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是你徒弟/小黑屋警告:徒儿再也不逃跑(黑崎夏梨)
他是皇太子,这天下的所有东西都该是他的。皇甫怀琰不配跟他争抢。
皇甫怀昌弓着腰,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谢星河身上。“皇甫怀琰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照样可以给你。”
谢星河无语:“……”
大哥,你喝了多少?
哪里学来的霸总发言。
朦胧月色,清风徐徐。
沈清梦根据空间对戒的指引,御剑降落在谢星河附近。
他寻找谢星河的位置,刁钻的角度看过去:像是有两人靠墙相拥在一起。
身形高大的男人抬起手臂恰好挡住另一位靠墙少年的脸。但少年身上沈清梦亲手锻造的衣服让他绝对不会认错。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人依偎在一起,少年大半张脸藏在男人臂弯里,露出精致的下巴。似是在仰头迎接着男人亲吻。
沈清梦平静的眼眸瞬间酝酿起风暴,浓郁的暗色侵占脑海。
皇甫怀昌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就被一股强悍的灵力击飞出去。
他吐出一口老血,不等他爬起来,又是一股灵力将他拍飞的更远。
这么来回三四次,跟拍苍蝇一样的打法,皇甫怀琰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至始至终,他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他不甘心的威胁。“殴打皇子是死罪。不管你是谁,你都死定了。”
沈清梦灵力将他拍飞的更远。
解决碍事的臭虫,他视线放在某个欠教育的少年身上。。
对上男人阴鸷凶狠的漆黑眼眸,谢星河本就因为之前魅毒和上次亲吻的事怂他,这下更是不知所措起来。“你怎么来了?”
然而他这表情在沈清梦看来,是心虚的表现。他抬起谢星河下巴,力道在少年下巴上留下红痕。声音里化不开的阴霾。“怎么,我打扰你的好事。”
脑子反应慢的谢星河并未想明白沈清梦为什么生气。
但怂到十分惜命的他本能的察觉到危险。这种本能危险就像是弱小动物落在凶猛野兽爪牙下无法逃离,任其宰割的惧怕无力感。
这时候小动物绝对不能再激怒野兽,不然野兽凶狠的爪牙落下,刺破小动物弱小无助的身体。任小动物如何呼救,也不会有其他人敢来野兽口底下抢猎物。
谢星河咬着唇不发一言,那双透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沈清梦。小手只敢抓着他袖子边角。
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害怕,你吓到我的模样。
“哼。”对上这么一双眼睛,沈清梦再大的火也压下来大半。他徒手撕开空间裂缝,打横抱起谢星河走进去。
空间裂缝相当于瞬移,只有仙尊级别的才能使用,并且及其耗费灵力。深中寒毒的沈清梦几乎从不使用。
他这次是真的气的狠了,等不及要回到苍龙殿好好教育怀里少年。
“我放你离开,是让你好好想一想我们的关系。”
沈清梦抱着谢星河回到苍龙殿内,他把人摔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欺身而上。挑起谢星河下巴。
“我是给你时间接受,不是让你花时间逃跑,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
冰冷的气息无孔不入钻进谢星河的每一寸肌肤,脑海里疯狂叫嚣着想要逃走。现实中却只能躲在男人怀里,乖乖安抚濒临失控的野兽。
“没有找别人,只有师尊。”
“撒谎。”沈清梦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副画面,刚压下去的怒火再起掀起狂澜。
他对着少年谎话连篇的红唇碰撞上去。力道凶狠的不像是吻,更像是发泄惩罚的啃咬。
谢星河嘴唇很快破了皮,殷红的血液连着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本就养的娇气,软软的唇瓣被毫不怜惜的啃出血,疼得眼泪都出来,抗拒的推搡面前男人。
这动作更加刺激到沈清梦,他按压住谢星河双手,抽出谢星河腰间玉带,将他两只手捆绑起来。“怎么,他能亲我就不能?”
“我和他比,谁更能让你满意?”
“他不像我这么亲你,你更喜欢他?”
谢星河抿着红肿的唇瓣,疼的哭出声来。哭的一抽一抽,哪里还能回答沈清梦的话。
沈清梦掐着他下巴的手用力:“不说话?我猜中了?”
谢星河吓得边哭边摇头。
沈清梦嗓音阴冷:“是不是只有把你打断腿关起来你才能老实。”
沈清梦此时气势阴冷恐怖,如同地狱里出来的修罗,谢星河对他的话信以为真。抓住他袖子,哭唧唧认错。“不要。”
“师尊,我错了。”
“师尊,星河知道错了。别罚我。嗝~”
许是哭的太狠,谢星河打起哭嗝。
沈清梦松开对他下巴的挟制,指腹缓缓擦掉他眼角的泪珠。
脸上冰冷的触摸感像是有毒蛇在游走。谢星河咬着唇压抑着不敢出声。
沈清梦冷漠的下达命令。“从今天起,在收徒典礼开始之前,你待在这个房间里,哪都不许去。”
谢星河委屈的打哭嗝:“嗝,知道。”
沈清梦气消了些,追问:“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跟谁见面。做了什么,给我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
一想到面前少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野男人恩爱,沈清梦就想把那野男人在少年面前杀掉。用野男人的鲜血浇灭少年不安分的心。
这种被当犯人审问的感觉,谢星河敢怒不敢言。
他怯生生望着沈清梦,泪水洗涤过的清澈眼眸如一面镜子,让沈清梦窥见自己阴鸷可怕的神情。
沈清梦在这双干净的眼睛下看到失控的自己,他放松神色,却并没有放弃自己追问的问题。“乖,我的星河这么乖。告诉师尊。这些天和什么人干了什么。”
谢星河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上官云澈,三皇子,皇太子,一起在皇城玩。”
沈清梦眼眸沉了沉:“玩的什么?”
“逛街,赛马,野炊,参加宴会……”
“你们玩的挺野呀。”
谢星河小声反驳:“我没有。”就是朋友间一起出来玩。
“上官云澈。”经谢星河这么一提,沈清梦这才想到有这么一号人。
让他去帮忙看着自己的人,他就是这么帮自己看的。
沈清梦揽过谢星河细腰,再次对着那饱受摧残的红唇吻上去。
男人霸道冰冷的气息将他禁锢,谢星河喘不过气来,憋的小脸彤红。
等到漫长的深吻结束,他已经气喘吁吁,接二连三的深吻,舌都被吮的没了知觉。
沈清梦瞧着少年乖软的模样,舌尖抵着上颚,压制着再来一次的冲动。“乖乖待在这,别让我回来见不到你。”
“嗯。”谢星河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像是被恐吓过度的弱小动物,对猛兽生不出任何反抗心理。连刘海都乖顺的服贴在额头上,不给惹一丝麻烦。
沈清梦满意的勾了勾唇。
他的宝贝这么乖,一定是被那些人带坏的。
他现在就去找这几个人算账。
沈清梦离开后,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清新通畅。
谢星河头埋在臂弯里,泪水染湿耳边发丝。他用手理了理,在脸上划出泪痕。[统哥,他干嘛生气,我又没惹他。]
[你可算知道问了。]
零零一怒其不争,说:[他看到你和皇甫怀昌亲起来。]
谢星河大声控诉:[我没有。他冤枉我。]
[你跟我吼有什么用。有本事拿出这气势去和他吼。]零零一没有实体,不然都想戳他脑门。
[知道借位不?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就是接吻。]
谢星河垂头丧气的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我要去和他解释。]
零零一声音冰冷的泼他冷水。[刚才不解释,等他回来再去解释。他只会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不会信你的。]
谢星河抱住自己,弱小可怜无助。[我要怎么办,我不要被冤枉。更不要被关起来。]
零零一说:[上官云澈能证明你的清白。看来让他跟着你,还是有好处的。]
谢星河心中郁闷一扫而空。笑嘻嘻拍马屁。[谢谢统哥,统哥你是世上最好的系统。]
零零一语气凉凉:[别给我发好人卡。还有,这个世界就我一个系统。]
皇城内阴云密布,暴雨随时会降下来。
昨晚,一国太子从天而降摔在正举办盛典的宴会大厅内。不知什么样的凶狠歹徒把他打成猪头。险些被没认出来的守卫当刺客处理掉。
还好和皇上一同过来的皇后娘娘认出自己儿子。
众目睽睽,事出突然,不好遮掩。这件事很快就传遍贵族圈,以至于今天早晨传到皇城内大街小巷。
这件事可算是把皇室的脸面丢尽。
处在底层百姓们听的津津乐道,就等着看皇室还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
“父王,母后,你们要为儿臣做主,他们苍云派的修士欺人太甚。”
被丹药治疗好伤势的太子殿下正在皇帝私人寝殿,跪在地上,声音悲愤、如泣如诉的的说着昨日受到的伤害。
明黄色的帘子袍子逶迤地面,皇帝气势威严庄重,有着让人不敢抬头窥见的天威。
皇后心疼的拉起太子,跪在地上对皇帝道:“陛下,这歹徒私闯皇宫,还重伤我们的儿子,就算他是苍云派的修士,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皇帝声音低沉威严:“这事情或许有隐情,朕会找苍云派的掌门问清楚。”
“父皇,难道您不相信儿臣的话吗?苍云派要是包庇同门,他们——”
“咔嚓——”
寝殿的大门从外推开,冷风吹进室内,带来阵阵寒意。
“人是本尊揍得。”
沈清梦一袭单薄白袍,高高绾起的长发在冷风中不见丝毫凌乱。俊美的脸上似覆着一层寒霜。
原本守着门的护卫像是被人点住定身穴位,立在那里如木头般盯着他一动不动。
皇帝从座位上站起身,锐利的目光扫向他:“你是什么人?”
他身边的暗卫,都是七八阶的强者,这人竟然能没有惊动暗卫就闯进来。
沈清梦淡漠的眼神扫向旁边太子,属于仙尊级别的威压降下。薄唇轻启:“苍云派,沈清梦。”
“父皇,我记得他的声音,就是他。”太子大声呼喊。
刚刚被皇后扶起来的他顿时感受到如山般压力袭向膝盖,他扑通一声,再次跪下来。
“长辈说话,轮得到你多嘴。”
沈清梦袖袍挥起,灵力凝聚出一把黄金坐的椅子,姿态闲散坐在厅内。他低垂着眼帘,漆黑的眸子深沉内敛。
“人皇,我们来谈一谈。”
皇帝警惕的盯着他,眉毛皱起。
挥手间灵力化物,这种至臻境界,就是九阶强者也做不到。
看来他的确是仙尊沈清梦无疑。
“沈仙尊要和朕谈什么?”
皇帝立即摆正姿态,威严道:“你刚才已经承认,是你揍朕的儿子,并且还无缘无故闯入朕的皇宫私殿,你应该给朕一个交代。”
“本尊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沈清梦视线落在正用愤恨眼神瞧着他的太子身上,冷笑道:“至于你儿子,他胆敢欺辱本尊的徒儿,揍他是轻的。”
沈清梦来之前已经去找上官云澈问过谢星河这几天的事,了解事情的大致经过。
他已经知道谢星河并不喜欢皇甫怀昌。
若非如此,沈清梦就是现在把皇甫怀昌挫骨扬灰也不会解气。更不会心平气和的和皇帝谈条件。
皇甫怀昌虽然此时气头上,但还没有降低智商。
他听了沈清梦的话,立即摆出一脸含冤受辱的模样,说:“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怎么会和沈仙尊的徒弟过不去,儿臣冤枉。”
“冤枉你?”沈清梦倏然站起身,磅礴的灵力威压袭向皇甫怀昌,他嗓音冰冷,眸子里却燃起愤怒的火焰。
“仗着本尊的徒儿乖巧欺负他,本尊当日亲眼所见,你还敢不承认。”
皇甫怀昌被威压压的直不起身来。
连皇上和皇后也被波及。身为凡人的皇后直接因威压晕倒。
皇帝怒斥太子:“混账东西,还不快说你都做了什么。”
暗卫呢,死了吗?还不过来救驾。
皇甫怀昌在灵力威压下艰难解释说:“我只是想和沈仙尊的徒弟交朋友,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伤害沈仙尊的徒弟。”
“交朋友。呵。”沈清梦怒不可遏,俊美温和的容颜此时染上诡谲,他毫无预兆的说:“本尊记得人皇有许多儿子。”
被点到名字的人皇一愣,说:“是,朕有八个儿子。”
沈清梦眼眸深沉。“本尊修炼几千年,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本尊把他视若珍宝宠着,护着,守着。不是为了便宜别人的。”
在场都是聪明人,这话什么意思立马就听出来。皇甫怀昌立即道:“我没有碰他,我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谢星河他冤枉我。”
一定是皇甫怀琰教谢星河冤枉他。
该死的皇甫怀琰。
沈清梦皱眉,冷声道:“本尊的徒儿乖巧懂事,绝对不会冤枉你。”
皇甫怀昌信誓旦旦,避重就轻的说:“我承认我昨日把谢星河抵在墙上逗他吓唬他,但绝对没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仙尊若不信,我们找谢星河对质。”
“本尊的徒儿受了惊吓,不方便见人。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要来替他出面。”
话虽如此,但见皇甫怀昌这副笃定坦然的神情,沈清梦也心中存疑。莫非两人没有亲在一起。
不过这话他是不会问面前这人的。
就算没亲到,皇甫怀昌也的确专门把谢星河带到没人的地方堵在墙角。那就该打。
皇帝拿出他不多的威严,说:“沈仙尊,这是我儿子,就算是他有错,也不是你能动的。”
“修真界并不归凡界人皇管。”沈清梦提醒皇帝,也同样提醒皇甫怀昌。
“以后离本尊徒儿远点。他不是你能算计的。本尊的徒儿,不会和你们皇家有半分关系。”
沈清梦离开,留下殿内铁青脸色的二人。
门口的侍卫也像是解除定身咒语,动了起来。眼中闪过疑惑:刚刚怎么了?怎么好像过去很久。
沈清梦回去找谢星河。
谢星河见到他回来,立即跳下床迫不及待向他解释:“师尊,我没有和别人亲,也没有喜欢别人。上官云澈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清楚的。”
零零一在空间沉默:……这个笨蛋,就不能把话说的委婉一点。
沈清梦把他抱起来,重新把人抱到床上。他自己也坐在床沿。问:“上官云澈一直和你在一起?寸步不离?”
谢星河跪坐在他身边,嘟着嘴说:“是师尊你让他看着我的,你还问这个。”
看着少年乖软的模样,沈清梦揽着他把他抱到怀里。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师尊是关心你,你太单纯,容易被外面的坏男人欺骗。”
“尤其是皇城里的人,他们心眼比蚂蚁窝还密。以后不要和他们来往。”
谢星河受惊的捂住唇,另一只手扯着他胸前衣襟,说:“你不要再亲我了。”
沈清梦呼吸贴他耳畔,声音低沉。“乖,师尊喜欢星河,想和星河亲近。”
谢星河红着耳朵,纠结的拧着他胸前衣襟,声音不满又委屈。说:“我还还没同意呢,你都没问过我就亲我。不可以这样。”
“那师尊现在问你。”沈清梦挑起他下巴,眸子内暗色沉浮:“给亲吗?”
谢星河梗着脖子就想说不行。
沈清梦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拿开他挡着红唇的手。嗓音幽幽阴冷如鬼魂飘过。“星河想清楚再说,给我亲,还是想要别人亲?”
谢星河见识过他暴怒的样子,哪里敢提别人,更何况也没有别人。“没有别人。我谁也不要亲。”
沈清梦凑近他,鼻尖贴着鼻尖。指腹压在两人极近想贴的唇上:“既然没有别人,那师尊就可以亲的,对吗?”
好像没毛病?谢星河大脑宕机一瞬。不对——
沈清梦却不给他反应机会,按住他就亲起来。掠夺住呼吸。
谢星河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甜的奶糖,压着这颗糖不肯放走,让奶香的滋味在嘴里化开。
谢星河脑子晕乎乎是,刚开始还挣扎两下,但那点微弱力道在沈清梦来看不过是欲拒还迎。
他开始不满足于嘴里那淡淡的奶香,想把奶糖的外包装全部剥掉,让这颗糖完全属于自己,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染上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脖颈上贴过来如冰块般冰凉触感让谢星河迷乱的眼眸瞬间恢复清醒。
谢星河娇气的皮肤因寒冷泛起细小颤栗。他嗓音发颤,伸出手想要护住自己。“师尊,冷。”
沈清梦脑子里绷直的神经在少年嗓音下不得不松懈下来。浓郁的暗色在眼底滚动。
少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眸带着乞怜,像个乞求主人怜爱疼惜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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