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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白月光暗恋替身啊/救命!白月光爱上万人嫌替身啦!(北海难赊)


他说的正是原著作者的笔名。
芙蕖的脚步顿了下,颤巍巍接出下一句:“《我欲成王之疯批道君狠狠爱》。”
系统:“?”
什么鬼,你们两个什么鬼!

昆吾峰好几年没有收过弟子,房间剩余较多。
芙蕖将他送进预先安排好的房间后,又叫来医修替他和小帝江诊断。
“这鞭上没毒,只是皮外伤而已,抹些灵药就好了。”医修为戎铃枝和小帝江下了统一的诊断,临走前还摸了摸小帝江的翅膀,“这小妖宠倒是挺奇怪的。”
待人一离开,芙蕖赶紧将屋门关得严严实实,转身对趴在床上的少年说:“我真是无语了,西海难赊写的什么垃圾小说。妈的,攻(褚岫)写的跟个弱智一样,气得我砸了一个手机。这还不够,竟然猝死穿越进来了。”
戎铃枝默默举手:“我也是。”
看来两人都是“褚岫”文学的受害者,不过显然他的处境要更糟糕一点。
芙蕖双手抱臂,静静观察着趴在床上的戎铃枝,啧啧两声,目光变得意味不明。
少年后背有伤,略经处理后需要透气,便在中衣上掏了个洞,整片肌肤都裸露出来,瓷白如玉。
五官原本便精致灵巧,此刻略带愁容与病色倒更为他的美增添了几分稠丽,神采怏怏的,人也怏怏的。
“要我说,这褚岫也真是狗目不识明珠,你这般漂亮也能辜负欺凌?啧,要我是男人,定会疼你宠你捧在手心里。”
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芙蕖看到这样的少年,也会心生怜爱,忍不住想要保护他。
“停停停,说的我直泛恶心。”戎铃枝一想到褚岫那个神经病疼他宠他的模样,脑袋便嗡嗡的,狠狠地yue了一口。
芙蕖轻轻地叹息一声:“行吧,你先休息。等晚上我再来找你,咱们俩好好地彻夜长谈,我可是有太多话想说了。”
“行,记得给我带点东西吃。”
芙蕖走后不久,戎铃枝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又回忆起原主被困在褚岫身边的场景,阴暗、逼仄,似乎连窗户外的蓝天都是漆黑灰暗的。
他梦见,重生前褚岫捅入他心脏的匕首,梦见受伤的小帝江以及因他而死的芙蕖。
褚岫刀尖沾血,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就像在看一只渺小的蝼蚁,他说:“逃吧,即使你逃到别的世界,我也会找到你。”
而他似乎被这个恶魔逼得崩溃,满脸泪水地呼救。
“救命!”
戎铃枝猛地睁开了眼睛。
所有恐怖的场景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静谧温馨的内室,屋外的夕阳灿烂,洒落时犹如碎金琼玉。
屋内燃着沁人心脾的香,清新如嗅见三月群花,让他的精神略微缓和了些。
他应是趴着睡了很久,肩膀和脊背都有些麻木。
揉了揉疲倦的太阳穴,同系统道:“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之前想的事应提前些了。”
什么事,两人都心知肚明。
系统艰难道:“宿主,我劝你还是早死了这条心吧。你知道戮渊有多危险嘛,那可不比中原门派,里面到处是烧杀抢掠,你一个凡人贸然冲进去就是找死嘛。”
“我并不准备去戮渊,我改主意了。”少年的神色沉了些,桃花眸中波光沉浮,“我要在中原找到一个魔修,让他教我修魔。”
系统哽住,说:“中原?十三年前正道镇压魔修,中原地区的魔修皆被屠戮殆尽,你上哪去找啊。”
“有一个人。”戎铃枝微垂眼睫,轻飘飘道,“江弃。”
他知晓原著的前半部分剧情,想起了这个小说中提起次数很多的魔修。
他是戮渊六神王中,秦都王的私生子。此刻戮渊内乱,秦都王二嫡子夺位,将他赶至中原地界。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江弃正躲在青阳宗南端的琼野疗伤。
“宿主,你疯了吧?”提起这个名字,就算是系统也不免震颤,“你没看过原著后半截吧……他可是小说里最大的反派,比褚岫还要疯批变态。褚岫和他斗了整整十年,才勉强打败他。你招惹他,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原书里,他将魔修到了极致,冷漠不近人情,暴戾阴狠,一出手便是满天血雾,尸横遍野。
“什么?这本书里还有这么牛逼的人物。”
戎铃枝一听,这个江弃竟然能把褚岫打成孙子?
顿时来了兴趣。
他舔了舔唇,桃花眼弯弯:“只要和褚岫合不来,那便是我的朋友。我倒要看看,这个江弃到底是个多可怕的人物。”
就这么决定了。
系统担心他的小命,继续泼他冷水,“宿主,你现在不能出青阳宗,外面都是褚岫布下的天罗地网,你出去会没命的。”
对于这个,戎铃枝也早有思量。
“看来,只能去求求封眠了。”
如果封眠愿意给他渡点真气的话,这事说不定就好办了。
只是……戎铃枝轻微挪动了一下屁股,便牵连到了背上的伤口,顿时疼得他嗷呜一声,像只小狗一样叫出来。
他顿时歇菜,“算了,等我养好了伤再去浮玉峰吧。”
少年用下巴枕着手臂,迷迷糊糊中,突然想起了同封眠的交易。
如今秘境试炼已经结束,按理说他晚上应该前去浮玉峰的,不过……他伤成这样,不去好像也并不过分?
只是不清楚,那位封道君原本便生他的气,此刻见不到他会不会更生气?
“唉。”
少年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愈发困倦起来,连带着意识也越来越沉。
算了,纠结无用……
清冷的月光落下,似是被风吹拂着送入庭院中。廊下月影点点,有清澈的光落在窗边桌案,水银般缓缓流动,衬得一室静谧。
只能听见少年轻微的呼吸声。
有人推开内室的小门,素白的道袍随着脚步摆动,落在月光中映出水一般的莹光。
男人的目光落在榻上的少年身上,眉目冷淡,浑身疏离到了极点。
脸部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
直至到了榻前,才屈尊降贵般颔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他裸露在外的脊背上,声音克制着冷意:“是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了安睡中的戎铃枝。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半撑起脑袋,便感受到落在他脊背上的那只温热的手。
“噌”地一下,浑身紧绷起来,僵着脑袋不敢动弹。
难道是褚岫?
他追到昆吾峰来了?
下一秒,他便听见冰冷却又令他安心的声音:“是褚岫做的?”
封眠来了?
戎铃枝保持着趴的姿势,略微挪动身体后才勉强回过头来。
封眠一身素色衣衫,如峦眉眼中带着淡淡的愠怒,视线落在他光滑如玉的脊背时,带着上位者的审视。
令他有些难耐,忍不住微微蜷缩起身体,小声道:“别,别这么看我。”
男人指腹上带着薄薄的剑茧,划过他肌肤时便会引得一阵颤栗,连带着眸子都泛起水雾。
道君的手指停在他的蝴蝶骨上,目光触及到他背上的伤口,声音更冷:“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不是你情愿的?”
显然,他仍在为天赋测试时发生的事而生气。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极小声的哭泣。
不过听了半句嘲弄的话,少年便开始啪嗒啪嗒掉起了泪水。
他重新趴回枕头上,哭得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声音也闷闷的:“对,都是我情愿的。就连我被褚岫抽死,也是活该的。”
眼泪跟小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委屈。
不过他委屈的事情不是旁的,只是觉得自己命苦。
一边崩溃的哭,一边同系统咒骂这个世界:“我这是什么命啊,死前是个社畜,死后了还得给你们打工。这个狗日的世界,狗日的褚岫,呜呜呜呜。我不活了,我要一怒之下把全世界一刀捅死。”
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系统默默闭嘴。
它不敢说话。
因为实话就是,他的宿主只不过一个凡人,一怒之下的后果,也就怒了一下。
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
少年哭得眼泪汪汪,闷闷的声音像极了受伤的小狗。
封眠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冷对待,但看到他落泪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地心疼,连带着仅存的那点怒意也烟消云散。
他屈膝敛衣,在榻边坐下,眼睫微垂,语气也柔软了些:“总是这样爱哭,难道错处在我?”
“不。”
戎铃枝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封,封眠……对不起。”
他知道,在他与褚岫的恩怨中,封眠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委屈的情绪到了尽头,便会自然而然地发泄出来。
封眠修长的指节握着素帕,俯身轻轻替他拭去泪水,目光略沉,问:“今日,为何不愿与我同门。”
闻言,少年浑身一僵,连哭泣的动作也停止了。
不愿的原因再简单不过,他不相信封眠而已。但是他深知这种话绝对不可说出口,便打定主意不回答。
他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封眠瞥了他一眼,淡淡答道:“不说?那便算了。”
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他从前一向没什么耐心,也向来不关心任何人。但面对少年时,他的耐性总是一再放宽,关注点也永远聚焦在他身上。
甚至,对于少年时不时的谎话也包容到了极点。
“你在昆吾峰待着也是好事。”封眠神色平静,“我向来喜静。你若日日跟着,怕是要搅得我不得安宁。”
“道君说的是。”
戎铃枝表面这么说,心中却在腹诽:我也没说要去浮玉殿啊,干嘛这么嫌弃我。
不过,他眼睛一亮,有些开心地问:“道君,你若嫌我烦,那我晚上是不是不必再去浮玉殿。”
“不可。”
封眠面无表情地拒绝,“你不想要真气了?”
戎铃枝的笑脸立刻垮了下去,他唇角下撇,扭捏道:“自然是要的。”
如今他还没找到江弃,还没能修魔,目前仍是要仰仗封眠的。
更何况,他想要安全地离开宗门,还需要封眠渡给他真气。
“那便是了,天下何时有免费的午餐。”封眠慢条斯理道。
“封扒皮。”戎铃枝小声嘟囔。
封眠虽然听了个清楚,但也只是淡淡投去一眼,并未多言。
隐约中,戎铃枝感觉自己的后背所剩无几的衣裳又被往旁边拨了拨,温热指节剐蹭着他的后颈。
他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忍无可忍道:“道君,我都这般了,你还要做那种事嘛?”
禽兽啊,他都伤成这样了,挪一下屁股都能从尾巴骨疼到后脑勺,怎么好做那种事。
后背鲜血淋淋,封眠怎么想得出来的?
有没有人性?
良久,他感觉冰凉的膏状物体落在他皮肤上,被温热的指尖涂抹开。
他听见封眠淡淡的声音:“你想多了,我只是给你上药。”
这一刻,少年表情微僵,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尴尬。
救命……
“哈哈哈。”他干笑两声,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半张脸,表情羞耻又复杂,紧咬着唇不敢出声。
有没有地缝?
有没有地缝让他钻一下,真不想活了。
封眠上药的手法娴熟而细致,即使是轻微的表层红痕也没有放过,全部用灵药涂了一遍。
他用的应该是极其珍贵的灵药,涂在伤口的那一瞬间便立刻生效,火辣辣的痛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爽冰凉,让戎铃枝舒服了不少。
只是指尖碰触肌肤带来的微妙摩擦,让他有些痒痒。
想象着万人皆不可得的高岭之花俯身为他擦药的模样,想起他那漂亮如竹节、瓷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肌肤。
戎铃枝便心猿意马起来,想到很多不该想的废料。
他赶紧开口,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道君,这个灵药蛮好的。”
“嗯。”封眠淡淡道。
他岔开话题的举动失败,只能尴尬地继续没话找话:“道君,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话音未落,便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清亮的女声打破。
“戎师弟,我来了!”
眉间红痣的少女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戎铃枝房前,“砰”地一声推开门。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油纸包,另一只手还举着两根色泽红润的糖葫芦。
她不合时宜地出现,又一脸疑惑地看向屋内。

屋内,只在榻边燃了一盏小灯,昏黄的烛火衬得室内无比宁静。
榻边的纱帘被放下,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里面的人影。
芙蕖将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疑惑地望向床榻:“戎师弟,这帘子……是被风散了嘛,要不要我替你挽上去。”
她明明记得离开前,这纱帘是收上去的啊。
“不用了师姐,是我拉下来的!”听到她要动床帘,戎铃枝焦急地补充了一句,“我,我没穿衣服,不太方便。”
“这样啊。”
好不容易在异世遇见老乡,芙蕖本是想同他彻夜畅谈的。但此刻想到他身上的鞭伤严重,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吃的放在桌子上了。”
“好的,师姐。要不要我送你?”
帘内的戎铃枝装作起身送她的模样,果然被芙蕖拒绝。
“你送我干嘛,赶紧躺着休息吧,明天医修还要来帮你上药呢。”
“那师姐再见。”
芙蕖没起任何疑心,和他道别后便出门了,还顺势帮他带上了屋门。
帘内,戎铃枝漂亮的脸蛋因为过分紧张,又红又热,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虽然唇被他死死捂住,乌发微微散乱,但俊美眉眼没什么波澜,依旧如神明般淡漠。
刚刚情急之下,他下意识搂住封眠的颈部,将他压在床上,又害怕他出声,才捂住他的嘴。
戎铃枝赶紧松开他,蝴蝶般的蝶翼快速扇动,支支吾吾道:“情情情况危急,我,我没别的意思。”
他可不想让芙蕖知道,他同封眠有所牵扯,这怪怪的。
而且,她肯定会觉得他疯了,一个替身和正主白月光纠缠不清。
“嘶——好疼。”
他还没来得及过多辩解,便因后背再次裂开的伤口而痛呼出声。
浑身一软,再次倒在了封眠怀中。
封眠按着他的肩膀,扶正他的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自己则卷起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骨骼明晰的手腕,垂目静静观察着他后背的出血点。
一面运起真气替他止血,一面冷冰冰来了句:“我便如此见不得人?”
戎铃枝趴在他怀里,嘴角微抽,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人怎么如此小心眼呢?
但他如今已经明白,像封眠这种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需要顺毛捋。
于是便放软了声音,轻声诱哄:“道君,哪里是你拿不出手,分明是我配不上您。而且,道君您修的可是太虚剑意,若是让旁人知道,怕是会误解,再将我当做妖孽驱逐出去怎么办?”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进入青阳宗的。
这番话虽然是歪理,但倒也有几分道理在。
封眠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这才微微放松,连带着替他治伤的手法都轻柔了些。
等待裂开的伤口不再渗血后,才又一次替他上药。
他感觉,那冰凉的药膏落在不该的地方。
脸颊顿时爆红,颤巍巍呼喊:“道君,那里,那里就不用了。”
“为何不用。”封眠语气没什么波动,似乎只是在做一件普通至极的事情。
指节微屈,按在他的肌肤上。眼睫垂着,似乎很欣赏他这幅微微颤栗的模样。
同时,瞳色变得深幽起来,声音略带哑意:“你和温芙蕖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
戎铃枝羞耻难捱,手指蜷缩着,忍不住弓起腰来,小声求饶,“道君,我求求你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种地方被旁人碰触只会让他觉得,特别不安全。
尤其对方还是……
道君似乎并不想放过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说谎。”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少年像是触电一般,骤然抓紧了他的手臂。
桃花眸中噙满了水雾,他可怜巴巴地抬头,声音还带着颤意:“我说,我说。”
他强迫自己生锈的大脑快速编起故事,慢吞吞道:“我和芙蕖以前便认识,此次她认出我来,才帮我的。”
封眠的动作顿住,眸光幽深几许,没再进行下去。
戎铃枝松了口气,还以为凭借自己的谎话蒙混过去。
只是他不知道,封眠在此之前便听昆吾峰长老讲起过温芙蕖。
她乃是璇玑门门主千娇万宠的小女儿,而戎铃枝却只是一个小奴,他何来的机会认识温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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