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抖得跟筛糠没什么区别,嗓音也沙哑了几分,抽噎道:“唔……啊啊啊放过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没点新样。
江池渊跟没听见似的,反而自顾自将手中的遥控器调高了几档。
时玖凛大脑“轰”的一下炸了,几乎是尖叫着释放。
江池渊也不急,慢悠悠的将电动玩具暂停,转而将手铐取下,任双腿发软的他摔在自己怀里。
不是想感谢他吗,好啊。
他刚想把时玖凛抱到床上继续蹂躏,却看到他挣开自己束缚,缓缓跪了下去。
随后俯身亲吻那条染血的鞭子。
虔诚至极。
心里那根弦被拉的越来越紧,最后“啪”的一声断了个彻底。
“这是做什么……”江池渊将血淋淋的他拥在怀里,轻声询问。
他无意识释放的信息素竟意外让时玖凛干涸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慰籍。
“既然是领罚,总要有个态度才好。”他声极轻,还带着鼻音,偏偏说出来的话底气十足。
“这是……你教我的。”
江池渊挑眉,突然将两指并拢探入时玖凛口中,围绕着舌头打转,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还是会说人话的呢?”
时玖凛不敢反驳,只是卯足了劲讨好江池渊。
他算是看明白了,倘若现在的自己失去江池渊庇佑,处境怕是只会比眼前还要糟糕。
他树敌太多,想要他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和那些隐形危险比起来江池渊要安全的多。
最起码,他现在还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江池渊指腹,低眉顺眼的模样总能让人掩埋在心底的那份情绪蠢蠢欲动。
江池渊把指节抽出,轻轻扇了几下那张眼睛哭到红肿,泪痕遍布的脸:“体力越来越好了,挨完罚还有力气勾引人,还是我下手太轻了?”
他这话也是真敢说出口。
时玖凛瞥了一眼地上血迹和白色的污浊,无言以对,只是费劲全力抬起手,揽住江池渊的后脖颈:“给我一点信息素,可以吗?”
江池渊喉结微动,一把将他横抱起身,走向浴室。
与此同时,浓度极高的信息素紧紧裹挟着他的身体,久违的温暖。
江池渊刻意调试好水温后才将时玖凛放进去,饶是如此,在伤口接触到水时他也还是疼到浑身颤栗。
水雾氤氲,江池渊垂眸,认真的帮他冲洗身体上的血迹。
他本以为他们俩会一直这样安静到结束。
直到时玖凛突然开口,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你们是什么,一个组织?”
江池渊动作停滞了一瞬,很快又回复成常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时玖凛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让话术委婉一些,最后却也只是干巴巴蹦出来一句:“那,你是这个组织的创始人吗?”
“不是,我只是个小喽啰。”江池渊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神情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时玖凛信以为真,诧异道:“可你不是Enigma吗?怎么会……”
江池渊嗤笑一声,终于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你之前还是顶尖Alpha呢,现在不也是照样像条狗一样跪着爬着求别人施舍?”
见时玖凛张口似乎是想辩驳些什么,他蹙眉,冷声道:“再多说一句,今天就让你跪着把自己嘴扇烂。”
“唔……”
他闭了嘴,大脑却仍在高速运转。
江池渊这个意思是在他背后还有一个隐藏的厉害人物?
可他并不记得自己之前招惹过什么罗刹神。
江池渊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摸不清头脑。
每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引他暴怒,换来一顿鞭笞。
主动牵手亲吻的是他,斥责惩罚的也还是他。
时玖凛叹了口气,身体往下滑了滑,将大半张脸埋在了水中。
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场报复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终止?
江池渊把水中的他捞起,微笑道:“等你这身伤都养好后就回去工作吧。”
时玖凛原本昏昏欲睡疲倦至极的大脑又因为他这句话兴奋了一下,又马上警惕起来。
“什么……工作?”
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江池渊要把公司归还给他。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难不成是要把他卖到类似夜语的地方让他“工作”?
时玖凛被这个想法吓到手脚冰凉,险些没控制好音量惊呼出声。
“做我的小秘书。”江池渊嘴唇忽然贴到了他的耳垂处,在上边烙下一个极淡的牙印。
时玖凛心里五味杂陈。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受。
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却迫不得已拱手相让,夺走它的人还要不断在他耳边提醒他自己现在一无所有。
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当然,这话时玖凛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他还不想自己这张嘴就这么被抽烂。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在你身上留点印记才行。”
江池渊捧起一把水浇在他的肩膀处,水滴沿着皮肤蜿蜒,滑过锁骨。
时玖凛愣了一瞬,下意识开口反驳:“不是有标记了吗……”
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个巴掌。
“学会闭嘴了么?”
时玖凛垂眸,睫毛轻颤:“是。”
他哪有什么人权。
脸颊处被抽到发麻,火辣辣的疼痛。
他说话的时候嫌他话多,他不说话时又嫌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是错,怎么样都不会有个好结果。
水温渐渐冷却,江池渊把水放掉,看着浴缸中浑身赤裸没有一丝遮掩的他笑了笑:“屁股都被抽烂了呢。”
时玖凛欲盖弥彰般伸手挡了下,语气竟有些羞恼,抿着唇道:“别看了。”
“怎么,我自己抽的自己还不能看了?”江池渊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却又转瞬即逝,很快冷下了脸:“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强烈的羞耻感让时玖凛几乎抬不起头来,却还是一寸寸挪开了手。
江池渊掌心轻轻揉了几下那两块肉,装作惋惜的样子道:“怎么办啊宝贝,你可能至少得有半个月既不能坐也不能平躺了呢。”
“……”
时玖凛沉默半晌,咬着牙道:“是我的错,我应得的。”
下一刻,整个人便被江池渊拥入怀中,抓着他的腰肢便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最后还是被时玖凛这幅模样逗笑了,轻声道:“身上皮松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该轮到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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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疑问句。
时玖凛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绞尽脑汁思考过后也只是干巴巴憋出来一句“随便你开心就好”。
“我开心……行。”
江池渊眼底笑意更浓,一把将时玖凛扔到床上。
他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抓住脚腕被迫展开身体。
身上的鞭痕和床单摩擦,疼的他眼泪都险些掉出来。
“在你这里刻下我的名字,怎么样?”江池渊伸手,掌心盖住他的胸口。
他能感受到鲜活炽热的心脏在掌心轻轻跃动。
“扑通——”
“扑通——”
一个没有心的人,心跳却如此有力。
江池渊轻笑,拿出束缚带将他紧紧绑在床上,直到确保他彻底动弹不得。
“技艺不精,宝贝别介意啊。”
他笑着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之前特意学的纹身教程。
时玖凛看着那根顶端泛着银光的针,满脸惊恐。
他忽然想起一些别的东西……
“江池渊,麻药!!”
纹就纹吧,只要不是刻在脸上都无所谓。
但是现在连麻药也不给他上是什么意思?
“还有力气说话?”江池渊淡淡瞥了一眼他,毫不犹豫将身旁的,口球塞了进去。
“唔!呜呜!”
“麻药是给人用的,给你岂不是可惜?”他眉眼弯弯,忽略时玖凛的哀嚎,在他臀肉处揉了几把。
果不其然,对方立刻歇了火,一动也不敢动。
“忍忍就好,相信我。”江池渊补了一句:“应该没有挨鞭子疼吧?”
“……”
时玖凛无话可说。
他把头扭到一边,闭着眼睛感受那股针尖的锋芒朝自己一步步逼近。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针尖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时玖凛也还是忍不住小声呜咽。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血在不断往出渗,尖锐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刺激本该早就麻木的神经。
他不知道的是,江池渊脑子里现在也乱成一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一出。
如果单纯为了羞辱他的话,纹在显眼的位置不是更好?
何必纹在一个平常被衣服紧紧遮掩的部位。
或者是只想让他感到疼?
也不对吧,他明明有那么多手段可以让时玖凛生不如死。
简直……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一样。
他只是下意识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他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对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想要自己的名字随着他的心脏跳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仅此而已。
黑色的印记似乎衬得他皮肤更白了些。
时玖凛也不知是累到睡着还是疼到昏迷。最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到最后却是连一点声音也没了,嘴唇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到跟死了三天没什么区别。
可惜,他的Alpha大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江池渊将他身上的束缚带解开,掐着他的脸把上面还沾着津液的口球取出,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把他横抱在怀里,带他走出这个可以称之为刑场的地方。
亲爱的,你的赎罪路途还很长很长……
还不清的。
他睁开眼,恰恰好好被从玻璃透进来的阳光刺了个正着。
时玖凛抿唇,本想着直接翻个身避开,却又碍于害怕撕裂伤口而一动不动。
胸口处那片皮肤跟被人拿刀一层一层剜下去了似的,疼到发麻。
时玖凛有些嫌弃的低头看自己胸前那三个黑字。
这人也真是,知道自己技艺不精还偏要纹全名……哪怕纹个首字母缩写或是单字姓氏都行啊。
“渊”字笔画那么多,他倒是不嫌麻烦。
时玖凛试探性的触碰那片皮肤,瞬间疼的呲牙咧嘴。
“嘎吱——”
恰好江池渊端着一碗白粥推开门,看到他手肘支着身体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愣了一下,半晌才道:“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屁股疼,坐不起来。”
江池渊将手中的碗随手放到床头柜,及其自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脖颈,鼻尖凑到他的腺体处仔细嗅了嗅:“已经上药了啊,还疼吗?”
时玖凛咬牙切齿:“您下次可以自己试一试。”
江池渊闷笑一声,没有回话。只是将头缓缓向上移了移,将嘴唇贴在了他的腺体处。
时玖凛呼吸一窒,下意识等待那阵熟悉的刺痛穿透腺体。
却等来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轻到时玖凛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便已经把头挪开了。
“这几天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他重新端起那碗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寡淡的白粥,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小心烫。”
时玖凛不太习惯被人喂着吃饭,犹豫几番后却还是向江池渊那几乎能算得上是杀人般的目光低了头,不情不愿张大口将盛满粥的勺子含入口中。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这向来是他的惯用手段。
难道是怕他在长期暴虐中逐渐麻痹,所以要适时拉他一把,然后再把他推进更深的深渊里?
他看不懂。
只是……
时玖凛吸了吸鼻子,想要把心底涌上来的那股委屈强压下去,眼眶却仍是红了几分。
他很难不贪恋这仅存的温暖。
无论是身体上的安抚还是心灵上的慰藉。
江池渊是掌控他生死的神,只有讨好他,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是真的好累呀,无时无刻都要笼罩在另一个阴影下。被迫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被迫学会如何打开身体,如何勾引人……
一碗米粥很快见了底,江池渊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亦或者是注意到了,只是不想在意。
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修养。这一周我会尽可能的不动你,你也少惹事生非,管好自己的嘴。”
时玖凛应了一声,小心翼翼观察他的情绪:“先生,一个月的话,伤恐怕是好不了吧?”
“不能坐着的话就跪着。”话还未说完,便被江池渊不容置喙打断。
“……是。”
好像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禁意间发生了质变。
最起码,他现在就算是只待在别墅中也有裤子穿了。
江池渊甚至特意给他买了一套带扣子的深蓝色睡衣。
闲来无事时拍拍自己的腿唤时玖凛坐上去,一手搂住他的腰肢防止他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却又在解开第三颗衣扣后停手。
他的半个肩膀在布料遮掩下欲露不露,胸前的纹身倒是刚刚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渊总会伸手在他裸露的肌肤处肆无忌惮抚摸,挑逗完后又一个纽扣接一个纽扣慢慢系回去。
他似乎对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乐此不疲。
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只豢养的宠物一般。他负责宠物的衣食住行,宠物负责将自己的身体交于主人,供主人蹂躏,讨主人欢心。
时玖凛却是很知足。
江池渊不再绑着他,他可以在别墅内自由走动,不用再整天只盯着那块白色天花板发呆。满心欢喜的将除了三号房间外的其他地方转了个遍。
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金丝雀,自以为打开囚笼就是自由,叽叽喳喳在屋里乱飞,却不知窗外的天空有多么广阔……
屋内装饰少的可怜,几乎都是实用性家电。一切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和江池渊这个人一点也不搭。
可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什么样的装饰才配得上那个标记他的Enigma。
好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是这个家一份子的错觉。
奥,一个无足轻重的宠物也能勉强称得上是“一份子”吧。
别墅内多了很多生面孔,似乎是江池渊从外面请来打扫屋子和照顾他起居饮食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啊。
时玖凛注意到,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没有那股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杀意。
反而带着一丝羡艳。
有点意思。
羡慕他什么?羡慕他被锁在这里日夜玩弄,羡慕他像条狗一样跪着求别人怜惜,羡慕他在睡衣遮掩下满目疮痍的身体?
直到某次时玖凛半夜睡不着,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想要去厨房热杯牛奶喝时恰恰好好路过客房那扇门。
那是临时腾出来给那些人住的地方。
暖黄色灯光从门缝中透出,边缘处和黑暗交融,渐渐消匿于空气中。
声音穿透那扇门后音量降低了不少,模模糊糊听的很不真切。
可他还是精准捕捉到了江池渊的名字。
“真好啊,我要是也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又有钱又帅的Alpha就好了,人还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