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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娱最佳男配角(千椿)


夏柯走过来问宋涵:“扛不住吧?”
宋涵老实说:“有难度,我也缺乏经验。”
像《昨日星辰》那种他的高光戏份,属于他的独角戏,他只需要自我完美,而他的大多数对手戏都属于棋逢对手或者单方面碾压,这是他当初所在咖位能拿到的角色决定的。
也不是没和演技派对过戏,像马文义,像赵琛,但那些剧本和他们的表现手法都各不一样,只是没有一个是像杨熠这样,敢对自己下狠手的。
他不在乎力道,不在乎形象,如同角色上身一般的把感情层层递进。和这样的人演对手戏,你要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很考验人的反应能力和演技。没点真东西根本压不住。
宋涵下意识地捏了捏张邈远的手。
张邈远直截了当地回握住了他。
众人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没当回事,杨熠刚想说话,张邈远先说:“你这不就有经验了吗,你叫他一声熠哥,他不得再带带你?”
宋涵笑了:“乱说。”但也就顺着张邈远铺的台阶走,对杨熠真诚道:“熠哥你再带带我呗。”
杨熠被这两人逗乐了,说:“那当然,不白在张董那里拿片酬。”

杨熠说到做到,免费给宋涵补了几段演技课。
杨熠大概是因为并非科班出身,教学没几个专业的词眼,他也不是很会教人,几乎是靠以身示范,但很简洁很直观,也别有趣味。
在杨熠的指导下,两人的下一条过得相当顺利,喊咔之后,集体鼓掌。
宋涵问杨熠,你那个针头扎自己脖子的即兴你就没带点害怕吗?
杨熠说,我知道你接得住我才扎的。
宋涵啊了一声。
杨熠笑道:“你其实很好,身体和脑子反应都够快,人物理解也到位,正如你说的,你差经验,如果那三年你不退圈,我相信你现在肯定能做得更好,但圈子里有些事太难说清,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当,只是你不必有压力和顾虑,你值得我去即兴表演,你有这样的感染力。”
下戏后宋涵还想拉杨熠一起吃饭,但杨熠依旧拒绝,说他有别的安排。
杨熠不去,宋涵就拉着张邈远要去吃烧烤。
宋涵拍戏时一般不吃这种东西,他一进剧组为了保证按时按质地完成工作,饮食上他也很注意,但他今天就是很想吃烧烤。
他们俩打了个车让司机拉去了每个城市都会有的烧烤一条街,因为宋涵只是吃感觉就挑了家人少的,没坐店里,而是找了店外一个犄角旮旯的位置。
桌面看起来有些油腻,张邈远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面色倒也没有嫌弃。
宋涵那身衣服在片场蹭得本来也不怎么干净了,他毫不在意地把手肘抵在桌面上看张邈远。
张邈远问:“看什么?”
宋涵咧嘴一笑:“我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哈哈哈。”张邈远把纸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那你最好被我迷死,离不开我的那种。”
“嗯哼。”宋涵了然地点点头,“我怎么离得开你,我现在是鱼,你就是水,没了你我没法呼吸的。”
宋涵说完都被自己麻到了,两个人乐呵呵地扯皮,直到烧烤上来才被老板娘打断。
宋涵点单的时候备注的微微微微辣,老板娘是个豪爽的人,把烧烤盘子放桌子上,说:“你们这吃个什么烧烤啊,都没味儿。”
宋涵指指张邈远:“他吃不了辣。”
老板娘说:“那就喝酒啊,我拿几瓶儿?”
张邈远指着宋涵:“他喝不了酒。”
老板娘:“......”这俩人这是干嘛啊。
老板娘走了两个人又乐了一阵。宋涵嘱咐老板把烤苕皮切成块的,大概这个做法在老板娘眼里也很矫情,切的个头有点大,宋涵挑来挑去也没挑着块小的,干脆自己夹了一块咬了一大口,然后把剩下的小块放到张邈远的碟子里,嘴里含糊地说:“吃这个,打开你新世界的大门。”
张邈远看着那小块带着咬痕的苕皮:“新世界的大门你就给我这么小块?”
宋涵忙解释:“我是怕你吃不了这个。”
张邈远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认为我爱吃你的口水”。
宋涵差点被呛死了。
他自己下流无耻可以,张邈远开口实在是不行,崩人设!他受不了这个,忙岔开这茬问:“你腿那块儿有没有青?”
张邈远没瞒他:“青了。”
“唔。”宋涵没心虚,就心疼,“看来做我男朋友确实不容易,身心都得受点伤。”
张邈远夹起那小块苕皮:“多大点事儿,你又不是要把我扎成筛子。”
宋涵笑,刚想说那我怎么舍得,就见张邈远把那小块苕皮嚼了嚼,然后眼睛睁大了一点。
“这个味道......”张邈远咽下后回味了一下,“好重。”
宋涵担忧地说:“里面就是洋葱泡菜葱花什么的,我觉得很好吃,看来你不行?”
结果张邈远转头对老板娘说:“你好,这个帮我烤五十个吧,打包。”
老板娘:“......”这俩人到底在干嘛啊。
这一晚张邈远把这家烧烤店的苕皮库存都带走了,他因为还要和宋涵转转,打了个车让司机拉着三大口袋苕皮去了剧组的酒店,安排王幡在楼下接了给剧组的人分分。
这奇妙的操作把宋涵看得目瞪口呆。
其实张邈远自己没吃多少,他吃东西从来不贪,合适了就作罢,就只是和宋涵分食了那一个苕皮,但宋涵看得出他是喜欢的,心里也就觉得高兴。
吃撑了就犯困,两个人走在城市的街道上,M市的夜生活似乎不是很繁华,十点后街道上人渐渐就少了,宋涵用臂弯直接勾着张邈远的脖子,小手臂懒洋洋地耷拉在张邈远胸前,随着张邈远的走动而晃动。
城市的夜空看不见星星,只有塔吊上方的警示灯亮着,但宋涵盯着那点光亮,就觉得那是星星,他心里还数着说一、二、三。
数到自己也觉得好笑的时候,宋涵直接把头靠在张邈远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挂在张邈远身上似的,但在路人眼里他们就是好哥们,只是一个喝醉了。
“张邈远。”宋涵喊道。
张邈远侧头看他:“嗯?困了?”
宋涵说嗯,然后他又说:“舒坦啊,我就想过这种日子,太舒坦了。”
张邈远就等宋涵继续说,宋涵也就断断续续地说。
“杨熠人真好,他太有分寸了,他不是不能和我吃饭,只是顾忌你在不愿意招惹是非,难怪他从来没有绯闻。”
“夏导也好好,他一点都不凶,片场都没见他骂过人,无论演的好与坏,他情绪永远那么稳定,又有耐心。”
“谭亦青,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他真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那我呢,”张邈远突然问,“我好不好?”
宋涵抬起脑袋看他,笑吟吟:“我今天不是说过你好了吗?”
张邈远绕过一个花台:“那你能不能说点更动听的。”
“例如?”
“我最喜欢你,我最爱你什么的。”
“哈哈哈。”
三四车流从旁边的道路上开过,张邈远停了下来,他垂眸看宋涵:“你只说过一次喜欢我,都没说过爱我,这不够听。你喜欢这种生活,我也很喜欢,我想,我们大概可以再世俗一点,亲密一点。”
张邈远眸光随着身后的车灯闪闪烁烁:“想听你每天都说想我,喜欢我,爱我,和你去哪里都可以,吃什么都一样,一直这样,从这段感情的开始,到以死亡为结束。”
夜风把头顶棕榈树的巨大叶片吹得摇摇晃晃,宋涵想,是谁会在接近午夜的街道上说这么深情的话啊,哦,是张邈远和他,难道他们还不够世俗吗?
宋涵勾着张邈远脖子的手戳了戳他脖子的大动脉:“那你也没说过爱我。”
张邈远正要张嘴,宋涵另一只手快速按住他的嘴唇:“别说。”
“别说。”宋涵呼吸都很轻,“你再等等,等等我。”
张邈远就真的没张嘴,只是用眼睛看着他。
宋涵的几根手指在那两片薄唇上摸了摸,然后伸手抱住了张邈远。
周围有过三两个路人,监控在城市里无处不在,但他什么都不怕。
“想给你办一场盛大而隆重的舞会。”宋涵低低呢喃,“我们的心在舞池中央跳一曲华尔兹。”
“然后我想为你奉上一份珍贵的礼物。”
在张邈远回抱住他的瞬间,他又说:
“那是我最美好的真心。”
这晚在宋涵的房间里,张邈远比任何一次都温柔。
他亲他,抚摸他,如同身下的人是琉璃做的一般,他撩起宋涵额前的头发,吻过宋涵颤抖的睫毛,在宋涵扬起下巴的时候,又轻轻咬他的下颚。
那种嗫咬如同蚂蚁的蚕食,把宋涵的思维一点点啃食干净,他伸手搂住张邈远的脖子,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邈邈,喵喵,什么都叫。
最后宋涵还是叫他的全名,似乎在宋涵这里,一切的昵称都不如张邈远这三个字动听,那三个字透露着无限的力量和柔情,推着他又托着他。
而张邈远和他截然相反,张邈远会在这时候叫他的各种昵称,今晚,宋涵又得到了一个新的。
张邈远的吻从宋涵的眼睛蔓延到鬓角,最后滑到耳朵,然后他用低柔的声音说:
“我可以等你,多久都行。”
“从和你认识到我们确认关系,我等了那么久,我从不着急。”
“但现在我等不了了,我可以先说。”
他抬起头俯视宋涵的眼睛,用低沉的气息说了一句“Iloveyou,Mydear”。
刹那间无数百合花捅破白色的床单窜了出来,枝蔓垂直而上,花朵嫣然绽放。
宋涵的头垂在床单边缘,脖子仰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他胸腔剧烈地起伏,他闭上眼,耳旁升起一股六七十年代的爵士曲调。
似两个人抱着拥吻,然后舞步摇晃。热烈,温柔,深情。
[Iloveyou,baby]
[Andifit'squitealright]
[Ineedyou,baby]
[Towarmalonelynight]
[Iloveyou,baby]
[TrustinmewhenIsay]
[Oh,prettybaby]
[Don'tletmedown,Ipray]
[Oh,prettybaby,nowthatIfoundyou,stay]
[Andletmeloveyou,baby]
[Letmeloveyou]
[You'rejusttoogoodtobetrue]
是张邈远用笑意口吻在他耳畔轻唱的《Can'ttakemyeyesoffyou》。
Can'ttakemyeyesoffyou。
我无法把目光从你身上移开,我不能不看着你,dearbaby。
宋涵睁开眼,抓着张邈远的手臂奋力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低头便啃上张邈远的喉结。
张邈远闭着眼仰起头,如同在祭献自己的咽喉,他手指插进宋涵的头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很快,他用力一拽,又反身将宋涵压在身下。
耳畔乐曲的音量持续升高,舞步游走,身体翻滚,在幻觉和现实里漂浮沉沦,一切都到达顶峰。
白驹过隙,张邈远又走了。流星赶月,张邈远又来了。
七月宋涵回S市签了话剧院的聘用合同,依旧是张邈远来M市接他,而在S市的机场外,是池伶和张司升在接机。
李淇风的事宋涵早就不关注了,无论好与坏,过了当时那茬他就不太提得起兴趣了。
而《我的二十七岁》意料之中地火了,全网骂声一片,被吐槽剧情前面有多令人期待,后面就有多令人失望,但主演观众是一致认可的,因为他们的演技从头到尾就没有变化,一如既往的烂。
即使如此,这部剧的热搜还是照常上,张邈远说是刷的,黑红也是红,投资不盈利还不如摆烂睡觉,这剧就是烂也得做点击率最高的烂剧。
宋涵要笑死了,但商业上的事他管不着,也管不了,他知道张邈远也管不了,环境就这样。
就像马文义说的,即使他拿过奖,得过名誉,还是得演这种烂剧。创达也得要拍这样的烂剧。
只是宋涵相信,未来的创达会不一样。因为张邈远回来了。他是创达新的希望。
然而出乎宋涵意料,在这样的烂里,竟然显得他与众不同,脱颖而出。
张邈远给宋涵发过别人的剪辑视频,竟然是把他和韩沫剪到一起,标题是如果齐厉景不变心,他们也很好很幸福。
宋涵觉得这简直离了个大谱,结果看完视频他又懂了观众的想法。
通过剪辑重组剧情会发现,他看韩沫的眼神里是有爱的,青春期的热烈也好,分手后的挽留也罢,哪怕是埋怨韩沫拆穿他的谎言时,他对韩沫也有一种欲言又止的不忍。
比起男主从头到尾的高冷姿态,故作深情的关心爱护,他的演技让他支撑起了一个渣男的爱。
这才像个人,没有人是只有一种情绪的,宋涵不敢说他全部诠释出来了,至少他没有跑偏。
兜兜转转之间,十月底,剧组也离开了M市,横跨半个国土,驻留在了边境线附近。
在到边境线的当天,宋涵就收到了张邈远的消息,他说:
[还有一个多月,我的宝宝就要回家啦。]
[小猫咪开心.gif]
作者有话说:
《Can'ttakemyeyesoffyou》真的很好听

太过意外
《移山行动》的剧情已经过了大半,剧情里顾祖辉在一路逃亡中被强行染上毒品,他试图戒断,却一次又一次失败。
到了这步田地,金三却开始给他提供一些以前只字不提的线索,他在颓靡和绝望中几乎就靠着那点线索活着。
金三太聪明,之前靠一剂毒品救他的肉.体,现在靠几条消息救他的精神。如同猎人往陷阱里扔的肉,逼着他往陷阱的方向走一步,再走一步。
然而那些线索大多都让警方一无所获,即使有些线索是真的,却也和新型毒品毫无关系。
在这样的虚虚实实里,顾祖辉逐渐发现他放出的消息似乎不再能得到回执,他要求撤离的讯息也得不到回复。而他冒死给他妻子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他妻子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哽咽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最终他妻子哭着问他,我卡里多了五十万,是不是你转的,你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她又说,局里来找我了,询问钱的由来,又问你有没有给我发消息,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不知道,祖辉,你到底还回来吗?
由此顾祖辉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逐渐失去警方对他的信任,而那笔钱,并不是他打的。
直到他被金三带到边境线,一切真相昭然若揭。
侦查方向是错的!他和金三的相识,是假的;交情,是假的;线索,是假的。他们两个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而现在,五十万,不仅是陷害,更是金三要带他出境,买断他人生的报价。
因为金三不止一次说过,你是跟着我最久的兄弟。
金三从一开始就先发制人,与其让警方偷袭他,不如按图索骥地找出路顺利出镜,如今他通过顾祖辉传递出了假的逃亡讯息,现在完全可以在边境线逗留几天后顺利出镜。
只是人终究是孤独久了,金三失去母亲和兄妹之后,他不再敢拥有感情,友情爱情都不要,身边不留人,干他们这行就是把头悬在屠刀上,自己享受享受就算了,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想再要第二次。
只是不想养了条咬人的狗在身边,竟然也养出了情意。
其实现在金三觉得伤了一条腿的顾祖辉也挺好的,他跑不了多远,抓着他当个宠物养着玩,即使他染了毒瘾也无所谓,从来也没有狗活得比人久的。陪一段是一段吧。
在拍摄中,夏柯采取用真实的取景,剧组住在边境线旁的小镇上,到小镇的第一天剧组没有马上开机,而是带着全组人去看边境线。
这条边境线有三千公里,如今有三百公里已经建起了隔离墙,这个工程非常宏伟浩荡,即使如此他们依旧遇到了巡逻的边防民警。他们举着红旗一路走过,像是移动的堡垒。
带路的当地人说,以前没有建隔离墙的时候,有很多条不为人知的小路可偷渡,但也很危险,时常有因为偷渡溺死在河里或摔死在山里的人,尸体往往腐烂了才被发现。
“现在少不少了。”那个带路的大叔说,“管得可严呢,他们不论吹风下雨都在巡逻,很辛苦。”
脚下这片土地,是英雄用无数血和泪粘严实的。
夏柯是个好导演,他懂得用这样的环境去感化演员,无论他们戏份多少,他都带动大家的情绪最大化地融入角色和环境。
在拍到十月十四号的时候,张邈远在剧组待了三天,当晚他又坐飞机回去了。据林萌说,创达会在下月初正式上市,张邈远最近有点忙。
张邈远走的当晚宋涵就发消息说:
[你忙你的吧,不用来了,要不了二十天我就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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