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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老婆快钓我啊(陈泱泱)


温砚没想到热度还有那么高。
毕竟自从季知远说不回答私人问题后又加上他单方面不理季知远,两人已经久未同框,他总以为学生的也会渐渐淡忘他们,就像娱乐圈里的那些绯闻一样,热闹几天也就散了,没成想,学生们这么情长。
点开评论区,学生们还是这么懂语出惊人。
抢票达人:尊嘟假嘟!我的娇娇温老师被188冷面教授拿下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明天吃什么:如果我不是冷面教授的学生,我就磕了,可我是!所以我只有一个疑问,这么凶的人怎么配有这么娇娇的仙品老婆!
吃点好的:回复楼上,冷面教授常常因为凶狠让我们忘记了,他是三十岁的特聘教授and配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飞奔向月:冷面教授狠毒却实在貌美呜呜呜……
抢不到选修书法课不改名:好Pay!天呐,开了磕cp的超话,有同道中人可加*知温夫夫*超话,一起磕生磕死!!
温砚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学生居然连cp超话都搞出来了。
要不是手机里还没下载微博,高低要去看一眼。
下课铃声响起,楼道外又开始喧闹嘈杂起来。
季知远也下了课,掏出手机准备联系温砚。
只见消息框里有好几条温砚发来的微信,他一边走在走廊上一边急忙点开查看。
老婆:【小绵羊暗中观察jpg.】
老婆:【猫咪无聊打滚jpg.】
老婆:【小猫咪想念jpg.】
这些表情包实在都太可爱,季知远的心都被看化了,勾唇笑得甜蜜,在键盘上打下字。
还在看论坛的温砚一收到消息弹窗,便切回了页面。
188冷面教授:【下课了,你在哪?我来找你。】
这个备注是他刚刚改的,不知道要是被季知远看到了,会不会挨揍。
偷笑着回复:【在教室,我去车边等你。】
188冷面教授:【好。】
现在也是学生下课的时间段,路上依旧是人多眼杂。
但温砚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能适应这么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了,脸皮有变厚,值得鼓励。
没有等太久,季知远迈着匆匆的脚步朝他而来。
他将车解锁,二人一起上了车。
“等很久了吗?”发动车子的同时男人问着。
温砚绑好安全带将徽墨盒放在膝间:“没有,也就刚到几分钟。”
“这是什么?徽墨吗?”季知远一下便瞥到了。
“嗯,学生送的。”温砚差点就要说是孟向北送的了,但想到之前季知远流鼻血说是和这个名字犯冲后,他倒是真的不敢提了。
虽然离谱了点,但宁可信其有……
季知远转着方向盘,将车子从停车位里倒出,阴阳怪气的:“哪个学生?那个姓孟的可造之才?”
虽然是夸人的词汇,但不知为何,温砚越听越觉得别扭:“对,他之前就一直想送,想着可能我收了他的心理负担能减轻点,我就收了。”
“是啊,毕竟你为他这么操心。”车里弥漫起一股酸味。
陈年老醋打翻的滋味,酸掉牙了。
温砚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实在料不到季知远会和他的学生争风吃醋,于是很正经地回答着:“也没有啦,就是觉得他有慧根,我打算用他的送的徽墨写一副字,然后送给他,季大哥觉得这个回礼怎么样?”
“很好。”某人的酸牙快要被咬碎,踩紧油门。
他都没有老婆专门写的字!
他!都!没!有!
“我回去就写!突然有灵感。”温砚忽然就很有动笔的欲念,想写一副行草。
好嘛,敢情老婆的缪斯不是他。
明明刚刚还发表情说想他的,结果现在,三句不离那位可造之才!
季知远气极,又委屈极了,语气开始装起来:“哎,我都还没温老师赠的专属字作呢。”

“季大哥忘了吗?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不就是一副字。”温砚把着手里的徽墨盒。
那是他最钟爱的一副,从前挂在明静轩的墙上,陪了他整整三个年头。
季知远敛眸,想说那副字虽好,却并不是专门写给他的。
却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多多少少有些矫情,只能抿唇目视着挡风玻璃外的大道:“没忘……”
车子平缓的开了一路,到别墅后,温砚匆匆下车赶去书房里。
最近生病,他已经许久没握笔,今天心血来潮,颇有灵感。
他将墨条从包装中取出,食指抵在墨条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两侧,将墨身压在滴了清水的砚台上,前后轻轻摩擦推拉着。
锋利的墨条便被渐渐抹去棱角,化成细润乌黑的墨汁。
用毛笔蘸取一点,在纸上随手一挥,如漆般胶着。
温砚在书房里忙着练字,季知远则在楼下将中药熬下后也进了自己的书房。
这几天他忙着批改学生的论文,一个头两个大。
当初答应岚大的邀请时,到并不是他想试试做老师的滋味,毕竟在国外他也带研究小组研究中国文学史,但常常被外国学生那直到不能再直的脑回路给气的冒烟。
所以,对于做老师这件事,他没兴趣。
会答应,是因为在岚大官网上看到的一则消息。
#知名青年书法家温砚将来我校开展书法教学#
那一刻,在异国月下的他,下定决心要回国。
想着外国那群全然不在中文环境下生活的学生都能教,还怕国内的学生么?
事实证明,他是怕的。
在书房里闭关两小时的季知远,看着一篇篇狗屁不通的论文,气的想吸氧。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将熬好的中药从锅里倒出,顺带着和同窗杨禾打了通电话:“给我寄一箱古法徽墨。”
“一箱?你不是搞文学去了嘛,搞上写字了?”杨禾的爷爷是古法徽墨的传人,杨家的墨条堪比金条。
“有钱还不赚。”
“还真不太缺,谈钱多俗啊,这样吧,你把你在国外淘到的那两对牡丹瓶给我,我就给你搞。”杨禾地声音贱兮兮的,小算盘都从徽州打到岚京了。
季知远心一抽,咬牙同意:“你还真敢要。”
“逮着机会薅季教授的羊毛,我不得用起来呀。”杨禾笑出声。
“……”挂断电话后,季知远便将热乎的汤药端上楼。
彼时的温砚已经写完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副让自己满意的行草。
行文流畅,一气呵成。
他正满意的放下毛笔欣赏,季知远便在这时进来。
“喝药了,现在温度刚刚好。”男人手里端着白瓷碗。
“季大哥快看,我刚写好。”温砚从正位上挪开几步,眼里满是星星。
他越是这么开心,某人就越是酸溜溜。
男人将瓷碗置在桌边,别别扭扭的走上前看。
长卷上,笔酣墨畅的写着两行字,字与字间相得益彰,提顿起伏,意蕴十足。
“学之广在于不倦,不倦在于固志。”季知远淡淡地吟出,眉眼却愈发向下。
清清冷冷的嗓音贴近温砚的耳里,他便顺着声抬眸望向身边的季知远:“季教授觉得怎么样?”
“温老师是让我评价字呢还是这句道教术语?”男人也对上他的那双狐狸眼,眉峰微微往上一扬。
“都评。”
“小仙翁的名言我哪里能评。”季知远的那双星眼,眸色深深,“至于温老师的字……我当然也没什么资历能做上评审。”
温砚撅嘴,不满这个回答,偏过了眼神,伸手端起桌上的瓷碗。
他无非就是想让季知远夸夸自己。
自认不是个虚荣的人,却异常想要得到季知远的赞许。
身边的男人低眸,哑声笑:“温老师的字,当然好看了,只可惜这幅字不是赠予我的。”
温砚仰头闷着汤药,换了方子后,他总觉得似乎更苦了些,整张脸被苦的皱在一起,像是在药里浸没过一般。
“那我也给你写一副。”温砚的脸还没舒展开,嘴里被苦味溢满。
“这么苦么?我去给你拿点糖。”季知远见到他那张因为苦而变得皱巴巴的脸蛋,一下便忘了要吃醋,转身想要去楼下拿点糖和水果上来。
腕处的衣袖却被猛地扯住。
温砚将他拽了回来,继而踮起脚尖,轻轻碰上季知远的唇瓣。
他只有胆子蜻蜓点水一下,随即松下踮起的脚,微红着脸:“这个比糖果管用。”
季知远先是一怔,立在原地,瞪大了眼。
他的神色里先是意外,而后便被满满的玉念罐满。
眼神的衾略杏太强,直勾勾地落在温砚身上。
明明穿着衣服,温砚总有种自己被看光的滋味,缩了缩脖子。
下一瞬,毫无意外的,唇便被猛地抵住。
不像上次,这次季知远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舔舐他的唇瓣时,不急不躁的,有一下没一下,用柔软的舌或轻或重的扫过,偶尔用牙划一下。
也不急着探进唇中,耐心很好的在唇上下了不少功夫。
温砚被腆的发软,微微眯起眼的男人见状,扣住他的软夭,找准时机滑进他的唇腔间。
他的舌在温砚的唇中交织,幅度轻柔滑过贝齿,手臂则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人嵌在怀中。
唇里还泛着一点汤药的苦涩,在这一番折腾下也化成甘甜。
温砚抓上手边的桌沿,呼吸越来越急迫。
像是要给他时间和机会换气一般,环着他的季知远暂时离开他的唇,俯身低头咬上他肤色胜雪的脖颈。
温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仰起头尽量配合季知远。
不像在唇上这么温柔缱绻,男人咬上脖颈时动作里添上几分暴戾。
他有些受不住,仰头时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伸体发颤的同时不自觉的往后逃,抓着桌沿的手混乱中碰掉了空了的瓷碗。
瓷碗坠下实木地板,瓷片清脆的碎裂声砸向沉闷的木地板,像是重交响乐。
“碗……”这声响动,也让温砚从情动里拨出一点理智。
“等会我收拾。”季知远说的含糊,吸吮着他颈上滑腻的肌肤。
许久之后,季知远才松开他,眼里却还有着半燃的玉望。
温砚又被亲的浑身发软,陷在身边人暖和的怀里。
“小砚。”
“嗯?”怀里的人显然是又体力不支了,懒懒的。
“以后都用这个做糖果?”男人搂着他,语气多少带着点戏谑。
“想得美。”温砚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鼓着嘴。
他抱着温砚休息了一会,便开始收拾被打碎的瓷碗。
温砚则坐在梨花木椅上看着。
像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和家中长工一般。
只是这长工长得实在有点妖孽。
很奇怪的是,季知远一直没提过要搬回主卧。
就这样等了好几天,也还是没提!
温砚想提,又觉得自己这样也太上赶着了。
可是他又的确是有点着急!
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他只好问起了亲友团。
贺词太单纯,问他没有用,于是便发消息问起了苏敛。
苏敛恋爱经验丰富,温砚觉得应该有一定参考价值。
于是在键盘上打下:【想问,怎么委婉的让男朋友和自己睡一张床啊?】
彼时的苏敛在参加公司的例会,摸鱼的看了眼手机,下巴都掉下来了。
反复确认好几遍,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温砚给自己发的信息。
强装淡定的回复:【别告诉我是替你自己问的。】
小白花温老师:【不替自己问替谁问?】
“……”苏敛裂开,含泪改备注。
温砚等了好一会,手机里才传来新消息。
阿敛:【你这么个大美人,往床上一趟,季教授是个和尚也要破戒吧。】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经常病倒躺在床上都是季知远照顾的。
但是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大反应吧?
默默敲下一行字:【他没什么反应。】
阿敛:【那就直接提呗,都订婚了怕什么。】
直接提。
温砚抿唇,思索着。
这怎么直接提,他说不出口。
季知远出门上班去了,下午就他一个人,思索无果后,客厅茶几上合着的笔记本忽地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季知远的笔记本。
他忽然想用搜索引擎。
虽然用搜索引擎查找这种问题的答案是很愚蠢的选择,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于是,给季知远发去消息:【用季大哥的笔记本查下文献可以嘛?】
他清楚岚大的上下课时间,现在刚好是下课的时段。
不过半分钟,就来了回复。
188冷面教授:【用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温砚的心中一暖,松下手机打开笔记本。
顺利解锁后,他非常自觉的没有多看其他东西一眼,径直打开搜索引擎的网页。
刚刚按下搜索框便被搜索记录给惊得顿住了鼠标。
正下课往家里赶的季知远,漫步在栽满枫树的校内人行道上。
心里却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些什么。
快走到停车位时,大脑才迟缓的反映过来,自己忘了什么。
他忘了清空搜索记录!
此时此刻的温砚,睁着那双狐狸眼盯着笔记本屏幕,眼睛一眨不眨。
搜索框里的历史记录上显示着:

这一条条搜索记录无不冲击着温砚,鬼使神差下,鼠标便点进一条搜索记录里。
不得不说,这个搜索引擎还怪好用,不仅有答案,还是相当有参考价值的答案。
好像真的在很认真的教学接吻这件事……
温砚睁着眼,不禁震撼。
难怪前几天季知远亲自己的时候进步这么多。
他还以为是男人无师自通了呢。
只是,一想到188冷面教授坐在书房里,一本正经的搜索着这些。
还是挺震撼的。
季知远一路狂飙,快到家的时候,忽然就慢了下来。
离温砚说要用笔记本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
除非温砚没用,不然他的聊天记录大概已经曝光半小时了。
一时间,他竟有点想逃避。
于是在车库里磨蹭了好一会,他才上楼。
在玄关处换鞋时,男人便探着脑袋观察着,所幸,自己的笔记本正躺在茶几上,和自己走前一样在同一个位置,像是没被动过。
胸口紧绷的弦松下一点。
走进客厅的同时,云胡从猫爬架上跳下来,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跟前求抱。
季知远俯身将云胡抱起,问着:“妈妈呢?”
云胡窝在他怀中“喵”一声。
温砚在楼上听到动静,下楼:“回来啦。”
他将身上的居家服换下,套上了一件款式清爽的短袖,从木梯上下来。
“要出门嘛。”
“嗯,想去止园把一些字作带回来整理一下,主办方说要开始布置场地了。”温砚也是刚刚接到的电话。
“好,那我送你回去。”季知远将怀里的云胡放回猫爬架。
不禁感恩主办方,估计是因为这样,温砚才没看笔记本吧。
“你刚回来,累不累?我让张叔来接我就好。”张叔是止园的司机。
温砚走到他跟前,对上那双星眸。
“这有什么累的。”季知远如释重负,庆幸着笔记本没被打开。
温砚盯着他,笔记本里那一条条记录又在脑海里闪过,不禁弯唇。
梨涡荡漾。
男人伸手戳戳他的酒窝:“笑什么?”
“笑你可爱啊。”温砚也不说破,笑得眉眼弯弯。
这世上只有温砚这么形容季知远。
二人一起换鞋出了门。
季知远驾车,带着温砚回止园。
这好像是温砚搬出来后第一次回止园。
上次还是在初春季节,如今,岚京已经迈入夏天。
大道两旁的橡树郁郁葱葱的在阳光下随微风轻晃。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止园门前。
温砚坐在车里,看着恢弘阔气的止园离自己愈来愈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也缓缓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下车后,两人来到大门前。
大门上的铜环有专人定期修护,所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并不见一点锈色。
季知远正欲伸手推开大门,门便被缓缓打开。
是专管前门的老齐,笑着:“季先生,小砚,快进来吧。”
“好,谢谢齐叔。”温砚点头礼貌的笑着,跨进门槛。
“先去清风堂和季叔文姨打个招呼么?”季知远低眸,小心翼翼地问。
温砚望着廊外盛开的牡丹,一朵朵都是正值盛开。
“不用了,我就们直接去明静轩和书房就好。”
“好。”
明静轩在止园的后半区域,徒步回去要用上十多分钟的时间。
止园四季的风景都是美不胜收的。
夏季的止园,每一处都有盛开的鲜花和蓬勃生长的植被,偶尔一阵清风拂过,带出一阵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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