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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开国皇帝(弥小仙人)


很快,几个看着就是杂耍班子的人进来开始卸货。
各色奇怪的翘板、服装、油彩、道具,大大小小地装了不知多少箱,一眼看去,满院子都是他们的货物。
“演出结束啦?辛苦了!”
“彼此彼此,这不得好好收拾,收拾好了就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哎,你们赚些辛苦钱也不容易,快要跟着主家离开了吧?”
“哈哈,匆匆忙忙不就是为了这点银钱嘛。”
院子里传来正常交谈的人声,但他们手中却动作飞快地将易燃物浸入柴油中,接着开始打包封口,好方面携带。
表面上,这是合租到一个大杂院做仓库放东西的两波人;一波是杂耍团的,另一波则是给行商走商押镖的。但其实杂耍团是郑长胜手下的队伍;另一边从商人到押镖客,都是陈璇的人。
两人是前后脚到的蜀地,但直到今天才正式碰头。
其他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就等着今天这波偷完人就一起撤了。
郑长胜总算见到了这位配合默契却还一直未谋面的兄弟;陈璇高高瘦瘦,看着很不起眼,乍一眼看过去就是位老实木讷的镖师,但细看却能看到对方衣服底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他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辛苦小兄弟了。”
陈璇也笑了:“见过上官,这是末将该做的。”
“收拾收拾,天色一暗就该走了。”
时间在两方队伍的闲聊中流逝,夜色悄然降临。
夜已过半,凌晨时分,不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声。
“咚——咚、咚、咚!”
“天寒地冻——”
一慢三快,这是第四更。
打更人一夜五更,此刻整个府城除了他们的声音,只剩寒露与冬夜飒飒的风声。
蜀地总督府,设在蜀省首府隆安府隆安城。光看外表,总督府非常低调,半点超出规制的东西都没有。但他们一群人能顺利埋伏到这附近,可沿途弄晕替换了不少人。
蜀地总督府外面,一阵轻巧的‘哒哒’石子声传来。
这代表——
“行动。”
夜色厚重的后半夜,总督府门房的一个下人陡然被一阵热意灼醒。
随后他的惨叫声贯彻整个黑夜:“天呐——走水啦!!!”
“来人啊!!!!救火啊!!!!”
“走水啦!!!”
总督府兵荒马乱的时候,郑长胜等人已经扛着一个麻袋回到了大杂院。
总督府总算把火势控制住的时候,郑长胜分出的一波人,已经带着收拾好的行礼和车上的麻袋踏着夜色赶到城门口了。
他们赶路的速度并不快,等他们大包小包的到了城门口,正好到了早晨开城门的时间。
‘咚——咚——咚——’
众人在晨钟的响声中悠闲地离开了隆安城。
今日份的科普时间(来自百度百科):
古代打更人的职业很辛苦,但在今天看来很有意思,贴给大家看看。
一、古代是如何打更的:
1、古代夜间每到一更,巡夜的人打梆子或敲锣报时。总体来说是由慢到快,连打三趟便收更结束。
2、更夫通常两人一组,一人手中拿锣,一人手中拿梆,打更时两人一搭一档,边走边敲。
3、打更人一夜要敲五次,每隔一个时辰敲一次,等敲第五次时俗称五更天。
二、古代打更敲几下,怎么敲。
1、落更(即晚上七点):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声音如“咚——咚!”,“咚——咚!”,“咚——咚!”。
2、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咚,咚!”。
3、三更(晚上十一点):一慢两快,声音如“咚!——咚,咚!”。
4、四更(凌晨一点):一慢三快,声音如“咚——咚,咚,咚”。
5、五更(凌晨三点):一慢四快,声音台“咚——咚,咚,咚,咚!”。
三、古代打更怎么喊:
1、落更(即晚上七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2、二更(晚上九点):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3、三更(晚上十一点):平安无事。
4、打四更(凌晨一点):天寒地冻。
5、打五更(凌晨三点):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也不是不变的,会根据时令、季节的不同,喊出提醒居家百姓、店铺商贾们查检门窗、防火防盗等大家应该注意的事情。

人偷出来了,郑长胜和陈璇等主要人物留在蜀地,等待着后续行动。
但他们分出的一队走商和已经走上了去京城的路,他们脸上拉着货,拿着行商文书堂而皇之地走着官道。
这群人离开隆安府的第二天,就接到了来自皇帝的通讯鹰。
通讯鹰带来的讯息很简洁。
【将救出的女子迅速送入京城,朕需亲见。】
以郑长胜的性子,既然给他报告了,那人肯定会救;既然救出来了,那回头再利用一下,自是不为过。
这条消息让原本打算平稳赶路的队伍陡然加快,好在他们伪装的是商队,着急赶货的商人会一路急奔实属正常。
安临琛想亲自接见这个女子的目的很明确——这是个世人眼里弱势的、能倒打一耙的、活的证据人物。
若是这位侯夫人撑得住,那就安排她亲自上场告御状;若是撑不住,那就得麻烦她‘病体支离’,等着忠心耿耿的丫鬟/近侍给她告御状了。
后者的效果肯定没有亲身上阵的好,所以安临琛还是想要亲身见一见。
他们的车马一路飞驰,这边扑了一夜火的总督府总算整理出些许样子了。
蜀地总督萧书荣站在被烧得七零八落的院墙前,散发着快实质化的阴郁黑气,脸沉得快能滴水了。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婉娘呢,还没找到?”
萧书荣昨夜并没有宿在总督府;昨日元宵,不少部族高层邀请他一起过节,这些人惯会享受,与他们一起耍也是赏心乐事,是以萧书荣很是愉快地赴了约。
因着吃酒微醺,他昨日是宿在部族送予他的美人房里的。
结果今日一大早,就接到了自己总督府被烧了的消息。
萧书荣站在院里发脾气:“昨日执勤的人呢?从护院到小厮丫鬟门房,都死了?”
边上他的官家战战兢兢地站出来回话:“老爷,我去看过了,昨日、昨日护院那群人喝了大酒,到现在还没醒呢。”
“这火是夜里四更天的时候起的,大家伙都睡得沉了,发现走水的时候已经烧得很旺了,小人组织了大批人马轮番送水,直到天亮才堪堪扑灭。”
萧书荣面色更沉,这决不可能是自然发生的火情;蜀地冬日夜寒、霜冷露重,日常炭火都要多加一点才能缓和湿气,这么大的火势怎么可能无故自起?
“还没醒?火烧屁股了都还没醒,这是把魂给喝没了是吧?喝醉成这样有什么资格当我总督府的护院?”
“还有那些士兵呢?也喝酒了?哪里会允许执勤的士兵喝酒?!怎么,被酒水塞住脑子了?”
作为一地总督,萧书荣文治上负责民政事务、监督官员、安抚百姓;除此以外,还掌握着一定的兵权。
朝廷授予总督的兵权,可以分类两类。一类是大动,要打报告;一类是小调动,可以直接调动、不需要向朝廷打报告。
这类人数不会太多,大概在2到5个营左右。每个营人数不固定,大概在二百人到一千人左右。
这个数量的军队,足够他们协调地区事务、处理一些突发事务;比如地方小规模叛乱、救灾等。
也就是说,萧书荣可以直接调动的军队,最多在五千人左右。最少的,可能只有四、五百人。
但官员是不可以养私兵的,只有护院护卫的配额;比如总督除却治下的兵营外,还能额外养五十好手作为护院。
萧书荣明面上只放了五十人,但实际他暗中从兵营里调了数百人出来,还私底下要了不少部族的好手。
除却跟着他走的,私下别处宅院里放着的,总督府这边剩下的少说也有百来人,都醉到不省人事了?
绝不可能。
但偏偏发生了。
无能狂怒了会儿,萧书荣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是被盯上了。
且还是个不讲道义的,趁着他不在前来偷家的,无耻之徒。
也许是想要更多好处的势力,也许来自想敲打他的部族,但最怕的是,来自上面。
他脸色慌乱了会儿又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问道:“婉娘呢,在哪儿?”
不着急,只要找到婉娘,他就还有脱身机会。
官家声音颤抖:“夫人……夫人还没找到。”
萧书荣目眦欲裂,仪态全无。
这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能量?
果然还是小瞧了这女人吗?
林婉蓉,这是你逼我的!
对于林婉蓉,他自认是真心喜爱的,不然蜀地千千万的女子中,他为何单独选了她来全这个谎言。
他难得有些真心,全给这女人了,她却还想逃。
私下里都已让下人尊称她为夫人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仆人成群,衣食无忧,还有什么不满足?
萧书荣顿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冷静下来,阴恻恻地看向管家;他从嗓子里硬挤出来声音来,嘶哑怪异:“去,给我找。若是实在找不到,就给我按照她的身量弄出一副烧焦的尸首出来。”
“另外,对外放出风声,就说婉娘被大火烧至伤重伤,我茶饭不思暂不接待任何人,整日陪着她了。”
“从今日起,总督府闭门谢客。”
现在有个藏在暗处,实力不低的未知敌人,他得低调蛰伏才是。
若是找回了那女人,他要好好逼问她,到底为了谁背叛他,幕后主使是谁。
若是找不回了,那就让她‘烧至重伤不治身亡’。
这样他还能以此为借口报复那些部族,啃下一块肉来。
“谢谢。”
被惦记的人此时正伸手接过一碗水漱口。
刚踏上官道不久,林婉蓉就醒了。
打晕她的人分寸拿捏得刚好,她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只眼睛一闭一睁,就换了环境。
她一睁眼,边上立刻就有人叭叭起来,将前因后果详细地讲给了她听,正是荣副将。
这批回京的人都是大老粗,不擅长和女子打交道,作为带队首领的他只得义不容辞地站了出来。
林婉蓉最初听得有些懵,但听到最后,她敏锐地抓住了重点:“真的?皇帝陛下说要见我?”
荣副将点头:“自是不假。”
林婉蓉的眼睛亮了起来。
看着眼神里对此行充满了期待的小娘子,荣副将有些好奇了:“你不怕我们是骗你的吗?”
这小娘子被囚禁了好久,怎的还那么容易相信人?
林婉蓉笑了起来:“不说妾身蒲柳之姿,就如今妾身这副田地,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可值得贪墨的?”
“官爷若只为哄我骗我,何必扯出这等弥天大谎。”
骗她一个小女子,需要扯出圣人这样的大旗吗?
可把她看得太高了些。
荣副将看着人家小娘子通透的眼,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摸了摸鼻头不再讲话了。
去往京城的路上顺当平稳,除了林小娘子被颠簸得毫无胃口,只能靠喝些流食充饥外,一切安好。
因带着人,队伍自是不能达到全速赶路的状态;车马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七天把人送到了。
安临琛很快见到了这个流言中的女子。
殿前站着的人身形瘦削,眼神晶亮,眸中是对新生的期许。
林婉蓉初被找到的时候,神情木讷、形容枯槁;只看人的话,乍见能被吓一大跳。
资料中这位林小娘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大好的年岁,但眼前的人,颇有轻生之象,实在对不上年纪,显然遭受了不少折磨;被救出后又连天颠簸,没来得及好好养身子,又瘦一圈。
此刻,殿前的她声音清亮:“民女见过圣上,陛下金安。”
安临琛点头受了她的礼,道:“坐吧。”
是个不错的,至少没有因着是见他就吓得话都说不出。
“可知朕找你何事?”
林婉蓉:“是关于蜀地总督的事情吗?民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安临琛否了,她那点事,稍微查查就全部清楚了,倒也不必再让受害人再口述一遍自揭伤疤。
“那还有什么是民女能做的?请陛下明示。”
“民女定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从她被掳走后,就再也没有过自由,除了那方小院子的天空,她什么都看不到。
看管她的是一个嬷嬷,似乎笃定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自由,不知是懒得瞒她还是故意刺激她,明明白白地将为何掳她说与她听;此后更是时不时前来‘汇报进度’,阴阳怪气地告知她,以她为由的奴契又增了多少人、他们大人又收获了多少钱财。
她一度想寻死,但却被威胁要好好活,不然一个寻死,她的死又能作为借口伐害许多人。
毕竟她可是一地总督不惜强开奴契也要困在身边的‘心尖尖’啊,她一死,总督可不就得‘疯’了,弄多少人给她陪葬似乎都不奇怪。
那嬷嬷的语气意味声长,即使过了许久,也仍旧能清晰地回响在她耳边。
【夫人,听明白了吗?你这点身子骨,可牵系着万千人命呢,可要好好保重自己。】
被关之后,她的精神就一日不如一日,偏又不敢死。
等帝王发话的间隙里,林婉蓉思绪翻腾,新仇旧恨与忐忑不安一起涌上心头。
接着就被皇帝的话打破了。
安临琛:“朕确实有件事要你去做,朕要你去状告蜀地总督。”
“朕要你去敲响,属于大锦的登闻鼓。”
面圣完毕,林婉蓉正式在京城安顿下来后已经是翻年二月,但直到新一届春闺开始,她也没等到蜀地那边传来‘她已经死了’的消息。
好在这样一来,刚好能空出时间给她养养身子,以及给下面的人完善出一条干净的逻辑线索和证据。
即‘她一直隐居的其他地界,却被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拿来当由头欺上罔下,哄骗世人。她很生气,故而进京状告’的证据。
安临琛就很忙了。
年前楚大人捐了一条路,捐出了众望攸归,捐出了通天大道;直把许多人馋到眼框发红,也把人馋到折子堆满了安临琛的案头。
面对这些疯狂想送钱的冤大头,划掉;面对这些为国为民的无私奉献者,安临琛的心情重新变得好起来。
只要是想捐路的,他来者不拒。
尤其是民道,哪怕只捐了半米的民道,也能在边上刻个小路碑做介绍。
但若是捐赠官道,最低三十里路起,即一个驿站间的距离,不过支持‘拼路’,即一群人一起捐一条路。
只要给了钱,通通给刻。
他甚至没有限制碑文字数,只规定了立碑的大小;除却主要路名的大小必须统一、不可更改和遮挡外,其它地方只要你能刻得下,想刻多少字都没问题!
这就导致了后来的大锦出现了许多奇葩的路名和路碑。
比如‘地狱路’和‘黄泉路’,来自某个有钱又中二的忠实报纸读者,他的理由是“我想看看那些心里有鬼的人究竟敢不敢走这段路”。
比如‘六条船’路,捐路者是个造船厂,他们最厉害的成绩就是能一口气出六条船;这是个来打gg的,它的路碑上刻满了自家船厂的功绩。
比如一起拼路的,参与的人甚至平分到了每家的字数多寡,最后路名字被叫做了‘情长理短’路;表示情谊永存,道理不必多讲。
比如‘野猪’路,是个烧瓷民窑捐的;最初捐路者取名叫‘青瓷路’,结果修路过程中,不知哪里来的一大群野猪,四处冲撞,最后集体陷进了还未干的路段中不得动了。
虽然最后多添了点水泥,但白捡了几吨的肉,这样的天降横财,喜得捐路人当场将名字改成了‘野猪路’,并将这一段更名变故缘由从头到尾刻上了碑文。
正是有了这群奇奇怪怪地开拓者,后来的人们越发放飞自我,许许多多奇葩的路名和路碑井喷式迸发。
后来,赶路途中停下看路牌和路碑,竟也成了许多地方的风俗和习惯。
捐路工程四处开花、正式开始落实动工之际,已是三月末尾。
在这春光灿烂、新贡士登科之际,蜀地总算传来了动静。

第63章
郑长胜等人,从正月入蜀至今,已经在蜀地卖了三个月的油果子;枪支弹药和调遣人员进来了一批又一批,却一直没等到萧书荣有动静。
他们不动声色,安静蛰伏。
最先察觉奇怪的反而是蜀地一些不知情的中高层人家,他们总督怎么一直在闭门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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