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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开国皇帝(弥小仙人)


学唱戏的?
小姑娘迟钝又疑惑的表情看得张秀秀好笑,同时也隐约间明白了对方打得一些算盘。
不过看到自家小姑娘被示好的这一幕,她第一反应却是想将那李文澜揪过来。
——那小子不炸了才怪。
咳,她将翘起的嘴角压了下去。
后续的日子里,江萤开始时不时能遇到那刘家小孙子;买绣线的杂货店外、挑猪仔的大路上、护城河边、以及每此她去帮忙的肉铺上。
少年人柔和爱笑,长相也算清秀俊俏,正是时下人们最爱的那一挂。
这样不经意的接近,更是在人毫无察觉的时候,试图慢慢融入别人的生活里。
刘婶子也时不时就过来送些特产,都是家常的东西,也不止她们一家有,胡同里的邻居们大多都有。
一时间,人人都知道了这安福胡同里搬来了家爽利人。
“这两人真闲,浪费这么多时间在外面闲逛,难怪学不进。”
再一次客客气气送走邻居二人组,江萤才开始吐槽,“话说,他们真是半点都不像祖孙嘛。姐姐你觉得呢?”
不说年龄,长相和气质哪哪都不符;这些日子相处看下来,那刘婶子对自己这孙子藏着些讨好和惧意。
“怕是半路祖孙。”张秀秀笑道:“而且,估计还是看到你之后,为你定制的孙子。”
江萤瞪大了眼睛,发出一个单音:“嘎?”
看着张秀秀笑而不语的模样,江萤急了,挂上她胳膊开始嚷嚷:“姐姐姐姐!这到底什么意思!别卖关子啦!”
打什么谜语嘛,讨厌。
张秀秀笑着拉过她的手,替小姑娘放松关节,“第一次你见她的时候,知晓她有个小孙子,除此外,可知晓那孩子多大多高,年岁几何?”
“她没说。只简单提了一句小孙孙,蒙学没学好。”江萤皱眉回想,“其实我听她这么形容,还以为他的孙子是个小豆丁或者更小,没成想已经那么大了。”
张秀秀笑了起来,开始掰开揉碎地给她讲起来:“那就是了,但自从那刘婶子见过你之后,她的‘小孙孙’立刻有了形象姓名,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人。”
“怎么就刚刚好,与你年龄相仿呢。”
江萤又愣住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看着她呆愣的模样,张秀秀再一次笑出声,“哈哈,别的不说,最近你是不是走到哪都容易碰到这刘小公子?”
江萤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她对这家人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是以这么密集的见面之下,和刘小公子也没熟悉起来。
“我猜呀,这家人应该确是冲着我们家来的。”
姐姐的语调和缓,江萤认真地听着。
“我还未有孩子,但不排除后面会有,只要我们不搬家,这邻里邻居的,刘婶子的‘小孙子’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成为青梅竹马非常简单,甚至合适还能结成亲家,这个孙孙不行,后面也可以有别的孙子、孙女。”
“但是意外见了你,知晓了你是的养妹,那从你入手,岂不是会远比之前所设想的更快获得成果。”
“一次意外也好,两情相悦也罢;总之,最后你若与这户人家结为了亲家,那么我们也就成了他的姐姐姐夫,是断不掉的姻亲关系。”
“这是在算计我们家未来的几十年。”
在这以孝治天下、宗族抱团的时代,联姻者就是天然同盟,夫妻一体,若丈夫犯罪,妻子自是也在劫难逃。不然怎么重罪会有‘诛九族’一说呢。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只要将她们绑上同一根绳了,能做的事情就非常多,以后自有机会让她们身不由己。
江萤已经听傻了,她们家只是市井里的一处小人家罢了,背后既没有什么大背景,也没什么滔天人脉关系,就这也值得盯上?
能出秀才和举人的人家虽然不多,但绝不会珍贵到出刚出一个就遭人算计的地步。
她不禁喃喃道:“姐姐,这,这人得又多闲啊?太离谱了些。”
“这只是某些大人物的一次随手而为罢了。”张秀秀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正视她的眼睛怜爱道:“不要觉得离谱,咱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许对大人物来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吩咐。”
张秀秀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
她见过的比这还荒唐的事情多了去了,何况这确实是小事,达成最好,不达成,对方也损失不了什么。
“这只是随手广撒网罢了,但凡以后能网中一条鱼,都是赚的。”
譬如女子的身家,譬如能借她的手办事,譬如捏住她的软肋让她不得不听话。
“姐姐我猜呀,定然不止我一个考取了功名的女子,得了这样的对待。回头我送封信给你蓉姨,看她那边如何。”
她的思维在无限向外发散,说给江萤听的同时也像是在捋顺心情。
其实此刻的张秀秀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但渺小如她,现在还没有愤怒的资格。
“现在女子身考取功名者太少了,我作为其中一员,既是女子为官的先驱者,也是开拓者。”她说累了,给自己灌了口茶水,又将茶点递向还愣愣的江萤,“毕竟只要我只要能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就有踏上官途、开创先河的机会。”
她是刚起步的雏鹰,自然也是最容易捕获的幼鸟。
若是那藏匿在暗处的大手,想要将她们这些刚萌芽的苗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往最坏处想,等日后她们踏上庙堂,却被人捏住了把柄。
那时能为己所用者,就留住;若不能,则抹除。
最后再通过这些女官们的落败,向世人宣告女子为官就是不行,当事实胜于雄辩时,女子仕途自是会被慢慢堵死。
不过想到这里,张秀秀反而笑了起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刚冒头的女生员就那么几个,这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上了。”深怕别人察觉不出异常是吗?
对男子得功名,想得是拉拢,光明正大;而女子刚踏上征程的第一步,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控制了。
“只能说,这幕后之人,眼光放得真够长远。”
敢以数年为时长算计人心,但却忘了,时间和人心都是易变的东西。
张秀秀看向面前满脸沉思的小脸,笑着捏了捏,“你呀,大概后面还会有非常多的时候,都能‘恰好偶遇’那位刘小公子。”
不过这刘小公子的到来,也不完全算是坏事。
至少某个李姓的小子,要着急咯~
江萤从迷茫到逐步听懂,她皱起眉头来,厌恶道:“这世上的坏人怎么就那么多。姐姐,若是我也考上了,那这些人眼里我岂不是成了更香的肉包子?”
“是,怕吗?”
“那我更要更快的考上了!”
太和五年八月初八,辛酉月甲寅日,第三届科举乡试第一场入场正式开始。
张仁新站在贡院门前看着自家娘子坚毅的身影,不由眼眶一阵酸胀;当年是娘子送他入考场,如今时光扭转,竟也让他有了送娘子进考场的机会。
他向来是知道自家娘子有多聪慧厉害的,娘子自小被当做男孩子养大,雄心抱负甚至体格,样样都比得过自己,偏因为是女儿身,囿于世俗眼光里。
现在,他的娘子要去挣出属于自己、属于天下万万普通女子的一片天啦!
很快九天过去,张仁新再次站到贡院门口等着他家娘子。
张秀秀出考场的时候,精神还算好,毕竟她之前常年锻炼,体格上就比许多考生高出一大截,但张仁新还是非常心疼地迎了上去:“娘子,辛苦了!”
“我好想你。”
娘子去考试,一去就是九天完全见不到面,他夜里睡觉都想娘子想到抱着被子哭。
张秀秀习惯地将人接了过来,不顾身上的脏污和疲惫,先抱住人轻声哄:“好了好了,这不出来了。走,先回家。”
考场门前发疯者年年有,是以他们的动作也不算多出格,但到底还是酸倒了一批人。
比如跟在张秀秀后面出来的一个男秀才,他不仅没看到接他的家里人,还被迎头暴击。
只能在后面小声酸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知廉耻!哼,丑陋的爱情。”
呜呜呜,他也想要。
乡试结束,读书人在热切的等着榜单,礼部有条不紊的忙着,户部和工部的大臣们却头秃绝望中。
皇帝给他们的任务还是没完成。
经过几个月的忙碌,大家在原本的货币政策上增增减减,定制出了新的货币政策走向;包括控制发行数量、建立银行宏观调控、准备大量存储款等等,不一而足。
但让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份初初成型的计划书,第一步就迈不出去。
——他们造不出皇帝要求的银币。
柴鸣盯着手中的小小银币,两眼发直,就差盯出火花来了。
他手中的银币崭新锃亮,造型精美。
正面的太初元宝和背面的龙腾图案精致华贵,那些变形成花体字铸造司名和‘七钱二分’的计重闪着复杂的光辉。①
这样造型的银币,很好看。
但是,现有的机器,压刻不出来。
柴鸣内心恸哭流涕,眼泪奔涌。
各路神仙显显灵,这也太难了,他该怎么让这么精细的东西实现走量化啊!
柴鸣,宝源局的监铸官,正五品。
之前皇帝因为银币问题召大臣开会的时候他也在,当时自己澎湃的心情他此刻还能回想起来。
但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难怪陛下说要他们帮忙,真的好难,臣做不到哇!
所有钱局都做不到哇!
宝源局,各直省所设鼓铸机构统称,隶属户部钱法堂。
简单来说,铸钱的。
有趣的是,并不是各直省的铸钱机构都叫宝源局,但皆以宝字为首,称宝某局,也会被简称为钱局;目前大锦全境只有十六处铸钱局,各省均置监铸官一人,以监铸官为主官,各开炉若干座,机器若干台,时开时停,根据上部要求铸造钱文。
不过地方上会让各府同知、通判充任,皆受户部宝源局督导。
总之,下面的人此刻都比柴鸣幸福,老实等着就是了,不必头秃。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眼下的青黑越来越重,却还是找不到能够翻印银币的方法。
愁死个人了!
大锦的货币体系,是以白银为主,铜币为辅的货币架构。
现在民间流通的各种钱币,不管是铜钱还是金银元宝,都是出自其之手,是为官铸。
是以各宝局铸造最多的也是各种银锭;一般情况下,规格有一两、五两、十两、五十两和一百两的,再重的就比较少见了,会直接铸成大号的银冬瓜(像冬瓜那样大的银疙瘩)。
铸钱这方面他们都是熟手了,在接下这个任务之前,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完不成。
但事实就是,即使拿着内廷给的成分配比、煅烧温度等等资料,他们还是完不成。
更别说那些银币上的暗记和微缩文字了。
几个手工打造的所有银币上均有暗记和微缩文字技术。
那些个变形的‘七钱二分’、‘大锦制造’字样,围绕着银币边缘微微凸起围成一圈,很是精美,但翻印就会变得模糊不清。
即使是正面的‘太和元宝’几个大字,翻印出来的也不如人家手刻的来的清晰,更别说背面的龙图了——直接糊成了一团坨坨,半点看不出那龙身上的细节。
甚至后来他才发现人家的银币边上还有连续丝齿工艺,以及边部滚字工艺,立起来的那点小厚度里,除了丝齿还暗藏了祥云纹样。
柴鸣隐隐崩溃,那天杀的银作局手艺人,我知道你的手艺确实登峰造极了。
苍天啊,杀了他吧!
总算补完了……
(变成阿飘飞走)
注解:①银币样式参考的是晚清的银元,叫龙洋,因为铸钱方太多没发行起来,版本很多,感兴趣的可以搜一搜。

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女解元!
而且还是天子脚下的解元,她赢过了盛京此届所有的生员、贡生和监生。
张仁新深深为他娘子感到骄傲。
同时又喜滋滋地想,明年他一定要努力上榜,这样就和自家娘子是同科进士了。
争取自己的名次能与娘子近些。
从头至尾,他完全没想过娘子落榜的可能。
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张仁新笑容扩大,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看到娘子的热闹。
当初的自己可是被吓了好大一跳,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却又谁也不能说。
等与娘子一起殿试完,自己就找到可以说的人了。
张仁新心里一阵甜蜜。
加盖了顺天府尹印的榜文在府署前高高张挂着,发榜第二天,“鹿鸣宴”也在此热热闹闹的举办起来,这次不仅出了个女举子,还力拔头筹,能出席的官员和新科举人,各个都伸长了头颅想要见识一下。
好在张秀秀本就不凡,她一路落落大方地谒见主考、监临、学政、房官,以及各位同届,然后根据接引入座开宴,演奏了《诗经》中的《鹿鸣》之章,姿态风流,从容不迫。
眼前的场景打破了许多人的认知。
不少人在来此之前,心中仍旧轻视,女儿家嘛,可能文章做得不错,但娇客现实里有几个能比男人厉害?
此情此景下,他们默默收好自己的轻蔑和未出声的嘲笑。
总觉得脸疼呢。
张秀秀一路风流酝藉的模样,将其风姿深深刻入了在场的每一位心中,更是为后来的女子们赢得了不错的开局。
今日之后,张秀秀带着满堂喝彩与20两牌坊银、顶戴衣帽匾额,回了宅子。
匾额悬挂住宅大门之上,门前可以树立牌坊,但在京城,一个解元就竖牌刻碑实在太过高调。
张秀秀并没有出这个风头。
此次的报纸上似也是有意降低她的压力,只简略提了一嘴有女子高中解元,而后大夸特夸那盛京综合学院的圣贤院,只说不愧是以‘圣贤’为名的书院,短短时日,就出现如斯人才。
综合学院这一次大大地扬了名。
综合学院圣贤院将人们的视线都聚焦了过去,除却身边街坊邻里热闹了些,张秀秀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多打扰。
是夜,距京城千里之外的淮南省临延府怀翼县县衙后门,响起了仓皇的敲门声。
这声音断断续续地,听不真切。
但因为衙门后面正是县官的住处,是以这声音到底传进了门房耳朵里。
门房初还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夜半三更的,谁吃饱了撑的来敲县衙后门。
但听了一会儿,那敲门声虽断断续续,却愈发真切。
他最终还是起来去开门了。
门房举着玻璃灯笼,开了后门,但一眼看过去,门外什么都没有。
不会闹鬼了吧?
不!衙门重点,鬼邪不侵!
他深吸一口气,又向外探出半步,高举灯笼查看起来。
下一秒,他的裤脚上传来抓握感。
门房猛然一个激灵,刚准备抬脚踹出去。
好在此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人好人,救命……救救我娘……”
门房及时收脚,蹲下身来细看,这才发现敲门人居然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这孩子趴在地上,自己往前方找人,没关注脚下,自是没发现下面还有人。
难怪拉住他的裤脚了。
见人这副模样,门房立刻将灯笼放在一边,就要扶人起来,“没事吧,怎么躺在地上了?”
他将人扶起来才发现这孩子下肢无力,似乎是无法站立的。
门房鼻头一酸。
小少年却没回答他,只拉住人急切道:“救命,救救我娘,大人,求求你了!”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却牢牢抓住了门房的胳膊,像是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门房:“自是可以的,我先扶你进去再通报老爷。”
“另外,我不是什么大人。”
他说着将双手放到小少年腋下,一个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
人很轻,还没一袋子水泥灰来的重。
门房将少年人放到自己值班地儿的椅子上,只匆匆地留下了句“在这儿等着,就急急地向嵇春生住的主院小跑着过去了。
嵇春生很少被半夜闹醒,但衙下执勤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吵他清梦,是以听过有人叫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起来并收拾自己了。
等他来到地方,才发现是门房发现了个无法行走的小少年求救。
嵇春生心头一紧。
少年人看到他就是眼前一亮,挣扎着往地上扑想要行礼。
嵇春生一把抓住他,道:“不必多礼,直说,你有何事?”
少年人:“救……救救我娘!大人,救救她,她快死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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