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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老婆快钓我啊(陈泱泱)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
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
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
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
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
“我想结婚了。”
“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
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
新郎不是沈焉。
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
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
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
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
温砚:“那你娶我。”
不近人情季知远:“好。”
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
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
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
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
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
季知远:老婆贴贴。
温砚:?
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
温砚:??
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
“不装了?”
“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
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
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
季知远:“不装了。”
【小剧场】
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
“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
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
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
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
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
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近水楼台业界精英甜文钓系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知远,温砚┃配角:求求收藏!┃其它:非典型hzc!
一句话简介: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
立意:套路诚可贵,真情价更高

窗外枫叶见红,到了温砚最爱的秋季。
膝上的小黑猫云胡乖乖的盘成一团,温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云胡的小脑袋,眸光则落在窗外的枫树上。
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砚,就知道你在这。”说话的人跨进门槛,喘着粗气。
云胡胆小,一来人就害怕,何况来的还是闹腾的苏敛,于是小猫敏捷的从温砚的膝上跳开,捻着猫步钻出了书房。
“这小猫,每次见着我就跑。”男人耸着肩,环胸站在温砚跟前,“你知道吗?沈焉那家伙,和别人打赌,你猜猜他赌什么?”
温砚随手端起梨花木桌上的琉璃盏,神色淡淡,不起一点波澜:“懒得猜。”
“他赌,两个月内拿下你。”一说到这,苏敛就来气,撩起身上外套的下摆,“你说他恶不恶心,拿这种东西赌,以为你是什么啊,你千万得提防着点他。”
温砚不语,神色依旧淡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慢慢品着琉璃盏中的碧螺春:“这批碧螺春比上批好,你尝尝。”
“哎。”苏敛叹口气,忽而觉得自己的担心未免多余,这家伙满脑子不是练字就是喝茶的。
“对了,季家的那个长子,你应该记得吧,他要回国了。”苏敛坐在他对面刷着手机,忽地想起这件事来。
温砚那张平静如水的俊脸上终于泛起波澜,握着琉璃盏的手指一颤:“你是说季知远么?”
“就是他,听说是被请回国做教授了。”苏敛“啧啧”两声,开始忆起往昔,“这家伙也是猛,抽烟打架烫头当教授。”
季家的家教和温家是有得一拼的,但偏偏就是在这样高压的家庭里,年轻时候的季知远和乖巧听话的温砚不同,他是以叛逆出名的。
后来苏敛在他耳边嗡嗡些什么,他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了,大脑里只能接受到一个讯息。
季知远回来了。
是在他喜欢的秋天里。
苏敛向来在他这样安静的地方呆不住,没坐一会便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临走时也不忘抓着云胡揉捏一番。
云胡这样胆小的猫气的要咬人。
温砚将气呼呼的云胡抱回膝上,替它顺着毛,耳边是秋风穿过树梢的细碎声。
脑海里满是季知远。
被丢在茶桌上的手机不适时的响起,温砚将放空的思绪收回,拿起手机,是沈焉的来电。
如果不是为了替好友贺词报仇,他是半点也不乐意和沈焉这个渣男有一点牵连的。
他的面色不由一沉,故意迟疑几秒再缓缓接起。
“温老师,在忙吗?”明朗的男声在自己耳边炸开,“我这里有两张古典乐演奏的门票,一起去听怎么样?”
“不好意思沈先生,我今晚没时间。”他故意不答应。
哪能让人一蹴而就呢。
“没事的,那明天也可以,或者温老师你来定时间。”电话里的男声略显焦急,“你怎么还叫我沈先生,叫我沈哥呗。”
摸着云胡的温砚忍不住想翻白眼,忍着恶心温声回答:“过两天吧,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噢。”
“好,我随时待命。”
挂断电话,温砚的眼中不禁带上几分沉重,想着贺词是不是就是被这样拙劣的把戏给骗的,不由得替好友不值。
一周后。
温砚刚下课,从人满为患的教室里出来。
他已经在岚大任教书法课快半年了,在学校里的人气只增不减。
节节课都是爆满的程度,没抢到课的学生就趴在窗户外看。
也不知道是来看温砚的字,还是来看温砚的。
不管是来看字还是看人,都不奇怪。
温砚是公认的天才书法家,也是公认的大美人。
他之前参加书法大赛的时候,观众就常常是在看字还是看脸上犹豫徘徊,恨不得再长一双眼睛。
年少成名后,不太习惯暴露于大众视野的温砚就很少再公开露面,同意来岚大教学,还是因为熟人相托,不好意思拒绝,再者想做老师传道解惑,也挺不错的。
却没成想,学生们都这么热情。
从教学楼走到学校后门的这段距离,不下有十几个人跑来加温砚的联系方式。
不过都被他给婉言拒绝了。
他平时爱从后门走,不因为别的,单纯是因为后门人少。
他刚出校门,只见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身着灰色毛衣的沈焉半靠在车门前朝他招手,殷勤的小跑至他跟前:“温老师你可算下课了。”
“风这么大,在这等很久了?”温砚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纯的像是高中生。
嘴上关心着男人,实则却是自己故意说早了一小时的下课时间。
沈焉被晾太久,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叫他心花怒放:“等你多久都不算久……我们去车上吧,你别吹感冒了。”
“好。”温砚点头,对着男人弯了弯眼睛。
沈焉被这一笑击的差点分不清东西南北,犹如酒店的侍童般,替温砚开车门,护着他进车。
路上,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同温砚搭话,温砚不走心的随口应着。
演奏厅里,温砚欣赏着台上演奏家们的默契配合,乐声交叠碰撞出艺术的花火。
身边的沈焉勉强睁着眼,困得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强撑着还想和温砚多说几句:“还喜欢吗?”
“嗯。”温砚冷声。
他也想和温砚聊一聊古典乐,但是在网上查的那些名词在脑袋里化成了浆糊,实在是想不起来,干脆还是不多说了,省的多说多错。
最后一首钢琴曲结束后,演出也谢了幕。
二人从位置上起身往出口走。
男人故意往温砚身边贴:“饿了没有,我们一块去吃点宵夜?”
温砚想往边上躲,无奈身边都是离场的听众,他只好抬眸将还能逃避的眼神投向他处。
这一抬眸,却让他呼吸一滞。
不远处的座位前,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男人一身深色大衣,手上架着一条格纹围巾,立在演奏厅的暖色灯下。
那张五官深邃立体的俊脸,历过几年的岁月,更显冷峻。
隔着不远的距离,男人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朝他而来。
随着脚步,二人间的距离愈来愈近,等到他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他确定下来,是季知远。
理智不允许自己直勾勾的看向人家,余光却忍不住。
只见男人一边将围巾套上脖子,一边转身,朝着另一个出口离开。
温砚见他转身,也略带失望的敛回眸光。
而眼中全都是温砚的沈焉,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死对头季知远也在演奏厅,只是奇怪着温砚怎么不理自己。
从演奏厅出来,温砚便再不见季知远的踪影。
仿佛刚刚见到男人只是自己的臆想一般。
“你怎么都不理我。”出了大剧院,沈焉才小心翼翼地再度张口。
“啊?你刚才说什么……太吵了,我没听清。”其实是因为刚刚他光顾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季知远了。
“我说,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宵夜?”男人说着话,又不安分的往温砚身边贴。
“不饿,你送我回家吧。”温砚摇摇头。
沈焉有些扫兴,却也不敢执意要求:“好,那我送你回家。”
路上,温砚故意装睡,不想多和边上的男人交流。
等车子停在止园门外,他便及时醒来。
“麻烦你了,沈先生。”他微微勾唇,对着男人说着客套话。
“不请我进去坐坐?”沈焉侧过脸来盯着他,眸中的意味不明。
有点□□的眼神,叫温砚不是很舒服。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他将车门弹开,不想多待。
“好吧,那下次见面可以不叫我沈先生了吗?”男人追问着。
已经站在车门外的温砚转身的同时收住脸上的白眼,一边关上车门一边软声:“好。”
他跑进家门,想着必须去摸摸云胡回回血,否则他得难受死。
夜里,温砚靠在床头,他的卧室里挂满了自己的字作,如今映入眼帘的那一副,好巧不巧,是为季知远那年出国深造,他写好的祝词。
可惜,没能送出去,于是便被自己挂在了房间里。
他靠在床头,盯着那副字看了好一会,若有所思的熄灯躺下。
清晨,他早早起床用早餐。
一起吃早餐,也算是温家不成文的规矩。
云婶今早起来搓了圆子,添上前几日刚刚做的桂花蜜,就成了餐桌上受宠的桂花圆子汤。
温砚的父母比较推崇“食不言,寝不语”这一套,温家的餐桌上都是无声的。
难得,今天餐桌上,温重华张了嘴:“云婶,餐具摆错了,这是羹勺,不是汤勺。”
“哎呀,今天昏头了,我这就给先生换。”云婶拿着几只汤勺出来,重新摆好了餐具。
温砚神色间闪过几丝漠然,趁着二人没注意,默默继续拿着羹勺喝汤。
“季爷爷过两天寿宴,你写副字吧,到时候一并带过去。”用过早餐的温重华坐在厅前看着报纸。
“好。”温砚点点头,却又懂事的补了一句,“还是爸你提的好,我太年轻,字也不够稳。”
温重华对书法也颇有研究,所以才会培养温砚,不过,温砚也的确是青出于蓝了。
“欸,我都多久没正经写过字了,还是你提吧。”温重华淡淡的拒绝,忽将膝上的报纸合上。
温砚垂眸,不再多言:“好。”
他通知的太仓促,后天就是季盼山的寿宴,温砚也没时间写什么大论了,只简单的提了一个“寿”。
不过,凭着温砚如今的名气。他就算是提一个逗号,也会有人夸他用心,夸逗号好看。
寿宴当天,温砚一下课便直奔季家。
和温家古色古香的园林不同,季家的别墅主打一个中西合璧,大洋楼外配清池,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他已经许久没到过季家,一进门就在自己幼时就喜欢的鱼池边停下。
鱼池里的红白锦鲤没有换过,他记得他们花色上的小差别,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还是你聪明,躲在这不进去。”苏敛在全是长辈的厅里待的窒息,一出门就见着了俯身在看鱼的温砚。
继而跨步走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肩带着温砚往厅里去:“不能让我一个人受苦,你得和我一起。”
温砚无奈,被苏敛拖着往前走。
“哟,远哥,你怎么还躲在楼上呢。”苏敛抬着头,和二楼阳台上的男人对话。
低着脑袋的温砚闻声,猛地抬眸。
立在阳台上的男人,穿着那天在演奏厅里的同一身灰色大衣,还有那显眼的格纹围巾也套在脖子上。
男人的眸光或轻或重的落下来。
恰好是傍晚时分,夕阳的光线刺眼,仰着头的温砚看不清男人的眼神。
“你在家里围什么围巾啊?”苏敛向来自来熟,况且今天又不冷,他是真的忍不住调侃。
温砚也察觉到了。
男人好像,是故意的。

阳台上的季知远紧闭双唇,并不理会苏敛。
“季大哥,你回来了。”眼见气氛尴尬,温砚抬着脑袋对着楼上的男人打了声招呼。
“嗯,进去吧,快吃饭了。”这回,季知远总算是开了金口。
“?”苏敛看看楼上的男人又偏脑袋看看温砚。
不是,干什么?孤立他是吧。
“好。”温砚应声,松了口气,还好季知远没有连他一起晾着。
他听话的拽着气鼓鼓的苏敛往屋子里走。
一进门,众人见着温砚来了,纷纷都围上来招呼。
“小砚来了,大家都等你呢。”季盼山作为主人翁,率先开口招呼。
“抱歉季爷爷,我刚刚有一节课,所以来迟了。”他开口解释着,语气谦卑。
“哪里的话,我们也还没开始呢。”季盼山一见着温砚便满眼的慈爱。
季家和温家私交甚密,时常来往,不同于季知远的特立独行,温砚打小就听话懂事,自然特别受长辈的喜爱。
季盼山不止一次感慨怎么温砚不是他的孙子,自己的孙子怎么就和讨债鬼似的。
“小砚怎么好像又瘦了点?教书练字什么的别太累着自己。”此刻说话的人是季盼山的儿媳,也是季知远的母亲杨缘。
“是啊,是啊……”旁人在一旁附和着。
温砚立在原处,大方得体的同众人寒暄。
“不是,怎么没人关心关心我是瘦是胖啊!”在一旁犹如透明人般的苏敛更气了。
“你小子,每天都来我这蹭吃蹭喝的,饿不着你。”季盼山调侃着,自然又亲密的搭住苏敛的肩,另一只手则握着温砚的手腕,牵着二人的手往饭厅去。
众人也纷纷入了席,温砚身边的位置空了一个,整条桌上也就这一个位置空着。
不难猜出这个位置是属于谁的。
彼时,饭厅隔断外的老式扶手木梯上传来细碎的声响。
是一阵不紧不慢的下楼声。
是季知远。
男人此刻已经摘掉了脖子上的那条格纹围巾,不过身上的灰色大衣还是没换。
他迈着长腿缓缓走进饭厅,当着众人的面不急不躁的落了座。
身上淡淡的玉龙茶香味里夹杂着的淡淡烟草味也随之飘进温砚的鼻间。
他身上的烟味似乎没有从前那么冲了。
温砚僵着脊背,根本不敢偏过脸去看看他这几年的变化。
“你在楼上墨迹什么呢,这么多长辈都在,你也不打声招呼。”坐在主位上的季盼山厉声,蹙着那双白眉对着季知远。
如果说,他看到温砚的时候是满眼慈爱,那他看到自己亲孙子季知远的时候,就是满眼的嫌弃,都快溢出来的那种。
“各位好。”季知远眸色淡淡的环视了一眼众人,举起手边的高脚杯很是随意的示意了一下,然后抿一口,又放下了。
压根就没有要等别人回应的意思。
众人不免有些尴尬,但也是见怪不怪。
季知远自小性子就怪,不亲近人,还有着祖传的清高,青春期的时候更是出了名的叛逆,没少让季家的长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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