起笑容。
他的温老师,应该真的很幸福。
窗外的枫树被秋风一吹,刮下数不清的枫叶。
下午,季知远开始履行自己答应过的事,去选婚礼上的酒。
为此,他特地拉上了韩维。
韩维对酒的研究很深,已经到晃晃酒杯就知道这酒怎么样的程度。
在满桌的高脚杯和各色的酒中,韩维很快就选出了几款:“这个果味比较浓,酒精浓度相对不高,可以要一款,毕竟会上有很多女士。”
季知远点头,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记下。
“诶,你说我都帮你出这么多主意了,是不是…可以免份子钱啊。”韩维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打趣着。
“哟,韩大少还缺这点钱?”
“啧,主要是觉得送钱太俗了,送别的吧……又不知道送什么,你家那位可是大书法家,我…我怕给你丢人。”韩维向来十分崇拜温砚。
“你别送我一家酒吧就行……”季知远还真挺怕的。
“诶,真是知父莫若子,这都被你猜到了,我最近刚盘了一家新酒吧,就在你那栋别墅附近……”
季知远无语,白了他一眼:“滚。”
“哦。”
选好酒之后,还有喜糖伴手礼……
温砚和季知远选的头疼,所幸不管了,丢给了双方父母。
文纾心细,品味也好,和温砚和解后,性子也变了许多,接到儿子派的任务后,很认真的挑选,一样样的备份,给温砚发信息征询意见。
不会像从前那样,自己做决定,不给温砚话语权。
温砚看着手机里文纾小心翼翼发来的短信,不免觉得恍惚。
季知远也在他伸边,看到他手机里的信息,也是有些感慨:“文姨的确是变了好多。”
“对啊,你说,要是我小时候她也能这样,该多好。”温砚笑着,梨涡里却不见甜蜜。
季知远揉着他的脑袋,无声的安慰着。
温砚伸出指尖,滑出和女人的聊天记录:“不想这些,我饿了,想吃珍珠丸子。”
抱着他的季知远刚想说家里没有做珍珠丸子的原料了,眼睛却下意识瞥到了温砚手机屏幕里的微信界面。
发现自己是置顶的同时。
还发现了自己不容忽视的备注。
188冷面教授。
“188冷面教授??”他不禁脱口而出。
温砚一激灵,迅速盖住手机,开始装傻:“什么…什么东西。”
“你手机里,我的备注。”
“没……没有,你看错了!”温砚眨巴着眼,企图萌混过关。

第73章 番外二(下)
“坦白从宽。”季知远淡淡吐出四个字,眼角微微上翘,将语气也往上翘了几分。
“真的是你看错了。”温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就将他的腰牢牢把在了手心里,用指尖轻滑过:“坦不坦白?”
温砚怕痒,浑身战栗着将他的手从腰上拨开:“坦……坦白,你先松开。”
季知远这才将手缓缓松开些许,圈着他。
“这也是同学们的集思广益……我觉得还是挺符合你的。”温砚喉结上下吞咽一番。
“同学?”季知远蹙眉。
不像温砚,他并不太关注学校论坛以及学生私底下对于自己的评论。
再者也的确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叫出这个外号。
所以,他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对呀,这是广大学生给你取的,我也只是被群众的才华征服而已。”温砚扭过脸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俊脸,重心往后移,靠上季知远的胸膛,“你不喜欢这个备注的话,我现在就改。”
他将手机重新解锁,打开,开始当着季知远的面修改备注:“你想让我备注什么?”
其实季知远也没有不喜欢这个备注,只是觉得,这个备注并不足以彰显自己的地位。
于是握住温砚的手机,抢截过来,在键盘上一顿输入后,满意的将手机重新赛给了温砚。
男人的动作连贯流畅的他眼都没眨完,手机就又回到了手心。
屏幕里的备注,赫然显示着:老公
温砚盯着看了好几秒,有点哭笑不得:“这也太土太普通了,还不如‘188冷面教授’呢。”
“哪里土了,这不是最好了。”季知远将他圈的更紧,说话的时候,口中的热气都能卷到他的后颈。
温砚不发表意见,小心思已起,大不了过几天再偷偷改回去。
“小砚。”男人贴着他的耳根,轻语。
“嗯?”
“你好像……还没叫过我老公。”
心间像是被一片羽毛拂过,温砚红着脸不答。
身后的季知远用力圈住他,紧紧贴着他。
“我们不还没有办婚礼嘛,你着什么急。”
温砚抿唇,红着脸随意编出一个理由搪塞着。
其实是因为,他确实是有点叫不出口。
即使是要增加情趣的时候,他也只会张口喊季知远“哥哥”。
全然没有叫过“老公”这两个字。
“办了婚礼就愿意喊了?”
温砚从他的怀抱中挣开,从耳根到脸蛋都烫的不行:“我得去练字了,好久没写字……”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被晾在沙发上的季知远也不生气,望着温砚落荒而逃的背影,摇头轻笑。
窗外的树影婆娑,月色正浓。
在文纾的力挽狂澜下,婚礼进程顺利推进。
比起之前的订婚宴,大婚当然要更加隆重,两人结婚的消息甚至已经在互联网上大肆传开。
#知温夫夫#的超话里也全是关于两人结婚的消息。
我磕的cp全世界最甜:好想看到婚礼的照片啊啊啊。
春风知我意:聪明的人已经看到喜帖照片了,温老师手写的,天哪,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也收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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