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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家的钓系顶级Omega金丝雀(咕嘎呱)


所幸斐榭祈看出了曲言的疑惑,主动解释道:“白药的腿在战场上失去了……因为性子傲气,他不愿意用仿真腿。”
“假的就是假的,再真也是假的。”白药坐在曲言边上,拿起彼岸花说,“我能从这花身上感到悲伤的气息,所以我怀疑是某个为情所困的Alpha。”
斐榭祈却皱眉问:“无法回溯?”
白药点头,沉凝说:“没有办法,或许是因为主人的来历不一般,我觉得我一时半会儿帮不上忙。”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曲言早在听到彼岸花话语时便坐立不安,现在白药来了,他便有了离开的借口。
可斐榭祈完全没有放曲言走的意思,沉声命令道:“坐下。”
“你凶他做什么?”白药不满地斥责斐榭祈。
曲言假笑着坐下,低着头局促不安。这个白药不知为什么,总给他一种被看透内心的恐惧感。
“曲言,你觉得凶手放彼岸花是有何意义?”白药笑问。
曲言心想他又不是专业的,为什么一个两个都问他。
已经回答过一次不知道了,这一次再说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努力想了想,灵光一闪拍手说:“会不会是信息素的味道?”
斐榭祈跟白药相视一眼,面容顿时严肃起来。
“或许曲言的猜想是对的。”斐榭祈起身说道,“我先去通知总部。”
“去吧。”白药并没有要跟随的意思,无所谓地点头答应。
“药药——”
这时才接到消息的安妄昀手舞足蹈的跑过来,在快要触碰到白药时,被斐榭祈连拖带拽的拉走。
“噗——”白药见此扑哧一笑。
他笑起来很美,他与曲言的漂亮是不同的,曲言是惊艳,而白药是如沐春风,让人心情舒畅。
“那……”曲言站起身,再次准备离开。
没成想白药也跟着站起来,自来熟地请求道:“曲言,你带我去检查一下尸体吧。”
诶?让他带他检查?!
曲言表情僵硬,他自己都不知道尸体在哪。
白药似乎没有意识到曲言的尴尬,抬脚往前走,走出一段距离,才反应过来曲言没跟上,他回过头,做出疑惑的表情。
“我不知道在哪。”
“没关系,慢慢找。”白药显得十分大度。
但曲言却为白药的大度感到苦恼,他咂了咂嘴,硬着头皮带路。
两人兜兜转转,在曲言一路的询问下终于找到了尸体存放处。大多数的尸体已经被送往城内尸检,留下来的只有两具。
冰柜内的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正是弱冠之年。他双目惊恐地睁大,眼内的恐惧好似跨过时间与生死的鸿沟,让曲言心头一震。
白药走上前,挽起袖子伸手抚上男子的眼睛,随后缓缓闭上眼。
曲言不明白白药在做什么,但从斐榭祈的话加上白药一路上言行的异常中可以猜测出,白药身上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能力。
半晌后,白药面色苍白地睁开眼,曲言见状连忙上去搀扶。
“谢谢。”白药虚弱地笑了笑,“我没关系,你去通知一下斐榭祈,让他立刻回来。”
“不用找他了。”
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后一片巨大的阴影遮住门口的光线。
“艾尔斯?”曲言看见来者皱起眉,略带诧异地喊道。
“是我,好久不见。”艾尔斯显然还记得曲言,他朝他点了点头,走过去说道,“你们两个Omega待在尸体间做什么?”
白药脸色不怎么好,纠正道:“我是Alpha。”
“抱歉,我才知道。”艾尔斯眼尾上挑,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却没有丝毫歉意,“不过不管二位在这做什么,尸体我要带走。”
白药拧起眉,有些质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星球也出现了彼岸花杀手,唔,我们是这样称呼他的。”艾尔斯笑道。
曲言不解问:“既然你们也出现了杀人犯,那你们一定有尸体才对。”
艾尔斯摇头,他走上前为尸体盖上白布,按了按耳垂上的芯片,几个仿生人整齐划一地进来。
艾尔斯一边命令仿生人把尸体运走一边说:“我认为肉泥算不上尸体。”
“……或许吧。”曲言看向白药,见他没什么反应,也便按下去阻止艾尔斯的心思。
艾尔斯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搬运走尸体,自然是经过斐榭祈的允许,不然关乎两球友谊的事,艾尔斯再怎么傲气也不敢擅自行动。
艾尔斯离开没多久,安妄昀便回来了。
“白药!曲言!”他兴奋地跑过来,一手揽俩,把两颗头死死按在自己怀中。
“放开!”白药没什么反应,倒是曲言被挤得喘不了气,推开安妄昀跳开。
“曲言是Omega,注意分寸!”斐榭祈进来看到这一幕眉毛快皱成一条扭曲的横线,转头厉声呵斥安妄昀。
“嘿嘿,太激动了嘛!”安妄昀摊手笑道,“白药一年365天有364.5都闷在家里,现在看他出来,我就有点激动过头了。”
白药抿了抿唇,说:“我只是讨厌吵闹。”

第21章 我要离开了(前面人名错误,我重新改了一下)
因为停尸房有味道,所以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外走。
军内士兵现在大多都在午休,除了零星的几个巡视人员外,宽阔的操场上冷冷清清。
四人并肩而走,此时的太阳并不算毒辣,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艾尔斯的事是将军您允许的?”曲言问。
斐榭祈脸上没什么表情,点头道:“是,管理者认为这件事并不算大,所以不肯拨人给我,现在艾尔斯愿意过来也算雪中送炭。”
安妄昀不赞同地摇摇手指,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不,我觉得雪中送炭的是彼岸花凶手,如果他不跑去罗寿星大开杀戒,艾尔斯也不会过来增援,甚至参与其中。”
斐榭祈瞥了安妄昀一眼,没有言语。
“雪中送炭这词可不太好,仔细追究起来如若不是那凶手去杀人,我们老大也不会愁成这样。”白药笑了笑,“说起来,夏吟那事解决得怎么样?”
斐榭祈有些诧异地看着白药,问:“你从哪儿听说的?”
白药耸了耸肩膀,理所当然地说:“大家都知道,这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想不知道都难。”
斐榭祈目光沉冷,他停下脚步,拧眉说:“管理者虽然下了逮捕令,但是夏吟家里的意思很坚决,那便是要么和解,要么不了了之。”
“不就仗着几个臭钱,跟林岸一个德行!”安妄昀虽然与斐榭祈一起长大,但在家庭教育上安家以朴素低调为主,因此安妄昀一直不喜以钱财上位的人,忍不住愤愤不平道,“瓦釜雷鸣罢了,现在贫民窟的人成倍增长,管理者再不采取措施阻止,让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继续压榨下去,假以时日肯定会出问题,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斐榭祈勾唇笑了笑,一言不发地重新迈开步子。
曲言把他们的谈话听在心里,他假意打了个哈欠,装作无意地问:“上将,凶手放彼岸花的含义您调查到了吗?”
斐榭祈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指着不远处的老树说:“去那儿吧,避避阳光。”
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四人来到树下。斐榭祈靠树而站,他半瞌着眼对曲言说:“虽说你提供的是一个不错的方向,但也仅仅只是一个方向,并不能把它当作一个解决方案来看待。我已经让人去调查所有拥有彼岸花味信息素的Alpha了,应该不久就能出结果。”
曲言抬起头,悉数的阳光晴曛而下,透过摇曳的树叶倾泻,点点的斑点像是水中的涟漪,零星的洒到斐榭祈脸上,斐榭祈本就长的无可挑剔,被光影的斑点一衬,更加帅气夺目,冰冷死寂的气质也被削弱了几分。
斐榭祈睁开眼,看着望向自己看愣了神的曲言,低笑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曲言自然不可能说自己被美色勾了魂,他下意识地离斐榭祈远了一些,胡乱地转移话题,“林岸这几天在做什么?”
安妄昀心情愉悦地叉腰大笑,说道:“哈哈哈,他?他被我们老大臭骂了一顿跑爹妈怀里撒娇去了。”
曲言闻言看向斐榭祈。
斐榭祈骂林岸?
斐榭祈闭上眼假寐道:“那是他咎由自取。”
“诶,老大你别闭眼了。”安妄昀拽了拽斐榭祈,指着操场说,“你看那家伙,不是那个嘛。”
安妄昀的话十分含糊,斐榭祈睁开眼看去,发现是上次那位想让自己破格为少尉的青年。他微微颔首,说:“我记得。”
“不是记得不记得的问题。”安妄昀啧啧道,“我是让你猜猜他来做什么,他不是这个军营的吧?”
“我怎么知道?”
“所以我让你猜啊!”
说话的工夫,青年已经走到斐榭祈跟前,他的气质与赢烛相似,但是傲气却不傲慢。
“上将。”政修开门见山道,“管理者让我过来转告您,让您别把尸体交给艾尔斯王子。”
安妄昀小小的哇哦了一声,瞟了斐榭祈一眼,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拍着胸口替其回答道:“对不起哈,我们已经交给艾尔斯王子了,所以吧,辛苦你白跑一趟了。”
政修从容不迫地行了一个单膝礼,不卑不亢道:“那请上将前去追回尸体!”
斐榭祈这回终于有了反应,他唇角扯起嘲讽的弧度,声音更是凌厉:“你这是混到管理者跟前开始得意忘形了?”
政修跪得更深了:“我怎么敢。”
斐榭祈低下眸子,转动手上的戒指开口道:“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礼?如果管理者那么想要,就让他亲自去向艾尔斯王子索要吧。”
“可……”
见政修抬头欲言,安妄昀笑着打断:“我们老大脾气不好,你见谅哈。但是尸体嘛,如果管理者那么想要,就让他自己去要吧,唉,毕竟我们老大面子薄。”
政修表情僵硬,他愤然起身,有些恼怒地看了斐榭祈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一直隔岸观火的曲言见火熄灭了,慢悠悠地上前,问斐榭祈:“管理者为什么会想要追回尸体?”
两具尸体而已,难道比两球的友谊还要重要?
斐榭祈微微摇头:“我也不清楚,兴许他是想包庇什么人吧。”
斐榭祈说得别有深意,曲言若有所思地低头,没再追问。
此时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四人见此也不再停留,各自散去。
训练吃饭睡觉,一天便这样草草地度过。
连续两天的高强度训练,曲言腿酸到下不了床,被安妄昀拉起来时,嚎得跟杀猪一样。
闻声赶来的白药一个逼兜给安妄昀扇过去,把他强硬地拖走,并把曲言的情况告诉了斐榭祈。
斐榭祈知道后也没强求,大方地给曲言休了一天假。
当天晚上斐榭祈拿着药包敲响曲言的宿舍门。
曲言对斐榭祈的到来很是意外,特别在看见斐榭祈手中的药包时,除了意外还有几分暗喜。
他这是……勾引斐榭祈成功了?
斐榭祈并不知道小家伙心中的小九九,他让人打来水,脱下曲言的鞋袜将他脚放入水中。
“辛苦你了。”斐榭祈说着撕开药包放入水里,然后站起身,颔首道,“自己揉。”
曲言:……
原来没有勾引成功。
曲言弯着酸痛的腰去够水盆,可弯了半天,除了累坏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他丧气地收回手,打算就这样泡会儿了事。
斐榭祈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轻轻骂了一句“笨”,然后蹲下身为曲言揉脚。
曲言脸上羞上一层酡红,赧赧说:“唔,其实也不用的。”
斐榭祈没有回应,只是低头默默地为曲言揉脚。
温热的水将足泡得嫩红。脚踝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曲言捂住脸,耳朵悄悄红了尖。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揉了一会儿,斐榭祈突然没头没尾地这么问了一句。
曲言明白斐榭祈是在问他接下来的人生规划,他认真中掺杂着几分玩笑说:“去当商人?”
“小财迷。”斐榭祈见揉的差不多了,加了些热水让曲言自己泡会儿,起身擦拭手说,“你觉得白药如何?”
“啊?”曲言使劲摇头,“我不喜欢白药。”
斐榭祈转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曲言,说:“我的意思是他人怎么样。”
“哦……”明白自己误会,曲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到白药是斐榭祈的心腹,半真半假地回答,“他很温柔,长的也好看,我很喜欢他。”
斐榭祈直直地盯着曲言,那眼神好像要将对方盯出个洞来,半晌后轻笑一声回过头,说道:“就这样?你不觉得他怪怪的?”
“没有呀。”
“曲言的嘴,骗人的鬼。”斐榭祈走过去点了点曲言的唇,“一路上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还说不奇怪。”
“你长得好看我眼珠子也黏你。”曲言鼻翼翕动,“刚刚你洗手了没?”
“没有呢。”
“那你还摸我嘴巴。”曲言骂骂咧咧地跳起来,不停揉搓自己的嘴唇,“我讨厌死你了,你去给我洗手!”
“知道了,我现在去。”斐榭祈耸了耸肩膀,转身去了洗手间。
等斐榭祈走后,曲言望着地面陷入了沉思。
斐榭祈的问题问得不错,他确实应该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思虑一下了。
他瞥向肚子,眸光倏地往下一沉。
接下来的几天,曲言的训练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而在这些天的“患难与共”中,士兵们也跟他打成了一片。
这天曲言训练完便在镜子前顾影自怜,欣赏自己翘到恰到好处的呆毛。
这时斐榭祈走了过去,挥下无情之掌将他的呆毛拍扁。
曲言的脸当场就黑了,回头骂骂咧咧地想跟斐榭祈理论,却被对方猛地捂住嘴。
“嘘,别叫。”斐榭祈此时格外像一个入室抢劫并看上人家花美少妇的小偷,他左顾右盼,放低声音说,“我要离开了。”
曲言拽住斐榭祈的衣角,声泪俱下:“你不要走好不好?”
斐榭祈眉头紧锁,拽开曲言的手道:“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要去罗寿星处理夏吟的事,你接下来乖乖地待在营中等我回来好不好?”
曲言听后邪魅一笑,挑眉道:“去吧去吧,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曲言了,没有谁能欺负的了我。”
斐榭祈看着曲言得意忘形的小模样,心中的担心加深了几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又问道:“我的配枪呢?”
曲言乖巧地回答:“在枕头底下。”
斐榭祈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怎么满意,不悦道:“你以为你收藏文物呢?下次把那把枪好好带在身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知道吗?”
“好哦。”曲言觉得斐榭祈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他踮起脚往他嘴角吧唧一口,摇头晃脑道,“知道啦知道啦,你去吧——”

斐榭祈捂住嘴,愕然地看着曲言,惊异和不可置信写在脸上。
“我已经全部记住了!”曲言小手一甩,推着斐榭祈往外走,“好好的惩恶扬善,我等你昂。”
斐榭祈眼底的惊诧还未散去,他回头想说些什么,曲言又凑上来猛地亲了一口,这一次正中靶心。
斐榭祈的脑袋砰的一声爆炸了。
他亲他了!
他居然亲他了?!
再看曲言,他面不改色,嘴角翘起,甚至有些小雀跃。
深深觉得自己被占便宜的斐榭祈捂住嘴,难为情地往外跑去,连事先准备好的道别语都未说出。
几分钟后,曲言望着天上鬼鬼祟祟离开的星舰喟然长叹。
斐榭祈可真是纯情啊。
岁月如流,时间一晃过了三天。
这三天内军营风平浪静,斐榭祈离开的消息早已经不胫而走,或许是接到上级的指示,所有人都看破不说破,选择了秘而不宣。
这天上午训练完的曲言被叫到安妄昀办公室。他去时,白药正在门口翘首以待,见他到来,欣喜地上前挽住他的手。
“你怎么才来?”白药说着拉着曲言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们有事跟你讲。”
我们?曲言动了动耳朵,狐疑地进入办公室内。
安妄昀听见脚步声后放下手里的文件,他抬头望向门口,欲出又止地看着曲言,目光闪烁。
曲言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心下了然,问道:“你们要走?”
“是。”安妄昀摸了摸耳朵,难以为情道,“本来答应老大照顾你的……但白药身体不好,必须每月一日前去医院复查。对不起曲言,我们可能要留你一个人在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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