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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旺仔点点)


时玖凛自然是明白他想听到什么答案的。
他低头,虔诚道:“因为我是先生一个人的Omega。”
江池渊没想到他竟能主动说出这种话,心脏猛的漏了一拍,毫不犹豫再次吻了上去。
他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个可笑至极的念头——
——不如就这样结束这场游戏……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连他自己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不行的。
时玖凛上面这张嘴为了活下去什么鬼话都能说的出来,他不能信。
江池渊松了口,神色淡漠:“你可要想好了,跟我回去的话是要挨罚的。”
时玖凛不知为什么鼻尖一酸,低声道:“是,先生。
在他身边最起码危险都是能看得见的,而不像现在这样……永远不知道下个拐弯处隐藏着什么恶魔。
可笑的是,曾经他也是拐弯处的恶魔。
江池渊揉了揉他的头,忽然轻笑:“好。”
真的很像是做了一场梦。
时玖凛甚至觉得一切不过是眼睛一睁一闭间发生的事。
好像什么都和以前一样,却又悄无声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忐忑不安的坐在副驾驶,视线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偷偷移到江池渊身上。
原来让他生不如死在江池渊这里这么简单啊。
他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皮的嘴唇,不知怎的更委屈了。
他想起那时自己被一群人按着撕扯衣服的无助。
好像无论做什么都跑不掉的感觉。
他宁愿那把尖刀直接捅入他的咽喉,也不想被他们轮完后惨死街头。
江池渊目不斜视,仍在看着前方的路,却忽然开口:“怎么了?”
“先生。”时玖凛的指尖微微蜷缩,不知怎的内心竟有些忐忑:“您一直在看着我吗,还是……”
“没有,”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路过而已。”
路过而已。
不过是凑巧而已。
只不过是正正好好看到了自己的Omega被一群Alpha围在中央可怜巴巴的模样而已。
时玖凛点头,没再说话。
连他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到底在期望些什么。
只是会有些怅然。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啊。
又是那栋熟悉的别墅,江池渊率先打伞下车,特意绕过来帮他拉开车门。
熟悉的场景。
只不过这次,他笑吟吟的朝他伸出手,轻声道:“下来吧,我的Omega。”
时玖凛一愣,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们十指相扣,听雨滴坠落的声音,感受风夹杂着水点的凉气。
真像一对相依相偎的恋人啊。
时玖凛苦笑。
他在江池渊眼里能算个人都不错了。
“你好像很害怕?”江池渊感受到他浑身紧绷,甚至好心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给他。
越靠近那栋别墅,时玖凛的腿便愈软,紧张到甚至手心都出了汗。
他小心翼翼的哀求:“待会儿能不能轻一些……”
他实在是太害怕未知的惩罚了。
无论是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还是绑在电椅上几个小时,他都不想承受。
江池渊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你在做什么梦。”
这么怕疼,那之前自杀的时候怎么没看他有一点犹豫呢?
那么多次刻意的忤逆顶撞,他可是都记着呢。
走到屋檐下时,他收了伞。抖掉上面残存的水滴,拿顶部轻轻敲了敲时玖凛小腿:“跪下。”
他没有犹豫,膝盖再次和地面接触。
没关系的,咬咬牙撑过去就好了。
“咔嗒——”
门开了。
时玖凛瞳孔猛的收缩,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池渊。
“先生……?”
房间内人很多,甚至有不少熟面孔。
人群中央摆着一张格外突兀的木质长桌,上面零零散散摆着些皮带,绳子,电动玩具之类的东西。
他心头一紧,险些直接站起身,又在江池渊威胁的目光下乖乖跪好。
“如果没经过我同意就站起来的话,你这双腿也别想要了。”江池渊眯了眯眼,威胁道。
时玖凛连牙关都在打颤:“是。”
那些人目光灼热,几乎要烧掉他一层皮。
锋利到宛若凌迟用的刀,一寸寸割开皮肉,挑断经络,最后鲜血淋漓。
他们大多是被时玖凛迫害的对象。
甚至还有不少之前夜语服务顾客的“玩物”。
江池渊比他先一步进屋,回头瞥了一眼仍呆愣在原地的他,忽然提高了音量,命令道:“爬过来。”
时玖凛不敢拖延,他低头看着地面,努力忽视那些人的视线。
真讽刺啊。
他还记得当初的自己也是这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那些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如今身份对换,也不知算不算因果轮回……
江池渊这是要干什么?
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却又在怀着侥幸心理,一次又一次否认。
可很快,江池渊便亲手撕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他的下一个命令是:“衣服脱了。”

时玖凛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极其小声的唤江池渊先生,却又在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时心里猛的咯噔一下。
江池渊不是在开玩笑。
他手脚冰凉,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么?”他微微蹙眉,冷眼睥睨着他。
“不……先生……”时玖凛将那时被那群小混混扯大的领口往上提了提,身体细细颤抖。
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时玖凛没有闪躲,就这么硬生生接下,眼眶又红了几分。
那种从心底一点点蔓延扩散出来的恐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那些看着他的人现在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是觉得他可怜,罪有应得,卑微的像条流浪狗一样吗?
时玖凛不敢去猜,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无声的刑场。
江池渊也没再和他废话,抓着他的胳膊便把他拽到自己怀里,又翻身压到那张长桌上,捏着他的下颚逼他看桌上那些形状各异的玩具,在他耳边低声道:“喜欢什么?”
他的手在他臀部游走,扯住裤带往下拉了拉,刚想开口再刺激他两句,却意外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
时玖凛哭了。
和之前极力压抑的默默流泪不同,现在更像是濒临崩溃时撕心裂肺的痛哭。
他的哭声逐渐从小声呜咽过渡到哭的喘不上来气,身体抖得厉害:“我求求你了真的,别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在这里……我知道错了,我可以忏悔,我可以赎罪,或者你一枪崩了我也行啊!!!别在这里!!”
到最后,他几乎是嘶吼着喊出声,眼泪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江池渊愣了一瞬,竟慌了神。下意识伸手想帮他擦掉眼泪,却又在马上触碰到他的最后一刻猛然惊醒,收回了手。
“……”
他忽然侧头,在他腺体处落下一吻,在时玖凛耳边低声道:“去三号房间跪着等我。”
时玖凛没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泪珠还在往下掉,呆呆的“啊”了一声。
“愣着干什么,还留在这让他们看你哭吗?”
他的声音极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时玖凛的心脏在刹那间乱了一拍,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全都堵在了喉中。
最后也只是哽咽道:“是。”
围观的群众不明所以,还以为这又是什么新花样,没人出声制止。
直到他们眼睁睁看着时玖凛走进房间,听到“咔嗒”一下房门关闭的声音。
江池渊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脸上还挂着虚伪的笑容:“今天就到这了,各位都散了吧。”
人群沉默三秒后,轰的炸开了。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啊?!把我们当猴耍?”
“说好的按计划行事呢?!这是做什么?”
“江大人这是要当叛徒的意思吗?”
“不过是哭了两声就心软了?!”
人群熙攘,吵闹一片。更有甚者起了动手的念头,想要直接冲上去把房间内的时玖凛拖出来。
下一刻,全场寂静。
原因无他,江池渊有意释放大量压迫信息素震慑他们。
Enigma的信息素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极具威胁的存在。
他也不急,看众人都安静下来后才有条不紊道:“这场游戏才刚开始,各位没必要那么心急,这么快把他逼疯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况且……”江池渊勾了勾唇角:“我又怎么可能会心软?还望口下留德。”
明明是他亲手把时玖凛一步步调教成现在这样的。
有时他也会看着时玖凛昏睡的模样微微出神,就好像是一位虔诚的雕刻家在仰望自己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好似触手可及,又好似远在天际……
时玖凛啊,他也的确是件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的宝物。
他的隐忍,他的张扬,他的自大……都是那么生动,那么轻而易举刻入别人脑海里。
这是他的Omega,他一个人的Omega。
是他亲手雕刻的艺术品。
那些人听了他的话后安静了不少,有人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解释一句是自己太激动了。有人心存疑虑却不敢说出口,独自坐在角落憋红了脸紧盯着三号房间的门,
自然也有一些讨厌的人小声嘀咕:“装什么啊,叫你一声大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命还不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他的音量极低,自以为江池渊听不到。
抬头却正好跟江池渊冰冷到极点的瞳眸对上了视线。
那个眼神似乎是在无声警告他,再多说一句就别想能活着离开这里一样。
他无声打了个哆嗦。
真的毫无私心吗?
江池渊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悄悄回味了一瞬时玖凛嘴唇的味道。
他推开门,饶是心中早已预演无数次开门后会是什么情景,却还是被眼前这幅画面震惊到了。
江池渊觉着好笑:“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浑身赤裸跪在地上,膝盖也不知是因跪的久还是地板冰凉泛着红。
穿衣服时还没怎么看出来,那几块布料遮掩下的身体竟已破损到如此地步。
满身伤痕。
他跪的笔直,垂在两侧的双手紧贴着大腿根,语气坦然:“领罚。”
“嗯?”江池渊笑了一下,大大方方伸手去揉他的胸.部,饶有兴趣道:“那你倒是说说,自己都犯了什么错?”
时玖凛的呼吸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逐渐沉重,却又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躲开的念头:“我不知道。”
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错了。
从头到尾,错的彻底。
江池渊的指腹轻轻掐了一下他胸前那点红,瞬间激起对方一阵颤栗。
“不知道?”江池渊低声重复他的话,忽然扬手在他臀肉处落下重重一掌。
时玖凛咬着嘴唇,甚至没敢惊呼出声。略微思考过后竟主动放软身子,伸手揽住江池渊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呼吸错乱,也不知是谁乱了心神。
“……”
江池渊很快便找回了主动权,一把将时玖凛按在床上,抓住他的膝窝扛在肩头,语气不善:“不过是出去了几天,学到的东西倒还不少。”
拙劣的勾人技术是一点也没变。
时玖凛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敞开了腿。
这反倒是让江池渊愣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眯了眯眼,后知后觉从时玖凛眼底抓到一丝端倪,恍然大悟。
他难不成是在感谢自己?
有意思。
这和感谢一个杀了自己全家却唯独放过自己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笑着笑着,心脏却猛的抽了一下。
因为遭遇的恶意太多,底线被一次又一次打破。活下去的标准越来越低,灵魂逐渐麻木,挨打成了常态,他甚至并不会觉得这不对劲,反而会因一时能少挨些打而对施暴者感激涕零。
江池渊自己也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
也许是心疼,也许是觉得讽刺,却唯独少了最该有的那份幸灾乐祸。
只可惜,他们之间除了恨是不能掺杂任何情感的。
只可惜,覆水难收。
时玖凛见他这么久都没动静,缓缓睁开因刚刚哭过而略微干涩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江池渊莫名奇妙的一句“我是该说你蠢还是天真啊”让他摸不清头脑。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江池渊从床上掀了下去,身体撞到地板,极重的声响。
“站起来。”
时玖凛早已习惯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只是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肩膀,一言不发站起身。
江池渊牵住了他的手,下一刻,一个类似于手铐的金属物体便将他的双手紧紧锁在一起。
时玖凛垂眸,任凭他动作粗鲁把自己拽到一根铁链前。
那根铁链的一端连接着天花板,另一端处有活扣,看样子刚好能和自己手上绑着的这东西相连。
江池渊站在一旁调节铁链长度,时玖凛的双臂在铁链的牵引下一步步升高,牵一发而动全身,最后整个人几乎都处于一种悬空的状态,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
——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手腕处,身体必须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才能勉强稳住身形,别说是挨抽了,恐怕光是让他吊在这几个小时都能要他半条命。
江池渊走到一个水桶前,将里面的特质皮鞭取出,对着空气狠狠甩了一下。
饶是没落在自己身上,那声巨响也让时玖凛一阵肉疼。
“……”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这间屋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正常人谁会往自己家天花板挂锁链啊?
还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鞭子,电动小玩具……
不过他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江池渊将鞭子放在手中掂了掂,缓步绕到他身后,直直抽了下去。
鞭风凌厉,带着划破空气的巨响,落到后背的那一刹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时玖凛身体紧绷,无处躲避。
“是啊,为你准备的。”江池渊语气毫无波澜:“喜欢吗?”

“呜……”时玖凛垂下头,身体颤栗。
冷汗冒出,滑过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时又会引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江池渊掐住他的脸,强逼他仰起头,淡淡道:“叫出声。”
“……是。”
江池渊抽人很有技巧,既能恰好避开要害不至于直接把他抽到半身不遂,又能保证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抽在身上,皮开肉绽。
江池渊将鞭子对折,轻轻划过他的脖颈,下颚。
时玖凛下意识闷哼一声,又生怕引起江池渊不悦,立即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他浑身赤裸,手腕处被镣铐硌得泛红。
江池渊紧盯着这具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体,嗤笑一声,扬起手对准那两块臀肉便再次抽了下去。
似乎自从落到自己手里后,这具身体便没有一天是完好无损的。
时玖凛顺他的意,没再紧咬着牙关,顺势叫出了声。
“臀部肉多,也不是什么要害,果然是最合适挨抽的地方啊……”
时玖凛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嗯”了一声。
“你嗯什么?”江池渊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喜欢被打这里?”
他笑的温和,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轻。还没等时玖凛开口反驳,下一鞭便也落在了他的臀部,清脆的声响。
他吃痛,倒抽一口凉气,腿抖得更厉害了:“啊啊啊!不是……先生,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又能怎么样?
江池渊挑眉,在他大腿根部又补了一鞭。
时玖凛果然会意,立即闭了嘴,不再发出那些让他讨厌的声音,唯有磕磕绊绊的呜咽和呻吟哭泣在耳边萦绕。
只可惜,叫的还不算特别好听。
江池渊略微思索过后转身。
他站在时玖凛身后,时玖凛看不到他在干些什么。只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离自己时近时远,时而伴随着翻箱倒柜的声响,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自己臀缝处,不断深入。
——关灯。
神龛上的祭品被铁链紧缚,极致的美貌和恰到好处的温度令神也难抵诱惑。
时玖凛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求饶的话江池渊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他只是静静看着那个脸色绯红的人满脸泪痕,看他眼尾末梢染上的那一丝情欲。
撩人而不自知。
每一鞭落下时他的身体都会控制不住的猛缩一下,体内的小玩具也因此更深入了几分,在那块软肉处不断打磨。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自己身体竟真的因为江池渊的鞭子而逐渐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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