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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旺仔点点)


惩罚结束了。
他的Alpha还是和之前一样把牙咬碎了再咽进肚子里。
江池渊微笑,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搂着他睡觉。
哪怕天边已经泛了白。
“晚安。”
再也不会奢望能逃离了。
实在是太疼了。
时玖凛垂眸,无声的流了一晚上泪。
让他一辈子在江池渊手中发烂发臭吧,直到江池渊彻底厌烦他这个玩具,亲手杀了他。
让自己早一点习惯吧,忘记曾经风光无限时的自己,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彻底学会臣服,学会讨好自己的主人。
反正没人在乎自己,反正所有人都盼着自己死。
江池渊的信息素始终在鼻尖萦绕,他的体温逐渐让时玖凛感到温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主动翻身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
他吻的极轻,给人的触感跟像是一根羽毛划过,毛绒绒的有些痒,等回过神想要捉住时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脏还在胸腔内不断跳动。
他的心却早就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回睡了多久,中途又惊醒多少回。
但他记得江池渊摸他额头,在触到一片滚烫时微微一笑:“听说发烧时身体里面也会更烫,宝贝不和我一起试一试吗?”
(默念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伤口没有及时得到处理,早就有了发炎迹象,会发烧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江池渊竟然会强迫他在这种身体状况下做那些事……
时玖凛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他总是在自己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时温声安稳,又在以为他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时毫不留情将他所有的幻想击碎。
但不管是什么,他都只能受着。
嘶哑的嗓子喊起来跟乌鸦没什么两样,难听,晦气。
时玖凛大脑又昏又沉,有种自己仍沉浸在梦中没有醒来的错觉。
可身下被侵犯的疼痛不是假的。
他攥紧床单,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江池渊搅碎。
好累啊。

第44章 烟消云散
意识一点点消散,本就滚烫的体温愈发灼热,身体反应迟缓,除了疼什么也感受不到。
是他咎由自取。
哪怕再怎么不愿意,他也不得不承认。江池渊那些话虽然是难听了些,但是却都没有说错。
的确是他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高,以为就算没了信息素压制也能掌握局势,将他们耍的团团转。
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时玖凛嗓子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一直烧到胸腔,小腹,似乎是要把他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都蒸干才肯罢休。
还是会不甘心。
但却没有一点点想要再次逃跑的欲望了。
江池渊听到他无意识的梦呓,一言不发从他身体中抽了出来,走出房间。
时玖凛大脑一片浑浊,根本思考不出江池渊这是要干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结束了,颤抖着把自己身体蜷缩起来。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再次朝自己靠近。
江池渊挑了挑眉,似乎是对他擅自改变姿势不满,一掌扇在他的臀肉处,刹那间烙下一片红痕:“身体打开。”
时玖凛难受的要命,哪怕心底再怎么想要听从命令,身体也没法动一下。
却不料江池渊把这当成了他的刻意忤逆。
他甚至在心底赞叹了一句时玖凛心理的强大。
明明被打成这样了,却还能提着一口气跟他作对,确实是厉害。
刚刚升起的那一点怜悯瞬间烟消云散。
江池渊没再给他留情面,攥着他的小腿把他身体展开,将刚刚从冰箱拿的冰块捏在指尖,轻轻划过时玖凛胸前。
那股寒意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发烧了总要降降温才好……”
时玖凛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悲凉。
想搞死他直说不就好,何必搞这些弯弯绕绕。
但他已经连扯动唇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体温融化冰块,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极淡的水痕。
江池渊微笑,缓缓将手中的冰块送入他体内。
——关灯。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啊,也习惯了。
他甚至开始享受惩罚过后少有的温存。
江池渊把烧到迷迷糊糊的他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一般跟他张大嘴说“啊——”,然后把连温热的气息都弥漫着苦味的中药一勺一勺喂给他。
他神志不清,条件反射般扭开头用手推江池渊的胳膊。
药碗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江池渊也不恼,宛若一位纵容年幼者玩闹撒欢的长者般无奈的摇了摇头,抽出几张卫生纸擦了擦被沾湿的胸膛,眸色明暗不定。
“不喜欢喝药?”
他瞥了一眼时玖凛双目迷离,一副梦游天国的模样。短促的笑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退烧药。
时玖凛疲惫至极抬眸看他,以为这人又要搞出什么折磨他的花样。
却看到江池渊抠开药板,将那枚白色药片放在自己口中。
时玖凛大脑宕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便被江池渊按住后脑勺吻了上来。
又急又冲的吻,亲的他喘不上来气。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时玖凛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挣扎着想推开江池渊,四肢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
好难受……
他甚至感受到那枚白色药片不知什么时候被送到了自己口中,又在不经意间抵在喉咙处,使他不得已吞入腹中。
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江池渊却好似味觉丧失似的,反而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唇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时玖凛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却又拿他没办法,只能赌气般把自己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假装睡觉。
却不料头刚碰到枕头便感到强烈的困倦感袭来,眼睛控制不住眨了眨,便再也没了睁开的力气。
循环往复的日子也不知要重复多久。
逃跑,被抓,挨罚,养伤……
周而复始,了无生趣。
可笑的是,他竟然在内心深处接受了自己如今的地位,甚至觉得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可以。
他不想死。
没有理由,只是单纯的想为活着而活着。
可,江池渊又会留他的命多久呢?
退烧药很快便起了作用。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望向被窗帘死死掩住的玻璃窗。
他猜,此刻外面的云层一定已经被暖光撕破,天际曙光或许变化莫测,风起时应该会吹落几片嫩叶,海边裹挟氤氲雾气,吹到身上时那股凉风一定很舒服……
那是他再也触碰不到的世界。
身上遍布狰狞的疤痕,臀肉处红肿的最为厉害,双腿合也合不拢——
——时玖凛暗暗心想,假使他走下床,恐怕还没等脚趾触地就会摔个狗啃泥吧。
啊哈,狼狈死了。
江池渊没再用铁链束缚他,卧室内的门也没有锁住……
就好像是在无声告诉他,就算是把逃生的大门摆在他面前,他也永远别想挣脱自己的掌心。
一只金丝雀而已……只需要每天把自己的羽毛啄干净,然后供主人欣赏玩乐就好。
他还能逃到哪啊?
时玖凛瞥了一眼手腕上那条极细极淡的红痕。
上次自杀后留下的痕迹,也不知还要陪伴他多久。
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似是终于认了命。
鬼使神差的,他主动拿起床头柜上静静躺着的手机给江池渊打电话。
那边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几乎是刚拨过去便听到了对方慵懒至极的嗓音,快到就好像他是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等时玖凛醒来似的。
“先生,我醒了。”
时玖凛嗫嚅半天,好不容易才想出一个中规中矩的开头。
江池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看似关切道:“能自己下床吗?我的小助理不怎么称职呀,让我算算……唔,一个月好像就工作了不到一周?”
时玖凛不寒而栗。
为什么只有一周他江池渊不清楚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可以称得上没几块肉是完好无损的身子,嗤笑一声,却还是毕恭毕敬道:“可以下床的,我现在过去找您?”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时玖凛也没敢擅自挂他的电话,只是默不作声把手机放在一旁,踉跄着走下床。
却不料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时玖凛扶着墙小心翼翼挪动步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向前走。
江池渊给他准备的正装版型很不错,蓝黑色也很衬他……
只是里面的衣服便一言难尽了。
内裤是三条极细的皮带串联在一起,时玖凛研究了好半天才搞懂它的穿法,红着脸给自己套上。
最中央那根皮带刚刚好好能卡在臀缝中央,每走一步都会不断摩擦那个敏感地方,逼的时玖凛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预示着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只是内心却异常平淡,就好像无论江池渊再对他做出什么事也不会再激起一点点波澜。
衣服领口并不算大,袖子也足够长,穿戴整齐后再刻意挺直腰杆便完全看不出被侵犯的痕迹。
乍一看好像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Alpha。
可没人知道他衣冠楚楚的表面下穿着什么,也没人知道这个Alpha究竟是怎么一步步沦落到如此地步……
总感觉这次和以往都不太一样。
这回将会是他自愿把翅膀钉在礁石上,任由海浪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身体浇个透心凉。
原来不再奢望能逃离后会是这种感觉啊。
身上的伤口稍微一动都会被牵扯,尤其是屁股的位置,那顿皮带抽的他臀肉到现在都是青紫一片,轻轻按一下都疼的要命。
真矫情啊,不就是被人按着打了一顿吗,这么多愁善感做什么?
时玖凛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头也不回走出别墅。
只是步伐仍不可避免的有些跌跌撞撞。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望向江池渊的目光宛如一潭死水。
江池渊似乎是在等他,见到他的那一刻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时玖凛走上前,主动横坐在他的大腿上,及其自然勾着他的脖颈,小口撕咬他的嘴唇。
江池渊双手拖着他屁股以防他滑下去,偶尔起了坏心思还会在伤口处狠狠按上一下,听他从喉间溢出来的闷哼。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江池渊眯了眯眼睛,掌心有意无意搭在了他的大腿根。
“想通了一些事,觉得确实是自己的错,活该挨罚……以前是我麻烦先生了。”
他发现了,只有自己扭动腰肢,掌握主动权,才能少挨一些打。只有让自己时刻保持虚弱状态才有可能激起他的同情心,只有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江池渊才会施舍给他片刻喘息时间。
再差还能差到哪呢?
反正都是被囚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还不如尽可能的把赏罚掌握在自己手心,说不定还能过得舒心些。
反正他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廉耻心了,就算江池渊现在下令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他也不会犹豫。
一条狗而已,要那些自尊和廉耻又有什么用?
那只会成为他的枷锁。
他真的有那么豁达吗?
也不一定。
可最起码在现在这一刻,他心如死灰,仅剩的骄傲烟消云散。

时玖凛最近乖的不像话。
江池渊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饶有兴趣的看向那个跪坐在地上卖力吞吐的人。
哪怕遏制不住想干呕也不敢停下动作,眼尾红到像是抹了一层粉,泪眼朦胧的模样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激起别人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凌辱欲……
渐渐地,他感受到了时玖凛的力不从心。
江池渊拍了拍他的脸,冷声威胁:“别偷懒,屁股又痒了是吗?”
时玖凛小声呜咽,跪坐久了的腿隐隐发麻,口腔也酸胀的厉害。
可惜没人会在乎一条狗的感受。
结束后,他被呛的直咳嗽,江池渊假惺惺的将他抱在怀里,笑道:“辛苦宝贝了。”
时玖凛听从命令将液体吞入腹中,身体微微颤抖。
无所谓,反正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翻了天。听话点也好,省得总惹他生气……
江池渊轻吻他的脸颊,声音柔和:“去刷牙,今天带你去外面吃饭。”
时玖凛怔然。
他们真是……越来越像一对普通情侣了呢。
更别提今天做这事并不是江池渊要求,而是他主动勾引,现在擦枪走火了也怪不了谁。
时玖凛抬起有些沉重的眼皮,很识趣的顺着他:“是。”
无所谓了,就算是江池渊真的把他扔给其他Alpha蹂躏糟蹋也无所谓了。
他站起身,试着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腿,亦步亦趋跟在江池渊身后。
他猜的不错,这几天主动勾引后果然少挨了很多顿打……
果然江池渊还不想那么快搞死他。
只是一天一次的频率对Enigma而言可能还没什么问题,对他而言却还是太过费劲,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唔,能不被吊起来抽就好。
他很知足。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池渊刻意带着他去楼下员工工作的地方绕了一圈。
不得不说,在彻底抛弃掉所谓的尊严后整个人确实是轻松了不少。
至于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别的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那些员工们面面相觑,皆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他们对时玖凛印象的改观源自他被按在办公桌挨抽的晚上。
皮带和臀肉接触的声响令人不禁浮想翩翩,期间还夹杂着那个人断断续续的哭声,宛若一只笼中困兽在得知自己即将被杀了端上餐桌时的无助嘶喊。
信息素交合的气息混杂着血腥味,甚至还能隐约闻到液体的味道。
时玖凛脚步无力,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其他人就算只看一眼也能猜出他们干了什么。
鄙夷,好奇,八卦的目光纷纷落在时玖凛愈发瘦削的后背,他却好似感受不到似的,甚至还颇有闲心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有人压低声音跟身边的同事道:“难道是因为前老板破产欠了债,恰巧现老板是Enigma,看他长得不错就让他肉偿……?”
“估计是了,毕竟这些有钱人的花样玩的多……”
暧昧的啧啧声闯入时玖凛耳朵,他脚步一顿,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嚼舌根的人。
目光冷冽,带着浓厚的杀意,却又仅是一闪而过。
快到甚至让那两人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一眨眼的功夫,时玖凛便又恢复成了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所谓的抛下自尊心只是对江池渊,只要他下令无论是多么过分的事自己也会照做——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他踩在脚底。
江池渊哪怕是不回头也能猜到他们直接发生了什么冲突,一时间只觉得好笑。
一条跌落泥潭的狗竟然也有傲气。
是了,他本就是一个谁也瞧不上的人。
他知道,时玖凛对他的顺从也不过是因为被打怕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能让时玖凛发自内心的臣服。
无所谓,他的心在哪不重要,有时看他如何绞尽脑汁设计勾引自己也蛮有意思的。
他转身,在众目睽睽下给了他一耳光。
时玖凛的内心格外平静,也没有顾身后人诧异的唏嘘声,低头对江池渊轻声道:“抱歉。”
因为他对其他人的不敬。
反正江池渊早就想把他脸面扒个精光了不是吗?
他抬头,讨好似的主动揽住江池渊胳膊,亲昵至极。
“我怎么教你的?”
江池渊却并不领情,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起头,嗓音淡漠。
时玖凛睫毛轻轻翕动,浅色瞳眸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下宛若一颗清澈透亮的玻璃珠。
他声音毫无起伏,像是一台在朗诵课文的机器:“要对外人保持礼貌,不能随意冒犯他人。”
他刻意省略了前面的半句话。
是那时江池渊拎着鞭子,踩着他的脊柱一字一顿道:“你现在这样和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了吧?那还在别人面前装什么清高,狗就要有狗的自觉……”
时玖凛的声音并不算小,最起码那些人绝对能听的一清二楚。
啊哈,真是的。
他闭上眼睛,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江池渊这样完全是多此一举。
他那点尊严不是早就被连血带肉撕下来了吗?
江池渊对他的控制欲强到恨不得把他胸腔内的心脏牢牢攥在掌心,好像每一次呼吸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似的。
他轻笑,睁眼直视江池渊,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道:“这样您满意了吗?”
还没等江池渊回话,他便抬起头微微踮脚主动去碰对方嘴唇,声音带着浓厚的撒娇意味:“疼……”
江池渊对此见怪不怪。
时玖凛最近不是洗完澡后不穿衣服往他眼前乱窜就是刻意坐在他大腿上嗲着嗓子撒娇,勾起火后又露怯想逃,非要逼他把人按在床上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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