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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开国皇帝(弥小仙人)


但许多刚申请的小报社却敏锐地从两大报纸的互动中发现了亮点。
消息报道居然还能“转载”的吗!
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条崭新的赚钱之路!
投资报社,有部分人是想把握一条发声渠道在手中,但更多人的目的还是为了赚钱,没钱的作坊,开它做什么?
天底下大多数人还是向利益看齐的,尤其当《盛京日报》转载并评价这篇报道又大卖以后,相当多正在筹备中的小报社从中看到了挣钱的希望。
毕竟又不是人人都能挖到大新闻,就算挖出来了,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在报纸上爆出来的哇!
现在突然有人神来一笔,给他们演示了‘转载’这种促进销量的手段!
一时间各地分分投信明月报社,求这‘转载权’以及价格。
明月报社很是大方,直接宣布此次会将这条消息无偿给出,还为求信息之人回复了许多没有刊登出来的前因后果、没用上的稿子;方便他们二次改稿。
一时间“高门嫡子嫁人事件”,迅速在整个大锦范围内流传开来。
因为前面有个官方层面的《盛京日报》做了转载示范,所以后面再发声的报纸基本上也都围绕着它所点出的主题进行扩写。
即,对这件事的报道,完全是正面的。
《盛京日报》转载事件后,还附带了满页的夸赞——长长的、高调的、令人惊叹的夸赞。
报纸上盛赞,这是‘冲破世俗偏见的结合’——
他们打破了长久以来的世俗眼光,嫁娶随心,为己立心,为后来人作出表率;为想要女外男内的少部分群体争出了一片天。
直把这对新人结婚合籍的立意无限拉高。
‘女子挣钱养家、当家做主’、‘立女户’这样的事情,已经开放不少年了。
但即使朝廷主动推广,也不见得人人都能接受,但若是有一则典范事迹出现并广为流传,大多数人们都会将其当做稀奇事,听上一句说上一嘴。
时间能冲刷一切腐朽,当又有人想这么做了的时候,这个人人都知道的先例会帮他们减少许多阻力。
因为无偿转载,很长一段时间里,许多小地方新出的报纸都会拿着这事儿刊印宣传,使得这个故事经久不衰,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故事之一。
外界议论纷纷之时,刘府却一片萧瑟低沉。
尤其今天。
因为今天那高娘子,提着聘礼带着媒人上门提亲了!
看这架势,竟是准备从纳采开始,六礼一项一项地过。
高娘子专门挑了沐修日,刘太师被堵了个正着。
此刻,高娘子一路敲锣打鼓地停在了刘府门前,直把门房吹懵了,结结巴巴去通报了他们老爷。
这个时节刚入冬不久,百姓们基本都清闲了下来。
高娘子这一番大动静,直接让刘府成为这一片甚至一整个街区的焦点。
门前的阵仗这样大,这些天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的刘太师猛地一个心梗,原地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手脚僵硬地朝着正门口走去。
吹打了好一会儿,高娘子才见到正主,但她却丝毫不恼。
先是挥手暂停乐队,接着大气行礼,而后声音洪亮字字清晰道:“小女高惠娘,见过刘大老爷。”
“前些日子,小女为帮刘二公子逃脱索命贼人,自愿和刘二公子签了婚契。”
“是以,今日上门提亲来了。”
报纸上也是这么报道的:传闻刘二公子为了寻棵好木,误入偏僻之地,竟撞上了亡命好色之徒,偏带的人手不足,差点丧命野外;命悬一线之时,恰好带着商队和镖师去上香的高娘子途径此地,靠着人多势众威慑住了歹人,救出了刘二公子……
那报纸上说得可详细嘞,不少人都能兴致勃勃地从头说到尾。
报纸上的消息还新鲜热乎着呢,人们难得见到故事里的主人公就在自己身边,一时间人群无声聚集,各个竖起耳朵,深怕错过半点事情发展。
门前高惠娘的声音还在继续:
“虽当时是权宜之计,但如今刘二公子确实已入了我家户籍,与我合籍。”
“小女子更是不能做那薄情寡义之人,怎么也得将该给的全给小公子补齐了!”
“苍天在上,半点不敢委屈刘郎。”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似娇羞又似感慨似地继续开口,“刘郎是我一路从城外抱回来的,当时不少人都看着了。”
“硬要不认,一句当真风流,做个笑谈便结束了。”
“但一来,小女子不想让刘郎承担此等轻佻骂名;二来,我一个女儿家,当街亲昵后却无意成亲,岂不更是贻笑大方,徒惹人说嘴!”
她越说越从容,甚至连刘廷双身边人都安排上了:
“刘郎现在的妾室与幼子我都可以一并接过去养着,虽有自夸之嫌,但高某绝对是个宽宏大度的主,家里也略有些薄产,他们跟我定然不会叫他们受半分委屈!”
“刘郎想继续科考就科考,想在家就在家,想干什么我都绝对支持。”
“现在天下人尽皆知我二人之事,我若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这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我都被淹死了,光冲着这个,我也不敢对他们不好呀?”
“且那婚契都签完登记完了,律法上我们已是一对,还请岳丈不要阻拦才好。”
“好!说得好!”
“有情有义的小娘子!”
“这刘二公子也真是的,婚契都签了,怎么现在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咱男子汉大丈夫,咱不兴娇羞这一套啊。”
“就是就是,嫁都嫁了,现在想起来不好意思了?晚啦!”
“哈哈,你这人,嘴也忒损。人家这可是新婚纳采,拿拿乔怎么啦,不那么主动是对的。”
刘太师脸色铁青,整个人都木了。
这高惠娘绝对是故意的,有什么事情不能进府之后再说?非要站在门口抖个干净?
他膝下有儿有女,自也有女婿。
但没有哪句‘岳丈’,听得像是今天这般让他眼前一黑、胸口翻腾的。
孽障啊孽障!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
以男子之身嫁人!
还是在有妻有子,快而立之年的岁数嫁人!
真要嫁过去,那家里原本的妻妾子女,都算什么?真一窝蜂的打包过去?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但他到底在民众们的围观和嘻哈调笑声里走出了大门。
“哦哦哦,刘大人出来了!”
“恭喜刘大人,得此媳妇啊!”
“是极是极,到成婚时候,我定来讨杯水酒!”
“哈哈哈,希望能成,但若是不成,也别薄待人家小娘子啊。这可是小少爷的救命恩人。”
时间回到几日前。
刘廷双被送回来以后,仍旧神智混沌,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好些天才将将缓过神来,不梦见自己被杀了。
而刘太师也是报纸发行了几日之后,才从旁处知晓此事。
因为女人发行的报纸他一向不看,起先他并不知道《储秀报》上的报道,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意味声长起来他还觉得奇怪,直到后面老妻惊慌找了过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孽子上了报纸。
刘太师立刻就压了刘廷双来宗族祠堂问他报纸上所写之事。
刘廷双关在屋里,同样也不知道报纸之事,现在见父亲突然问起他这几日凡了何事,他支支吾吾地说了自己被人追杀了。
他以为那是家里的累世仇人之类的,又不敢找父亲对峙,想着正好趁机旁敲侧击问一问。
刘太师气得半死,直接将手头的报纸摔到他脸上,“孽障,给我好好看,读完再说话!”
正是《储秀报》。
刘廷双不明所以,但是乖乖的捡了起来,看完直接瞳孔地震。
他立刻巴巴地将自己遭刺杀索命、被小娘子救下、又为自保主动签下婚契的一系列事情全说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保命为上嘛,何况那女子看着就是个普通人。
这种人还不随便拿捏。
话说到这里,刘廷双怕他爹生气,又补了一句:“……签个婚契而已,回头让人去解了就是了,多大点事。”
刘太师气得发抖,他为人谨慎几十年,怎么可能会树立这般莽撞的仇家。
且哪里的仇家会这么蠢。
白日里就敢在京城下杀手的人,会因为别人忽悠两句,就放下刀子让目标走了?
“孽障,为这事之前你还做了什么事情?给我一一道来!”
刘太师一把拿过家法藤条,撸起袖子就往人身上抽,“你个蠢货,这么浅白的圈套也能套住你。”
“你知不知道,这婚契签了容易,想离可不容易!尤其你入了人家的籍,还上了报纸!”
刘廷双眼睁睁看着藤条发出声响又落下,伴随着他爹的声音:“你说不说,说不说!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被这么整治?!”
“这是要我们刘府的百年声望都给你陪葬啊!”
惨叫声响起,刘廷双多少年没遭过家法伺候了,几藤条打下来,直抽得他皮肉泛紧,肿起一大片。
他被抽得什么想法都没了,哭哭啼啼地将自己想谋取永安郡主作妻的事情老实交代了一遍。
刘太师眼前一黑,一下子卸了所有力气。
“你知道,那是天子宠臣吗?”
“你知道郡主头衔意味着什么吗?!”
“你知道她手握实权能调动兵马吗?”
“你知道她手里握着的情报网有多强大吗?!你那计划怕是刚实施,她那边就收到消息了!”
“你怎么敢的,怎么敢的啊!”
说到最后,刘太师声音渐弱,他已经不知道是说给儿子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了。
刘廷双被抽地发蒙,他是京城一品大员的嫡子,生来就比大多数人都尊贵;是以哪怕郡主回京,他也不觉得那是自己够不到的人物。
“不就是个女人吗?”
他真的不解,龇牙咧嘴地挤出话来,“女人嘛,只要被污了身子,即使是乞丐,也得嫁过去吧?不然不就是名节不保?”
“父亲不也是一直这么做的吗?”
他爹是个大官,但他的四妹妹不还是嫁了个马夫,因为那马夫摸到了他四妹妹的手。
他从小到大的认知里,女人都是低贱的,要么是玩物要么是宠物,总之,没有需要他敬重的。
那么多年,家里家外的哪个女人是听他爹的?目之所及无不唯唯诺诺,尽力讨好。
女人就是低贱的这一认知,贯穿了他三十年的生活,怎么就突然有女人不一样了?
儿子诘问的话语和那茫然的表情让刘太师的手落了下去,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只伸手捂住脸,颓然地坐了下去。
“明明你平日里那么胆小,怎么会突然有这样大胆逆天的想法……”
父亲的话让刘廷双一愣。
是啊,他怎么会突然对永安郡主有想法的?
好像是书童……
他刚想张嘴,父亲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
“你可知,上了《储秀报》意味着什么……”刘太师的眼神苍凉又无助,半晌,他捂住眼睛,“意味着这事已经进了上面的眼,且人家的报复被默许了!不然怎么可能发出来登报……”
刘太师没再继续看儿子的蠢样子,摆摆手走出去宗祠。
“算了,收拾收拾,过去吧,以后好好和那小娘子过日子。”
“记得,你们必须得是恩爱夫妻。”
既然报纸上这么宣传了,那他们必须做到。
同样是骨血,他能舍弃庶女,关键时候,自然也能舍弃儿子。
时间回到现在,刘太师站在刘府大门前,在众人的目送和议论声中,脸色铁青地将高娘子迎了进去。
高娘子原本还有些惴惴,直到看到迎人姿态,他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泼天赌局,她押对了!
两人已经签了婚契,实际已是夫妻关系;是以六礼走得非常紧而快,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几乎几日就完成了,只剩迎亲。
紧赶慢赶,迎亲的时间定在了太和四年的末尾。
十二月十二日,宜嫁娶。
高娘子甚有诚意,迎亲当天,十里红妆塞满了盛京大道,敲锣打鼓的队伍老长,所到之处皆喜气洋洋。
她本人也未掉链子,一身红嫁衣繁杂富贵,高调出场,大大方方,异常漂亮。
这场迎亲办得隆重,那刘二公子不知怎么地,竟然老老实实按照嫁人那一套,坐在轿子里叫人给抬回去了;除了没盖盖头,其他基本都遵照了女子出嫁的方式。
不过好在婚服庄重喜庆,倒也衬得人精神喜气。
这场浩大的迎亲让大半个京城都长了一回见识。
这在世人眼里堪称‘荒诞’的戏码,居然就在这一片叫好声中平稳地过去了。
许多家底不错的女子,从此刻起,内心深处种下了颗野心的种子。
原来,未来的路,不止嫁人一条。

这是安临琛来到这世界的第五个年头了,他对帝王这个职业做得愈发得心应手。
连着几年都没能好好过元宵,是以今天他早早安排好了一应事宜,只为了将晚上的时间留出来。
皇帝也要休假过节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宫内宫外都开始热闹起来,人声喧嚣,鼎盛繁闹。
安临琛安静地站在紫禁城外围暗处,等和他一起逛灯会的人。
从第一年一起出宫过元宵节后,他和小云之间就有了默契,以后的每一年元宵他们都是一起过的,哪怕平时小云沉睡,到了这天也必然会出现。
之前小家伙都非常积极,但今天从日出等到日落,对方的身影还没出现。
如今已是悬灯结彩之时,安临琛刚在想是否要通过链接骚扰一下对方,小云突兀出现。
“小云,你怎么迟到……”,他刚想笑着打招呼损上两句,却被对方的模样搞得一个愣怔。
距离他的不远处,小云正轻飘飘地浮在空中;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虚化,唯有远处竖立的庭灯散发出幽幽的光,点亮这不可思议的景色。
安临琛一直知道小云是好看的,但此刻的小云身上的非人感尤为浓厚;通体悬浮空中,白袍无风自动,唇色苍白,原本的黑发黑眼变成了银发绿眸,发丝同白袍一起舞动着,散发着盈盈的光。
那双看过来的翠绿眸子通透如翡翠,内有流光闪过,明明很好看,但内里却像是封印着无数风暴,是他能察觉的不稳定。
漫天光影下,这画中的人仿佛即将羽化登仙,破碎感十足。
“长大了啊……”
安临琛喃喃,有些失神。
对面的人却毫不见外地扑向他,委屈道:“大安,我疼。”
安临琛的手比脑子先动,将人圈进怀里抱了抱复又松开,接着又习惯性地单手将人揽住抱起,像抱娃娃似地颠了颠。
“怎么了?哪里疼?没事吧?”
小云被这样抱起,视线立刻高出一大截,他将双手搭在安临琛的肩膀上,而后低下头看向他,银白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划过对方的脖颈和脸颊,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安临琛正好仰头看他,被这笑容一激,顿时觉得小云更加妖孽了。
长成这样,若是放在他的第一世,小姑娘们都不敢跟他讲话的!
小云避而不答,反而问道:“大安,你就没发现什么吗?”
安临琛满头雾水:“发现什么?发现你变得更漂亮了?”
“哈哈哈。”小云很是满意,弯下身环绕住某人的脖子贴紧他,笑嘻嘻地撒娇,“大安你没发现,我已经长高长大了吗?”
“怎么还像抱孩子一样抱我。”
他身量小的时候,大安把他抱着放在臂弯,很方面也很正常;但他现在是正常的成人体型了,大安还这样抱他,他有些窃喜。
不过心底情绪再多,小云也坐得稳稳当当的,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打算。
他甚至特地去感受了下臀部地下的手臂——嗯,很稳很有力量,肌肉坐着也舒服。
安临琛:“……”
说实话,若是小云不说,他半点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向来都是抱在臂弯里的娃娃,怎么就突然不能抱了?
哪门子的道理。
长大版的小云个头刚到他耳朵,轮廓清瘦,仍旧很小巧一只;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过来,更是轻得快要感受不到,有什么不能抱?
他扬了扬眉,复又将人颠了颠抱紧,“你是我一手养大的,用抱崽姿势有什么不对吗?怎么,还想篡位?我还是不是你爸爸了。”
小云:“……”
臭直男,铁木头。
“你刚说的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云见他喊疼的话始终被放在第一位,那点小郁闷霎时消失,不过他没说实话,只轻描淡写道:“吸收能量太多太快了,都挤在体内了,所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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