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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竟是我自己!!!(像野)


洛林达腿都吓软了,赶紧把东西推给他:“别别别,我攒了好久的钱才买了耳环和戒指,项链的钱正攒着呢。你就算谢礼也不能这么谢啊,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是啊。”雁风浔满不在乎地把袋子又塞她手上,“我的钱,就是大风刮来的。”
雁风浔其实真正要用钱的地方很少,他对很多事情并不发自内心地感兴趣。
但他必须要花钱,在不必要的地方,花最贵的钱。而且要让雁江知道他在花钱。
几万一双的鞋,几十万一瓶的酒,百万级的高定西装塞满了衣橱,上千万的手表摆了一抽屉,从来不戴。
雁风浔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豪横。
别的不说,那架私人飞船,从制作到出厂使用,耗费六年,花了几百个亿。至今全星际都只有不到十架。那是雁风浔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当年雁家所有人都恨得牙痒痒,说雁风浔简直不像话,成年礼物居然要花那么多钱。他们说雁家几百年来从商从政从军积攒起来的殷实家底,不是拿给雁风浔一个人挥霍的。
但雁江不介意。
他一边骂着自己的儿子是个败家子,成天不学无术,一边又用自己的私房钱付款成功。
那些年,有多少人鄙视轻蔑或同情雁风浔“没有异能”“是个废物”“丢了雁家的脸”,雁江就要花多少钱来让雁风浔记住,他在所有名号以前,最大的名号是“有钱有势的上将之子”。
外界时常揣测雁风浔因为自己的废物基因,在雁家遭受了何等凄惨的待遇。只有雁风浔自己知道,雁江已经很努力地保护他。所以偶尔后妈发神经,他可以理解。偶尔弟弟嫉妒他,他也觉得合理。
如今,雁风浔身在外星球,他自然要以巨大的开销来告诉雁江,他仍旧在做一个开心的二世祖,在坦坦荡荡潇洒快活地花雁家的钱。
雁江也需要从这些花销的去处,来判断雁风浔生活状态。
如果有一段时间,雁风浔突然不花钱了,雁江就会紧张,会想雁风浔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又或者,担心雁风浔当这个废物二世祖当得不开心了。
钱能不能弥补没有势元所造成的残次?锦衣玉食的生活能不能让雁风浔免于被旁人鄙视和看轻?雁江并不能确定。
但雁风浔花钱花的那么开心,大概是可以吧。
“不行不行,这个我真的不能收。小浔,再有钱也不是你这样乱来的。”洛林达拉着他,强行把项链给退掉了,还严肃地教育了雁风浔一番,“贵重的礼物就别买了,真想谢谢姐姐,以后在调查局好好干。”
雁风浔笑而不语,只管点头:“嗯嗯,姐姐说的是。”
离开商场后,雁风浔突发奇想,要去一趟飞船上拿东西。
洛林达载着他去了,等了几分钟,发现雁风浔什么也没拿下来。
她重新启动车子,往秦招的住处去,准备签收雁风浔的快递。顺便好奇地问:“你没拿东西?”
“拿了啊。”雁风浔举起手,一枚装载智能终端的腕表戴在手上,“我的AI。”
“这玩意儿好用吗?”洛林达知道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随身配备一个智能小助理,AI不仅可以和他们聊天对话,还可以连接所有电子器械,在生活中广泛运用,提高了生活质量。
“还行。”雁风浔模棱两可道,“无聊的时候吧,它还挺能聊的。”
洛林达笑说:“你之后在调查局实习,身边到处都是人,能把你聊死。”
雁风浔笑了笑,没有回应这句话。
签收完快递,雁风浔把东西一股脑地放在秦招房子里,然后坐着洛林达的车又回了总部。
他和洛林达告别,跟着先锋队除了秦招以外的人一起吃了晚饭,在日落后,收到秦招的通知,去到训练场。
秦招要教他一些实战技巧,雁风浔学得很认真。
因为雁风浔没有势元,所以训练必然只能赤手空拳的来,秦招配合他,期间不动用任何势元能量。
令秦招大为惊讶的是,雁风浔似乎有一些基本的格斗技巧。
“很奇怪吗?我可是一年花几百万健身的人。”
雁风浔看秦招那副困惑的样子,笑说,“我的自由搏击教练去年还拿了星际锦标赛的亚军。”
话音未落,秦招忽然提步勾拳,险些击打在雁风浔的下巴处。但雁风浔似乎早早发现他的意图,笑意未减,头侧向一方,借着秦招进攻的速度与力量,将他手肘朝后一拽一推,瞬间就让这一拳失去平衡。
就在雁风浔以为他技高一筹的下一刻,秦招反手握住他的肩膀,脚尖重心迅速切换,一个跳跃,直接翻身而上抵在雁风浔背心处。
要不是雁风浔双脚踩得牢实,差点就被他给压倒在地。
他苦笑地弯了腰,撑着双膝:“偷袭是不是太过分了?”
“试试身手。”
“试完了吗?”
“嗯。”
“那还不下来。”雁风浔稍微直起身,却发现秦招还骑在他肩上,这个画面实在有些古怪,“要我把你举高高吗?”
秦招沉默地从他背上跳了下来。他抿着唇,想了会儿,才道:“你的耐力平衡力和反应力比绝大多数异能者还强。”
雁风浔没说话,心里悄悄掂量这句话的意思。
秦招是在怀疑什么?他是不是刚才应该表现得差一点?
秦招知道他有异能,但不知道他异能那么多。雁风浔身体素质强,除了因为他健身和学习格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收录的异能中,有一个是“身体强化”。也就是说,他的各方面身体机能都已经得到了基因异变型优化。
好在秦招没有往异能上面想,他只说:“今天先到这里,我要重新制定你的训练计划。我觉得,你可以配备一些武器。”
雁风浔没太所谓:“好啊。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秦招取下手上的护带,擦了擦汗,虽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但目光却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兴奋。
他取下了身上所有的护具,连衣服都脱到只有一件薄薄的背心。然后站在原地看着雁风浔。
雁风浔莫名的就觉得嗓子眼儿一痒。
然后他看见秦招朝他伸出手,肘部有一圈淡淡的红印。
“你弄痛我了。”秦招说。
雁风浔眼睫一颤,心里头就跟有蚂蚁爬过似的,又痒又麻。
他抬手,轻轻握住秦招,那一圈确实是雁风浔弄的。他刚才在格挡的时候,只想着拆招,忘了注意分寸。
秦招在对他撒娇吗?
他弄痛他了。
真是不好意思。但可以的话雁风浔还能再给他弄痛一点。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自然不能显露。雁风浔装模作样地给他揉揉,说:“抱歉,我以前只是跟教练训练过,没有实战经验,没把握好分寸。”
“不用道歉。”秦招扯了扯嘴角,应该是在笑,他说,“你能不能再来一次,这次我站着不动。”
雁风浔手上动作一顿:“嗯?”
秦招期待地望着雁风浔:“你可以很用力,我不怕痛。好吗?”
雁风浔忽然松开了手,定定看着他,回绝道:“不好。”
“为什么?你可以用我来练习格斗技巧。”
“拿你当沙包?”雁风浔歪着头,揶揄道,“我上回说的你忘了?我不喜欢对人使用暴力,队长,训练可以,但揍你可不行。”
秦招有些失望。
雁风浔真能被他气笑:“就这么想‘痛’一下?”
“也许你觉得很奇怪,但……是的,我需要‘痛’一下。你大概不知道对疼痛失去反应,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秦招并不觉得表达自己的需求有什么不好,他告诉雁风浔,“在非作战的情况下,让我拥有正常的痛感,会给我一种我正活着的感觉。”
“是吗。”雁风浔看了一眼他露在外的皮肤。因为一整天的剧烈运动,秦招的肌肉正处在最佳状态,皮肤紧绷,肌理明显。他忽然脱口而出,“想要我帮你吗?”
秦招当然想,他点点头。
雁风浔目光悄然暗下,笑得有些意味不明:“行,那就今晚吧。”

雁风浔做人,偶尔自省,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好他心里门儿清,但从来不怪罪自己。
真的做错事儿了他也能改,用最快的速度弥补过失。但问起来反正是不后悔,做了就做了,后果他承担,但过程他享受。
而且秦招也不算“受害人”。
本来雁风浔忍得好好的,心里虽说是有了些小苗头,但他克制力极强,没想乱来。
是秦招非要来惹他。
找揍当然敬谢不敏,但要他痛还不简单?
这晚,雁风浔说到做到,秦招身上的皮肤有一块儿算一块儿,都给他咬了个遍。
秦招抵着他的胸口要推开,他就假装板着脸:“你不想要我不至于追着你咬,但有一点我得问清楚,是不喜欢,不想要,才推开的?”
秦招盯着雁风浔看了半晌,诚实作答:“不是。”
“那我是什么地方没给你伺候到位呢,队长?”
秦招觉得雁风浔的用词总是怪怪的,但他自己也不是个文学爱好者,没有兴趣在措辞上挑刺儿,就忽略了这句话里朦胧不清的暧昧:“我怕你累,你可以只咬一个地方,不用老换……”
雁风浔有理有据:“盯着一个地方咬出血怎么办?我又不是疗愈师,给你随便包扎一下,明儿一早去了调查局训练再不小心撕开,到时候大家陪你一起痛?”
虽然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极低,但不是没有。雁风浔的话是有道理的,秦招找不出理由再掩饰,就沉默了下来。但手还抵在雁风浔胸口。
他很难解释自己的身体状况。
秦招是为着痛来的,但雁风浔咬得极有分寸,总在秦招觉得受不住的时候松口,再换个地方,慢条斯理又来一口。
人说钝刀子杀人残忍,秦招这会儿深有体会。
雁风浔咬得或深或浅,时而极快,时而慢慢悠悠。下一口落在何处不会提前告知,任秦招自己去猜。
有时候他的尖牙磨在奇怪的地方,痒比痛多,但有时候忽然一口重重咬下,疼得秦招条件反射绷紧身体弓起背来,喘两口才能重新躺下。
秦招的感官完全由雁风浔掌握,要他飞起来就飞起来,要他跌落也绝不拖沓。
时间长了,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脐下三分冲去,秦招再迟钝的脑子也得发现了。
他身体不对劲,有问题。
再没常识,不至于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秦招在这事儿上没经验,但有些东西是刻在基因里的。他的身体在叫嚣,强烈的欲.望等待发泄。但他也纳闷,哪来的欲.望?
他只是想要感受痛觉,为了证明他的身体还没废,没有彻底麻木。他不是为了要弄这个。
再下去,这事儿肯定要坏。秦招不想好端端地脏了雁风浔,于是一紧张,就推了雁风浔一下,下半身挪啊挪,好险和雁风浔错开了位置。
他怕雁风浔发现。
“队长,你再用用力,直接把我推开。”雁风浔被他挡着,也再下不去口,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手背,笑说,“要真能推开了,这事儿就永远打住。我们没有在这上面形成默契,以后每次咬你都得这么推搡半天,看着是我多异食癖似的,非要吃队长这根硬骨头。可我没有啊,我说了,你不想要我就停下。是不是?”
秦招知道是自己不对劲。但他舍不得把这事儿永远打住,所以没敢真的推开。
两次都是他要的,但次次他都得矫情一下。秦招也不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痛着痛着怎么还舒服起来了?
为了不要把雁风浔的耐心磨没,秦招调动身体的势元,用力量压住身体的兴奋。以毒攻毒,生生克制了那点要起不起的势头。
确定自己的身体平静了,他松了手,只嘱咐了雁风浔一句:“别咬脖子。”
雁风浔看着他许久,哑声道:“行。”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雁风浔专盯着秦招脖子咬。
问就是叛逆,青春期的小孩儿都这样——虽然他已经距离青春期很远,但没关系,秦招还当他是小孩儿。
秦招一截白生生的脖子,被雁风浔折腾完了简直惨不忍睹。
秦招心里急,却不敢推开,怕这一推开,雁风浔再不碰他。权衡一下,他觉得脖子就脖子吧。雁风浔咬着也顺口。
唯一让秦招不太知足的,是这种痛,痛得不彻底,痛得脑子晕晕,身上麻麻的。
其实秦招更想要雁风浔给他点厉害的,最好能一下子把他痛死过去,痛到他下回不敢再惦记这事儿。
可是雁风浔不肯动刀,不愿见血。似乎光是咬一咬,也很费力。当秦招卸了力,失控般痛哼出声来,雁风浔就停下看他,目色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秦招只能听见他低下头轻轻叹气,撑在一旁的手臂暗暗用力,鼓起青筋,雁风浔似乎在忍着。但忍什么,秦招没猜到。
“累了吗?”秦招心疼地给雁风浔揉揉腮帮子,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
雁风浔何等聪明的人,他听这一句就知道秦招的心思——
秦招甚至没说“停下吧”,说的是“休息一下”。这就是没够,他还想要。
可是雁风浔快忍不了了。
大家发现,秦队这两天又开始穿小高领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不久前他们也看见过一次秦招的反季节着装。
当时没人当回事,毕竟秦招这人缺乏社会性动物的基础常识,有时候干出来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反倒是他的日常。
秦招曾在零下的低温中,只穿一件战术背心,带着人在野外拉练一天一夜。所以现在,他在三四十度的高温天气里反人类地穿了件小高领,听上去也就不新鲜。更何况他身体素质还好,没人操心他会不会热出毛病。
其实奇怪的不是秦招穿小高领,奇怪的是秦招畏畏缩缩地穿小高领。
有人跟他打招呼,一声“秦队好”都能惊着他,把领子提了又提。
中午休息。秦招领着他那个金贵又没用的小实习生在办公室开小灶,吃完饭顺道午休一小时。
下午大家伙儿再见到秦招,小高领变成大高领,干脆连下巴也遮住。秦招从人群中穿行,背脊是挺直的,但脑袋是缩着的。这不像他。
有人在调查局的八卦群里就问了——
【我靠,这门桥行动是不是比想象中更麻烦啊?连向来走路不看道的秦招都开始低头了。情况不妙。】
【听说练局有意让秦招负责这案子,军部和议事会都在给他施压,估计没休息好,精气神不足。也正常】
【正常什么,他可是秦招啊!】
几千条消息刷刷下来,没人得出答案。
事实如何,无人知晓,大家只晓得秦招耷拉着脑袋,领子一路拉高,到今天已经第七天。
门桥调查行动战前特训,到第七天就是一个尾声。之后的训练就不由秦招带着了,剩下这三天,该去其他星球待命的,将会出发。留在总部的其余人,乐意练什么就练什么,不乐意练也可以休息,战前放松是调查局高级异能者们出任务前的一个传统。
今天中午午休结束,众人在楼顶集合,等着练最后一场。
两点整,大家看到秦招从玻璃门里走出来,满脸冷冰冰,耳根子却红艳艳。他身后跟着个手长脚长的实习生,走路闲闲懒懒,一副大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嘴里叼着冰棍,吃得极不认真。
这年轻人冲谁都能笑,长得好性格好,虽然没有异能,但他本来就是秦招一个人的作战协同,碍不了别人的事。几天下来,总部的人对他很眼熟,常在三楼混迹的同事,几乎都喝过雁风浔请客的奶茶咖啡,吃过他包揽的下午茶。
大家现在对实习生的态度比较统一:只要他不帮着军部搞事,不在重要的工作中拖后腿,哪怕他只是来体验生活的二世祖,大家也都能接受。
不过这实习生瞧着挺有礼貌的,有时候却也十分猖狂。
比如此刻,他居然敢用手去戳秦招的后背。
人群中一声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在调查局所有和秦招有所接触的人看来,雁风浔这动作无异于,把手指主动戳到了老虎嘴边,你看它咬不咬你就完了。
“队长,看得见呢。”
雁风浔在秦招耳后,用旁人听不见的音量轻声说道。
随即,秦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领子一拉,直接捂住半边脸。
围观群众惊呆了:
老虎没咬人。
老虎咬住了自己的小高领。
这七天的特训,雁风浔也跟着做了。
不仅是体能、对抗,就连团队战,秦招也让雁风浔围观,虽然他不上,但得了解异能者打起来是什么样的,对之后的危险做好充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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