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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炮灰每天都在修罗场)(白山禾)


偌大的小礼堂只剩下林尘跟沈胥白两人。
沈胥白自然而然地牵上林尘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慰:“都是戏,别难过。”
话虽这样说,但他眼里的担忧却藏不住。
林尘觉得很奇怪,明明他刚穿书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现实记忆很清晰,父母双全、事业有成。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真的去回忆现实世界的点滴,发现那些东西似乎是被灌输进去的。
他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在他10岁那年,跟他父亲一起死在了一场全国皆知的地震里。
是父母拱起的身躯保护住了他,让他捡回了一条抿。
后来,在政府的安置下、社会有爱人士的资助下,福利机构的帮助下,他完成了自己的学业,走进了娱乐圈。
“我……”林尘怔怔地抬头,“我的恋人是不是一直资助我的那个人?”
算是灵光一现,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关于某个人模糊的影子,不成像,是隐约的记忆。
据说因为他一家三口的故事感人,而他又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学霸,他被某个有钱的资助人看上了,一路资助他上最好的学校,给他最好的生活保障。
明明是个失去双亲一无所有的孤儿,却摇身一变成了小少爷一般。
如此这般,似乎说得通了。
尽管他不爱钱财,不虚荣富贵,但谁不感念恩人。
何况他那时候还那么小,身边又没有亲人,自然对帮助自己、给予暖意的恩人更多的关注和感激。
久而久之,那感情变了质,说好听点成了爱情。
说难听点成了奢望。
但恩人的世界很大,说不定资助的人也很多,他实在算不上特殊。
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情自然成了暗恋。
沈胥白带林尘观看话剧的本意原不在此,倒是意外林尘回忆起了关于“他”的事。
他不忍骗林尘,点了点头:“嗯。”
“能跟我说说吗,关于他?”林尘眼神恳切。
沈胥白不忍拒绝:“去我实验室说吧。”
林尘一开始没懂为什么非要换地点,站着没动,他实在想了解。
沈胥白无奈,只能透露只言片语:“机制原因,我的任务是科研,不在实验室我会有反噬。”
林尘赶紧点头:“那去实验室说。”
沈胥白牵着他往实验室走,心惊胆战地试探:“一定要听吗?搞不好以后你自己能想起来。”
林尘点头,语气坚定:“我想知道。”
沈胥白不再多言,领着林尘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他刚才话说一半,还有一半藏着——
其实在实验室说关于“他”的事也会被反噬,而他不知道反噬的结果是什么。
他不怕伤害自己,真的死在了实验室或许有不甘,但看到林尘红着眼睛求他的样子,沈胥白再多的不甘都被吞进了肚子,变成了情愿。
他对林尘,根本就没有底线。
罢了,来过了,争取了,像一对小情侣一样在校园里相处了,足够了。
唯有一点,他怕反噬时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林尘,才忐忑不安地却佯装镇定地交代:“实验室密码是你生日。”
如果情况不对,你赶紧自己先跑。
沈胥白不敢把话说明,林尘也不懂他的意思,着急听现实世界的事,点了点头:“知道了。”
沈胥白再无顾忌,输入密码打开了实验室。
彼时他们都不知道,这波反噬无关受伤和生命,只是沈胥白说得越多,体内的占有欲和恶劣本性会暴露很多。
差一点就在科学神圣的实验室将林尘强了。

沈胥白的科研实验室收拾得很干净,最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工作台。
工作台上垒着整整齐齐两垛稿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演算痕迹。
林尘看不懂,但足够震撼。
对老教授说的辛勤付出有了实质化的感知。
以工作台为界,一分为二,左边是办公区,电脑桌上一台高科技的电脑正在幽幽地闪着待机蓝光。
右边是生活区,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
这个衣柜林尘曾在视频里见过,那是他跟沈胥白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彼此。
这里没有沙发,两人落座在工作台左右。
无需林尘开口,沈胥白主动交代:“你的猜测是对的,你是我资助的学生。”
林尘已经对沈胥白称呼“他”为“我”麻木了,再不纠正,只点点头:“嗯。”
示意他继续。
沈胥白垂下眼睫,双手交握在台上,感受着胸腔的胀热难忍。
他知道,从他开口开始,反噬已经开始了。
但他不确定这反噬最后会厉害到什么地步,这一次居然让他脸红心跳,理智也隐隐失控。
沈胥白轻闭了一下眼睛,让自己清明。
“我在现实世界是一个富二代,上大学那会一心搞科研,但家里不允许,他们想让我读商科回去继承家业……”
身体的躁动随着他吐露的真相越来越多,也越发剧烈。
一股股的燥热和冲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沈胥白觉得不对劲。
他有意闭嘴,但林尘正听到关键处怎么愿意他中断,催促道:“然后呢。”
沈胥白从没遭受过这种反噬,不知道最终的走向是什么。
他本不欲再说,但看到面前的少年殷切地望着自己,一副焦急又期待的样子,他到底不忍心。
“我叛逆啊,跟家里不对付。故意跑到灾区做志愿者,然后听到你的故事。
你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但为了保护你,撑起了一方小天地挡住了地震时的坍塌物,让你幸运地活了下来。
我当时就在想,这是怎么样的父爱跟母爱,才愿意在死亡来临时拼尽全力让子女活下去。
有人告诉我,这就是中国父母无条件的、不计回报的爱。
我很怀疑我的父母对我有没有这样的爱,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没有。
他们除了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给我安排他们以为的正确的道路,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自由外,更多的就是对我的失望和责骂。
于是,我资助另外向往的你。
不仅给你学费生活费,还单独给你安排了房子车子司机保姆,全方位照顾你,让你有钱也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无父无母,有钱有闲,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我想看看你到底会把这种生活过成什么样,又或许我将自己未完成的梦想投注在了你的身上。
我不曾得到的,我希望你可以得到。
但我没想到,你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好像对业余生活毫无兴趣,轻轻松松就拿了年级第一,各种竞赛奖项。
于是,我以为你跟我喜欢科研一样,也喜欢学习,我还挺高兴找到个同道中人。
于是我吩咐助理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想要什么给你买什么。
但你好像很容易知足,从不开口要什么,唯有每次期末考了第一或是什么竞赛拿了金牌后会给我写一封信。
不长,简单告知近况跟取得的成绩,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可以概括成两点。
一是你很感激我提供给你的生活,你很知足。
二是你在努力学习,也取得了成绩,没有辜负我的付出。
但每一次你会在信的最后问我,能不能见一面。”
沈胥白越来越不理智,他总觉得他的身体被另一个人占据了。
那是他阴暗的负面,有着对林尘肮脏的心思和近乎于变态的占有欲。
他想弄脏面前白净漂亮的少年,从亮如星辰的眼睛开始,到粉嫩水润的唇瓣,再到精致修长的脖颈,到单薄滑嫩的胸腹,再到……
沈胥白的视线一路往下,直至工作台挡住了他越发幽深暗沉的目光。
林尘丁点异样没察觉,继续催促:“然后呢?”
“然后……”沈胥白甩了甩头,像将脑海里的负面情绪丢开,掐了掐手心,继续道,“我资助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想单方面观察你,自然不可能跟你有互动。
我早就做好决定,无论你以后想干什么我都会给你最大的自由跟经济支持,但不可能让你参与到我的生活。
那跟我的初衷有悖,我怕自己影响了你,所以一直都不同意见面。”
不知为何,林尘的脑海里又闪现了此前的画面。
他请求男人来学校看他话剧表现的片段。
“可是后来我们见面了,你还答应来看我的话剧表演了。”林尘着急听完所有的事,连“他”都忘了说,直接用了“你”代替。
沈胥白直觉不能再说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跟身体了。
好像它们有了自己阴暗的思考和行动,想要去践行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
见沈胥白垂着头不说话,林尘以为他反悔不愿再说,有些急切地摇了摇他的手,“你快说啊。”
这一触碰,让沈胥白的身体陡然升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电流,像是将他里里外外电了个透彻。
他的眼神陡然一暗,而后攥住了林尘伸过来的手细细摩擦起来。
“后来,我们自然见面了。”他的语气低沉危险。
说话间,就起了身走至林尘身边,直接从后面将他圈在怀里,紧紧禁锢在火热的胸膛和冰冷的工作台之间。
距离太近了,沈胥白身上清幽的雪松味侵入鼻翼,林尘动了动身子,有些不自在:“你说话就说话,贴着我干嘛?”
沈胥白轻笑一声,低沉又性感。
他倾身覆在林尘耳边轻言:“宝贝,你不是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不如实践一遍,搞不好你自己就能记起来。”
直到这时,林尘才发觉沈胥白的状态有些不对。
但沈胥白从身后圈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更看不见沈胥白此刻的神情。
“你怎么了?”林尘担忧地问。
沈胥白低低地笑了一声,将林尘禁锢得更紧,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肉里:“我?做一点一直想做的事。”
林尘还没来得及问他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也没来得及让沈胥白松开自己,他就忽然被沈胥白翻了个身压在了工作台上。
林尘惊呼一声。
与他一起发出声响的,还有工作台上那两叠稿子,再不规整,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沈胥白像是压根没看见,一手钳制住林尘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宛如变态一般,眷念又温柔地抚摸这他的脸庞,细细描摹。
林尘睁大眼睛看着即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沈胥白,你疯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胥白会把他带到实验室来干这种事。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沈胥白是这种人。
虽说他确实不在意贞操,因为下.药跟顾凌云滚了床单就滚了床单,后面还因为自己想要跟他发展成了P友关系。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道德感,他跟顾凌云的关系没结束,怎么可能再跟沈胥白发生关系。
更何况他压根没同意呢,沈胥白这货居然想强上他吗?!
林尘难以置信!
闻言,沈胥白低低地笑了一声,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尘,轻轻嗅着他的脖颈。
“是啊,我早就想你想疯了。”他又淡又轻地在他耳边低喃。
叫林尘自耳垂开始,惊起一声鸡皮疙瘩。
他的身体敏感,受一点点触碰跟刺激都容易动情。
哪里经得起沈胥白这般撩拨。
“林林,你在害怕什么,嗯?”沈胥白的手自他的脸庞滑下去,一颗一颗解开了他外套的扣子,像在做什么艺术操作,动作好看又优雅。
林尘却禁不住他这般,轻轻晃动身体,想要挣扎逃脱,好言相劝:“你不要这样。你好歹是个公众人物,怎么能……”
怎么强.奸我?!
林尘开不了口,一是羞耻,二是心软。
在他心里,沈胥白就是天之骄子,是国之栋梁,是老教授口中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楷模,不是随便就能玷污的人。
哪怕那个人是他也不行。
“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先放开我。”林尘放柔放软声音,低声祈求。
想感化沈胥白,叫他停下犯罪的手。
但沈胥白今天格外固执,一点都不好说话。
他聪耳不闻,又一颗一颗解开了林尘内里衬衫的扣子,让林尘漂亮紧致又滑腻白皙的胸腹袒露在他眼前。
“宝贝,你真漂亮。”他的眼神越发暗沉,随后伸手覆在他的腰窝处。
林尘被激得溢出了一声婉转动人的呻.吟。
沈胥白挑了挑眉,垂头吻在了林尘白皙皮肤中的那一点红上,低语:“看,你的身体很欢迎我。”
林尘又羞又气,还爽。
他要疯了。
拼命挣扎起来,想要中断一切。
可沈胥白的力气实在是大,竟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你在担心什么?”沈胥白动作间隙还不忘安抚,明明在做禽兽的事,非要装成君子,“你怕背叛顾凌云?”
沈胥白不等林尘回答,就轻轻咬上那点红,仔细玩弄:“轻松点宝贝,跟我或是跟他做这种事没区别。”
他在林尘咬着唇也忍不住溢出的声音里低声道:“反正,我们是一个人。”

沈胥白已经开始拉了拉他运动裤的带子。
“林林,你知道的,我有皮肤饥渴症,只有抱着你才能入睡。”他如魔似魅地低语,手指又轻缓又暧昧地在他的腰腹处轻轻摩擦,让林尘激起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
林尘强忍着身体的悸动,想让沈胥白停下。
但他越是反抗,沈胥白却越兴奋,触碰的部位渐渐往下,林尘又气又羞,咬着唇再也说不出句子。
直到要害处被沈胥白握在滚烫的手心,林尘闭上了眼。
讲不清是绝望更多,还是认命更甚。
他在心底暗暗祈求,希望有谁能救救现在处于水深火热的他。
明明是被欺负,但他却又隐秘地觉得刺激爽快。
甚至偷偷给自己心理暗示:沈胥白的动作确实跟顾凌云给他的体验如出一撤,就当他现在是在被顾凌云操控好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浪荡得不成样子。
大概是他的祈求有了作用,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实验室压抑又旖旎的氛围。
“电……话!”林尘艰难出声。
沈胥白的动作骤然一停,移开视线看向工作台上的手机,皱了皱眉。
林尘趁他松懈赶紧逃出禁锢,沈胥白居然也没有继续捉他。
林尘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审视着宛如灵魂还在回归的沈胥白,见他只是沉着脸揉着眉心,赶紧一面拿起电话接听,一边偷偷摸摸往门口挪步。
“老板,干嘛呢?请你吃饭来不来?”电话那头,袁满酷酷的声音传来。
那一瞬,林尘居然觉得安心。
“来,在哪里?”林尘忙不迭地应了声,赶紧输入密码拉开门跑了。
沈胥白像是还没清醒,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他的行为没反应。
林尘松了一大口气,拔腿往外跑,生怕沈胥白又犯病。
袁满大概听到了电话这头呼呼的风声和林尘气喘吁吁的声音,笑了笑:“嘛呢,迫不及待见我啊!”
林尘的心怦怦直跳,是劫后余生的应激反应:“确实。”
袁满笑得更快活了:“地址发你微信了,要我接你吗?”
林尘可不敢等在实验室楼下:“不用,我打的过去。”
结束通话,林尘一面往大路上走,一面在软件上叫车。
可能是放学下班的高峰期,叫车排队很长,林尘有点急。
这档口,身后突然传来了沈胥白的声音:“林林。”
林尘吓得一抖,条件发射似的拔腿就跑。
他本来就被沈胥白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刚才又从楼上跑下来,这会还能剩下多少力气,沈胥白三步两步就追上了他,直接捉住了他的手腕:“别跑,我不会伤害你。”
这话可太不可信了。
林尘挣扎两次没挣扎开,慌乱道:“沈胥白,你放开我,我要报警了!”
他难得动了气,是真的对沈胥白很失望。
此前的偏袒和欣赏一点点褪去,失望跟难过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不懂,风光霁月的沈胥白私底下怎么是这种人。
真让人难过。
如此想,刚才被欺负没哭的林尘,忽然掉下了一滴清泪。
泪水落下来,恰好砸在沈胥白的手背上。
滚烫的,让沈胥白的心灼伤了一大块。
“对不起,对不起。”沈胥白松了手,一颗一颗帮林尘将衬衫和外衣的扣子扣好。
过程中,他一句一句不停地道歉,语气卑微得不像话,是哄是宠,更是歉疚心疼。
他真的没想到说真话的反噬是欺负林尘。
可他又无法为自己辩白,心底最深处的肮脏阴私,他确实想林尘想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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