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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白月光暗恋替身啊/救命!白月光爱上万人嫌替身啦!(北海难赊)


戎铃枝恨死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狗系统了。
但他一探测到体内充盈的真气,心情立刻转好,同系统说:“你不懂,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系统抽了抽虚拟的嘴角,说:“那你现在要不要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没骨气的东西。”
少年说完,一个打挺从桌上坐了起来,浑身像是打了鸡血。
用袖子擦了擦唇,说:“道君,我们走!去买衣裳!”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万一拖着不去,封眠忘了怎么办?

午后的街道显得尤为静谧。
戎铃枝还未吃饭,走过一家酒楼时便被里面的香味吸引,拽了拽封眠的袖子,可怜巴巴道:“饿了。”
“嗯。”
想来是封眠掏钱,所以少年点菜的时候是一点也没客气,什么爱吃的爱喝的全部点了一遍。
先上的是碧水原那片的名小吃,桂花糯米藕。晶莹的桂花蜜点缀在粉色的藕片上,显得格外精致美味。
戎铃枝假模假样地往封眠那里推了推,刻意讨好道:“道君,您先吃。”
封眠修为深不可测,早已辟谷多年不食世间五谷杂粮。
此事戎铃枝心知肚明,笃定他不会应下,所以才这么忍痛割爱地奉承。
却不想,封眠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与他刻意作对般,竟真的执起竹筷,夹起薄薄一片藕,送入口中。
眉眼无波,淡淡看向他,说:“尚可。”
说罢,略挽起金丝鹤滚边的袖子,又夹了一片。只是这次只轻轻咬了一口,似乎是逗他般,左右不言,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戎铃枝饿得前胸贴后背,盯着那晶莹的桂花蜜,眼睛里都要冒绿光了,喃喃问:“道君,我可以尝尝嘛?我要饿昏了。”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如此有礼节,只是随口问问。
毕竟话音未落,他的筷子头已落在盘中,夹了其中最大的藕片,兴致冲冲地往回收。
却被封眠拦住,他扣住少年的手腕,深邃目光落在他身上,面无表情地反问:“不是让我先吃?”
戎铃枝脸上浮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你这人懂不懂人情世故,怎么还当真啊。
但是他不敢这么跟封眠说话,便讪讪笑了笑,眨眼真诚发问:“那您何时能吃好?”
“看心情吧。”
封眠淡淡道,说完便施施然放下竹筷,静静饮了口茶。
讨厌讨厌讨厌!
为了能好好吃饭,戎铃枝搬着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自然而然地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师兄,你能不能别逗我了,我真的饿了,你放过我吧。”
他心里清楚,这会儿封眠恢复了往日理智,肯定能想到他刚刚那样是为了拖延时间。
怕是故意这么折腾他的。
但是只要别问他江弃相关的事情,一切好说。
封眠瞥了他一眼,眉眼平淡。薄唇轻启,破天荒道:“说几句好听的,我考虑饶过你。”
说漂亮话?
这个他真擅长。
戎铃枝甚至都不用思考,张口就来:“这大家都知道,您可是这世间第一厉害的剑修,长相又这么俊美,年轻有为的同时,还有高尚的情操与品德,这么多年洁身自好,光风霁月这个词简直是为您量身打造的。”
还是个大变态。
后半句话他不敢说出口,只能眨眼微笑,保持优雅。
“你也这么觉得?”封眠看着他,瞳色微深。
“那是自然,封道君您便是这么一个高风亮节、龙章凤姿之人啊。”
妈的,到底有完没完了。
戎铃枝继续微笑,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优雅。
“你在心里骂我。”封眠面色平静道。
戎铃枝:“……”
不是,你会读心术啊?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一派天真无辜:“道君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真的就是这么觉得的。”
“可惜,我并非如此。”
男人慢慢逼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空气中都是甜腻的桂花蜜的味道。
薄唇附在他耳侧,一向用语雅正的封道君此刻的言辞却露骨极了:“虽修习太虚剑意,却犯了忌讳,只想亲你,吻你,扒掉你的衣服,逼着你哭出来……”
他声音有些低哑:“这样的我,你也会觉得光风霁月吗?”
少年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光风霁月、高风亮节的词,他只觉得自己的裤子都要吓掉了。
不是,这大中午的,人在酒楼,你说什么呢?
他脸颊立即泛起了桃红色,磕磕巴巴道:“当当当然,咱们,咱们要不一会再讨论这个,先吃饭?”
望着少年衣领中露出的那截白皙纤弱的脖颈,封眠便会想起正午时胡闹的点点滴滴,少年红红的眼尾,柔韧的腰部以及水润如蜜的樱唇。
眸底欲念丛生,但他也明白万事不可操之过急,便放开了少年,淡淡道:“吃饭吧。”
戎铃枝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看着那晶莹甜蜜的桂花糯米藕,竟有些食不知味,也一点也不觉得饥饿了。
系统赶紧举起自己的虚拟手臂,抢答道:“我知道!”
戎铃枝:“?”
你知道什么。
“是因为听黄色废料听饱了。”
戎铃枝:“……”
林萧,你……
不久,酒楼的小二又接连端上许多精致佳肴,香气扑鼻,才终于勾起了戎铃枝的馋虫。
一桌菜吃得干干净净后,又带着封眠来到了成衣铺子。
嚷嚷着将里面稍微有些价位的衣服全部打包后,老板的表情顿时从恭敬变成了惊喜,领着店员前后簇拥着,一件件详细推荐。
戎铃枝心想着,反正是封眠的钱,不花白不花啊。
于是全部要了下来。
结账的时候,掌柜的拿着算盘一个个加上,合起来将近三千两银子,看着戎铃枝和封眠的眼神像是见到了财神爷。
这么贵,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戎铃枝目瞪狗呆,他正想着要不要讲价,让老板给点折扣的时候。
封眠已经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骨节修长的手指抽出两张,递给了掌柜。
那银票厚厚一叠,保守估计也有几十张的样子。
那就是万两银子……
随身带着这么多钱,封眠也太有钱了吧。
难得来这么大一单子,老板直接领着店里的伙计,将他们买的衣服送到了城主府。
戎铃枝虽然心里想着这钱不花白不花,但他也没想到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不免有些心虚。
两人出了成衣铺,封眠问他:“你还需要什么吗?”
戎铃枝的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的小摊上,他拉着封眠的袖子,走了过去。
千年以前,灵鼓城大多是南诏人,此处尤为盛行银饰。
小摊上摆着各式的手串,编着各式花纹的红绳上缀着银坠,精致中又带着独特。
“道长,您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试戴的。”摊主是个年轻小姑娘,好奇的目光在戎铃枝和他身侧模样冰冷的封眠身上打转。
戎铃枝一眼便看中了摊上那个莲花坠的红绳。
他想,莲花和红绳与这位只可远观的封道君一定很配。
少年付了钱,回头对封眠说:“伸手。”
然后将那根红绳系在了封眠的骨骼分明的手腕上。
浑身素色的道君身上,唯有腕处围着一根鲜艳红绳,尤为显眼。
他垂目望着那红绳,神色微微晦暗。
便听见少年问他:“道君,你为何出门带这么多银票?”
封眠淡淡回答:“不是我的。”
另一边,想买个烧饼啃啃的老狐狸一摸口袋,两眼一黑。
不是,怎么就剩两个铜板了。
“妈的,封眠不是说只拿两张吗?”

戎铃枝嘴角微抽,漂亮的眉眼中满是惊讶:“不是你的?”
“我极少用钱,这是陆殿青身上顺来的。”
封眠面无表情道,似乎自己说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戎铃枝想起那一沓厚厚的银票,暗中为陆殿青点了根蜡。
这么多钱,你是把老狐狸的老婆本都顺过来了吧?
系统啧了一声,说:“你们俩,全员恶人啊?”
往后,封眠倒是没再陪戎铃枝回城主府,只是警告他不准胡闹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他离开,戎铃枝终于松了口气,同系统说:“今晚终于能安稳地睡觉了。”
系统呵呵:“我看你昨天晚上睡得也挺安稳的啊。”
假模假样地分了楚河汉界,不还是钻进人家道君的怀里了。
小戎怒:“轮到你说话了吗,狗系统。”
“宿主,我拿你当自己人,才会这么说的。”系统似乎和他关系很好一样,推心置腹道,“你真的对封眠没有感觉吗?首先说,你要是否认,我肯定不信。”
它这样一个不设感情内置的高等生命体都能感觉到,两人不对劲。
它的宿主尤其不对劲。
要是真没感觉,能真让人家又亲又抱的?
想起两人那些限制级画面,戎铃枝便有些羞耻,捂着脸小声嘟囔了一句:“有没有感觉又怎么样?我现在的任务是赶紧让江弃教我修魔成神,完成你们的任务。”
系统不解:“那你就讨好封眠呗,让他给你渡真气。”
“系统,你不懂。”戎铃枝微微敛目,桃花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庆幸,“人和机器和程序都不一样,他们是会变的,谁都是。所以我不可能把所有的赌注都下在封眠身上,所以我要为自己谋划第二条路。”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五年、六年,封眠会不会如原著中所说,祭阵拯救苍生。”
他眸色认真,“如果真的实现了,到时我又该怎么办?”
系统沉默了。
日头倾斜,将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说:“活在当下就很好。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所以我们才不去想日久天长的事情。”
至于别的,开心便做,不开心便不做。
周缨给了肖奇赋一晚的时间同家人团聚。
第二日,肖奇赋果然也兑现了诺言,将他们带去了灵鼓的制作之处。
果然,也是在不夜山。
在路上,肖奇赋终于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千年前,我的祖上因渡劫失败,一身修为尽废,逃出天鹤宫,来到了灵鼓城附近。”
“机缘巧合之下,他在山中捡到了一具新娘的尸体,多方打听才知道那是天神惩罚的不贞女子。他当时心情苦闷,想起了天鹤宫中的禁书里所记载的一种鼓的做法,书中描述它敲之如少女歌唱。他还记得那书里记载的做法,便刨了新娘的皮,做成了人皮鼓。”
说到这,肖奇赋闭上眼,缓缓道:“谁知道此鼓名声大噪,我的祖上便起了贪心,利用南诏族的天罚传闻,做了一个又一个灵鼓,由此建立了灵鼓城。”
千年来,灵鼓城城主一脉靠着这个敛财无数。灵鼓城的名声也越来越响,无数人慕名而来,只为一听灵鼓之声。
夜夜歌舞生平的背面,却是一个个惨死的新娘,她们无人收尸,她们死无全尸,她们被冠以莫须有的不贞罪名……
她们的痛苦、他们的罪孽,她们的恨、他们的恶,都被那句以讹传讹的天神降罚,埋藏在无人知晓的黄土之下。
戎铃枝听到此,眉头紧紧地蹙起。
只是用一个愚昧的传说,便能将桩桩血案掩盖千年,不免有些可笑至极。
是因为不在意她们的死活,是因为只是将她们当做一个物件。
青阳宗的弟子押着肖奇赋来到了灵鼓的制作之地,它藏在深山之中,极为隐蔽。加上不夜山闹鬼的传说,平日几乎没有什么人会进山,所以自然不会发现这个地方。
草屋内,仍有几个活计在忙活着做鼓,他们仔细地雕刻着鼓上的花纹,甚至没来得及逃跑,便被弟子们扣下。
戎铃枝看着此处,问肖奇赋:“不夜山的闹鬼传闻也是你们家故意传出来的吧。”
肖奇赋点了点头,“一开始的不夜山冤魂堆积并没有这么严重,但是祖上为了不暴露灵鼓的秘密,所以编造了闹鬼的传闻,防止周围的村民进山。”
“呵,果然如此。”
少年瞥了他一眼,说:“我还有一个地方不明白,既然有这么隐蔽的地方,你又为什么在卧房中设暗室剖尸呢?”
肖奇赋现在落在他们手中,算是有问必答,只想减轻自己的罪过,求得一线生机。
他连忙答道:“早些年确实如此啊,我们让一些师傅来剖尸取皮,但是取下一整块人皮实在太难,由此产生了许多的耗损。”
戎铃枝顺着肖奇赋指向的地方,果然看见那里叠着许多黑色的薄片状东西,和他们之前在暗室中看到的差不多,只是有些是缺损的。
“后来,南诏族人迁离了很多,新娘也越来越少。为了减少耗损,才在卧房设暗室,由我们肖家人亲自动手。”
一条条生命,在他的口中却只是“耗损”。
戎铃枝实在是说不出话,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们家还真不是一般的畜生。”
肖奇赋不敢说话。
在众人的思考之下,大家都一致觉得那厉鬼要找回来的,应该就是她们被扒下来的皮。
但是问题就是,大部分的人皮鼓被卖到中原各地,又在千年间辗转不知所踪,根本不可能凑齐。
他们只能将灵鼓制作之处的人皮废料和几个完工的、未完工的灵鼓上面的人皮扒了下来。
“这样真的行吗?”一个弟子有些担心。
戎铃枝看着五花大绑的肖奇赋,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把他绑起来,我们再回城主府取一样东西。”
周缨不解,问:“什么东西?”
戎铃枝啧了一声,理所当然道:“祠堂里的牌位啊。肖家这群不是人的东西,也配被祠堂供奉?等会全部打包给厉鬼带过去,说不定还能平息它的怒火呢。”
要不是找不到尸体,连他们骨灰一起扬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肖家祠堂。
灵鼓城繁荣,肖家富贵滔天,这祖宗的祠堂自然也是十分气派。烛火终日不断,窗明几净,上好檀木所制的牌位被供奉在案台上,香火悠然。
戎铃枝冷眼看着,从旁边的幕帘上撕下来一块布,铺在地上,让青阳宗的弟子们将牌位全部打包塞进去。
可大家还没碰到供桌上的牌位时,屋外便传来女人凄哀焦急的声音:“道长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家祖宗的牌位吧。”
一个衣着华贵,却略显狼狈的妇人跌撞着跑了进来,说:“这牌位真的不能碰啊。”
她被守在门口的弟子们挡住,而后竟一边哭一边跪下来给他们磕头,“道长们,真的不行啊,这真的不行啊。”
戎铃枝没见过这个女人,便抬目疑惑地看向周缨,无声地询问她的身份。
周缨压低声音,说:“她是肖奇赋的大夫人,嫁进来许多年,和肖家感情很深。”
她跪在地上哭闹不停,又因为是个年长的女性,这些岁数尚小的年轻弟子拿她也没办法。
拿牌位的动作接连停住,全部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缨正欲开口斥责,让弟子将她架出去,却被身旁的戎铃枝拽了拽袖角。
少年凑近他,小声道:“让我来。”
说罢,戎铃枝便往门口的地方走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停在那妇人面前。
少年弯着桃花眼,看起来似乎是心软温柔的模样。
蹲下来,笑盈盈问:“夫人,您难道不知道肖家人这些年做了什么嘛?”
“我知道。”被问到关键的地方,妇人的声音小了很多,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可是这凡事不应该讲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就算有再多的过错,可如今已经故去,又何必连牌位都……”
她说着,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嫁进肖家这么多年,从前公公健在的时候,对我不薄。他又向来注重这种事,我只是不想让他在九泉之下不能安心罢了。”
“安心?”戎铃枝笑着轻嗤一声,他抽下妇人头顶戴着的一根金簪。
细细打量了几秒后,若有所思道:“东珠、红宝石、金子,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享受起的。你们害那些新娘的性命,过上了普通人无法企及的生活,竟还如此不要脸嘛?”
妇人的脸色顿时苍白。
可是戎铃枝并未打算留余地,继续说了下去:“你想过吗?你们穿金戴银,过着奢侈生活的时候,是用多少女孩的性命换来的。同为女人,你享受了这些,你知道这些,不仅不同情怜悯她们,甚至为加害者求情,你是人吗?”
他将那嵌着硕大东珠的金簪插回她发间,眸中一片沉寂,像是在看个死人般,面无表情道:“你早就不是人了,你在肖家这么多年,早就变成他们的伥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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