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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万人追杀/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却说喜欢我(俏加仁)


屋里仨人,除了宋千以,两醉的不省人事。
这只不负责的假狗,再不能将徒弟托付给它。为了自家徒弟的人身安全考虑,必须将徒弟带上。
翌日,宋千以全副武装,内甲护腕全穿上,将家当收拾进储物戒,左手一只虎,右手一柄随便买的佩剑,身后背着个没睡醒的徒弟。
壮起一口气,归山!
宿青山上,异常宁静,连只鸟都没时间叫唤一声。
看来都挺忙。
宋千以来到自己被一把火烧的不成样子的住所,久久凝视,心中挥泪。
住是住不得了,找个机会向掌门申请重修。
他的师父,整日悠闲地不行,不是在喝茶下棋,就是在逗鸟观花,想找他很是容易。
离开废墟,很快便找到了。
哦,这次没闲着。
御剑凭空台,参赛的五名弟子齐聚一堂,余若宁依旧带着面纱,师父一身白衣清新脱俗,身旁站着师叔与掌门。掌门的身后,是其他跟去凑热闹的长辈。
完蛋!他居然来迟了!这么多人等着呢!还都是等他这个晚辈!
世界崩塌啊!
师叔打了个大大的哈切,说:“殷卜,你大徒弟咋还不来。”
忘说,宋千以师父名为李殷卜。
“快了,莫催。”
宋千以一股脑将老虎丢储物戒中,颤颤巍巍靠近,说话都变得口齿不清:“师师师师……师父!”
“可算来了,就等你一个。”李殷卜看了眼宋千以背后,说:“这是,徒孙?”
“啊,是!阿御头疼醒不来,留他一人不放心。”言外之意:我去参赛,师父你照顾好他。
众长辈并不在意师侄的迟到,掌门事先唤出仙剑,踩了上去。“人都到齐了,我们可以走了。”
一声落下,会御剑的全踩自个剑上,沓剑而飞。
身为全场唯一不会飞他的干巴巴站在那,余若宁冷冷横视宋千以一眼,踏在剑上,浮在空中等待李殷卜领头。
“千以不会御剑,为师带你。”
“谢师父。”
踏上剑刃,腾空起飞。天空放眼无际,云雾缭绕,反映霞光。一行人御剑朝着东方前进。
与此同时,众多山门也飞一批人,他们地理位置各不相同,却都一同一位置为中心,稀稀疏疏向着同一目的地飞去。
望月河畔,位于琅珀山边境,处于月亮正下方。每逢夜晚,水面都会变得波光粼粼,漆黑的周围都会被皎洁的湖水光芒所照亮,如同月亮落入凡间,因此得名。
大赛地点是望月河畔斜上空那座浮城。
宿青山众人从剑上跃下,落在平摊的地面上。
师叔一下来,对自家徒弟念叨两句,转头对宋千以他们说:“快乐第一,友谊第二。咱们这次不用拿出多高的成绩,宿青山的实力其它门派是知道的,倒一不丢人。”
“闭嘴吧你,别瞎指导我徒弟。”李殷卜撵道:“有本事跟掌门说去。”
师叔大笑着窜开,晃进人堆。
“千以,为师知道你好胜心强,虽然你的修为在宿青山位列前茅,可是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别人弱小并不丢脸。”
“弟子明白。”宋千以说:“心态放缓。”
李殷卜欣慰点头:“还有若宁,此次大赛主办方人品不佳,保不齐会有谁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要硬上,小心些。”
“谢师父担心,阿若会小心的。”
“师父,那我呢?”当初替宋千以报名的那名子弟说。
李殷卜想了想,朝他点头,说:“重在参与,争取别被一轮淘汰。”
“……哦。”好吧,自己修为连余师妹都比不上,确实最该担心这个。
大赛约莫要比试七日,期间,主办方为参赛门派安排了落脚处。今日是来熟悉场地的,住一晚上,明日一早大赛将会正式开始。
门派住处扎堆,宋千以房间就在余若宁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
共同前去的路上,余若宁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大师兄这几日去哪里了?”
宋千以背着邹御,干笑道:“哈哈,比赛前为了减轻压力,出去玩了。”
“这样吗?还以为师兄是被阿若吓跑了。”
“怎么会呢……哈、哈哈哈……”心虚ing。
“阿若那日是跟师兄闹着玩的,还望师兄不必惦记在心。”
“闹着玩的啊,嗨呀,师妹真豪放。昂……师兄对不住你。你脸还好吗?”宋千以松了一大口气。还好还好,被女主喜欢上的炮灰,下场不得死很惨!
“皮外伤而已,阿若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肿成那样当真没事?!
“师兄离开的这段时间,宿青山可热闹了。好多人来找师兄都没找到,最后全被掌门打下山去。师兄是不是提前知道他们会来?”
宋千以装糊涂道:“谁?谁找我?我认识吗?”
“是认识吧,不然为何要来找师兄呢?”
能把他房子烧了的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第49章 我被人骂了
每人手中拿着一块房牌,上面有自己房间的编号。进了院中,宋千以视线搜寻一番找到了自己那间。
“哎呀,聊着聊着就到了,师妹若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宋千以不由分说,三步并做两步上去开门,进门,关门,隔开对方视线。
余若宁无所谓,闲来无事与他说上两句而已,没有刨根问底死缠烂打的念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回了自己房间。
宋千以在里面吁气感叹:不愧是女主,脸都没恢复,还能心平气和与自己对话,脾气真好。
邹御睡得超级沉,眉头一直紧紧皱着,打扰到他什么的,都是自己想多了。
放下邹御后,又将老虎从储物戒中掏出来。储物戒中非常闷,都把老虎闷醒了。
它出来就吼:“你把我丢那鬼地方干嘛!一睁眼周围黑不溜秋,憋死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给我徒弟灌酒的事还没找你清算呢!”
“不就几杯酒吗?还能给喝死?”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跟你一样吗!屁大点孩子喝什么酒!”
“怎么就不能喝了?跟着我就得吃香喝辣!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亏待了他!什么是辣?不喝酒能叫吃香喝辣吗!我对他多好!”
“你他妈!”老虎说的乍一听很有道理,一时竟想不出如何反驳。
一人一虎吵着,邹御睁开惺忪睡眼,含糊道:“师父?”
路上奔波都没醒,居然被两人吵醒了。
“头还疼吗?”宋千以不爽着说。
“疼。”
“疼!给你醒酒药你不吃,倔脾气。”
深沉的一觉醒来后,邹御模糊记起自己醉酒后的所言所行,羞愧抬手遮住脸。
训斥一声够了,宋千以敛了情绪,说:“明日,带你去你师祖那,这些天就跟着你师祖混吧。”
“那师父你要做什么?”
“仙门大赛,我与你说过没有?”
老虎吹来凉风:“大赛连续打七天,不是你人连续打七天。”
“今年不一样。”宋千以说:“今年多加了一条乱斗。”
“那你先打着,我带主人出去玩会。”
“玩,你,妈。”宋千以冷厉道:“要玩自个玩去,别拉我徒弟。”
“凭什么,我们出去玩开开心心有什么不好?非要在屋里闷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闺房女子啊?代代思想不一样,代代有代沟你懂不懂?你咋对我主人管的这么宽?万一他想出去透透风?”
“邹御刚醒来,头重脚轻咋跟你出去?你背他?”
“行!我,背。”
“成,带我一个。”
老虎:“???”它以为要跟宋千以在拗上几句,不曾想对方同意得如此出其不意,反把自己整懵逼了。
老虎不确定道:“你说什么?”
“带我一个啊,我也想出去溜达。”
“不是你、你、你确定?你此时不应该拿出一张老家长该有的刻薄嘴脸来上一‘反了你了’?”
“……”傻逼两字,他已经说倦了。宋千以撇过头,问:“徒弟,玩去不?”
回答永远是不变的三个字:“都可以。”
老虎:“你现在不正在气头上吗?不再编排两句?”
“编排你我不嫌费口舌?”
“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变卦怎么这么快?”
宋千以要气笑了:“你就这么喜欢跟人反着来?”
房里吵闹,一尺墙之后,余若宁耳朵贴在墙上,还在奇怪地呐呐自语:“他怎么知道多加了一项?”
假消息?还是自己没被通知到?
不可能啊,宋千以若是知道,自己没道理得不到消息啊。
这个想法姑且放在一旁,为什么虎妖还跟宋千以在一起?宋千以被它坑了还跟它一块?
矣!怪。不行,再听听。
余若宁耳朵刚贴上去,下一秒,身后房门被人重重踹开!
“阿若!”元紫昌破门而出一声吼,看到余若宁的动作瞬间呆住:“阿若你……干嘛呢?”
余若宁猛地蹦开,乖乖站在那,双手背在身后,干笑道:“我……哈哈,紫昌你找我什么事?”
元紫昌也是参赛的一员,她掏出一张图纸,说道:“从前浮城只能远远观看,如今我还是第一次上来,不得好好欣赏一下外面的风景?阿若你看,我都计划好去哪玩了,你陪我呗。”
“啊,好呀,你等我收拾一下。”余若宁步伐匆忙,拿起一旁的面纱戴在脸上,对着镜子,以安抚尴尬心灵为目的,瞎扒拉了几下头发。“好了,走吧。”
两行人几乎同时开的门,偶然碰面说尬不尬吧,反正老虎见着余若宁的第一眼就飞出去了。
没错,飞出去了。
被宋千以一脚踹飞出去的,啪哧一声,砸在房瓦砖上,碎瓦片散落在地,声音清脆,在安静的空气中被无限放大。
导致余若宁跟元紫昌就只看见个大白影。
元紫昌抬头看着掉瓦的屋顶:“啥东西飞上去了?”
“害,一个没抓住,被寒鸟给跑了!”宋千以同样面朝房顶,祥装叹气道:“可惜了,那么肥一只鸟。”
邹御:“……”
余若宁:“…………”
老虎:(′ `)?
这只老虎可不能被看到,一见着女主就跟蜜蜂见着花儿似的扑上去先不说,害人摔倒的罪魁祸首往那一站,以元紫昌这碎嘴,肯定免不了一顿骂。
“怎么又是你?”元紫昌满脸厌恶道:“阴魂不散。”
好吧,不用老虎也得挨骂。
宋千以被冷嘲热讽倒也不气,只是打招呼道:“元师妹啊,这么巧,又见面了。你胳膊上被咬的还疼吗?”
毕竟魔族牙尖,厉绛延当初那一口都给人咬出血了。
“哎呦,哈!疼不疼关你什么事?还有,别叫我师妹!怪恶心的!”元紫昌抱着胳膊侧头尖酸道。
“……”余若宁无奈道:“紫昌。”
又开始了。
出门不利,宋千以虽然打嘴仗一把好手,但他实在不想跟一个姑娘吵起来,挠挠头:“呀,有东西落屋里了,回去拿。”
刚出门就又折了回去。
“出门撞了黑耗子,真晦气。”元紫昌瞥视他们,自以为宋千以怕了自己,多矜贵似的翻了个白眼。“还落屋里东西,可不看见我们就想跑?”
宋千以:“……”
“快走快走!怎么还墨迹呢?不知道自己碍眼?”
余若宁极为不适的拽了拽元紫昌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说了。
这丫的有病吧?懒得理她还蹬鼻子上脸了,他宋千以此生从未嘲讽的这般憋屈过,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脚步停下,回过头,眼尾的厌烦不受遮拦的流露出来。

邹御担忧看向宋千以,只见他突然低声嗤笑,唇角勾起,露出森白牙齿。
笑得元紫昌内心发毛,她眼神倏然仓促,舔了下嘴唇,硬声道:“笑什么笑!”
再抬眸,开启喷子模式。
“元紫肠不愧是元紫肠,口气跟屁一个味!”
“你、你说什么?!”
宋千以气火攻心时,他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没听清啊?那我重复一遍,我说!元紫肠不愧是元紫肠,口气跟屁一个味!你往那一站,方圆百里的苍蝇都会垂涎你身上散发的臭味!”
“谁是元紫肠!你喊谁呢!”元紫昌尖着嗓子。
“元紫肠啊,不就是你的名字吗?不叫你师妹,就只能叫你这个了。”宋千以耸肩道:“可能口音有点重,喊的有些粗鄙。没办法,改不了!”
元紫昌气圆了眼,怒骂道:“你有病吧!故意的是不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长了一张嘴让你瞎叨叨呢?!”
“紫昌,算了,我们走吧。”余若宁尴尬地想将人劝走。
宋千以叹气摇头,默默从身后拿出一只学舌木头鹦鹉,朝着鹦鹉嘴轻轻一按,下一刻,来自鹦鹉的声音将话原封不动回敬给她:“你有病吧!故意的是不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长了一张嘴让你瞎叨叨呢?!”
“你有病吧!故意的是不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长了一张嘴让你瞎叨叨呢?!”
“你有病吧!故意的是不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长了一张嘴让你瞎叨叨呢?!”
在第六遍重复后,元紫昌面色终于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中徘徊了个遍,拳头紧握,指甲快要攥进肉里。
宋千以恶气吐了出来,看情况差不多,想将木鹦鹉关掉,这可发了难,鹦鹉卡壳了!
将鹦鹉搁在眼前费劲敲摆,咔嚓咔嚓一顿响才关掉。
嘴炮熄了火,元紫昌后牙槽都快被咬碎了,竖眉瞪着宋千以,一字一句从口中挤出:“给我等着!”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余若宁见状忙跟在后面,走时还不忘向宋千以道歉:“紫昌脾气就这样,师兄别放在心上,阿若去劝劝她。”
宋千以扶额:女主搭了个什么朋友?
邹御隽然望着元紫昌离去的背影,手中夹着的符箓在宋千以视野之外悄无声息飞了过去,在对方气势汹汹大步走时,脚下被那只成精的符箓猛地一绊!震惊中,整个人身形不稳朝前栽去!
符箓绊倒她之后,如蛇一般游匿在草中。
宋千以见到她窘迫与暴躁的瞬间转换,没绷住,“扑哧”一声,可能意识到自己这般不太好,手指压着嘴边忙憋笑。推着邹御:“走走走,咱进去。”
抬头朝房檐望去,老虎的尾巴正无力耷拉在外,想必情况够呛。
报复成功。
两人贼一般溜进屋内,宋千以饶有兴趣地观摩木头鹦鹉,肯定道:“这东西用处还挺大。”
“她刚刚为何那样骂你?”邹御闷闷不乐道。
“看我不爽吧,管她呢,反正咱也找回面子了。”说着,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偷偷瞧了她们一眼,余若宁正头疼的将元紫昌从地上扶起来,元紫昌嘴就没停过,隔着很远虽然听不见在说什么,反正不是夸人的好词。
“你说她是不是气急攻心,走路都不稳了?怎么平地都能摔倒?”
听他这么说,邹御也有模有样凑到缝隙前瞧。待她们离开,师徒俩才出来。
宋千以双手插腰,兴致勃勃对房顶的老虎喊道:“活着吗?”
老虎眼冒金星,无法作答。
不回话宋千以也知道,老虎当然死不了。得想个法子把他薅下来,就这么挂着可不是个办法。
宋千以伸手,试图拽老虎尾巴,距离相隔半人之高,碰到简直异想天开。
“我来吧。”邹御说。
宋千以手动比了比身高差,说:“你想怎么来?”
邹御仰头注视着老虎,主辅契的作用会使主人与妖怪共享妖力,也会随时随地将妖怪召唤到自己身边。
白虹流光浮现,吐着舌头的老虎身上受力,在流光的包围中缓缓飘了下来。
宋千以瞠目结舌。
自己似乎,低估了邹御的学习能力。
次日凌晨,各大门派齐聚一堂,巍然矗立。
太阳很大,无任何遮挡。宋千以刚好正对阳光,想看司礼,眼就得瞎。抬手挡都挡不住灼灼光芒。
武斗台上,司礼正装站在中央,扩音讲完客套的欢迎话语之后,开始说大赛规则。
“今年大赛与以往不同,经过一众仙尊的慎重商议,我们将在擂台赛之前,迎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乱斗。”
此话一出,全场喧杂。
“比赛有了变动,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
“什么大乱斗啊?我们都没做好准备!”
“各位莫要担心,此次调整,是为了避免偶然实力悬殊,而错将强势弟子刷在第一轮。参加仙门大赛的共有两百人,此次乱斗,将会放出一百枚星芒,众门派弟子可在规则之内,各凭所长争抢,抢到星芒者即可进入擂台赛,没抢到的将会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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