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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适配巧合(以川)


检查结果和术前准备还要一会,席枫轻轻摸着它的小脑袋给它一点安慰。
万幸检查结果是没有内伤,但它的骨折处在骨盆关节,很有可能无法痊愈,至于那只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的。
席枫看着手术中的指示灯亮起,坐在外头的长椅上,他抹了把脸,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一个半小时左右手术结束,一切顺利,奇迹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一些,但具体能不能挺过今晚还未可知。
奇迹需要留院观察,席枫还穿着睡衣,他打车回家拾掇自己,顺便准备材料。洛丹的行为彻底踩到了他的底线,不是可以简单了事的。
走到楼道的时候,洛丹竟倚在门口等他,她已经换了一生衣服,面色苍白,一副弱柳扶风的憔悴模样。
“席医生…猫咪没事吧?”
“呵。”席枫似笑非笑看她拙劣的表演,优于常人的眼力让他能清楚看到洛丹脸上的粉底颗粒,“你粉没涂匀。”
不愿再多看一秒这张令他作呕的脸,席枫回房关门,换下染了血污的睡衣,打开电脑将整件事的经过写成信,附上照片,发到主管人事的副院长的邮箱里,才打个哈欠回床上补觉。
作者有话说:
单机更新(5/5)

休假的最后一天,席枫起了大早,随便吃了些就往宠物医院跑。内疚感骚扰得他整夜没睡踏实,虽说他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圣母,但好歹是他不顾奇迹的选择,一意孤行将它交到洛丹手里的,他必须负起责任。
清晨宠物医院还未交班,医护人员都昏昏欲睡,席枫没理会擦口水的值班护士,他凑到奇迹的笼子前,点滴已经挂完了,小爪子上还绑着留置针,后腿依旧肿的厉害,但小家伙蜷在角落呼吸平稳,睡得正香。
“她很坚强,麻药醒了之后疼了半宿,快天亮的时候才睡过去。”
席枫又在旁边坐了会,把小家伙的所有报告仔细看了。
五个月大,算起来生日大概跟自己是同一天,也算有缘分。
嚯,还是个小姑娘。
确定小家伙一时半会不会醒,席枫去交完剩余的费用还预存了一些,嘱咐护士有什么需要的直接用,不需要过问他的意见。
席枫估摸着自己留下意义不大,索性回家收拾屋子,把日常生活以外的东西打包成箱,堆在客厅角落里。
彻底的大扫除耗去不少时间,吃完午饭的时候宠物医院打电话来说奇迹已经醒了,状态不错,暂时算是度过危险期了。席枫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在困意的席卷下补个回笼觉。
放下心来的回笼觉格外好睡,席枫一觉睡到日暮西垂才缓过劲儿来,稍作收拾出门打的到暗室去,他的车还停在那。
这会才刚是下班的晚高峰,暗室还没开始营业,几个服务员在打扫,看到席枫来了纷纷笑着打招呼。席枫点头应着,到吧台才发现不对劲,往常这个时间,时恪都在这里擦他的宝贝杯子,那杯子对他意义非凡,说是定情信物也不为过,能让他这会抽身去忙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绕道吧台后面,在台面上打开一个暗格按下指纹,身后的酒柜缓缓分开显出一个密室,第不知道多少次吐槽这种中二设计,席枫缓缓进入,酒柜在他身后自动合上。
还没走到最里面就听到破空声和利器没入肉体的沉闷声响,还有隐约可闻的闷声哀嚎。席枫眉梢一挑,觉得有些新鲜。
时恪的身份他是知道的,A级哨兵,S级雇佣兵,以他的手段,开店之前应该打点好了,不会有不长眼的敢到这里来闹。
走到最底拐弯,几根生锈栏杆后的场景一览无余。
时恪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指尖夹着一根电子烟,席枫鼻尖嗅嗅,闻出来里面的烟弹是价比黄金的哨兵安慰剂——不能代替向导素,但能产生拟精神抚慰作用,有一定成瘾性,算是灰色地带的商品。
地上的男人瑟瑟发抖地蜷缩着,身上没有束缚却好像动弹不得,除了插着四支飞镖和一身灰尘,甚至连一点血迹都看不到。席枫上前仔细看了两眼,瞳孔散大,呼吸急促,肌肉紧绷,典型的极度惊惧症状。
“东西哪来的。”
温厚低沉的声线染上冷冽的杀意,时恪没有看席枫,垂眸把玩着手里的飞镖,一只狞猫窝在沙发上慵懒地舔着爪子。席枫毫不怀疑,下一支飞镖出去就要带走这条命。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地上的人哆嗦了两句突然尖声大叫,然后又像是被什么扼住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竟然昏过去了。
淡淡的骚臭味升起,席枫嫌弃地把视线从地上的污秽物上移开,抬腿踢踢身边人的小腿。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动这么大肝火。”
时恪按下沙发扶手上的一个按钮,立刻有两个黑衣人进来无声而迅速地把现场收拾干净。
席枫一直觉得时恪应该少看点日漫,真的。
“瞅瞅。”
时恪没理他的内心吐槽,丢过去一个圆柱形小瓶,里面湛蓝的液体晃动着折射灯光,颜色漂亮地像是为小姑娘们特调的苏打水。
“什么东西,毒品?”
席枫打开木质瓶塞,手掌扇动问了下气味,是一种清爽的果木香,闻起来没有丝毫危险。
“别闻太多,这是最新型,我以前见过。”
时恪说的见过,不是在路上或者哪个酒吧里随便看一眼的见过,而是在执行某一场雇佣任务的时候,曾经见过,更有可能不只是“见过”。
“这玩意有什么特别的?”
“不算很清楚,不过应该跟哨兵有关,沾上了很麻烦,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席枫对时恪的手段清楚得很,刚才那人,就算脱光了也看不出伤口,但要是拉去拍个片子,就能看出来离领便当也不远了。
“走吧,开门了,你都问不出来,估计是个毛头混混。”
“希望吧。”
时恪起身,狞猫伸个懒腰踏着步子跟上去,在即将触碰到他脚跟时消失在空气里。
事实证明席枫想得过于天真了,他在吧台喝着时恪新调的酒,舞池里突然起了骚乱,尖叫和叫骂一时压过震耳的音响。
人群散开,显出两个高大男人扭打的身影,时恪慢悠悠擦着杯子,仿佛无事发生。
席枫喝完最后一口,起身解下袖扣放在桌面,心里把时恪拿自己当打手的行为唾弃了十遍,还是不情不愿地上前。
没办法,时恪下手太狠,大庭广众弄出人命不好交代。
随手抄张凳子把其中一人打倒在地,侧身避开后方的直拳,矮身一记肘击正中身后人胸骨角附近的胃部。前后不过几分钟,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两人就一个抱头一个抱肚子倒地哀嚎。席枫上前尽职尽责地查看了两人的情况,诧异地发觉这两人的身体表面有一定量的精神力包裹,以头部为甚。
这种情况席枫还是第一次见,他只是治疗普通人的医生,在这方面并没有知识储备,索性随意挥手叫来两个服务生把人带下去关着,其他人动作迅速地收拾残局。
场面一时突兀得安静,席枫拍拍衬衫折痕,不知从哪顺来一支麦克风单手翻上舞台,“一点小插曲,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今天全场六折,我先干了!”说罢从身边侍者托盘上拿过一杯深水炸弹一饮而尽,些许酒液顺着纤长脖颈淌入领口打湿衬衫,音乐在最后一口适时响起,席枫将杯口朝外展示半圈,丢个飞吻就把舞台让给舞女了。
“不用谢我。”
“一晚上亏了好几万,搁那跟谁客气呢?”
……席枫毫不顾忌形象地比个中指,半趴在吧台有点发懵。虽说他常泡吧,其实酒量相当一般,慢慢喝还好,像刚才这么灌水似的,喝不了两杯就头重脚轻找不着北,今晚为了救场也是下了本钱。
“刚才那两个怎么处理,报警?”
时恪没说话,半晌揉揉眉心,“你先回去吧,我来处理。”
席枫一脸不放心地反问:“你……哪种处理?”
“……合法那种。”
时恪忍着没给他一拳,随手叫人开席枫的车把他送回家了。
作者有话说:
单机更新(6/6)
如果有人看的话,可以给点评论吗……
手头存稿不多了,如果没人看会适当放缓更新速度

起床时带着点醉酒的头疼,席枫喝下一碗醒酒药,赶到医院食堂吃了早饭。
开晨会的时候院长把他好一顿夸,催他赶紧交篇论文出来,争取今年就升主任医师,大有一副定他为继承人的样子。席枫嘴上应着,心里却暗暗发苦,他宁可做十场手术都不想写篇论文。
散会后席枫就回办公室了,早上他只有两场不大的手术,还算轻松。随手打开word,席枫开始长达20分钟的发呆。
神游的时候走廊里的叽喳碎语传进席枫脑子里。
“唉,你知道之前那个车祸是怎么回事吗?”
“新闻里不是说说司机酒驾吗?”
“不是啊,我哥是警察,我听他说司机是吸毒诶。”
“你们这些人啊,都太天真了,如果是吸毒为什么新闻要说是酒驾?”
席枫听到这里,终止神游提起些兴趣,本来一桩连环车祸他并不会过于在意,但是能让媒体隐瞒真实原因,虚构一个理由面对大众,那事情绝对不会简单。
“我男票的朋友的爸爸是公安高层,这个消息还是他告诉我的。”门外的女声神神秘秘的,越说越小声。
席枫的听力只跟普通人差不多,这句话听到后面已经隐隐约约听不大清了。偷听别人说话不太好,可是一来走廊是公共场所,二来他现在很无聊,重点是他对这件事也很好奇,便放出肥啾让他偷偷飞出去。
鸟类的听力的敏感度仅次于视力,共感建立后走廊的嘈杂如滔天巨浪般撞进席枫脑子里。太阳穴的静脉突突跳动,席枫抬手撑住额头忍了两秒才去细分各种声音,那个女声被他剥离出来。
“听说是那个大货司机,突然分化成哨兵了,当场陷入狂躁症,后来死在车祸里了。”
大货司机……席枫眉头微蹙。他看过新闻,那个司机已经53岁了,怎么可能突然分化?而且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国家哨兵向导保护条例里明确说过,因为哨兵或向导突然分化造成的事故,均不追责,所有损失由国家负担。
国家偏袒哨兵向导不是一两年了,就算五十岁才分化的哨兵价值不大,也不至于用酒驾治罪,要知道如此一来,这个司机的家庭至少要赔付天文巨款。
这么看来,这个司机应该不是自然分化,而且这个分化原因,或许和吸毒有关……
席枫忽的想起昨晚在暗室,时恪给他看的毒品,不知道两者有没有联系……思路到这里,也就彻底断了,毕竟只是几个小姑娘的八卦,连真假都不知道,也就是席枫实在不想写论文,才脑补了这么一大堆东西。
手术非常顺利,只是论文才憋了五百字,席枫掐着点下班,成功在食堂高峰期前享受完午餐。
下午是门诊的排班,还没到上班的点,席枫远远就看见科室门口排的长队,心里叹口气,纵使有些无奈也顶着压力在万众瞩目下开门上工。
一天下来遇到的奇葩也不少,有听不得“建议”二字非要医生说出决断言论的中年男人,有儿科挂不上号抱着三个月的婴儿来看甲状腺肿的年轻妈妈,有耳背不识字上来就脱裤子看痔疮的老大爷……
比起坐门诊,席枫更喜欢上手术台,至少手术室里他能全神贯注,而不是一整天坐在椅子上听那些头疼脑热,家长里短。外科不同于内科,对病人的体征检查尤为重要,虽然也有上来就让病人去拍片的医生,但席枫遵循的是“精诚敬业”——这是他毕业前,导师送给他的四个字。
忙得脚不离地,直到暮色降临才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席枫关掉电脑长舒口气,狠狠伸个懒腰,听到脊椎劈啪作响,又活动几下颈椎,才觉得自己这僵硬的身体灵活了些。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最近事情多得连轴转,连安稳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席枫竟也不觉得精神疲乏,甚至头脑风暴不断——只要别让他写论文。席枫又想起周医生对他说的话,两眼的眼皮一块儿突突跳个不停。
“这到底是是福还是祸……算了,别真是变异了就行。”
周一晚上是席枫固定去健身的时间,自他十岁觉醒成为哨兵之后就去读哨兵学校,学习正常课程的同时也学习哨兵相关课程,学校实行半军事化管理,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每天都有搏击课程。这给了席枫一身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毕业后席枫保留了锻炼的习惯,同时也无师自通了睡懒觉的美妙。
“Hey, Shawn, how's it going?”
“晚上好,席枫。”
这家叫“蒙西健身会所”的老板就是Shawn,英国人的长相和性向,两人每次见面都执着于用对方的母语打招呼。Shawn的祖父是中国人,姓宋,经常给他讲年轻时在中国的故事,Shawn从小向往中国古代的之乎者也,等大学毕业到了中国发现满大街没人这么说话。失望之下他考了健身教练资格证,开了这家健身会所,地方不大但设备和私密性都不错,过过日子绰绰有余。
席枫先慢跑五公里算是热身,然后撸了三组七十公斤的铁,最后跟Shawn一块儿练拳击对打。
横臂挡下正面冲拳,侧身反击的勾拳也被对方防住,双方退开一段两步,Shawn比个暂停手势,似乎是耳麦里在说什么。席枫半靠拳击台边的弹簧绳,盯着Shawn的背影若有所思。
席枫虽然只是Z级哨兵,但他是那一届的实战第一,照理说,即便他没尽全力,一个普通人也不应该次次跟他打成平手。他也曾问过Shawn师从何处,但对方只说上过几年的拳击课。
……骗鬼呢?
“席枫,有人找你。”
席枫正出着神,也没问清楚就挥挥手走了。这会儿已经接近九点,当他汗流浃背,湿发打着卷缕缕散在额头,齿间叼着拳击手套的粘带进入休息室的时候,迎面对上依然穿着整齐三件套正襟危坐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古道。
“席先生,冒昧进来,抱歉。”
古道面带歉意地起身对他颔首致歉,席枫疑惑的同时本能地脱掉拳套用干毛巾抹把脸扒拉一下造型。
“哪里的话,这么晚了,古先生找我有急事?”
“嗯,是有些要事商量,席先生方便的话,请跟我走一趟。”
作者有话说:
试图求一波三连,收藏评论海星哪个都行,我不挑,一起更好。
当然如果有什么建议或者发现bug也可以在评论告诉我。
谢谢大家支持。

美人相邀向来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古道简直把事态紧急写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席枫冲了个战斗澡换身衣服出来,没有香水没有发胶,灰蓝卫衣配牛仔裤,冷不丁站到古道面前,打眼一看像对师生。
“走吧。”古道看席枫一眼,忽然勾起个笑,原先生冷的精致眉眼像是水墨画里有了颜色般鲜活起来。
他一推眼镜,起身走在前面,席枫双手插在卫衣前面两通的兜里跟在后头。出了门便是辆黑色轿车候着,这片的路灯前阵子坏了,可席枫还是在忽明忽暗光下注意到,无论是车型还是车标,都跟上次那辆有所不同,值得注意的是,这次的车牌是显眼的白色。
能使用白色车牌的都是公家人,例如解放军,武警,公检法,国安等等,而古道能有这个配置,显然身份地位皆是不低,加上之前的出手阔绰,席枫默默给自己在胸口划个十字。什么概率才能在酒吧泡到这种大人物…
车辆平稳行驶,车内也是一阵沉默。这会儿才刚九点,路上虽不堵,街上人却不少,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席枫看着窗外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偷偷摸了摸肚子,他习惯健身完吃些粗粮果蔬垫垫肚子,这会儿看来是不用指望了,幸好车窗没开,外头烤串的香味不至于飘进来勾引他。
拐过七八个弯,人群渐渐被甩在身后,席枫从小在这长大,知道这一块已经算得上林市的政治中心,当年城市规划的时候,把市政府,公安局,法院,办证中心等部门都划在这一块,地图上看酷似一个正圆形,所以这块地方也被戏称“铁饭桶”。
席枫来这的次数不多,所以当车进入一条没有灯的弄堂时他就彻底找不着北了,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且不说他光棍一条没什么好抢的,就靠着他的哨兵能力,从高空俯视就能把路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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