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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是你徒弟/小黑屋警告:徒儿再也不逃跑(黑崎夏梨)


庞洋一脸不可置信:“你是谢家的?”
谢星河手肘撑着下巴,说:“我是谢星河。”
庞洋直觉不好,拿出自己怀里的契约书:“你们、你们是不是耍我?”
恰在此时,庞虎拿着银票赶回来:“儿子,我把酒楼抵押给钱庄,凑够五百两。”
谢星潭从侧门进来,夺走他手里银票。“多谢这位庞先生。”
庞虎没好气的看向这个男人:“你谁啊!”
谢星潭翻数着手中银票,头也没抬,说:“谢星潭。”
庞洋捏着契约书,咬牙切齿的说:“爹,我们被他们骗了。他们骗我们银子,我们去官府告他们去。”
庞虎赶忙拿过那张契约书,仔细研究,道:“儿子,这契约书没问题啊。确实和谢家说的没有差别。”
“没、问题?”庞洋原本忿忿不平的神色僵硬在脸上,那张脸怪异的就像是五官经历重组。
谢星潭挺胸抬头,道:“那是当然,我们谢家是正经商人,就算是有私人恩怨,也不会上升到生意场上。”
庞虎虽然不知他们是谁,但能站在这里,必然是经过谢家公子同意的。随即笑着道:“既然这样,两位,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商铺的经营。”
谢星河笑容里似乎掺杂着别的什么。他一脸无害道:“可以,我们谢家帮你们找店铺,给你们出人出力,说说看,你们打算卖什么?”
庞家父子二人面面相觑:“卖什么?这不是谢家说了算?”
“你们想让谢家出货,这样也可以。”谢星河煞有其事的点头。“不过,谢家的商品都是上等货。价格不低,进价也不会低。”
两人异口同声:“怎么还要钱。”
谢星河严肃说:“你们买了商铺就是老板,身为老板怎么可能进货不要钱。”
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没什么不对。
庞虎指着协议上的一条内容,说:“不是说商铺会有谢家工人全权打理。”
谢星河反问:“谢家工人随时都能去帮你们打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买货,没货怎么打理?”
话题又绕了回来。
庞虎咬碎了牙“请问进货要多少银两。”
事到如今,商铺已经买了,酒楼已经抵押,这钱不交也得交。
谢星河伸手比了个手指。
庞虎皱了皱眉,为难说:“一百两,我们的钱都用来买商铺,哪里还有一百两。”
谢星河摇了摇头,说:“是一千两。”

“一千两!”两人异口同声:“我们上哪弄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谢星河道:“谢家要卖的是古玩字画,若是珍品,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也不算少。”
庞虎脸色惨白:“那我们卖点别的,我们不卖字画。”
谢星河拨弄着手里的一块玉石,说:“这门店的设计装潢就是卖古玩字画的,若是你们要求别的商品,就要花钱重新装修。”
庞洋问:“怎么办,爹?”
庞虎冷静下来,思考说:“我们要求先看店铺。我们要自己装修。”
谢星河说:“可以啊。在邻国,地址给你们,去的路费自己出。”
到时候随便给他们找一家店铺。要是真的能经营起来,那也是他们的本事。
庞洋气愤大骂:“你们这就是在整我们,这商铺我们不要了,你们把钱还给我们。”
谢星潭冷笑一声:“这契约书上你们已经签字,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算是告到衙门,我们也不会退的。”
庞虎忍着屈辱,拉下脸来问:“我们到底哪里得罪谢家,要谢家跟我们这种小人物过不去。”
谢星河道:“你们建造酒楼的钱是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清楚。”
“若只是捞点银两就算了。谢家送出去的银子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我们谢家也不在乎那点银两。但你们打着谢家的名义欺压百姓,败坏谢家的名声。”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侵犯名誉权,不然告的他们倾家荡产。
谢星河逼问:“你们说说,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
谢星潭说:“这次不过是给你们个警告,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算了。”
庞虎气的脸色都变得青紫,却只是说:“儿子,我们走。”
庞洋不甘心的问:“爹,我们就这么走了?”
本就气头上的庞虎当即给了他一巴掌:“还不是你这个蠢货。”
损失了将近上千两,这可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庞洋不可置信的捂住脸:“爹,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
“……”
谢星河没有兴趣看这种电视剧一样的闹剧,带着沈清梦离开。
完全没有发觉两人从后门离开的谢星潭还在津津有味的看戏。
庞家的事暂时告一段落,谢星河决定带着沈清梦与零零一二人启程回谢家。
四人乘坐一辆豪华大马车出发,谢星潭在前面和车夫同行。
零零一就不用说,谢星河在谢家待了多久,他就在谢家待了多久。论对谢家的熟悉他比谢星河还熟。
一路上,谢星河向沈清梦叮嘱:“我家里亲人比较多,要是有人和你打招呼但是你不认识的,不要说话,就面无表情的点头。”
毕竟沈清梦这张俊朗卓绝面庞,不说话的时候挺像个仙人的。
沈清梦似懂非懂的点头。“我记住了。”
零零一靠在马车一侧,说:“回去以后让你爹少娶几个姨太太。不然小心肾亏。”
谢星河抽了抽嘴角:“我会提醒他的。”
他爹在这样下去,早晚被温柔乡害死。
因为谢星潭提前通知,谢家人早早遍在谢家大门等着迎接他们。
为首的谢家老爹,其体格在人群中独树一帜,尤其是他身边几位窈窕女子包围着,更显得他与众不同。
“爹,我们回来了。”
马车外的谢星潭挥手张望。
“宝贝儿子,想死我了。”

谢父如一阵风从谢星潭身旁经过,往马车内张望。
谢星潭脸上的标准微笑与抬起的手臂一同竖在那。
“爹,我还在呢。”
“你一边去。”谢父拥抱着才从轿子下来的谢星河:“宝贝儿子,想死我了。”
另外三人也逐一从轿子上面下来。
谢星河介绍说:“爹,这是我的两位朋友。”
“苍沥和零。”
谢父看着三位身高气质超凡脱俗的年轻男子,视线落在沈清梦和谢星河交握的身上。“那这位呢,怎么不介绍。”
谢星潭立即凑过来,说:“爹,这是小弟找的相好。”
谢父怀疑自己年纪大,耳背听岔了。“什么?”
沈清梦低头专注的看着谢星河:星河不让说话,那就不说话。
谢星河拉着沈清梦不松手,笑了笑:“爹,我们进屋说吧。”
谢父愣了愣,道:“行,都进来吧。”
他招呼谢星河的朋友:”你们赶路也累了,我们准备的家宴。随便吃点,不用客气。”
零零一拉开一把椅子。
苍沥望着近乎五六米长的桌子挑了挑眉。
“多谢。”
谢家一大宅子人按顺序入座。
谢星河给旁边的沈清梦夹菜:“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啊——”沈清梦直接张嘴,那意思不言而喻。
谢星河无奈看他一眼,夹着筷子投喂给他。
谢家衣来伸手的小少爷什么时候也会伺候人了?
两人这举动迎来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谢父那羡慕嫉妒的复杂眼神。
“儿子,你还没介绍这位叫什么呢。”
他儿子都没给他夹过菜呢。
谢星河放下筷子,说:“爹,他是我在修真界找的道侣。”
谢父一脸不可置信:“道侣?你们成婚了?”
谢星河说:“还没呢。”
“这不得等您同意。”
谢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还有转圜的余地。
虽然他从不干涉儿子喜好,可这男人是哪里人士?姓什么叫什么家庭状况怎么样一概不知。就算是找男人,也还是要找个知根知底的好。
谢父问沈清梦:“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啊。”
谢星河替他回答说:“爹,清梦他和我一样是苍云派发的修士。”
以沈清梦现在的状态,要是说是苍云派的开山祖师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相信。说不定还以为他是上当受骗。
“哦”。谢父了悟的点头,他又问:“小伙子,你——”
小伙子这几个字,实在是雷人。谢星河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他说:“爹,修真界的人容颜常驻,清梦他比你大那么一点。”
谢父肥胖的脸颊上出现惊恐的表情:“比我还大!这怎么得了。”
“你之前不是还说过什么三年一代沟,你怎么找了个年纪都能当你爹的。”
谢星河底气不足,心虚的说:“爹,清梦这年纪在修真界并不算太大。”
说起来,沈清梦的年纪和辈份,在整个修真界也少有。
谢星潭这时问:“爹,你就不好奇,他怎么不说话。”
经他这么一提,谢父这才意识到。“难不成还是个哑巴。”
沈清梦想要说话辩解:“星河,我——”不是哑巴。
谢星河给他盛了一碗粥,堵住他的嘴:“来,喝汤。”
不是不想让他说,而是他这些天总能说出些让人尴尬且无法回答的话来。
谢父沧桑的叹了口气:“唉,老了,连个盛汤的人都没有。”
谢星河不吃这套,直接翻了个白眼:“爹,你缺人盛汤吗?”
离谢父最近的两位姨娘当即起身,分别给他盛了一碗味道相伯的汤:“老爷,喝汤。”
谢父狠狠的干了一口汤,说:“我是不缺,但你缺。”
同时,他心中下起决定,这男人太不靠谱。就算是找男人,也要找个知冷知热能照顾星河的才行。

晚饭过后,谢星河带几人到他的院子里住下。
谢父说干就干,当晚就联合几房美妾商量出好几套计划。
俗话说近水楼台,谢父决定先从谢星河之前那些朋友身上下手。
月朗星稀的夜晚
谢星河正要和沈清梦休息,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儿子,你睡了吗?。”
沈清梦不满的抱住谢星河,枕在他肩上:“不让走。”
沈清梦虽然不能使用灵力,但力气却出奇的大。
谢星河挣脱不开他,无奈冲着门外喊:“爹,你有事吗?”
“儿子,爹给你找了个贴身伺候的仆人,给你送来。你要不出来看看。”
谢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清梦抱他抱的更紧,皱着眉质问:“什么是贴身伺候的仆人?”
谢星河拍了拍他的手臂,被他勒的透不过气来。小声说:“就是帮我们干活打扫房间的。”
“你轻点,别搂这么紧。”
沈清梦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我也可以学,不要别人伺候。”
贴着门板竖着耳朵听动静的谢父隐约听见什么:干活、搂、轻点、伺候……之类的词汇。
“儿子,要不要让阿西现在进来。”
这破门,下次换个不隔音的。
谢谢河一愣:“阿西?”
谢星河从小的贴身侍从,当初谢星河给了他们不少遣散费,还以为他会拿着钱财离府娶妻生子,自立门户。
原来阿西还留在府上。
“爹,你们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谢父嘴上应着,却使劲趴在门上向里面靠、上等的梨花木门不堪重负,门栓出现断裂的声响,大门向两边敞开。
“啊——”谢父重心不稳,伴随着一声惨叫向着门内倒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谢星河忙推开沈清梦去扶,却还是晚了一步。
他不忍直视的闭上眼:“爹,你没事吧。”
谢父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圆滚滚的肚皮最是亮眼。“哎呦喂,摔死我了。”
谢星河搀扶他起来,说:“爹,你该减肥了。”
阿西也走进来,同谢星河一左一右的搀扶谢父。
“老爷,您还好吗。”
沈清梦下床,赤着脚走到谢星河身边。他看向坏掉的门板,说:“星河,我们的门坏了。”
谢父没好气道:“我也坏了,你还有心情管门。”
沈清梦耿直的说:“是你把门撞坏的,要修好。”
谢父:“你——”
谢星河喂给谢父一颗正骨丹药。
“爹,把这个吃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
沈清梦跟在他们三人身后,不甘忽略的问::“现在是睡觉时间。为什么要看大夫?”
谢星河扭头道:“你先躺在那闭眼数羊,数到一百我就回来了。听话。我回来在和你说。”
沈清梦停住步子。看着站在他另一侧的阿西,平静问:“你是不是要把我扔掉。”
谢父捂着头:“哎呦喂,我头疼。”
“爹,你摔的是屁股。阿西,你快去叫大夫。”
谢星河话虽如此,却还是尽职尽责的扶着谢父,对沈清说:“我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
谢父摔的不重,身上留下的淤青涂点药油就好。
谢星河回来的时候,房间的蜡烛燃烬。
被纱幔照住的夜明珠散发出朦胧的光线,如同夜灯,照亮床头一角。
沈清梦盘腿坐在床上,雪白的光线打在他侧脸上,晕出一层阴森森的白雾。
周围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谢星河觉得有点冷,说话打破这份寂静。“还没睡呢。”
沈清梦一双异色眸子在夜明珠的光线下诡谲闪烁。他说:“你不管我了。”
谢星河脱鞋上床:“我哪有不管你。”
沈清梦捏住他的手腕。“你说过这个时间要睡觉,你出去,和别人去睡觉。不和我睡。”
和着他坐在那是想这个,谢星河再次被他这一波三折的脑回路惊到。“我那是和我爹去看大夫,他摔了一跤,你又不是没看见。”
沈清梦不解:“他自己摔的,我们为什么要带他去看大夫。”
还撞坏他们的门,故意不让他们睡觉。
这么坏!
谢星河耐心解释:“我爹是生我的人,他养我长大。没有他就没有我,所以我要照顾他,孝顺他。”
沈清梦语出惊人:“我是生你的人吗?”
谢星河气的差点吐血:“当然不是。生我的那叫爹娘,和你不一样。”
他现在无比怀念沈梦梦正常的时候。
“哦”沈清梦有些失落的垂下眼帘,他垂眸思索,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抬头问:“那你可不可以一直照顾我,孝顺我。”
星河对他爹很好,比对他好。
谢星河脸上撑起一抹假笑:“孝顺不是这么用的。再说,我对你不好吗?”
要是换做别人说这种话,早就被他打死了。
这是个病人,他不和病人计较。

沈清梦委屈的低头,道:“可是他们都比我重要。你对他们都很好。”
谢星河捧住他的脸:“你和他们不一样。”
原来是吃醋了。
现在这副吃醋的模样,可比以前那鬼畜的时候可爱多了。
谢星河乐的哄这样的沈清梦。
沈清梦异色瞳孔闪过困惑之色:“我和他们不一样?”
谢星河粉唇与他唇瓣轻轻碰了碰。笑得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我不和他们睡一个被窝。也不会这样亲他们。”
沈清梦舌尖舔过唇瓣,似在回味上面残留的味道。
他就这样被一个吻给哄好了。
“以后也不可以亲别人,不然我会很生气。”
他现在这模样毫无威慑力。
谢星河凑到他眼前,问:“你生气会如何?”
沈清梦想到面前这人亲吻别人的样子。冰冷的杀气流露:“我会让那个人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原本还沉浸在沈清梦失忆后人都变可爱的的谢星河瞬间打起冷颤。
“不会的,呵呵⋯⋯睡觉,睡觉了。”
谢星河不会想到,昨晚才承诺的誓言,今天就要打破。
“少爷,阿西来伺候您洗漱。”
清晨,阿西端着洗脸盆站在门外。
谢星河已经起来了,正在给沈清梦整理衣服。闻言随口说:“进来吧,”
阿西推开门,见谢星河的动作,眼眸瞪大,惊诧道:“少爷,您怎么能做这些伺候人的活,让我来吧。”
沈清梦往谢星河身上靠了靠,清冷的声线中夹杂着一丝任性;“不要。”
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谢星河停下手中动作,吩咐:“阿西,东西放在那,你去把早餐端来。”
阿西眼底情绪复杂:“少爷,您变了很多。”
“人都是会变得,我以为你会和阿东一样离开。”
阿西急忙摇头,似乎生怕谢星河把他赶走:“阿西在谢府挺好的,不会走。”
沈清梦听不明白两人说什么,不满的扯了扯谢星河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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