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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桃胥)


他们的老板是燕铭,公关部为燕铭服务,即使私下不少人都认为燕铭已经有了未婚妻还去招惹前任的行为不好看,但还是有条不紊为他公关。
只是燕铭明显还对江挽有旧情,他们也不敢完全把脏水泼到江挽身上,于是把火气都洒在顾氏和沈氏身上,水军一波一波下,一家和两家公关部打。
除了公关部,燕氏集团最高层的会议室也是一片敞亮,冷凝的气氛凝聚在会议室的上空。
燕氏集团的股东基本都在会议室,燕铭作为集团最大的股东,却并不在场。长会议桌缺了个空位,燕薇坐在顺位第二张椅子,是在场的最大股东,其他股东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
燕薇妆容干练精致,披着西装外套,红色甲面贴了碎钻,在白炽灯的灯光下反射着耀眼刺目的光。
现场的股东按坐位就能分出党派:燕薇对面的几个股东是坚定拥护燕铭一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和她右手边的几个股东——这是她的人,这些人都在集团或者分公司掌握实权,剩下的除了个别中立,剩下的都是拿着股份吃分红的墙头草。
以及——燕炽。
燕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这些墙头草手里抠走了15%的股份,让这些墙头草股东代替他出席这次的股东大会。
实际上,这次的股东大会只是股东们用来宣泄对燕铭针对沈氏和顾氏不满罢了,因此连燕铭身边的褚轻舟也没现身。
燕薇目光掠过面容明显不满的股东。
除了对燕铭忠诚的狗,这些剩下的人多多少少都曾经以为江挽只是燕铭身边的普通情人,悄悄对他示过好,被当众下过面子的。比起看见燕铭对江挽还旧情未了,他们更愿意看见江挽被彻底抛弃,他们才好碰到他。
她的保镖和助理站在她身后,燕薇拢着披在身上的西装起了身,裙摆流光摇曳,在众股东的注视中走向会议室大门。
在她离开之后不久,股东们也开始散了。
燕薇带着助理和保镖等电梯时,身旁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人愿意一味固守成规。”
是坐在她对面的股东,燕铭一派的人。他微微含笑,偏头看向燕薇:“您说是吗,薇总?”
燕薇弯了弯红唇。
电梯“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燕薇带着助理和保镖先进了电梯,那名股东却一拍脑门:“您瞧我这脑子,东西忘会议室了。这样,薇总,您先走。”
“好。”燕薇轻轻颔首,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
直到上了车,助理取下燕薇肩上的西装,保镖将U盘交给燕薇。燕薇拿过小小的U盘,仔细端倪了片刻,突然轻轻笑了笑:“燕炽。”
那15%的股份是他的诚意,现在这个U盘才是他的底牌。
——燕炽竟然在他们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时候策反了燕铭的人。

第55章
微博叮叮咚咚, 江挽关掉了手机提示音,小陶和周灼一起回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江哥。”小陶来敲他的房间, 嗓子还是哑的, “周灼说,聂导告诉他你的房间可能也不太安全,所以让他这段时间都跟着你。聂导给你说了吗?”
江挽睁开眼,摸索到手机,果然看见聂桓文半个小时前发过来的消息,和小陶说的一模一样。同时他还看到其他几个人发过来的微信, 内容大同小异,都在征询他的意见, 想派保镖过来。
燕铭也喜欢给他派保镖, 然后他的行程再也没有隐私,但他现在的情况的确需要一个保镖。江挽权衡利弊, 接受了聂桓文的好意, 拒绝了其他人。
“江哥?”小陶的声音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没事。”江挽放下手机下了床,打开房门, 看见站在小陶身后的高大保镖, 眸色淡淡,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
周灼却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这家酒店套间的沙发可以放下来当沙发床:可以睡客厅。
小陶见状挠了挠头:“那什么,其实我房间有两张床。”
周灼却说:客厅才能更好保障安全。
的确。就算燕铭查到了江挽酒店房号透露出去, 那些变态进来也需要经过客厅,周灼守在客厅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但江挽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他没说什么,小陶也没勉强周灼,于是周灼就在客厅住下了。
小陶跟着江挽进了他的房间,过了会出来,拿着手机问周灼:“你想吃什么吗?我叫他们送上来。”
周灼摇头。
“那我就随便点了?”小陶坐进了单人沙发,捣鼓了一会,想起他江哥的嘱托,给周灼转了串吉利数字。
周灼抬眼看向他,疑惑。
“江哥说,你们今天都辛苦了。”小陶头也不抬,又点进今天和他同行的几个工作人员,包括顾逐之的助理,都挨个转了8888。
这些人都没扭捏推脱,爽快收了,只有周灼没收。
小陶抬头:“怎么了?”
周灼低下头,小陶手机“叮”的一声,很快显示对方领了他的红包。
小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耸了耸肩,也回了房间。
片刻,周灼手机震动,小陶把江挽的名片推给他:【周灼,加一下江哥。】
是江挽的私人微信。周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从善如流点进了名片,发送了好友申请。江挽很快通过了他的申请。
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直到酒店的服务员将他们的晚餐送到之后,江挽和小陶才从房间出来。周灼迟迟没去餐桌,小陶帮他江哥盛汤,见他没过来,和他江哥对视了一眼:“周灼?”
周灼踌躇了两秒,在餐桌边坐下,取下了墨镜,却没动口罩——他似乎对他的容貌有些自卑,从来没在江挽和小陶面前露出过全脸。
江挽捧着汤碗,垂着眼眸,小口小口吹凉碗沿的热汤:“让他们再送套餐具上来。”
“好。”小陶说,正要去拿手机,却被周灼阻止了。
周灼犹豫着打手语:不用麻烦。
他动作微顿,还是取下口罩,终于在他们面前露出完完整整的脸。
严重烧伤的脸只有一双眼睛还算完好,其它地方虽然已经没有pdf上刚被烧伤时的那些照片那么恐怖,但小陶给他盛汤的手难以察觉地一抖,有点被吓到了。他赶忙趁没被周灼发现移开视线,调整好表情和心态,将汤碗递给他。
周灼沉默接过。
江挽轻轻一瞥,脸上没什么波动,很快垂下眼,将碗里的汤喝完,简单吃了几筷子就起了身。
周灼坐立不安注视着他的背影,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嘴唇紧抿,在备忘录上打字问小陶:是不是吓到他了?
“没有。江哥吃得一直都很少,”小陶扫了眼解释,语气轻快,“今天机场发生了这种事,江哥心情不好,所以胃口不太好。”
江挽以前接过法医的角色,为了贴合角色,他硬逼自己连续半个月在吃饭的时候看高度腐烂的尸体的照片和视频,已经练到即使面对已经腐烂到爬满蛆虫的尸体照片,他也能面不改色吃完饭的地步,周灼影响不了他。
但小陶情商还没低到说出这种话。
过度的解释反而会适得其反,他没再解释。
周灼低着头安静吃饭,小陶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心说:戴着口罩和取下口罩的周灼是两个不同的性格。
戴着口罩的周灼冷静可靠,是保护人的角色,但取下口罩的周灼内心却更加敏感,对自己的容貌感到自卑,总是担心会吓到人。
——和正常毁了容的人没什么不同。
所以江哥为什么觉得这个人不是周灼?小陶猜不透江挽的想法,将这个发现发给了他。
他的消息提醒弹出来的时候江挽扫了眼,继续用小号刷着微博。他主要在看和沈氏和顾氏相关的消息。
燕铭的手段不止这些,这些手段对顾氏和沈氏来说不痛不痒,顾氏和沈氏不会坐以待毙,这些谣言很快就会洗清——就像现在。
但燕铭手段狠辣,接下来收拾沈氏和顾氏,就会涉及贿·赂高官、偷税漏税和人命,让顾司沉和沈知砚翻不了身。
江挽敛着眼眸,浏览了许久沈、顾两家的新闻,薄情寡义地想,如果他们两家联手都无法在和燕铭的博弈中获胜,那么他是时候和沈、顾两家撇清关系了。
尤其是顾逐之。
他不会和他们共苦,也不会让他们牵连到他。
但顾家真的因此倒了,他们这部剧还能正常播出吗?江挽皱了皱眉,顾家如果涉及到税务和人命,就算没被广电禁播,剧播出后也会被全民抵制。
张特助这段时间也没有联系他,估计燕铭醒过来之后他也被清算,自身难保,难以和顾家合作。如果他们合作,说不定还能在这场博弈中占上风。
江挽指骨用力抵住了手机的金属边,心脏是风雨欲来的沉重。他心烦意乱闭上眼,已经看不进任何东西。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脏跳得很快。
“张特助。”身旁停下一辆车,一道声音突然叫住了张特助,片刻,他意味深长,“哦不,应该说,张骋,张先生。”
张骋意外地有些狼狈。他转回头,看见顾司沉那张含笑的脸,随后,他的目光探向驾驶位——是沈知砚。
“聊聊?”顾司沉眼神示意,瞥了眼后座。
张骋踟蹰片刻,还是上了车。
“张先生可不好找。”顾司沉说。
张骋毫无感情弯了弯唇,皮笑肉不笑:“背叛了他的狗,想活下来可没那么容易。”更何况他手里有燕铭这些年的把柄。
他的父母早已经离世,他如今孤家寡人,不是不可以拼死将这些把柄全都发出去,和燕铭同归于尽。但是——谁想死?
燕铭死不足惜,但他还没有碰到江挽,还没和他上过床。江挽还那么心高气傲,即使他让莫斐模仿十八岁的他去勾引燕铭,让他被抛弃,即使他承诺给他当狗,他也不肯低头看看他。
他还没得到他的爱,他为什么要甘心去死?
顾司沉撑着下颌笑了笑,片刻说:“合作吗?”
张骋抬眼看着他,面色冷淡,无法看出他的真实想法:“合作?”
“合作,然后共享挽挽。”顾司沉瞥了眼后视镜,“你看起来好像很惊讶。”
张骋没想到他们会邀请他,他很快调整过来:“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共享他?”
“因为你别无选择。”顾司沉气定神闲地说,“没有我们,你甚至无法触碰到他。”
“……”
“更何况——”顾司沉撑着下颌,目光似笑非笑,“你不是已经查到,我们之间有群了吗?”
张骋沉默了两秒:“你们故意把群的消息透露给我?”
顾司沉但笑不语,然而笑容却不及眼底。
事实上,这是群主刚透露给他们的消息。顾司沉笑着沉思,他们的群主好像无所不知,他们之间拥有群的消息看起来似乎是他故意透露给的张骋,张骋现身的地点,也是他一起透露出来的。
顾司沉很快隐去深思,暂时将对群主身份的疑问和探究压下去。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他们现在最紧要的目的是共同的,先把燕铭弄下去才最紧要。
沈知砚一直在留意车后的动静,他瞥了眼后视镜,在再次看见可疑车辆时开口道:“有尾巴。”
顾司沉看了眼后视镜,打了个电话,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保镖开始加速,和那辆可疑车辆并行。
沈知砚淡声提醒:“系好安全带。”
张骋冷沉着脸系好了安全带。
下一刻,沈知砚油门踩到底,车速瞬间飙升,低鸣着冲了出去,保镖配合他们,让他们几分钟就甩掉了小尾巴。
张骋半晌道:“拉我进群。”
顾司沉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将他拉入了群。
两个小时后,张骋对着原本应该放着U盘、现在却空荡荡的保险柜,面色铁青。
顾司沉和沈知砚站在他身后。顾司沉盯着空荡荡的保险柜,突然冷笑了声:“东西呢?”
——很显然,他被偷家了。
与此同时,三人手机同时一响。群里突然出现一条新消息和系统提示:
群主:【惊不惊喜?】
【群主已解散该群】

【群主已解散该群】
群提示出来的瞬间, 几个人——连带着远在几十公里外的燕旭,脸一下黑沉下去,这个时候如果还没意识到他们所有人都被群主耍了的话, 他们就是白痴了。
他们中间, 真正会掀桌的人不是生出小心思的顾逐之,而是第一个提出共享江挽的群主!
顾司沉猛地踹翻了保险柜,再也不能维持优雅矜贵的体面和风度。
沈知砚脸色如凛冬,却没像顾司沉这样失态。他很快上了车,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最开始没人傻到信这个来路不明的群主。他们都查过他的身份,甚至怀疑过是燕铭钓鱼执法, 即使无法抵抗得到江挽的诱惑,却也始终对群主保持着警惕。
但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关键时候掀桌。
这个时候——
张特助背叛燕铭, 手中的关键证据足以让燕铭身败名裂, 而燕铭强迫江挽的视频已经发出去,江挽也已经和燕铭断掉关系, 他们这个时候动手, 江挽会尽可能小的受到牵连。他们合作,才能损失最小,利益最大化。
顾司沉给司机打了电话, 跟着离开了现场。
张骋没有跟着沈知砚和顾司沉离开, 他是个聪明人, 即使不了解前因,他也在电光火石之间猜出了些许真相。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同盟。
张骋站在空荡荡的保险柜前深吸了口气,恼怒中带着讥讽。
他强行镇定下来,摘下眼镜擦着镜片, 忽然想到什么,擦拭的动作一顿:他查到他们之间有群的消息是那个神秘的群主故意透露给他, 那么那个视频,估计也是他早就算计好的,所以莫斐……
张骋开始疑神疑鬼,当时他找到还是素人的莫斐时,莫斐举手投足间隐隐就能窥见江挽当年的影子。他查过莫斐,莫斐的背景很干净。
干净到不会让任何人起疑心。
——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察觉了一丝端倪。那个视频是他丢出来的圈套,莫斐何尝不是给他准备的陷阱。
这个人隐匿在他们所有人背后,他们所有人,似乎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江挽已经被摘出来,他要动手,所以他们这些对他没用的棋子都会被踹开。
“……”
张骋用力按着镜片,几乎要将眼镜片四分五裂。
与此同时,一枚小小的U盘出现在燕铭书房的办公桌上。
这枚U盘被封在信封,突然出现燕家老宅的信箱,转而被送到燕铭面前。
“是一个小孩把它放进了信箱。”褚特助站在书桌前,他去查了信封的来源,一五一十道,“八九岁,是一辆无牌照车送他过来。据他描述,司机是一名女性,二十来岁,声音听上去偏中性。”
燕铭刚沐浴完,穿着黑色浴袍,氤氲水珠顺着他的胸肌下滑。他把弄着这枚U盘,却迟迟没将它插进电脑。
良久,他说,“张骋那边什么情况。”
“沈总和顾总接走了他。”褚特助说,“我们的人跟丢了。”
燕铭把U盘掷在桌上。
褚特助顿了一顿,才拣起来插进了一台新电脑。意外的是,这个U盘里并没有病毒。
他迅速浏览了一遍,将电脑转到燕铭面前:“是张骋手里的东西。燕总,您看看。”
燕铭垂眼良久。
商人敏锐的嗅觉让他嗅到了危机即将来临时铁锈味的前兆。
顾逐之是群被解散后表现得最冷静的一个,他当天晚上去了江挽的房间,凌晨才离开。他没在江挽面前表现出异样,但在其他三个人面前幸灾乐祸:【说了任何见过挽挽老婆的人都不可能会和别人共享他。】
【他那么好。】
沈知砚和顾司沉没理他,燕旭独自破防:【傻逼。】
【你明天就被老婆踹开。】
顾逐之:【我有老婆踹,你呢^O^】
燕旭:【……】
网上热热闹闹,但《金枝》剧组还是要继续拍戏。
江挽第二天没有戏份,在酒店里背台词。他拉黑了燕铭的电话号码和微信,一整天没人打扰他。
小陶下午出门和长期合作的车行租了保姆车,又亲自盯了消毒,晚上才把车开回来。直到他回来,江挽才停下背台词。
燕炽发了一个视频过来。视频中刚开始光线有些昏暗,不多时,镜头前突然一亮,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出现在他家门口,手才刚碰到门把手,持着镜头的这个人就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拖进了房门,接着戛然而止。
江挽看完了视频,想了想,又把那个小豆泥星星眼的表情包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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