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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家的钓系顶级Omega金丝雀(咕嘎呱)


斐榭祈手指抖了抖,慢慢睁开眼,他看着可怜兮兮地曲言,心中无奈中夹杂着狂涌的欣喜。
曲言叫自己老公了?
曲言叫自己老公了!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但是在他的眼中,就好像被亲吻了一样开心,心脏怦怦乱跳,有烟花在绽放。
“你果然是在装睡!”曲言不开心地皱眉,“你一点也不爱我,你只爱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刚刚说的那么可怜你都没有睁眼,现在一提孩子你立马就把眼睛睁开,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斐榭祈一愣,摇头笑着说:“怎么可能呢?在我的眼中,这个孩子生不生下来都没有关系,在我眼里,最重要的始终都是你。他生下来我会尽心的培养他,如果他没生下来,我也不会去失望。”
曲言眼眸微眯:“尽心?那是不是我生下这个孩子,你的关注点就会从我身上移到孩子身上?”
斐榭祈挑眉,哑然失笑地牵过曲言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你怎么谁的醋都吃?以前吃夏吟的也就罢了,现在连孩子的醋都吃,我真是担心……”
曲言危险地靠近:“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孩子跟你一个德性,到时候一个娇气一个调皮,能把我给折磨死。”斐榭祈忽然一笑,“虽是如此,但我也甘之如饴。”
曲言眨了眨眼睛,抚上自己的小腹。
斐榭祈看曲言一言不发,又说道:“我知道你之所以爱吃醋,其实是因为你安全感不够,这是我的不是,以后我少接些工作,多留些时间来陪你。”
“才不是安全感不够。”曲言羞红着脸低下头,“我只是……算了,不说了,吃饭!”
曲言说着指向桌上的菜:“老公吃哪个?”
斐榭祈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笑又被曲言一口老公给引了出来,他笑意盈盈地指着一碗粥说:“就它吧。”
“只喝一碗粥吗?”曲言过去将粥端给斐榭祈,看着剩下的食物忧心,“这些东西怎么办,如果丢掉了怪可惜的。”
“也不一定要丢,你把它直接放那,我可以明天吃,也可以等明天管家来之后让他带回去储存好。”斐榭祈顿了顿,补充说,“想吃什么吃什么就行,不用挑挑拣拣的只吃一些,我不介意你吃过的东西。”
曲言看着斐榭祈大度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泛起一丝愧疚:“都怪我没有看仔细,我以为他们的饭菜只是一小碗,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份就是一大碗。”
“这不怪你,”斐榭祈坐起身子开始喝粥,一边喝一边解释说,“这里属于顶尖医院,所以饭食这些都贵一些,但是这里是医院不是餐厅,不能因为自身收费高就跟餐厅学把量减少,毕竟这里虽然是上层区,但是其中也有一大部分是普通人,他们也会来这里看病,如果按照餐厅那一套收费的话,一定会被人抨击榨取居民血汗钱的。”
曲言点了点头:“下次我会注意些的,不过将军,现在林怀道死了,我们接下来要去调查谁?”
“白药现在还在住院,虽说离得近,但是也不能太过于着急的去追问,等他的伤稳定下来再去吧,接下来……”斐榭祈沉吟说,“还记得婚礼时与赢烛交谈的政修吗?”
曲言点头:“记得。”
“先将他们作为切入点吧,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教好,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而这发生的事,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答案。”斐榭祈不由得叹气,“接下来我要长时间住院,调查的事儿就要委托在你头上了,我们言言从小娇生惯养,能做得到吗?”
“你不要小瞧我好不好?”曲言摇摇手指头,“我可是很厉害的。哦对啦,除了他们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线索,因为当时你们都处于慌乱之中,而我被你保护着,所以就有闲暇去观察旁边的人,我看到赢烛推了林岸!”

第63章 偷盗者
“赢烛推了林岸?”斐榭祈身体往后移了些,将粥放到床头柜上,“他与赢烛并不相识,为什么要推他?”
“我也不知道,不过局内者迷,我们不可能纵观全局,或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暗自勾结又闹了矛盾也说不定。”曲言给斐榭祈掖了掖被子,安慰说,“你也不用太过忧心,现在不论多乱,都先以养伤为主,毕竟生命是革命的本钱。”
斐榭祈闻言欣慰的摸了摸曲言脑袋:“我们言言长大了,连这些道理都懂了。”
斐榭祈把曲言说得迷糊,他扫开他的手,不满地嘟囔:“我说将军呀,我今年是22岁不是12岁,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呢?”
“是……我们言言长大了。”斐榭祈正了正神色,开始提及正事,“我现在身体不便,只能让你代我去调查真相,你放心,我会给你拨一批人供你差遣。”
“给我一批人?”曲言眼睛亮闪闪的,“我说什么他们都听吗?”
“对,你说什么他们都听。”斐榭祈拿过粥,又开始小口地抿起来,“但是也不许胡闹,要是让我知道你到处撒野,你这小屁股就别想完整留着了。”
曲言因为斐榭祈的话羞到脸红,他拿过自己桌上的饭菜,开始心不在焉的吃饭,一边吃一边问:“那我接下来要去调查谁?白药还是赢烛?”
斐榭祈微微沉思了一会儿,说:“现在我们所知道的都只是冰山一角,而这真正的冰山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一定就会产生利益,从而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他顿了顿,确定曲言在认真听后继续说:“我们现在可以把真相比作一个物美价廉的热门商品,而我们要得到商品就要在众多人中去争取,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先从白药开始吧,之后再是赢烛。”
曲言听后却是摇头,有些担忧地问:“可是按照将军的意思,白药只是商品中的一个小包装货物,而除了白药之外,还有其他的商品,如果只是单单去调查白药而放弃其他人的话……会不会让有心人趁虚而入?”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我们言言又不是三头六臂,赢烛他们我也会派人去盯着,总之等白药身体好上一些,你过去串门调查一下。”斐榭祈摸摸曲言的头,“辛苦我们言言了。”
“我倒是不辛苦啦,”曲言嘿嘿一笑,“我也不需要报酬,如果将军真的觉得言言辛苦,那便再好得快一些,到那时候言言看着健健康康的将军,一定会很开心。”
“好,”斐榭祈笑着说,“我努力养病。”
时光荏苒,一晃过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曲言尽其所能照顾着斐榭祈,除了每日的一日三外餐,大多数晚上也是在医院度过的,他闲下来的时间也没有空旷,而是拿来处理工作上的事,等接到白药快要康复的消息,立刻买好水果过去看望。
他去时白药正跟安妄昀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听不真切。
曲言正了正神色,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看见曲言,安妄昀惊喜地瞪大眼睛,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兄弟相见的开心模样:“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望白药的吧?嘶,你说我们这么熟,还带什么水果啊,直接空手来就好了。”
曲言笑了笑,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他看着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但是神情幸福的白药若有所思的一笑。
“看来将军说的没错,你们果然是天生一对。”曲言坐在安妄昀递过来的椅子上,看着白药说,“听说白药哥哥要出院了,真的吗?”
“哥哥?”白药正在喝水,被曲言的称呼弄的呛住,他剧烈地咳嗽并拍打着胸膛,等止住咳嗽后脸上已是一片通红,额头也冒着虚汗,“不过你这个称呼倒是提点我了,我前几日还在跟安妄昀商量,想过去问问你愿不愿意认我做干哥哥。”
曲言挑眉。
哦?还有这等好事?
安妄昀从果篮中顺走一个苹果,慢悠悠的开始啃,悠然自得地说:“怎么又变成干哥哥了?你前几天不是说认干儿子吗?”
此话一出,床边的两人皆是愣住。
曲言看向白药,白药心虚地盯着手上的水杯。
“这苹果挺甜的。”安妄昀走过来,“老大现在恢复的怎么样,能下床了吧?”
“不太能,他伤的有些严重,最多只能行走床到卫生间的距离。”曲言想起自己的正事,有所顾虑地看了安妄昀一眼,准备先从侧面敲入话题,“听说彼岸花杀手死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用木棍把他给捅死了!”提起这个安妄昀就来气,“我能明白林怀道十分的可恶,让人憎恶,但也不能悄眯眯的就把他给杀了啊,他身上背负着那么多血债,还等着破案呢。”
曲言牵强地笑了笑,又问:“林岸已经下葬了吗?”
安妄昀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曲言,理所当然地说:“早就下葬了,不下葬尸体就臭了,虽说以现在的科技保存个几年是没有问题,但是也没必要,毕竟他身上也没什么冤案,嗯……还挺让人唏嘘,前几个月还跟他斗嘴呢,现在就变成一坛骨灰了。”
曲言违心地跟着附和:“是呀,挺可惜的。”
“好了。”白药打断两人,看着曲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安妄昀这个傻子看不出来,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你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寻找话题,说吧,你到底想问我们什么。”
被人看穿,曲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白药虽然这么问,但他也不能真的就如实回答,不然回去被斐榭祈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会保不住。
他想了想,踯躅说:“是这样的,将军托我过来调查一件事。在婚礼那一天,有人看到赢烛把林岸推向林怀道……所以我过来问问,想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白药微微蹙眉,坐直身体将水杯放下,跟安妄昀对视了一眼,缓缓说:“这两个人我都并不熟络,林岸是空降兵,新入部队的,我已经退出部队许多年了,所以与他并不相识,而赢烛……虽然有些印象,但是也不深。”
“这两人平时也没什么恩怨吧,我记得他们俩也没啥过节啊,会不会是有人看错了?”安妄昀问。
曲言摇头。他是不可能看错的,当时他亲眼目睹赢烛伸手推了林岸,到现在为止他都还记得赢烛推了林岸后如释重负的笑。
仿佛他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解决一个**烦。
白药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忧愁:“可惜当时太混乱了,我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
曲言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并没有因此气馁。
因为白药说过,他对赢烛有些印象,他们现在刚好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再小的线索也是线索,总比无功而返好。
于是曲言问:“那你知道赢烛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白药陷入了回忆的大海,语气冰冷说,“些许狂妄自大,胸无点墨,一个废物。”
白药每一个形容词都是贬义,曲言不禁感到惊讶。
因为赢烛是太阳的创造者,这样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一般都是赞扬而不是批判,而且按照白药清冷怕麻烦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说谎的。
曲言将这些特征牢牢记下,然后问出了心中的困惑:“为什么这样说他?难道他不是天才吗?”
“天才?他是天才的概率,还不如我是长跑冠军的概率大。”白药嗤笑一声,脸上流露出不屑,“当初有幸遇见过他几回,满口生涩难懂的话语不说,还一口一个脏话。”
“生涩难懂的话是什么?”安妄昀也被勾起了兴趣,凑上前问。
“听不懂,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一些这个时代没有的网络热梗,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搜罗起来的。 ”白药凝了凝眸,继续说,“当时我与他的相处时间不长,可能就半个月这样,那半个月之间我从没有见过他读过一本书,更没有看见过他做过一个实验,完全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这样说或许都抬举他了,我觉得应该更通俗一点,就是一个没有素质的痞子。”
曲言听得惊讶。
他自然不会完全相信白药所说的话,尽管他没有理由骗他,但是为了严谨性,还是去调查一番再下结论更好。
只是也不知道这赢烛到底从哪儿惹到了白药,或者说到底表现的有多么不堪,才会让一向不吐脏字的白药说出这样贬低的话来。
“那就奇怪了,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创造出太阳?”安妄昀说完挠了挠头,他望向天空的太阳,“好像也不对,因为太阳确实被他创造出来了……可能他真的是天才,生来就是做科学的料,呃,或许他前期颓废但是后期努力学习了也说不定。”
白药听后却是摇头:“我与他相处的时候,正是他创造太阳的时期,当时我是他的守卫之一,按照管理者的意思去保护他。”
安妄昀听得有些迷糊了:“制作太阳应该也不是挥挥手的事儿吧……会不会是他已经提前制作好,只是为了避免泄露机密招来眼红之人,所以跟外界说没有制作好?”
“不可能。”白药一口否决。
安妄昀皱眉:“那就奇怪了,难道他有外挂不成?”
一边的曲言想到了什么般盈盈一笑:“或许真有也说不定,古往今来偷盗者甚多,他是偷了别人的成果也说不准。”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了安妄昀跟白药别样的目光。
白药咳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提醒道:“这里虽然是私人病房,但是隔墙有耳,这种话还是不要在这种地方说为好。”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曲言想到最开始看见赢烛的场景,当时他在学校的台上激情演讲,对于他人质疑的话很是在意,那时他只是觉得这人面子薄,认为自己没有受到尊重所以想要立威,但是现在细细咀嚼一番当时的场景,似乎又品出了一些别的意味。
俗话说,越缺什么就会越想要什么,他一二再再而三的强调自己是太阳的创造者,而且一再提醒自己能再创一个太阳,实在让人不难怀疑。
但怀疑终究只是怀疑,真正的结果还是要实践去验证。
曲言明白白药已经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盘托出,他向白药礼貌地道别,然后离开,准备回去跟斐榭祈商议。
但等来到斐榭祈病房门口,曲言忽然犹豫了。
他为什么一定要什么事儿都经过斐榭祈同意呢?他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事情都要向别人请示。
曲言这么想着,转头叫车离开回到别墅,他进入书房,雷厉风行的开始给斐榭祈拨给自己的人分发任务。
“我把你们分成三批,一批潜入赢烛的家中,去看看他家中是否有研究的资料或者其他重大研究成果,而另外一批……”曲言看向年龄偏小的那些人,“我已经看过你们的资料了,你们负责跟踪赢烛,记住,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并把他每天的行踪以及见过什么人告诉我。”
“是!”
曲言满意地颔首,又看向最后一批,眼睛微眯,指腹轻轻摩擦着桌面,抿唇一笑,笑却不达眼底:“你们跟我行动,去管理者府!”
他说完看向窗外,等天一黑,真相便会随着黑暗一起藏匿,但是没关系,他会把它找出来。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曲言穿好夜行衣来到管理者府。
管理者府的装潢极为奢侈,可奢侈过了头就会失去原本的意味,反而有几分纸醉金迷的颓靡。
曲言让其他人在门口把风,嘱咐他们如果自己一个小时没有出来就通知斐榭祈,然后翻墙进入府内。
也幸亏管理者府虽然奢靡但是看守极少,曲言被斐榭祈训练出来的身手还在,很快潜入府内。
他注意到众多光线明亮的房间中,一间房间的光十分的昏暗,心中明了,立刻悄无声息的爬了上去,利落的跳到阳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向里面看去。
只见弦音坐在椅子上,今日的他不同往日,或许是因为夜晚的原因,他摘掉了素日里不离身的帽子,露出了帽下的脸……不,他没有脸!
曲言看着那张黑暗、像是被打了马赛克一样看不清五官的脸,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
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注意到弦音手边的面具,忍不住蹙眉。
原来弦音平时露出的半张脸是一张面具……
“这林怀道真是不知好歹,管理者大人如此厚待他,他却这样子浪费您的好意,实在该死!”
听着熟悉的声音,曲言不禁愣住,他往里瞄去,发现弦音身前跪着一个人,而那人正是赢烛!
赢烛怎么会跟管理者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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