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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家的钓系顶级Omega金丝雀(咕嘎呱)


被人骂了一通,林怀道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阴沉。
他脸色本就不好,现在更加的阴霾,精神颓废,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走在大街上还真能吓死一个人。
林怀道最终选择无视安妄昀,他继续看着曲言,笑着问:“言言,你喜不喜欢看烟花?”
烟花?曲言心中一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猜想。
“对,一个很棒的烟花,这个烟花整个上城区的人都能看见,等烟花结束之后,就会尸横遍野,死伤无数。”林怀道狞笑,“你原本就应该是我的,你明明答应了我永远跟我在一起,可你却背信弃义,和别人结了婚……曲言,我是得不到你,但是没关系,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按钮,大拇指悬空在上面:“只要我按下它,这里所有人都得死,到时候我们就算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了,没有一个人敢来阻止我们,我们会在地狱相会,我们会在深渊中重逢!”
“别——”
曲言瞳孔放大,冲过去想要阻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巨大的爆炸震碎玻璃,震耳欲聋的爆鸣声让人短暂性的失音。
斐榭祈率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抱紧曲言,想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他。
曲言虽然害怕,但也明白这一次不同上一次,这一次对方是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态安炸药的,所以炸药数量一定是能轰动整个上层区的量。
幸好群众已经撤离,不然这样大规模的爆炸,死伤简直不敢想象。
曲言不怕死,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如果非要说些什么,那就是有些遗憾没有跟斐榭祈在一起,有些遗憾这个孩子还未出生就要与世界告别。
就算上天让命运再给他安排一次重生,这一世的斐榭祈终究是这一世的,下一世的只会是另外一个他。
林怀道站在最中央,爆炸时受到最大伤害的无属于是他,如果这一次他们能活下来,那林怀道的事就算完全尘埃落定了,但是如果不能……
曲言抱住斐榭祈。
斐榭祈总是在单方面保护他,他用手护住斐榭祈的后脑勺,就算是微小的保护,也总比没有好。
不过刹那间,巨大的疼痛就袭上手指,曲言不想让斐榭祈担心,抬头强撑着露出一抹笑容。
因为大门敞开的关系,离门近的人已经开始慢慢撤出去。
婚礼的四周有许多白布与花朵,其中夹杂着不少假花,它们是很好的引火物,很快就让教堂燃起了熊熊烈火。
大火的浓烟熏得人睁不开眼,口鼻也因为浓烟而呼吸不畅。
原本站在中间的林怀道已经没了身影,火势越来越大,曲言见此只好先把林怀道的事放到一边,扶着受伤严重的斐榭祈往外跑。
外面潜伏的警察听到爆炸声拿着灭火器冲了进来,他们开始大规模的灭火,曲言叫来人,扶着斐榭祈上担架。
在他准备出教堂的那一刻,脚上突然被一只手抓住。
他回过头,竟然看见已经奄奄一息的林怀道含着大口鲜血拼尽全力抓住他,嘴里不断念叨着别走。
曲言转头看着浑身是伤的斐榭祈,他的后背差不多被炸掉了一层皮,黑色的西装看不出血液的猩红,但是那明显的湿润却是让人心头一颤。
曲言回头怨恨地看着林怀道,他左右看了看,举起一个尖锐的木棍想要刺过去。
“你又要杀了我吗?”林怀道哈哈大笑,笑容中尽是苦色,“你上一世杀了我,这一世还要杀了我吗?我现在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废人,你就算留我在这,我也只能安静的等待死亡。”
曲言闻言有些心软。
但是林怀道接下来的话让他怒不可遏。
“你杀了我也就杀了,我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你没死成我虽然很是遗憾,但是没事,斐榭祈会给我陪葬!”
曲言双眼通红,他重新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木棍,趁人不注意,利落地刺进林怀道胸口。
“斐榭祈不会死,我告诉你,我会跟他白头偕老,我会跟他永远在一起,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以为他是捡你不要垃圾,但是实则上,你从始至终就没有拥有过我。”曲言瞳孔中倒映出林怀道愤恨的脸,不禁牵出病态的笑容。
“我杀你,我在犯罪,理应来说我应该给你赔命,但是你看似没有杀我,实则上已经杀了我千百回。我那么多次卑微的希望,全部被你狠心的踩灭!”
“你以为我的爱是很难得的,其实不然,你或许只需要像喂狗一样给我一点自由,然后再给我一点食物,最后再满足一些我小小的心愿,或许我就会感激零涕的爱上你,但可惜你没有这样做。”曲言抚摸林怀道的脸,“是你亲自把我推开的。接下来我会在世上好好活着,我会替你,替前世的我,好好活着!”
林怀道死死盯着曲言小腹,拼尽全力挤出一句贱人,然后两眼一瞪,猛的坐直吐出一大口。
曲言发现林怀道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心中明了他已经没了多少活头,索性放下木棍将他交给伦斯格特,然后跟着医护人员走出礼堂。
斐榭祈已经被快马加鞭送往医院,现在说不定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
政修带人前去想要逮捕林怀道时,发现他已经没了气。
林怀道死了,连带着他杀人的秘密。
只是这个秘密并不是无人知晓,但是知晓之人,除了梦中的呢喃外,一生也不会再谈及。
伦斯格特在跟手下清点死亡人数,曲言站在一边,他两只手鲜血淋漓,医护人员正在为他挑出里面的玻璃,然后给他包扎。
曲言一直注意着伦斯格特那边。他听到他说:
“一共300人,死亡230人,重伤20人,轻伤50人。”
轻描淡写的数字,却是惨痛的代价。
伦斯格特填写完资料后蹲坐在地上,他懊恼的捶胸顿足,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在这一刻当着众人的面流下了眼泪。
他之所以哭,是因为除了死者众多之外,里面接近一半的人都是他的手下,是他共患难的兄弟。
安妄昀腿被炸伤了,他一瘸一拐走过来,拍着伦斯格特的肩膀安慰:“当时发生的太突然,毕竟谁也猜不到那疯子竟然提前安装好了炸药,唉,我们都已经尽力了,活下来已经不错了,既然我们活下来了,那我们就得怀揣着他们那份心意继续活下去。”
“我又没有要自杀。”伦斯格特扫开安妄昀的手,直接用眼泪洗了一把脸,“我只是觉得自己明明可以避免这些的,明明已经提前知道了凶手要出现的事,但是竟然还会发生这样低级的错误,我只觉得他们死得无辜,如果我再用心一点,如果我再警惕一点,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
“现在这重伤的20人生死不明,到最后活下来的人可能一半不到……说起来,你们星球的上将就在里面吧,哈……对了,曲言少爷呢?”伦斯格特站起来环顾四周,看到曲言平安后倏地松了一口气,“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话说,小少爷怎么没去医院?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吧。”
伦斯格特说着就要带曲言上车,安妄昀见此瞪大眼睛,连忙上前拦住他。
伦斯格特现在心情不佳,神情恍惚,要是让他去送曲言,没事儿也得给他送出事儿来。
他自告奋勇说:“我去就好,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的事不用你麻烦。”
伦斯格特也明白现在自己的状态十分的低迷,他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曲言看着安妄昀,不相信一个瘸子能把自己安全送到医院。
他摇摇头,为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命着想,劝慰说:“你还是好好养伤吧,白药现在应该吓坏了,你要是没事就去陪他,我让司机送我就行。”
婚礼接送的司机还没有离开,而且周边有很多警务人员,只要一句话的事儿就能找到开车的人。
“唉,药药受伤比较严重,现在应该已经在急救室了,唉,他是因为保护我受伤的。”安妄昀说到这里惭愧无比,白药当时站在他的后面,按理受伤程度应该没有多么重,但是当时白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都是一个伤员,竟然跑过来用身体去保护他。
曲言闻言眼中不由的浮上担忧,说:“那你更应该去看看。”
“我知道,我这不刚刚包扎好嘛,而且老大跟他一个医院,所以我刚想着既然你也要去,不如顺道就去了。”安妄昀摸了摸后脑勺,他想笑一笑缓解气氛,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那一起吧。”曲言招手叫了一个司机,然后直接坐上来时的婚车。
这时候也容不得安妄昀客气,他垂着头,毫不犹豫坐了上去。
一路的飞驰后终于到达了医院,医院很大 ,两个伤员不在一栋楼,所以只好先在这里分开。
路上的医护人员都认识斐榭祈,更认识曲言,他们看见曲言进来,便知道他是来找斐榭祈的,都爽快的给他指路。
曲言在一众好心人的指引下成功找到斐榭祈的急救室。
他的急救室前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曲言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医院的机器狗送来茶水,在由铁做成的脸上挤出一个笑脸,用头不断的蹭着曲言,尾巴摇来摇去,想要逗面前人开心。
曲言牵强的笑了笑,他抱着茶,心中思绪乱作一团,像是胡乱交错的毛线,怎么也拧巴不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熄灭,斐榭祈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从他们的表情看,手术应该是没出什么意外。
曲言不禁松了口气,长时间的高度紧张让他一阵头晕目眩,然后一个踉跄,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天色已经到了黄昏。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病房内,他的窗户正对着医生门口,从窗外看去,此时门口堵的人满为患,不断有人进来,又不断有人出去。
这家医院是上城区最好的医院,也是病房最多的医院,所以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婚礼上的死者或者伤员的家属。
一行大雁飞,夕阳也渐渐变得昏暗。
曲言忧心忡忡的收回目光,他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了一番。
也不知斐榭祈怎么样……
想到斐榭祈,他立刻瞪大眼睛,心中暗骂自己竟然把这事儿给忘记了,连忙拔掉手上输液的针,下床摇摇晃晃的朝斐榭祈的病房跑去。
他在走廊上奔跑,有护士看见想要过来扶他回去休息,但都被他一一躲过。
他一路踉踉跄跄的来到斐榭祈病房外。
他推开门,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斐榭祈十分心疼,他走过去,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曲言刚开始还伸手去抹眼泪,但是发现越抹越多后就报复性的开始直接闷声大哭起来。
他不敢哭得太大声,他害怕吵醒斐榭祈。
在他哭的正起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

第一眼着实有些惊悚。
曲言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哭声也在一瞬间止住,他愣愣地看着斐榭祈,眼睛微微睁大。
斐榭祈也同样看着曲言,脸上浮现明显的笑意,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怎么不哭了?”
曲言:……
他哭的撕心裂肺,而被他哭的人竟然嬉皮笑脸,甚至毫无悔意。
亏他那么担心!
曲言心里想什么脸上根本藏不住,斐榭祈立刻明白小家伙为什么突然脸黑,他忍俊不禁地起身往后靠了靠,看着窗外的天色问:“还没吃饭吧?”
曲言被对方的问题所惊讶,眼睛又瞪大了一些,忍不住说:“你干吗这么云淡风轻啊,要知道你可是被炸药炸伤了,天知道我看见你那副血淋淋的模样是有多担心!
听着曲言发自内心的抱怨,以及藏也藏不住的担心,斐榭祈眼中终于有了几分心疼,他注意到曲言手上的针孔,明白一定是曲言擅自拔了输液针头,然后跑过来找自己,心中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我笑是因为我还活着,我不怕死,但是我遗嘱还没有定好,我怕我们言言被别人欺负了,连孩子的抚养费都没有。”斐榭祈摸着曲言的头,“我得死在你后面,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我会担心没人照顾你。”
“我又不是小朋友。”曲言虽然这么说着,嘴角却慢慢翘了起来,眼神越发的温柔,但是嘴上却比钢筋一样硬,“而且如果你死掉了,我可不会把孩子生下来,哼,我会找一个比你更帅气,比你更年轻的Alpha,你呀,就去地狱陪彼岸花杀手吧!”
“林怀道死了?”斐榭祈微微怔了怔,随后突然松了口气,“算了,虽然觉得没有把他绳之以法有些可惜,但是这样狡猾的人让他活下来定是一个祸患,死了也好。”
曲言听着斐榭祈语气中惋惜的意味,忍不住问:“难道上将心疼彼岸花杀手?”
斐榭祈被曲言的脑回路逗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说:“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他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但最后就让他这么轻易的死了有些太便宜他了。”
“也挺好的呀,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报复他的,他死了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曲言摸着自己的小腹,略带担忧地说,“星际怀孕一般都是六月生子,我肚子这么平,会不会流产呀?”
“平?”斐榭祈伸手摸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确实挺平,等出院之后我让几个权威些的医生帮你调理看看。”
曲言闻言只好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将军,白药也受伤了。”
“哪个医院?”
“就在这个医院,但是跟我们不是一栋楼,我也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不过听安妄昀说他是为了保护他才受伤的。”曲言嘴巴鼓了鼓,“不过这样也侧面说明白药跟安妄昀已经突破了那层隔膜在一起了。”
“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在一起,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斐榭祈又揉了揉曲言头发,看着他跟猫一样懒洋洋地往前蹭,不禁揶揄,“瞧你那样,如果生个孩子下来,一定不是你照顾他,而是他照顾你。”
曲言闻言立刻收敛起笑容 ,挪着板凳往后退了几步,反驳道:“才不是,我还是会照顾人的。”
他说着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你看着嗷,就你住院这几天,我要把你照顾的无微不至,刷新你对我的认知!”
“哦?”斐榭祈不以为意地笑说,“那我很是期待呢,只是照顾我的同时,你是不是该去吃饭了呢宝贝?”
“你真的好讨厌,我说这个你说那个。”曲言从板凳上起来,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行动上却开始往外面挪,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房间内。
斐榭祈望着敞开的病房门,眉毛挑了挑。
还说照顾的无微不至,结果连基础的随手关门都没做到。
他转头看着窗外的夕阳发呆,心中开始梳理这些天已知的线索。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世界已经开始被黑暗笼罩,走廊外的脚步声不停,每路过一个斐榭祈就会稍稍留意一些。
倒不是他百无聊赖,只是他怕小家伙一个人去食堂走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听着这略带娇气的脚步声,斐榭祈立刻明白是曲言回来了。
他按下床边的按钮合上窗帘,然后小声的清了清嗓子闭眼假寐。
提着大包小包饭菜的曲言进入病房,他用脚勾上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墙壁上的投影电视正播放着下午发生的爆炸,音量被斐榭祈关闭,或许是觉得声音烦躁。
曲言也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轻声喊道:“吃饭了将军。”
斐榭祈紧闭着眼,没有丝毫反应。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知道你喜欢喝营养液,所以特地给你买了两条。”曲言声音放得很低,但仍掩不住声音中的小雀跃,“还有哦,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他说现在医学发达术后可以吃米饭,不过为了避免意外,粥和饭我都给你买了,顺便还给你买了一份清汤……”
曲言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通,然后期待地看过去。
但斐榭祈仍紧逼着眼睛,没有丝毫反应。
“睡着了吗?”曲言见此不禁长叹,他望着桌上的大堆饭菜,苦笑一声,“这么多食物,倒掉了又可惜,但是让我一个人吃的话……一定会被撑死的。”
曲言自言自语了一会儿,见斐榭祈还是没有反应,便开始报复性的狼吞虎咽起来,他塞米饭时一直关注斐榭祈,眼尖的发现他的睫毛在抖动,明白他不过是在装睡。
自己都吃成这样,斐榭祈竟然丝毫不关心。
曲言放下筷子,喝了一大口水将嘴里的食物顺下去,眼中划过狡黠,捏了捏嗓子娇滴滴的喊道:“老公,言言吃不完,强行吃太多肚子里的宝宝会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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