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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家的钓系顶级Omega金丝雀(咕嘎呱)


连地上的草屑都未带起。
他利落地翻过围墙,朝川流不息的公路跑去。
“卧槽,你要死啊!”
一个男人被曲言的鬼探头吓得疯狂踩刹车,等他惊魂未定的抬头,发现对方竟然自来熟的上了自己车。
曲言说:“师傅我有急事。”
男人脸都绿了,他有生之年竟然会被当作出租车司机。
曲言却管不了那么多,脱口而出说:“去林岸林少将家!”
“啊?”男人满脸问号地回头,被曲言轻轻瞪了一眼,又悻悻地转过头。他发动车子,一边开一边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曲言侧头望着窗外。他当然知道男人是谁,如果不知道他也不会这么毫不犹豫的上车。
男人见曲言不回应,开始自言自语地嘀咕:“哪有你这样的Omega,也不害怕我把你拐走了。”
曲言仍旧保持沉默。
男人见此幽幽地叹了口气,加快了车子的速度。
几分钟后车在一栋奢华的宅子前停下,男人开门率先下了车,他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发出咦的声音,奇怪地说:“怎么回事,门口的守卫呢?”
不等他反应,曲言便绕过他冲了进去。
“喂!”男人见状连忙跟上。
等进入院子,第一眼便是满地的狼藉。
林岸与斐榭祈站在院子中央对峙,手里各自拿着枪。
一名耄耋之年的老人面色发黑,他背着手站在林岸身后,不断叹气。
“怎么回事?”载曲言回来的男人小跑到老人面前,看看林岸又看看斐榭祈,不解地问,“上将怎么在这?哥,你别拿枪对着上将啊!”
他说着要去夺林岸手中的枪。
“滚!”林岸双目赤红地低吼,他把跑来碍事的林启推开,骂道,“林启你脑子坏了?不帮着你哥帮着外人?!”
“哥你才疯了,他是上将啊!”林启说着看向老人,“爷爷你快说句话呀!”
“行了!”早已经受够闹剧的老人高声呵斥,“都给我把枪放下!”
“爷爷!”林岸不甘心地回头,却被林家老爷子的拐杖正中额头。
老爷子看着捂头的林岸,愤怒中掺杂着心疼,说道:“林岸你快跟上将道歉!”
林岸却不愿意,反驳道:“我又没做错!”
“什么叫没做错?你把人家Omega都送去监狱了还没错?我……咳咳!”林老爷子被林岸的所作所为气到咳嗽,他脸色发紫地拍打胸脯,从喉咙中挤出声音命令,“道歉!”
“爷爷你别生气。”林岸过去想扶住林老爷子,但刚触碰到对方的手就被其猛地推开。
“我让你道歉!”林老爷子一字一顿地重复。
“您别生气,我道歉就是了。”林岸转身看向斐榭祈,握紧拳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说,“对不起斐大将军,我错了。”
“这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你最应该道歉的是曲……”斐榭祈注意到门口作壁上观的曲言,浑黑的眉倏地拧到一起,质问道,“曲言?你怎么来了?”
“我?”曲言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嘿嘿说,“管家让我过来叫你回家吃饭。”
斐榭祈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质问:“你觉得我信吗?”
曲言闻言颇为苦恼地垂头:“可是我想上将嘛~”
斐榭祈被曲言说得不自在,他抵唇咳嗽,训道:“不知分寸!”
然后他又看向林岸,警告道:“本想断你一只手让你长点记性,但看你爷爷的面子上就算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收收你那恶心的心思。”
说完他阔步朝门口走去。
林岸被斐榭祈说得艴然,咬牙切齿地骂道:“你都三十多了,你跟曲言差了足足十几岁!严格来说他是你养子,连养子都觊觎的畜生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义凛然!”
斐榭祈没有回应,只是脸色明显凝重了些。

斐榭祈头也不回地说:“回家。”
曲言跟上斐榭祈,等走到门口,斐榭祈突然停下,问道:“你跟林启来的吧?”
曲言抱住斐榭祈的胳膊叭叭夸道:“上将好聪明呢~”
“别阴阳怪气!”斐榭祈扶额问,“你认识林启?”
曲言低头假装思索,然后抬头斩钉截铁说:“不认识。”
“那你还跟他一起来?”斐榭祈担忧地看着曲言,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是不是我这几天太纵容你了,什么车都敢坐?”
曲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低头没吱声。
斐榭祈见此深感教育曲言是项不能急于求成的大工程,心中不由叹气。
曲言当然认识林启。
林岸有三个弟弟一个姐姐,林启是林岸众多亲人中知晓情况后唯一帮他的人。
只是……
曲言抿唇。
他有时想,这一世或许从开始便不是救赎,而是赎罪。
等回到别墅,满腹委屈的管家连忙跑上来,不顾曲言危险的视线向斐榭祈解释了前因后果。
斐榭祈越听脸色越沉,等打发走管家,他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上楼前对曲言说:“愣着做什么?去我书房!”
曲言望着斐榭祈的背影,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心中惴惴不安,忐忑地跟上。
等来到书房,斐榭祈随意地把风衣脱掉,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几个,白皙透着几许麦色的胸膛让曲言咽了咽口水。
没等曲言一饱眼福,斐榭祈阴沉的视线便扫了过来,他眉心蹙起,厉声问道:“从哪个位置跳下去的?”
曲言发动技能沉默。
斐榭祈眉梢上扬,不气反笑:“给我抬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会迁怒于你?”
曲言心中一紧,乖巧地扬起小脸,指向窗户中间的位置说:“那个。”
斐榭祈过去看了一眼,当看到上面尚还新鲜的脚印时,脸色骤然一沉,低声命令道:“过去趴着!”
“啊?”曲言茫然地抬头,不解地看着斐榭祈。
斐榭祈锁眉问:“没听懂?”
“听懂了……”曲言乖巧地走过去,他趴起来倒没什么羞耻心,甚至有种重操旧业的熟练感。
斐榭祈见此走向书架,按下墙上一个灰色的按钮。吱嘎一声,书架自动移动开,一排排鞭子映入眼帘。
一直回头观望的曲言瞳孔一缩,顿时跟朵晒干了的花一般焉了吧唧的。
他早该想到的,既然相机存在,那鞭子也一定存在。
斐榭祈手指在众多鞭子中扫过,回眸命令:“自己选一个。”
曲言捂住头不吭声。
他哪个都不想选。
曲言这个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本就怒火中烧的斐榭祈随意地抽出一根鞭子走向曲言。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有规律的哒哒声。曲言紧咬着唇,小心翼翼地瞟着斐榭祈。
斐榭祈强压住怒气,曲言一路上的无理取闹他都可以认为是小朋友的顽皮,所以勉强能忍受,但这次关乎生命危险,他是真的无法说服自己不动怒。
他踹了曲言扭动的屁股一脚,呵斥道:“趴好!”
曲言轻轻哦了一声,埋下头不再乱动。
斐榭祈走过去抬起曲言的下巴,逼视他问:“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曲言被斐榭祈压迫的无法呼吸,他试探地回答:“去找你?”
“还有呢?”
曲言砸巴着嘴,说:“不应该坐林启的车。”
“还有?”
“不能跳楼……”
曲言想自己这么乖了斐榭祈一会儿定会手下留情,没成想斐榭祈走到身后抬手就是一鞭子,怒问:“知道还犯错?!曲言,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
曲言:……
“十五下,就当长记性,不许出声!”斐榭祈声音浑厚,一时还真震住了曲言。
但等曲言反应过来,立刻哼唧着去护住屁股,一只手还试图去抓斐榭祈的鞭子。
斐榭祈见此一鞭子抽在曲言手上,大声吼道:“把手拿开!”
曲言被斐榭祈吼得全身一颤,被鞭子抽到的部分已经开始泛起红痕,他嘴巴一撇,眼泪开始往外冒。
斐榭祈眉皱得更深了,他取下领带,走过去捆住曲言的手,然后又粗暴的脱下他的外套。
斐榭祈看着不挣扎乖乖躺在自己怀里抽搭的曲言,心中不由的心软。
但很快,这心软便被怒火取而代之,因为他发现曲言在往自己身上擦鼻涕!
他踹了曲言一脚,呵斥道:“自己给我好好趴着,二十下!”
“阿祈……阿祈……”曲言还想说什么,一道凌厉的鞭子直接抽了下来,顷刻之间,被抽中的背部便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如果他转过头,就会发现自己的白衬衫已经破了一道口子。
“阿祈……疼……”曲言声音中带上了哭腔,他知道斐榭祈动了手就不可能再收手,但还是忍不住求饶。
“疼才能长记性。”斐榭祈嘴上这么说,行动上却是放下了鞭子。
曲言见此哼哼唧唧地跳过去,扑进斐榭祈的怀里,服软道:“阿祈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不打……不打好不好?”
斐榭祈心情烦躁,他握紧鞭子,抬起曲言的下巴,见他一副任自己摆布的乖巧模样,身下忽然生出一股燥火。
曲言还在卖可怜,他用手指勾住斐榭祈的衣领,跟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般哼喃:“我错了,阿祈下手好重,屁股要烂掉了……”
斐榭祈被曲言的话气笑了:“我可没打你屁股。”
“你……你踹了……”曲言哽咽说,“我好疼的……后背好疼,刺刺的……”
斐榭祈闻言瞥了曲言背后一眼,发现被鞭打的部分渗出了血珠。
“我、我是害怕阿祈出事才过去的,”曲言抬起头,顶着泪眼汪汪的眼睛说,“我是担心阿祈。”
斐榭祈单手撑着头,他把曲言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低眉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林家?”
曲言心想这种事动动脑子就能猜到,斐榭祈气得都杀人了,那做为罪魁祸首的林岸肯定难逃一劫。
但为了让斐榭祈消气,他眨巴着眼睛讨好说:“因为我知道阿祈对我好,一定会去给我报仇的,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动了动手指,比出一个爱心:“最重要我们心有灵犀。”
斐榭祈表情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曲言,评价道:“言言你好油。”
曲言闻言笑容渐渐消失,他气呼呼地伸出手,央求问:“所以阿祈可以给我解开吗?”
“不能。”斐榭祈用鞭子轻轻拍打曲言的脸,“阿祈还不知道言言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假的知道错了呢。”
“言言是真的知道啦~”曲言低眉顺眼地瞟着斐榭祈,挺起胸膛说,“不信阿祈考验言言。”
“哦?”斐榭祈换了个姿势,“怎么考验?”
曲言想了想,提议说:“阿祈可以派人演戏,然后来考验我呀。”
斐榭祈不屑地嗤笑:“你当我闲着没事?要玩过家家找别人去。”
曲言认为继续这样谈下去又会激怒斐榭祈,于是转移话题问:“阿祈,夏吟跟杀人犯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啊?”
提起这个,斐榭祈正了正神色,说道:“杀人犯目前没有结果,不过夏吟嘛,呵呵,你想知道他的现状?”
曲言用力点头:“嗯嗯!”
斐榭祈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吐出烟圈说:“我不知道,你问政修去。”
曲言问:“为什么?”
斐榭祈轻笑,他见曲言捂住鼻子一脸难受,面不改色地把烟熄灭丢进垃圾桶里,回答道:“他是典狱长,不问他问谁?”
曲言发出长长的哦。
夏吟的入狱在意料之中,不过政修在几天之内当上典狱长却出乎他的意料。
人家升职是蜗牛吃葡萄,又慢又辛苦,他倒好,坐上火箭直接一飞冲天。
斐榭祈看出了曲言心中所想,说道:“管理者偏爱人才,而政修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他在军事、科技等众多领域都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天赋,所以升职快也正常。”
曲言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口说:“那我可得多向他学习。”
斐榭祈听后却是摇头,皱眉道:“别跟政修靠太近,这人有些古怪。”
既然斐榭祈都这么说了,那曲言自然会留意一些。只是他不太明白斐榭祈的意思,什么叫古怪?
他想问,却扫到对方手里蠢蠢欲动的鞭子,心中一惊,立马识趣地闭嘴。
斐榭祈看了眼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把剩下的鞭子打完。
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曲言抬起小手晃荡说:“我真的知道错了,阿祈不要打我好不好?”
要是曲言头上有对耳朵,那它们一定已经紧贴着头耷拉。
斐榭祈被曲言说得举棋不定,他既想给曲言一个教训,又看不得曲言哭,进退维谷下,他灵光一闪起身说:“我明白了。”
因斐榭祈起身而滑到地上的曲言挣扎着站起来,亮眼问:“那我可以走啦?”
“走去哪儿?”斐榭祈把曲言按到椅子上 ,“一会儿我让管家来为我代劳。”
看不见自然就不会心疼了。
曲言听得瞠目结舌,嚷嚷说:“我才不要呢!我要阿祈打……呸,我不要被打!”
斐榭祈对曲言的抗议视若无睹,木人石心说:“教训免不了,今天就是管理者来了也没法给你说情。”
他话音刚落,管家慌急慌忙地跑进来,大喊道:“不好了将军,管理者来了!”

第26章 金屋藏娇
“管理者来了?”斐榭祈闻言准备出去迎接,快出门时忽然想起曲言还在椅子上,简单思索了一番,折返回去把小家伙塞进了书桌底下。
管家看得叹为观止,满眼不可置信。
而曲言也托斐榭祈的福,感受了一次正妻捉奸情夫出逃的体验。
斐榭祈也觉得这样做不妥当,但他没时间顾及这么多,快步朝外面走去。
他刚推开书房门,便与笑意盈盈前来查看的少年相撞。
斐榭祈回头瞟了书桌一眼,些许尴尬地问:“管理者大人怎么来了?”
“我来看我的将军难道还需要请示吗?”少年脱下沾了雪的厚重风衣,“叫我弦音就好,大人大人的听着总不自在。”
“规矩不可破。”斐榭祈瞥向弦音头发上的雪花,问道,“大人这是去哪儿了?找我有什么事?”
弦音进入房间,管家自觉地端上热腾腾的茶水,他望着面前散着徐徐白烟的暖茶,低笑道:“找你叙叙旧罢了。”
他一如既往地戴着黑帽,半张脸神秘地隐入黑暗,薄唇微微抿起。坐姿有些放荡不羁,单手撑着侧脸,一只小腿高调地搭在另一只大腿上,与他优雅散漫的气质不太相匹。
“那您恐怕来得不是时候。”斐榭祈没有给弦音丝毫面子,冷脸道,“我这正教训小猫咪呢。”
弦音闻言有些惊讶地抬头,指着墙上各式各样的鞭子问:“请问将军,你对你家的猫这么凶的吗?”
斐榭祈面不改色地过去按下按钮让书柜复原,淡淡道:“不乖自然得凶一些。”
弦音笑问:“打死了怎么办?”
斐榭祈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便换一只。”
弦音听后拍了拍手,啧啧称奇道:“我从不知道将军如此绝情,哈哈,不虚此行!”
躲在书桌底下的曲言嘴角快垮到地上了。
嚯,原来他这么微不足道。
斐榭祈听着弦音爽朗的笑声,心里面莫名的不悦,微微蹙眉,抱胸靠墙问道:“大人,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要送客了。”
斐榭祈说得有些不客气,弦音笑容凝固了些,不悦道:“将军为何一直赶我走?难道将军也学着古人金屋藏娇……啊看我这记性!”
弦音突然站起来,当着斐榭祈的面在书房内来回走动:“我记得将军不是有只金丝雀吗?怎么没见着他人?”
斐榭祈尽量让自己视线不移向书桌,看着弦音目不斜视说:“他出去了。”
“去哪儿了?”
斐榭祈深吸一口气,直言问:“大人这么喜欢对别人的私事刨根问底?”
弦音不置可否,又一次问道:“他去哪儿了?”
斐榭祈闭眼冷哼,拔高声音说:“我看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看望我,其实是想看我家的言言吧?抱歉了,我家言言今天还真不在家。”
“哦?”弦音忽然靠近书桌,“可我怎么总觉得这里……有呼吸声啊?”
被弦音吓得屏息的曲言往里面缩了缩,他不敢抬头,怕发出动静引来弦音的怀疑。
可他等了一会儿,迟迟没等来弦音接下来的话,出于好奇心微微抬头,等抬头时,才发现弦音正以一种倒吊的姿势勾唇“看着”他。
曲言被吓的呼吸都慢了一拍,他极快的钻出书桌,奔向斐榭祈胆怯的躲在其身后。
他原以为弦音是面朝着书桌弯腰,等出去才发现弦音是站在书桌对面,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越过桌面,然后又低头伸长着脖子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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