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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桑岁岁)


欢颜抬手摸了摸谢辞的脸,“好漂亮的一张脸,我自第一眼见你便心生欢喜,我比一般女子都要大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够勇敢,谢辞哥哥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我——”
谢辞淡声开口,打断了她,“你且记好,今日所为。”
他语气淡如云烟,冷似霜雪,其中警告的不言而喻。
欢颜心中发怵,旋即担心谢辞用强大的内力冲破控制,便懒得与他说情话,直接双手结法印,一团粉色的光芒从她指尖飞出,结成密密麻麻的网,包裹住谢辞。
最极致的媚术,没有男修可以逃脱。
身中媚术的男修皆会自愿臣服在施法者的脚下,肆意践踏,作弄!想到谢辞那张冰冷俊美的脸将臣服于自己,欢颜心跳都躁动起来。
江横没回晓云峰,而是去了剑宗的月栖山,他在等谢辞回来。
天色越发的昏暗,星辰便愈加明亮,一弯圆月,清辉万里。
山上的冷风吹醒了醉意,他在想,欢颜有什么悄悄话与谢辞说?原著里怎么没提。
江横隐约记得在原著里,欢颜给谢辞下药然后被识破,羞愤至极,连夜离开了星云观。
江横这下真的酒醒,顾不得自己心底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满腔烦躁化作了无边的心慌,飞身凌空,朝流光仙渡赶去。
谢辞如今失去功体,毫无修为——
江横刚到流光仙渡,便被门口两位南水湮的长老设下的结界拦下。
印证猜测,欢颜果真是包藏祸心。
南水湮的长老诧异道,“江宗主?”
江横面沉如冰,甚至都懒得与他们废话,“今日,我本不想失礼的。”
那两位长老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横话中含义。
江横亦懒得再多说一个字,直接抽刀,手中的玉扇在挥出去的一瞬化作五尺长刀。
月光之下,玉刃泛着一层温润光泽,连锋利的刃口看上去都温暖至极。
南水湮的两位长老瞬间变了脸色,饱提内元,眼含戒备。
这天下,也许有人会不认识江横。
但没有人敢不认识观世艳斩。
两位长老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通知欢颜和其他南水湮门人,便让观世艳斩染了血。
刀刃之上雕刻的寒英晚水瞬间被浸红,艳丽盛开,森寒可怖。
“你们,该死。”
江横踏碎结界,手提长刀朝水文阁而去,身影孤绝,义无反顾。
去他妈的心思。
喜欢谢辞怎么了!
如果谢辞因为我的喜欢感觉到恶心。
那就恶心着吧。
江横红了眼,心中又急又乱,脑中闪过与谢辞在一起时的诸多画面,无法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做一件不想去辩解和逃避的事情。
欢颜,我劝你良善别碰他。
江横手在抖,不停地默念着那人的名字。
谢辞,你他妈最好能有当受的觉悟!!!

深秋寒夜, 湖面起了白雾,水汽湿重。
芦苇散发着一股清香,冲淡了莲叶的苦涩香气, 混在一起悠然馥雅。
若是以往,江横必定会流连此间, 赏花阅景, 泛舟游湖。
可今夜不同。
观世艳斩上的腥味被晚风吹散, 散落在波澜不惊的湖面, 血珠子入水无踪,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 江横乘着一袭月光踏上水文阁。
阁内明灯被有意熄灭, 纱帐吹拂,明月星晖穿透飞檐, 铺在蓝纹璃玉铸成的地板上,散发柔软的光芒。
一楼无人。
水文阁七层楼高, 最上面一层四面无墙,挂着风雅的鎏金色的幔帐, 四角风铃一排, 祈愿长符随风, 叮铃作响。
欢颜便是将谢辞带到了这里, 她指尖术法还在, 脸色有些迷茫, 眼底充斥着疑惑。
“怎么会?”她望着眼前的心上人,喃喃自语。
谢辞身上的禁术还在,没办法离开此地, 亦没有看她。
媚术为什么会对谢辞无用?欢颜不死心地再次施法,掐诀的手指直接按住谢辞的眉心。
谢辞被迫抬起眼, 眉目干净,双眼寡淡寒凉,裹挟着一团戾气。
比起充满杀意的眼,这样的眼神更令人心惊胆颤。欢颜被吓得怔了一瞬,随即再度施法。
就在此刻,释放出去的灵域觉察到了有人闯入了水文阁,欢颜反手便给谢辞下了禁言术。
有人来了。谢辞虽是听不见脚步声,感受不到灵力波动,但欢颜的动作变得更急不可耐了。
会是谁呢。
星云观中弟子千万,这个时间谁会来这里。
谢辞并没有去思考,心已经给出了答案,是江横吧。
可如果不是江横,那来的人不管是谁将对他毫无意义。
谢辞唇角微微扬起,眸光也收敛了锋芒,很轻地笑了。
欢颜见状心生欢喜,看来这次是成了,果然谢辞不是一般人,竟要使用三次媚术才能成功。
等出现媚丝才算认主,欢颜催动灵力,耐心等待自己手腕浮出一根粉色的媚丝,而媚丝的另一端则会锁在谢辞的脖颈上。
偏生在这焦急时刻,欢颜感受到一股贴着头皮的危险,她不得已中断媚术,掐了一个防御的诀。
灵光相碰,刀气击碎了一切,欢颜被迎面的刀气冲倒在冰凉的地板之上。
她匍匐着咳出一口鲜血,撑着地板抬起一张小脸,望向来人。
这层楼没有点灯,又有幔帐阻断月光,是以光线晦暗不明。
欢颜隐约看见一截狭长的刀刃,颜色很古怪,灵光明黄,是玉刀单锋,观世艳斩。
想到来人是江横,欢颜竟舒了一口气,父亲说过,江横与谢辞向来不和。今夜她若能对谢辞哥哥种下媚术,于江横而言又何尝不是好事一件?
欢颜想到此处,便整理衣衫站起身来——
“仙子,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中吗?”江横说这话时有笑意,与刀尖的寒意一样,让闻者心惊。
“江宗主此言何意,分明是你出手伤我在先?”欢颜过去便少与江横接触,只觉此子性情不定,不好相处。今日几番接触,她觉得江横是个麻烦。
但眼下,她不是他的对手,可南水湮这三个字,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得起的。
江横闻言轻笑,漫不经心道,“我提醒过你,再这样下去,会跟我一样失礼的.”
欢颜皱眉,心头被一团不安笼罩,她不明白江横是什么意思,抢先开口。
“今夜我与谢辞哥哥幽会在此,江宗主出手伤人难道不是失礼在先吗?”
江横一双桃花眸子黑白分明,打量着欢颜,很轻地点了下头,“嗯,我失礼了,但那有怎样呢?”
他说完,便看了眼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谢辞,明显是被欢颜的术法给控住了。
谢辞脸上神情很淡,双眼被长刀上的月光映出一片温柔。
可落在江横眼中,便是欢颜给他下了媚术,不然谢辞怎会露出这般温柔的眼神来!
艹,你是真的该死啊。
“解咒。”江横语调森冷,反手亮起楼中的琉璃宫灯,下一刻长刀出手,直接架在欢颜的脖颈之上。
他甚至都没刻意去控制力道,刀刃在欢颜的颈子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顷刻便染了血。
刺痛传来,欢颜一时间无法思考,江横疯了吗,为什么要对南水湮的下任掌门出手,自己替他对付谢辞不好吗?
她再掐了护身诀保命,手持海棠绫缠绕观世艳斩,疾步后退,开了御敌阵法!
江横挥刀挡下变化多端的海棠绫,一般扣住谢辞的手腕,将人带到一旁,顺手解了他身上的禁制。
“谢辞?”他喊道。
谢辞抬眼。
殿内明光,视线也能看得更加清晰,他望见江横满是担忧的眼神,心上再次涌上一股暖意,被情绪填的满满的,令人愉悦。
他眼神不自觉柔和了许多,抿了抿唇角,刚想开口——
“你且等我片刻!”江横抬手整理谢辞被欢颜拉扯松散的衣襟,大抵是深夜气温低,加之四面环水,越发寒冷。
“冷吗?”江横握了握他的手,凉的像一块冰。他扯下自己身上的宗门术袍披在谢辞身上。
而后,持刀应对欢颜。
南水湮在修仙界里确实不错。
但,星云观五宗之首又岂会是易与之辈。
江横甚至都没开出自己的法阵,任凭粉色的绫缎缠身,柔软的绫缎瞬间勒住江横,绫缎之中用灵力施展的刀片割破了江横的衣衫。
再要进一步时,江横抬眸,并指于胸前,唇角一扬便是温润的笑意。
“破。”
炸裂的绫缎飞空,碎成一寸一寸,一瓣一瓣,应了海棠之名。
欢颜重重地摔在地面上,脸在地板上摩擦出几道血痕,她死死地盯着江横。
“解咒。”江横振刀,将刃上鲜血甩干净,刀尖直指欢颜眉心的海棠仙钿。
若说不惊不恐是不可能的,南水湮的弟子在修为进入太虚期时便会在眉心结出仙钿,一旦仙钿受损,修为便会受到重创,严重者会身死道消。
“江横,你当真要与南水湮作对?”欢颜眉头皱得死死的。
江横听到有趣的笑话,桃花眸子笑意冰凉,瞧着地上狼狈的仙子,“我为什么不?”
“你,太猖狂了!”
懒得与她废话,江横没多少耐心,“再说一遍,解咒。”
“如果我说不呢。”欢颜咬牙。
“那就不吧,”江横云淡风轻地说完这句,不待欢颜反应,刀尖便刺在她眉心的仙钿上。
刺痛袭来,鲜血顺着眉心落下,体内灵力亦随着仙钿的伤口溢出,粉色的灵气四处消散,欢颜趴在地上用手胡乱去抓,可灵气无形,穿过指缝便散于空中。
她崩溃地尖叫一声,没想到江横真的不怕南水湮他日寻仇,满腔恨意,无限惊恐,在仙钿被毁得更彻底之前,她不得不先低头。
“我解!”
她随手掐了个绝,装模作样的解了不存的媚术。
其实,她的媚术根本没有成功,可江横不知道。
欢颜怨恨地看了眼江横,再看不远处立于飞龙柱下的谢辞。
谢辞的眼神无疑是温柔的,落在江横的背影上。
欢颜从未见过这样的谢辞,在这一瞬,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江横说失礼。
她喜欢谢辞,想得到他,便做出如此大胆出格的事,对星云观剑宗宗主下媚术,是失礼。
江横也喜欢谢辞,他已经对南水湮的人动了手,对自己也不打算留手,亦是失礼。
江横快步走到谢辞身边,习惯性握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询问,“如何?”
谢辞眼底蕴藏温柔,轻微颔首,“无碍。”
“怪我是个不称职的打手,”江横收了观世艳斩,声音轻快了许多,与谢辞道,“早知如此,我便与你一起回去,也免你受惊。”
谢辞头顶便是一盏琉璃灯,江横的身影被笼罩在谢辞的影子中,而他眼中,也只江横一个。
他想,江横大概是喜欢自己的。
可若说是打手?江横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原来如此,难怪。”欢颜眼神古怪地看向这二人,露出讥讽的笑容。
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媚术对谢辞没有用。
南水湮的媚术是修仙界一绝,鲜少能遇到敌手,一旦中招除非主人解咒,或是主人身死。但施展媚术的条件亦严苛,谢辞之所以没被媚术控制,是因为他压根不喜欢女人!
欢颜想到了种种可能,以为是谢辞修为深厚,也以为是谢辞当真寡情无爱,可笑!
难怪自己试了三次都生不出媚丝。
谁叫谢辞不喜欢女人呢。
“你还不走,是想我送你?”江横问欢颜。
“……”欢颜双目泛红,看着这对狗男男,忍住心中怒骂,狼狈地起身离去,甚至连狠话都没放!
如此一来,殿内便只剩下他与谢辞二人。
江横正想带谢辞回去,抬头便撞见一双暗沉汹涌的眼眸,心下一惊。
平日里,谢辞都是淡然平静的,这样惊心动魄的眼神,是头一次。
殿内亮着的琉璃灯突然被熄灭,而江横触不及防地被谢辞按在了地上。
后脑勺着地并未触及坚硬的玉石地板,他落入一个冷清的怀抱之中,思绪一顿,便被人按住了双手。
“谢辞?”江横脑中挥散不去的是谢辞方才不清白的眼神,他若想挣开一个没有修为的人,简直轻而易举,可他不会对谢辞动手。
“你今晚,为什么来?”谢辞声音暗哑。
江横心跳骤快,谢辞滚烫的鼻从他耳根拂过,掠起阵阵酥麻,心口憋了一整天的郁闷烦躁意外的在谢辞近贴近的呼吸声中得到了纾解,出奇的轻快。
谢辞压着他,隔着几层衣衫,能感受到江横的心跳快了不少。
他很低地笑了声,嗓音有些沙哑,在夜色里无意撩动着江横的心思。
江横耳根发烫,他在疯狂思考看过的话本,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反客为主,怎么当好猛1!
他扭了扭身体,想将被按在头顶上方的手挣出。
“回答我,江横。”谢辞大手有力,紧扣住江横两根细手腕,另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地直面自己。
“你今晚,为什么来?”
江横深吸了口气,脸颊贴在谢辞下颌处,肌肤相亲,温凉光滑,一时缓解了他脸上的热意。
他找到理由,“我,等了你很久,你没回来——”
“呵。”谢辞一声轻笑打断了他,“说谎。”
艹,谢辞今晚有点古怪,该不会媚术还没完全解开!
江横暗道不妙,而下一刻他下巴上的手松开,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撩开了他的衣领,扯开——
“谢辞!”江横低呼,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脑袋一瞬空白!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谢辞的唇几乎是贴在了江横的耳垂上。
气息温热,扫过脸颊与颈畔,江横被他亲的头晕目眩,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还有点羞耻。
“等会,我来!”他如坠云间,气息紊乱,跟谢辞商量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但是要是想,我可以。”
谢辞笑声很低,声音如弦,清冷悦耳,带着细微的一声低。喘。
江横身体一热,心脏软的不可思议,他知晓谢辞声音好听,却不知动情时如此性感。
“你不可以。”谢辞亲了亲他的唇角,而后微微抬起脸盯着江横。
他拇指指腹落在江横被自己亲过的唇瓣上,搓揉过柔软的唇肉,倏地趁江横换气时,将拇指摁进了他口中。
江横愣的瞪大了双眼,脸色涨红,心又急又乱,耳朵里响起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想说话却被摁的含糊不清!
谢辞哑着声音对他道,“别叫。”

一整夜。
江横脸色泛着淡淡的红, 口里词从模糊不清的嗯呜,变成了骂骂捏捏,最后又趴在谢辞肩上哭得一塌糊涂。
尽说一些污言秽语。
谢辞单手将他从身上拉了下来, 推倒在幔帐前。
江横膝盖触碰到曳地的轻纱,手尽可能地撑着身体, 幔帐用料奢华, 柔软如云, 他已经被累了一整夜了, 也不想跟谢辞计较什么。
江横跪都跪不住,抓着幔帐, 困乏地闭上眼倒了下去。
偏生有人不想他如愿, 谢辞从身后捞住江横江横细软的腰身,大手随意拍了两下。
熟悉的节奏, 江横无奈地睁开弥漫水汽的双眼,“谢辞, 你别太过分了。”
他很生气,很困惑, 看了这么多话本还当不好一个猛1, 不猛就算了。
连1都算不上, 艹啊!
听见江横沙哑的哽咽声, 不如往日清亮温润, 却在这夜色将明未明的破晓前过分撩人, 也惹人心疼。
谢辞轻轻拍打着他,似安抚。
他弯下腰靠近江横绷紧的后背,低笑了声, 问他:“猛1是什么?”
“……你是真的,过分。”江横咬牙, 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的生疼。
他克制住唇边溢出的破碎呢喃,生无可恋,身体超前颤抖着,垂下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撞在暗金色的幔帐上。
幔帐拂过脸颊,温柔的丝鸿羽,跟谢辞的吻一样。
艹。江横无法拒绝这样的温柔亲昵,内心暗骂一声,如今这副狼狈样,都是自己纵容出来的恶果。
好消息是,谢辞也喜欢他。
坏消息是,上下反了!!!
不知多久,不知疲倦,毫不满足。
江横被迫醒着,目光透过层层幔帐,隐约望见了些微光芒,自苍山白雪尖,一点昏蒙蒙的微光。
慢慢的,天空渐渐白亮,湖面清阔,泛起金色的红光。
“阿辞,”江横终是服了软,轻声叫着他。
谢辞脸上神情很淡,但眼底情绪汹涌如潮,江横身上的白化作了他眼底的星辰千万。
他低笑了一声,将江横拉起身来,抱坐在怀里。
“要日出了。”
谢辞随手拉开了一侧幔帐,嘴唇贴在江横的耳畔,低头便亲在他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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