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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家的钓系顶级Omega金丝雀(咕嘎呱)


曲言见此只好耸了耸肩妥协。
反正对他来说,婚礼这个东西只是一个流程,就跟他的生日一样。
他的生日那么的盛大,那么的隆重,放眼望去整个星际都找不出第二个,可就算这样又怎么样呢?上一世的他回忆时只觉得痛苦,而这一世的他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倒不是因为生日宴不用心,只是他知道,举办生日宴的人根本不在乎他。
两人又商量了一通,算是暂且敲定了事情。
为了避免彼岸花杀手察觉出不对劲,斐榭祈提前一个礼拜便开始选定地点以及拟定宾客名单。
基本整个上层区提得上名字的人物都收到了邀请。
其中自然也包括林岸。
斐榭祈最后跟曲言商量过,如果彼岸花杀手来捣乱,那婚礼便日后重新举办,如果他不来捣乱,那就当作真正的婚礼。
因此在婚礼的各个方面,斐榭祈都格外的用心,稍有懈怠的工作人员都会被他训斥一顿。
曲言跟斐榭祈的婚礼,那安妄昀跟白药及管理者自然要捧场,曲言他们决定既然人都凑一起了,那便顺道观察一下,按照赢烛说过的线索旁敲侧击,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话。
时间很快来到婚礼当天早上。
斐榭祈举办婚礼,整个星际都为之轰动,天上的直升飞机数以千计,都是媒体以及官方记者。
从知道斐榭祈要举办婚礼的那一天起,上层区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兴奋,连着几天都在狂欢。
地上的花瓣俯拾即是,所见者皆是喜气洋洋,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婚礼当天。
婚礼前一天晚上,斐榭祈连夜派人从礼堂到别墅的路上铺好红毯,准备了一大簇米兰花,为了保证严谨性,除了政修跟伦斯格特等警方人员外,其余的一个没有通知。
为的就是避免消息泄露,然后打草惊蛇。
这就导致了当天前往别墅帮忙接亲的安妄昀一直迷迷糊糊的,一直处于不可置信的状态。
“你怎么就结婚了?不是,你怎么就跟斐榭祈结婚了啊?”
安妄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而曲言正在被化妆师化妆,白药站在一边,时不时提一两个意见。
“你们发展也太快了吧,我还记得上次你们俩还在那闹别扭,这才短短过去两个月,好家伙,你们就直接要结婚了!”
安妄昀说着自己都瞪大眼睛,始终不敢相信一直被誉为冰山的斐榭祈会先自己一步结婚。
“ 哼哼,我们是奉子成婚。”曲言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你要是羡慕,也可以跟白药结婚呀。”
“跟谁结婚?”安妄昀大惊失色,差点被口水呛到,拍着自己的胸脯顺着气,眼睛不断瞟着白药,小心翼翼观察着它的反应,通红着脸说,“我跟他结婚做什么?啧,别开我的玩笑了曲言!”
“好吧,我在开玩笑。”曲言透过镜子看着白药,发现他表情失落,心中一横,准备好人做到底,下了一剂猛药,“可是将军跟我说,你们俩两情相悦,之所以不在一起,是一个害怕自己被对方讨厌,一个害怕耽误对方。斐榭祈可是上将,难道他的话还有假?”
安妄昀本想反驳,但听到耽误两个字后愣住了,他看向白药,发现他也看着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地问:“你……你不答应我的表白就是害怕耽误我啊?”
白药没有说话,只是躲闪着目光,他低着头,心虚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你脑子坏了吧!”安妄昀走上前,这是他第一次对他说重话,“你知不知道,你他妈不答应我的表白才是耽误我!我他妈都准备一生不娶了,哈,现在告诉我说什么是害怕耽误我……妈的!”
白药听得发愣,他远离了安妄昀一些,低眉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那些法律做什么?”安妄昀瞪着白药,冷哼一声,“你得赔偿我!”
白药看着安妄昀逐渐变坏的笑容,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我们两个都是Alpha,安妄昀,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
“咳咳!”曲言及时打断一场腥风血雨,他妆已经画好,起身张开双臂整理了一番衣服,提醒说,“两位,今天可是我的婚礼,咱们就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白药被曲言提醒,才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的不礼貌,如果不是曲言阻止,自己那番话一旦说出,一定会跟安妄昀吵架的。
他后怕的同时也有一些懊恼。
“不要愁眉苦脸啦,有时候呢,没必要去思考那么多。”曲言用自己的经历安慰两人,“你们现在心中只是有一层隔阂,有时候呀,当知道那一层隔阂存在的时候,应该去勇于踏出第一步。你们看,我跟斐榭祈相差年龄16岁,完全可以说他是老牛吃嫩草,而他自己也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不愿意接受我,但在我不懈努力下,他还是愿意去接受我的爱,我不知道他开不开心这个决定,但我知道他一定不后悔。”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曲言留下这一句轻飘飘的话,跟着婚礼人员往外走。
这句话烙印在安妄昀跟白药心中,像是录音机一样孜孜不倦的播放。
良久后,白药忽然叹了口气 。
是啊,人生本来就苦短,如果因为他人的眼光而放弃自己所爱的人,到日后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他抬起头看向安妄昀,随后惊讶的发现安妄昀竟然也看着自己,两人同时别过目光,犹豫了一会儿,又同时伸出手牵住对方。
“得谢谢曲言了。”
“是啊。”
画面一转来到别墅外。
别墅的墙外围满了人群,他们都是来观望婚礼的。
当他们看见曲言那一刻,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太漂亮了。
曲言平时就很漂亮,但今日的他漂亮的与众不同。
白色礼服配上手中清新的米兰花,像是一个从花丛中走出来,不染尘埃的精灵。
他今日的妆容也偏向于可爱清冷,所以当搭配上那金黄色的头发,完全就是精灵族王子的模样。
曲言踩着花瓣穿过人群,然后在旁人的护送下上了车。
一路上还算平安,如果除去那些时不时低飞的直升机。
而另一边的斐榭祈不比曲言好多少,他的战友将他围的水泄不通,撇去往日的敬重像是冲锋前线的吃瓜人群一样,不停的问东问西。
当知道是奉子成婚时,他们一个个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字型。
“你算是熬出来了,之后我们也不担心了,之前我做梦都担忧着你的未来,就怕你这个铁树一直不开花,不愿意找伴侣,自己孤苦伶仃过一辈子,啧啧啧,想想都惨哦。”一个老将军拍着斐榭祈的肩膀说。
“可不是嘛!”食堂那日的老将军也站了出来,“我看着他结婚,心里面跟看着自己儿子结婚一样开心,可算熬出来了!”
此话一出,原本闹动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将军感受到众人诡异的目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比喻不对,连忙拍了拍自己嘴巴纠正说:“不是儿子不是儿子,是……是亲人,对,亲人!”
斐榭祈轻轻笑了笑,他倒还没有小气到因为这个而生气的地步。
一辆车突然停在几人面前,有人以为是曲言,嚷嚷着什么新郎来了,一个个攒头冲了过去,但当车里的人走了出来,又顿时灰溜溜的回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弦音跟林岸。
弦音走在前方,他一如既往的戴着帽,半张脸被遮掩在帽子里,嘴角上扬,伸出手祝福说:“几天前就听说你们结婚的消息,虽然很惊讶,但还是祝福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会的。”斐榭祈手始终放在身体两边,没有要回握的意思。
弦音见此只好收回手。
“真没规矩!”
弦音身后的林岸见此忍不住嘀咕。
他应该是接到消息开始就一直辗转反侧睡不着,所以眼下的黑眼圈十分的严重,精神也十分的颓废。
像是失恋大醉了一场般。
“不用在意。对了,曲言还没来?”弦音左右看了看问。
斐榭祈淡淡说:“还没,不过快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斐榭祈话音刚落下,一辆豪车便在红毯上缓缓向这边驶来。

他握紧手中的捧花,紧张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毕竟如果彼岸花杀手不出来,那他就是真的嫁给斐榭祈了。
斐榭祈在林岸嫉妒到发疯的目光中走向曲言,绅士的微微弯腰在他手上落一吻,然后牵着他的手面带笑容地朝礼堂走去。
礼堂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时钟,本来在斐榭祈计划中是没有这个物件的,但这时钟是弦音所赠,他说他找不出什么好东西,就把家里唯一稀有些的时钟送得过来,意喻长长久久。
斐榭祈和曲言一致认为有些牵强,但是耐不住对方执意要送,加上时钟颜值也算不上低,所以勉强收下。
但是摆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斐榭祈还是有些不高兴。
两人相挽进入礼堂,四周闪光灯不断,天上的直升机时不时低飞,鞋踩在花上发出轻微的踩踏声,软绵绵的触感像是走在云上。
曲言心中紧张,目光时不时望向两边宾客,想寻找出彼岸花杀手的影子。
可惜寻找了一通,最后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政修坐在台下,他与赢烛坐在一起,他面无表情,心情沉闷。虽说认识曲言不到半月谈不上爱,但好感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自己刚春心萌动,就要被迫参加心上人的婚礼,实在给人难以承受的挫败感。
而反观旁边赢烛倒是眉眼带笑,一边抬手跟着其他宾客鼓掌,一边时不时转头跟政修说着什么。
明明两个水火不容的人,这个时候倒出奇的冰释前嫌。
只见政修偶尔回应赢烛,还时不时赞同的点头。
这一切的诡异现象曲言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地碰了碰斐榭祈的胳膊,让他注意赢烛他们。
斐榭祈微微回眸瞥了他们一眼,给曲言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时间很快来到婚礼中场,曲言跟斐榭祈已经开始准备念出誓言。
因为是国家上将结婚,所以来的宾客中除了本球的管理者外,还有其他星球的统治者。
几个略有身份的统治者结队上台表示祝福,并拿着提前写好的稿子站在台上发表演讲。
这演讲并不短,曲言听着犯困,他打着哈欠,不经意看见旁边的服务员在笑。
婚礼笑很正常,曲言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服务员,是因为他的笑容中带着明显的恨意,完全可以说是在狞笑。
像是一只正在谋划害人的厉鬼,阴沉着脸看着自己的目标,计划着心里的小九九。
曲言心中虽然怀疑,但是考虑到不能打草惊蛇,只好强制自己收回目光,催眠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下面的宾客中其实有一大半都是警务人员,警务人员站在前面,真正的观众站在后面,为的就是能在发生意外的第一时间抓住嫌犯,以及迅速让民众撤离。
有时候意外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曲言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直高度紧张,只是防不胜防的是,他没料到在自己收回目光的第一时间,那服务员竟然提着刀冲了过来。
那刀不算是匕首,更不是什么名贵的利剑,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生锈的菜的。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慢了两秒。
斐榭祈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用身体护住曲言,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凶手的目标竟然不是曲言,而是正在进行演讲的统治者。
这统治者不是墨斯阳星的,一旦出了什么事,对方的星球一定会怪罪,到时候免不了一场纷争。
警卫们也明白这个道理,立刻冲过去保护统治者。
幸亏统治者旁边还带着一个保镖,他及时把统治者从服务员的刀下推开,自己用身体挡了上去,瞬间血液四溅。
见了血,后面的宾客都慌乱了起来,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惊恐地往外跑。
等宾客们都离开后,工作人员想要关门,却被曲言出声拦住。
“别关!”
有了上一次炸药的前车之鉴,他已经深刻明白林怀道的狡猾,婚礼礼堂极有可能早已经被安排好了炸药,如果现在把门关上,那无异于自杀。
上一世的林岸是个疯子,疯子的行为是无法揣测的,他上一秒可能还在嘻嘻大笑,下一秒可能就会号啕大哭。
他的行为就跟他的心情一样,摸不准看不透。
工作人员虽然不解,但也不再去关门而是退到一边。
林怀道取下帽子,露出那张沧桑的脸,他朝曲言咧嘴一笑,忽然眼神一凛,举起刀朝林岸捅了过去。
一直躲在人群身后看戏的林岸以为凶手伤害不了自己,所以根本毫无防备,而他旁边除了管理者外根本没有什么人,有的也只是几个工作人员,他们又不是警方,本就只是普通打工人,所以不可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去挡刀。
不过幸好的是,林怀道离林岸的距离并不算太近,从举刀冲过去到造成实质性伤害还是需要一定时间。
林岸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本领还是在的。他立刻准备躲开,可却突然被身后人猛地推了一把,趔趄着往前扑去。
他前方站的不是别人,就是林怀道,而对方胸前紧握的刀子正朝着他。
随着一声哀嚎,菜刀砍在林岸身体上。
他摊倒在地,先是麻木,而后一股疼痛逐渐蔓延开,最后痛到难以忍受,满地打滚,冷汗直冒。
“你……”林岸第一时间不是去咒骂伤害自己的林怀道,而是回头看向眸中带笑的赢烛。
刚刚他的身后只站着赢烛,所以推他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推他?
他这么想,也想这么问,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无法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不得已转过头,看向面前刺杀自己的男人。
“活着没意思。”没等林岸问话,林怀道便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起来,“你去死吧,死完我也该死了。”
林岸被对方无厘头的话弄到绝望。
如果说出一个理由,他或许还可以祈求对方放了自己,可是这样一个像是精神病一样的发言,简直直接将他推入深渊。
但是强大的求胜欲还是迫使他问出那句:“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林怀道冷漠地看着林岸,像是在看一条微不足道的臭虫:“我就是你。”
说完他往林岸嘴里塞了一块东西,确定他咽下后疯狂大笑:“废物!亏我前两次还帮过,结果你却什么都没做到!”
“你这样的废物,去死吧!”
他的话音刚落,林岸的身体就迅速膨胀起来,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疯狂壮大,然后竟然砰的一声爆炸开。
斐榭祈反应迅速,把曲言扑到墙角,用身体为他遮挡零碎的肉末。
只是可怜了其他人,特别是离他最近的警卫,脸上又是血又是肉,有几个心理承受低的工作人员直接晕了过去。
曲言被斐榭祈护的毫发无伤,没有被血肉沾染到丝毫,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又抬头看着林怀道,心中只觉得恐惧。
果然,比起上一世的林岸,这一世的简直就是虾兵蟹将。
林岸死了,理应来说他应该感到开心,可他却觉得无尽的忧愁。
倒不是心疼跟不舍,只是对手从弱者转换为强者的不适应。
他现在彻底要解决的人只剩下林怀道了,林岸还能躲,林怀道他可躲不了。
斐榭祈心中已经把他们几个的关系捋了个清楚,举手吩咐身后的人说:“拿下他!”
“是!”
一大群警卫立刻听命,开始举枪准备逮捕林怀道。
林怀道站在中间有恃无恐,他哼着小曲,竟然开始独自跳起舞蹈,跳了一会儿,或许觉得无趣,又把目光移到曲言身上,看着他身上的婚服,僵硬地扯出一个笑,问:“你结婚啦?”
曲言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重婚罪是犯法的吧。”林怀道指着伦斯格特,“我记得你是警卫队长对吧,你去逮捕他们呀!”
伦斯格特惊异地看着林怀道,举着枪不做言语。
倒是安妄昀直接,他是曲言的好朋友,更是斐榭祈的好战友,两个重要人的婚礼被毁,脾气顿时就上来了,虽然不能指着林怀道鼻子骂,但声音极其洪亮:“妈的,什么**玩意儿,曲言头婚,你眼睛不好实在不行就去捐了吧,天天搁那儿瞎想,瞧你那阴恻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坟地里面爬出来的鬼呢,哪天走路上要是碰见个80岁老太太非得跟人家吓的归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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