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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坚如磐石 (Cards_Slash)


“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马利克问。
“不知道,”海达尔说,“我只知道无论那个男人是谁,他都应该庆幸他现在还能继续呼吸着,他永远都不应该再在阿泰尔面前露面。不要误解我,马利克。阿泰尔骄傲无比。他并不是被对我们信条的信仰所驱使着的。他杀了不该杀的人。”然后是一声悲伤的扭曲变形的笑声,“如果我不是在他的级别之上,他会杀了我的。他觉得我是多么的无用,这全都写在他的脸上了,。”
“你说的话常常考虑着为他辩解。”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已经没有无知和憎恶的奢想来蒙蔽我的双眼了。阿泰尔并不是无辜的。我并没有为他辩解。我跟你说是为了你的利益。你们年轻人所背负的罪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深重。这就是为什么我原谅了阿泰尔的过错,尽管他做错过很多次。我的过错更少但是也更加严重。”无论这个男人背负着什么样的罪愆,这累累罪行一定是沉重到将他的骨子都压碎了。海达尔的眼睛在他浓密的眉毛下闪闪发亮,但是他身体剩余的所有部分都散发着临近死亡的灰暗,斑斑点点地如疹子般布满了他衰老的皮肤。
“如果我最为严重的罪孽就是按照阿泰尔的本性把他当做一个omega来对待,那么我要承受的重担将轻如鸿毛。”
海达尔耸了耸肩膀,没有再辩解下去。“你是一个持有着绝对准则的人,马利克。你在这个那么多人都失去了信仰的地方会做得很好。这一定是大导师将你派遣过来的原因了;他一定是了解你将永远不会偏离他安排你所要走的道路。”
“你在打哑谜,”马利克说。
“我直话直说,”海达尔纠正,“你只听了你所理解的东西。过来,我会向你交代你的任务,然后我们会准备让你会会你在城市里的盟友们。在这种混乱时期我们的盟友少的可怜。”
——
午后,室内越来越热,而一大串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待办事项依旧摆在他面前。海达尔把他留在那里研究那些破烂的地图,而他则躲在阴影处打个小盹(他是这么说的)。马利克大汗淋漓,将地图从老旧的木架子上拿下来,打开,逐一检查。大部分都毫无用处——或许能生把火——但是有不少更古老的地图还依旧清晰可读。
很多杰作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皱褶不平、磨损不堪。
警钟的响声将他从任务中枯燥无味的茫然里拽了出来。他走到长柜台旁听着城市在这些警钟下沸沸扬扬。街道上的男女老少都开始接头交耳地议论起警钟的起因。阿泰尔在一阵紧凑的脚步声中从屋顶上溜了过来,然后从敞开的大门里摔了下来。当他向前伸手抓过那柄用来关门的长钩子时,他的好几个包裹都摔到了地上。“让开,”他说,因为马利克没有及时让出一条道来。然后他将巨大的木门推上去,接着将门闩锁上。他拉着马利克的手将他拽到里面,远离那些叫喊着的卫兵们和急促的脚步声。
“那是什么?”马利克追问。
阿泰尔得意地笑着,仰起头看着大门处还有正在他们屋顶上逐渐远去的骚动。他把背靠在角落边,然后脸上带着渐渐消逝的笑容转向马利克。“某个想要抢劫我的男人,”阿泰尔说。
“那警钟呢?”马利克问道。
“想要阻止那个想要抢劫我的人的守卫,”阿泰尔说,“他们抓住了他。那个小贼流血了。”当混乱平息下去之后,阿泰尔走到其它的房间去收拾他被派去买来的东西。
“我说了不要惹麻烦,”马利克说。
“我没有招惹那个人去尝试抢劫我,马利克。我没有要他杀了那个尝试阻止他的守卫。我除了扭头逃跑什么也没有做,而他尝试跟着我。那个馆长已经放弃了他的职位了吗?要管理负责的事情少到在一个简单的早晨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吗?”阿泰尔伸长了脖子,那种装模作样的胜利让他甚至在转过来看着马利克之前就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联络处脏了,”马利克说。
“联络处通常都这样。”
“打扫干净,”马利克说。而后他回到了柜台后继续完成他的任务。“不要发出声响。”
Chapter 9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notes.)
Chapter Text
在阿泰尔五岁时,阿泰尔的父亲曾对他说:‘你将一无所成。你固执得不可教导,傲慢得不懂学习,愚蠢得无法以劳动为荣。’然后他把他打发去扫地,直到阿泰尔学到了他的教训(无论如何,这是他的父亲想让他学会的东西。或许是谦卑,一个在他家中永恒不变的话题,经常被提及但是鲜少被理解。)阿泰尔一直在扫地,直到他在他们门前扫出了一个凹坑,直到他手指僵硬肩膀酸痛。他一直在那扫啊扫,直到他的手上磨出了水泡,直到他因饥饿和其它男孩们的笑声恼羞成怒。
当他(徒劳地、毫无意义地)擦洗着联络处肮脏的地板时,他想到,马利克会非常赞成他父亲的方法。他会同意从那个男人嘴里吐出的每一个挖苦的字眼。他们会坐在一起,看着他,臭味相投地讨论着阿泰尔能获得幸福的唯一希望就是一场快速的死亡。是的,他们两人将会十分合拍。
除了马利克不会脸上带着渐长的暴怒神情看着他,而是似乎看向整个世界上除了他的任何地方。顺从会激怒马利克(他如此频繁而持续地需求着它),而这与取悦阿泰尔父亲的方式截然不同。
——
“我一直以为你会将你的生命浪费在追寻不可能的事上,”海达尔站在门口处说。他弯着腰摇了摇头,在他身后的某处马利克正四处走动着。“我并不指望这就真的这样结束了。你想擦多久就擦多久吧,反正这些石头是永远都擦不干净的。”
阿泰尔跪着坐下来(被浑浊的水弄得湿漉漉的)然后用手腕擦了擦他的前额。他越过肩膀看着他擦过的石头、洗去污泥后它们发出的亮光、还有它们之间的泥线。海达尔跟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叹息。“这并不是我的疯狂,而是属于那个继承了你的衣钵的男人。”
海达尔嘲笑起这个念头:“这种疯狂完全是你自己的,阿泰尔。你是坚不可摧的,正如马利克是坚定不移的。如果这就是代价的话,你的罪孽一定比想象中的还要深重。不要开口否认这一点。我对年轻人没有耐心。”
所以他转身回到他的工作之中,而海达尔则一瘸一拐地走回里面再次和马利克谈了起来。他们在黄昏时离开了,刚好在夜晚来临之前,去城市里转一转,拜访一下兄弟会在城市里留下的一些同盟。马利克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来提醒他继续他的任务。
——
夜晚(最终)降临了,马利克不情愿地(在海达尔骑回马斯亚夫的最后一晚)接受了那些他们将会用来做一张床的地毯和软垫,然后不得不将它们搬到内室。外室的石头依旧是湿漉漉的,不消一刻钟石头间的泥土就会被浸得湿透了。
阿泰尔打算睡在他们头顶上嘎吱作响的木头板上,安全地远离马利克暗中摸索的手臂和抽泣呜咽着的噩梦,这在过去两天里一直困扰着他。他已经拿走了一块小毯子保护他不被木碎扎到,并且将他所有的东西都摆到了一边。他的身体因擦洗而酸痛着,手散发着肥皂的味道,而胃部因海达尔执意要招待的难吃晚餐而充满了空气。马利克皱着眉有礼貌地接受了。他困得想睡觉,但是他的丈夫对着枕头和软垫和房间里灰尘仆仆的味道皱起眉来。
“怎么了?”当阿泰尔站在他的床边等待着任何最后的指令时,马利克问。
“一旦我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我想在那一直待到早上,”阿泰尔说。
“那就去吧,”马利克生气地说。
阿泰尔没有和他争论。他爬上书柜,将他自己拉上木质的平台,然后蹑手蹑脚地爬上他的床。马利克在地板上嗤笑,嘟囔着他的愚蠢,但是并没有将话挑明。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感还有高处给予的安全感让他更加容易入睡。
——
阿泰尔第一个在早晨醒来,享受着自己的私人床铺带来的平静。马利克仍在他底下的地板上睡着,(至少)脸从他长久的怒视中放松了下来。这使他看起来像是卡达尔,这种相似之处让阿泰尔轻声叹了口气。当他说没有什么交换能等同于卡达尔的生命时,他是认真的。那个男孩比阿泰尔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更加理性,拥有更多的怜悯之心。相比起他似乎无可避免的未来将会带来的纠缠不休的恐惧,死亡对他来说或许是更仁慈的命运。卡达尔并不适合成为一名刺客(他死亡的方式和之前糟糕的表现就可以证明);他的身体或许永远都不会宣告他是一名omega。他面临的半生充满了对男人们的误解,还有狭义的思想和老旧的偏见。生活将会榨干卡达尔的怜悯之心。它会夺走他眼睛中仍然明亮的光芒。
缓慢地,哦,但是毫无疑问地,卡达尔会成为他的哥哥:带着憎恨逐渐年长。
阿泰尔坐着,双腿在边缘处晃荡着。看着早晨逐渐升起的阳光慢慢地洒满内室高高的天花板。然后闭上眼睛,听着城市在墙的另一边苏醒过来,听着人们活泼热情的问候声和商人们在城市中心叫卖的喧哗声,听着路过的冒充要保护耶路撒冷的市民们的守卫们发出的行走踏步声。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响提醒他马利克在他下面坐了起来,随后他睁开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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