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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旺仔点点)


“咯嘣——”
骨头错位,相互摩擦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玖凛仰头尖叫,冷汗骤然冒出,手腕红肿。
“脱臼而已,别叫得好像我把你杀了似的。”
江池渊指尖轻轻拨开他被冷汗浸湿黏在额头处那缕发丝,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时玖凛,你最好收起你那副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嘴脸,别逼我真把你骨头一寸寸全敲碎!”
手腕上的疼痛很快便蔓延到全身他身体发抖,眼泪顺着眼尾滑到发丝里。
“江池渊!!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啊?!你说让我跪下我就跪下,你让我出卖身体我也没有一点犹豫,每天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取悦你,现在就换来一句我他妈什么都无所谓?”
时玖凛胸膛剧烈起伏,明明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情绪,却仍旧觉得自己快要被绝望淹没。
他知道自己不该反驳江池渊。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什么都是他的错?
果不其然,江池渊被他激怒了,一把扯住他的手腕便把他拽到地板上,声音冰冷:“自己跪着反省,我没说起来前不许动。”
有意思吗?天天搞这些训狗似的戏码。
时玖凛手腕仍在发抖,垂下眼眸时睫毛几乎将瞳孔彻底盖住,发丝垂落,透着一股奇怪的破碎美感。
他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将眼泪逼回去。
跪就跪,没什么大不了的。
手腕处红肿一片,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他以为这次也和之前一样,不跪四五个小时以上是没有一点起来机会的。
却没想到不过是一支烟的功夫。
江池渊推开门,在时玖凛诧异的目光下将他抱起,放到浴缸中仔细冲洗。
从里到外,仔细到时玖凛都险些开口求江池渊停下让他自己来。
热气氤氲,也不知蒸红了谁的脸。
江池渊似乎很疲倦。
时玖凛闭上眼睛,感受水和他掌心的温度。心底的某根弦好似被轻轻波动,激起一阵阵涟漪。
江池渊对他会有一点点心疼吗?
或是少到可怜的怜悯?
不重要了。
反正他这一身疤痕都是拜他所赐,在意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江池渊心底也乱成一团。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单纯想看他活着被折磨也好,喜欢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也好——
——他不想让时玖凛死,不想让时玖凛离开他的视线,逃脱他的掌控……最起码不能是现在。
再等等吧,他欠的命那么多,罪还没赎清,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死?
江池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迷恋似的深深嗅了一口他的信息素。
时玖凛的头发已经能扎住了呢。
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他还记得时玖凛刚被他绑过来时那副不可一世宛若高岭之花的模样。
真怀念啊。
他的手指挑拨似的轻碰时玖凛喉结,指尖在上面按压打转。
时玖凛抬头,主动将最为脆弱的脖颈送到这个恶魔眼前。
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是这样,不管江池渊对他做出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不能记仇。只能一次又一次为他打开身体,将自己弱点明晃晃摆在对方眼前,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忠心”。
不……说白了不过是因为他打不过江池渊而已。假如他有这个能力,八成也会毫不犹豫的对江池渊做出同样的事。
真想看看江池渊在绝望时痛苦的模样啊……会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目光中掩饰不住的冒犯,江池渊抚摸他喉结的手顿了一瞬,干净利落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时玖凛瞬间闭上双眼收回视线,再次睁眼时眼底便只剩乖顺,甚至讨好似的释放信息素勾引。
其实在被标记后他便极少主动动用信息素了,更多时候都是在靠身体引诱。
也许他在内心最深处也还是不能真正接受自己变成一个Omega……算了,无所谓。
他的心不重要。
江池渊似乎对他态度的转变很感兴趣,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暗不定,透着一抹极淡的疏离。
可偏偏眼神归眼神,动作归动作。
时玖凛身体几乎都要在他手指下软成一滩烂泥,温热的水流涌入,他喘着粗气求饶,江池渊却置若罔闻……
于是他闭了嘴,撑着浴缸边缘的手背青筋凸起,身体敏感到极致,却还是在强逼着自己冷静,好好感受这场酷刑,记住他给自己的折辱。
可当他马上就要承受不住时,江池渊却又把手抽了出去,极其淡定的从衣服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时玖凛打了个哆嗦,还以为他是又要拿自己的手当烟灰缸用。
说来好笑,他是真的把每一次惩罚都刻在了脑子里。
连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惧一起。
却看到江池渊抽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
他愣住了,好半天才试探性的接过那支烟。
江池渊按下打火机,看向那抹跳动的火苗时出神一瞬,又很快恢复常态,将烟点燃。
这场游戏还很长,亲爱的,再多陪我玩一会儿吧。
可别这么轻易绝望,别这么轻易就死了啊……

第48章 至死方休的游戏
时玖凛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只是见对方似乎没有再对他动手的意思后才将那支烟放到嘴边,小心翼翼咬住,深吸一口。
熟悉的烟草味瞬间在口腔内蔓延,时玖凛吐出烟雾,只感觉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都因此平静了下来。
他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瘾,但这似乎确实是他现在发泄情绪的唯一途径。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啊哈,虽然每次都这么想,但他不也还是坚持着活下来了吗?
他竟然能顽强到如此地步。
真不可思议。
只是所谓的赎罪路途太远,他一眼望不到尽头。
浴室算是个小型密闭空间,不过是两支烟,这里却几乎已经被烟草燃烧的气息充斥。
淡到近乎透明的水雾和浓烟在空气中交融,糅合,扩散。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
沉寂之余,他的视线穿透那片白雾,落到江池渊略显凌厉的侧脸。
时玖凛竟有一瞬他们之间是平等的错觉。
最起码他现在不用再充当烟灰缸了,不是吗?
江池渊站起身,打开浴室门通风。
外面冷空气涌入,沾了水的皮肤被风一吹,瞬间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江池渊环抱住他,声音极轻:“等你头发长到这个位置……”他伸手在他腰部比划了一下,“我们就结束这一切,好不好?”
这场至死方休的游戏。
搞什么死亡倒计时啊,幼稚死了。
时玖凛咬牙,心底五味杂陈。
他不想死,但也不想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度过一生。
“你,很想杀了我吗?”
时玖凛甚至不知道自己期望听到他什么回答。
好像无论是巴不得他早点去死还是想留他一命像猫捉耗子似的逗他玩都有够让人难过的。
“我想不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江池渊抬手抚摸他的发丝,抱着他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最后却也只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你呢,你害怕吗?”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怀中人的身体竟好像在微微颤抖,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平淡:“跟怕不怕没什么关系,也没人会平白无故的一心求死。”
除非实在是被逼的受不住了,宁愿用自身死亡来结束这本就不该开始的一切。
江池渊似乎是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消散在空气里。
“洗干净了就出来吧,指腹都快被泡皱了。”
话题转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时玖凛大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下意识遵循命令从浴缸中站起身。
是刻在骨子里的服从,是被一寸寸雕刻成最为精细的纹路,是逼不得已的臣服,是将所有自尊碾成粉末,再高高扬向天空的故作洒脱。
水珠顺着皮肤蜿蜒滴落,发丝湿哒哒的黏在后脖颈,透着淡红的身体仿佛是在主动邀请他人来蹂躏自己。
江池渊呼吸一窒,拿一张毯子裹住他的身体。
哪怕已经看了无数次,他也仍旧会因为这个人不经意间的举动而心跳紊乱。
却也只有一刹那而已。
时玖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垂眸将毯子裹紧了些,轻声回应:
“是,先生。”
有时候真的感觉江池渊对他就像是对待一只顽劣的宠物,控制欲强到极致,严苛又细心。
要把指甲磨平,要把利牙连根拔起,要让他铐上枷锁乖乖的待在笼子里。
江池渊拿起洗手台上的剪刀,看向时玖凛的眼睛,不容置喙道:“闭眼。”
刀锋反射卫生间明晃晃的顶灯,锋利的冷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时玖凛睫毛轻颤,在冰冷的刀背贴在眼睑前闭上了眼。
他听到了头发被剪落时细碎的声响。
江池渊盯着他掩藏在发丝下的眉眼,失了一瞬的神。
让他意外的是,那双浅色瞳眸被遮住后,时玖凛下半张脸竟意外的柔和。
淡红的嘴唇被他咬破了皮,星星点点的血迹透出,糅成一抹浓郁艳丽的色彩。
他见过了时玖凛太多的模样。
他的倔强,他的绝望,他的愚蠢……
江池渊把粘到他脸上的细小发丝清理干净,俯身用鼻尖轻触他的腺体。
时玖凛被他这猝不及防的攻势打乱了阵脚,强忍住打颤的冲动,感受泛着凉意的嘴唇擦过那块皮肤和熟悉的刺痛。
信息素缓缓注入,时玖凛双腿发软,手搭在他的肩膀处试图将他推开,却因力量悬殊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眼看着马上就要擦枪走火,江池渊却宛若触电般猛的将时玖凛推开。
时玖凛睁开眼睛,眸底一片茫然,仔细看似乎还能窥见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江池渊沉默片刻,“戒烟吧,接吻是苦的。”
时玖凛脑海中闪过一刹和他唇齿交缠时那丝奇怪的甜意,还有江池渊抽烟过后那股又苦又涩却格外柔和的吻。
真双标啊。
凭什么就他抽烟后想亲就亲,从来没问过自己愿不愿意?
时玖凛嗤笑一声,主动对上他的视线:“所以呢,先生是嫌弃我了,不愿意亲我了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靠近江池渊,舌尖迅速掠过他抿紧的嘴唇,快到用蜻蜓点水形容都不为过。
他在赌,赌江池渊是不是真的只把他当一条需要被管束的狗,是不是真的无论他怎么主动引诱江池渊都熟视无睹。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头发被江池渊的手一把拽住,忽如其来的痛感激得他险些惊呼出声,可声音刚冲到嗓子边缘便被他的嘴唇堵住,吞了个一干二净。
江池渊没说错,确实是苦的。
时玖凛嘴唇连带着大脑都在发麻,窒息感蔓延,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江池渊吻得极其用力,似乎是在惩罚他的蓄意挑衅。
时玖凛刚才有多得意洋洋现在就有多狼狈,在江池渊攻势下节节败退,却连呜咽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他被江池渊死死按在墙上,浴巾在争抢过程中松了几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正正好好能露出胸前那片纹身。
时玖凛原本以为他还会进行下一步动作的。
可江池渊却收了手,把浴巾撩开,在他臀肉处落下一掌。
这回没了遮挡,声音响到让时玖凛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用回头,他也能想象到江池渊五个手指印刻在臀肉处的模样。
江池渊似乎很疲倦。
给他吹头发时明显心不在焉。
时玖凛神经紧绷,生怕他又像之前那样突然发疯拽着他头发把他拖到地上。
可对方只是嗅着他发丝上洗发露的香味,神情竟有几分痴恋。
是错觉吧。
时玖凛在镜子里看他,总感觉他是在幻想亲手活剥了自己。
“去休息吧。”
江池渊垂眸,从身后环住他的脖颈,一把掐住他的脸。
镜面染了水雾,模模糊糊看得很不真切。
可时玖凛依旧能看到自己在江池渊手下眼尾泛红,泪眼朦胧的模样。
丧家之犬。
江池渊凑到他耳边,轻轻吐出一口气。
“晚安,我亲爱的Omega大人。”
好像一切都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
时玖凛撩拨着自己越来越长的头发,心头莫名生起一丝感叹。
说到底,江池渊折磨他的手段也就那么几个,不过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地位的工具罢了。
身体上的红痕越来越淡,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误以为那些伤口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呢,那些鞭痕早就烙在了灵魂最深处,是它们把自己一寸寸捆绑住,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
时玖凛将笔筒里的钢笔抽出,拔开笔盖,看着锋利的笔尖微微一笑。
然后将它狠狠扎在自己左手小臂。
细小的血珠瞬间从伤口溢出,和白净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刺眼,惊艳,惹人注目。
那口压在心底的气终于舒缓了些。
需要靠自残获得心理安慰的可怜人。
时玖凛咬牙。
他就不信自己连伤害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可心底仍旧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如果被江池渊发现就死定了。
他慌了一瞬,把已经凝固的血珠抠掉,欲盖弥彰般将那支钢笔藏在枕头下。
好在笔尖足够锋利,好在伤口足够细微。
被发现了会被重新绑起来抽到半死的吧?
江池渊可不会怜惜他,最多是恼怒于他这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对自己下手。
这是在挑战他这个独裁者的权威。
也是,他的身体本就是江池渊的。
刚消散下去的那团气似乎又重新堆积在胸口,压的他浑身难受。
窗外没有极光,没有霓虹,甚至连象征着残缺破败的落叶也没有几片。
只有一片灰蒙蒙的白。
江池渊这段时间倒是和那个Omega走得越来越近。
时玖凛很识趣,没刻意去那个小白莲眼前晃悠找存在感惹人心烦,只是躲得很远看着他绞尽脑汁制造那些刻意到不行的偶遇。
他不知道江池渊对此事的态度,只是能感觉到每次莫子黑刻意靠近时他总会饶有兴趣带着探究意味望向自己。
好像是在期待他能因此做出什么反应似的。
他向来看不透江池渊。

他本以为江池渊会一直保持跟莫子黑这种淡漠又疏离的态度。
直到他看见小白莲坐在公司员工区,笑吟吟撑着脸跟他打招呼。
笑容很甜,目光却宛若淬了毒。
时玖凛强忍住骂人的冲动,朝他颔首微笑。
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骂道:去死吧,烂婊子。
他讨厌这种被人处处压一头的感觉。偏偏江池渊又把他管的那么严,别说动手了,就连跟其他人说话时语气稍微冲一点都会挨耳光。
无所谓,只要小白莲别过来找事,他也不屑于跟他计较。
可偏偏事不遂人愿。
别墅内那些令人生厌的面孔近段时间少了很多。
自然是有条件的。
他需要负责江池渊的一日三餐。
江池渊的原话是:“除非你想让他们看着你被压在厨台上挨干。”
时玖凛沉默。
江池渊笑着吻他,搭在他腰间的手有意无意轻轻摩挲:“期待你的厨艺。”
或者是说,是期待这双本该在琴键上跳跃的手因为他满是伤痕的模样。
他猜的不错。
油烟味根本盖不住时玖凛身上那股白茶花正盛时的信息素,反而给他添了一丝奇怪的人间烟火气息。
毕竟是紧盯着菜谱,哪怕是纯新手,调料比例正确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只是他听着浴室内花洒运行,水滴敲击地面的声音时也还是控制不住心猿意马。
大脑乱成一团,他闭上眼睛,想到江池渊把他拖到浴室中逼他打开身体时的场景。
水滴落在身上,几乎要被灼热的体温蒸发殆尽。
他的嘴被死死捂住,脸上的液体说不清是水还是泪。
恐惧,无助,绝望和快感交杂,一时竟分不清这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时玖凛打了个哆嗦,指腹刹那间多了条血印。
他本以为切菜切到手这种蠢事是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他心烦意乱,想起卧室床头柜里放着一盒创口贴。
好巧不巧,创口贴还没找到,便听到江池渊放在衣服堆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若是平常,以他的习性是绝无心情窥探江池渊工作的。
可偏偏今天他被那本乱七八糟的菜谱搞得火大。
什么叫适量盐,什么叫少许油?
说个具体克数会死是吗?
鬼使神差的,他翻开那层衣服,将江池渊手机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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