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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顶流上不了热搜(逆光的妖精)


一吻显然还不够,顾时卿盯着余白被吻的红艳艳的嘴唇,看他张张合合的,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电梯门叮的打开了,两人还在电梯里亲的难分难舍。
余白感受到顾时卿身上的变化,挣扎了一下。顾时卿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喂~”余白抬头看着顾时卿,顾时卿却目不斜视的看着路。
两人经过儿童房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余白皱了皱眉,别墅的房间隔音都做的很好。知道孩子爱哭闹,怕影响主卧休息,梅森在装修儿童房的时候,特意加厚了隔音层,但现在从门口经过竟然还能听到哭声。
余白拍了拍顾时卿的胸口:“时卿,是不是念念在哭?”
顾时卿的脚步微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有保姆在呢!”
余白越想越不放心,他挣扎了一下,要从顾时卿怀里下来。
顾时卿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别闹,马上到了。”
余白猛推了顾时卿一下,顾时卿只好将余白放了下来,他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一言不发地看着余白。
余白冷着脸问:“时卿,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因为爸爸妈妈常常不在家,你只能和小彤相依为命,小彤可以说是你带大的。那时候,你们就没有怨恨过父母吗?为什么把你们生下来,却没有照顾好你们?”
顾时卿愣了一下,他知道余白想说什么了。
“爸爸妈妈太过相爱,所以忽略了作为父母的责任,虽然你和小彤从小有那么多佣人照顾,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亲情的缺失,也是没法弥补的。尽管后来他们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但那时候,你们已经不需要父母的照顾了,他们即便是想弥补,也很难做到了。
念念还小,既然他是你的孩子,而且是你唯一的孩子,我们就要承担起教导养育他的责任,这样等他长大以后,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才不会有一点遗憾。”
顾时卿没想到余白会说出这种话,心里有很大的触动。如余白所言,顾家父母并不是一对称职的父母,至少在顾家兄妹成年前,他们没怎么尽过父母的责任。所以到了现在,即便他们总想弥补他们兄妹,却每每显得力不从心,而顾家兄妹也不再需要他们的关爱了。
顾时卿摸了摸余白的头,将他轻轻抱进了怀里,大掌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毛。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是第一次做父亲,没什么经验,确实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余白撇了撇嘴,说的好像别人家的爹都是老手似的。“那念念还是第一次做儿子呢!你不该多跟他磨合一下吗?看你儿子哭成那样,你竟然一点都不心疼。”
顾时卿的嘴角勾了一下,“念念有你疼爱就好了,我们两个都惯着他,以后会把他惯的无法无天的。”
“那你做什么?”余白立刻反问。
顾时卿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怀里的人。我负责惯着你就好了啊!
顾时卿去看念念的时候,孩子已经睡着了,值夜的保姆换成了一个姓李的阿姨,她和一个姓赵的阿姨都是跟着念念一起从华国来的育儿师。
李阿姨听到门响,很警醒地看向门口,见来人是顾时卿,没有半点放松,反而更紧张了。在她看来,这位男主人可比另外那位难相处多了。
顾时卿走到小床边,看到孩子已经睡着了,手里紧紧搂着那个心爱的玩具小熊,眉眼柔和,带着一些孩子的稚气,让人心生怜爱。顾时卿忍不住拿手指戳了一下孩子的小脸,念念大概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哼哼了两声。
李阿姨以为念念被弄醒了,忙走过来哄,走近一看才发现孩子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着了。
“孩子刚才怎么哭的那么厉害?”顾时卿问。
其实今天晚上不是李阿姨值夜,应该轮到那个叫琳达的保姆,但睡前不知怎么了,孩子不停地哭,怎么也哄不好,琳达没办法了,只能把李阿姨叫来。也许是孩子睡前缺乏安全感,一闻到熟悉的人身上的味道,他就安心了,李阿姨才抱了一会儿,孩子就睡着了。
听到男主人问话,李阿姨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紧,“没……没事。孩子睡前‘闹觉’……是正……正常的。”
顾时卿又摸了摸孩子的小脸,看他睡得香甜,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要仔细照顾孩子,孩子还不会说话,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会表达,做育儿师的更要多加注意。
李阿姨只是低头诺诺应是。她来M国之前,顾家夫人是答应过她的,只要她干得好,可以一辈子留在顾家。她做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经过她手的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像顾家这么有钱有势的人家,却是第一次遇见。如果有可能,当然是想留下来养老的。顾家只有顾时卿这么一个儿子,还喜欢男人,好不容易有个孙少爷,以后诺大的家业都会是他的,只要巴结好了小少爷,她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顾时卿又打量了李阿姨几眼,看她老实本分的低着头,目光都没有乱瞟,心里也多了几分满意。毕竟是顾母亲自挑来的人,他不用担心那么多。
可是,顾时卿忽略了人性。贪婪,偷懒,甚至是不劳而获,都是刻进一个人的骨子里的。即便你再想隐藏,过不久也会慢慢显露出来。
余白为了争取到自己开车上下学的权利,几乎到了丧权辱国的地步。顾时卿折腾了他一晚上,然后第二天早上起不来,他又差点迟到。
余白叼着一块吐司,匆匆上了门口的黑色宾利。顾时卿答应他,等他学会开右舵的车后,就让他自己开车去学校,在此之前,就让阿三开车,接送他上下学。
余白吃完吐司,揉了揉酸疼的腰。阿三从后视镜里看到余白的动作,随口问道:“小余先生闪腰了吗?”
余白的动作顿了一下,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承认这是昨晚那个姓顾的禽兽搞出来的。
阿三以为自己猜对了,很热心地说:“我之前出任务的时候也闪过腰,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跌打医生,要不要送你去看看。”
余白忙说不用了,且不说他这疼,跌打医生根本看不好,要是掀起衣服,让人看到他身上的印子,怕是会以为他刚被家暴了。
阿三的车开得又快又稳,余白几乎是踩着上课铃声,冲进了教室。校园里不允许校外的车子通行,所以去教室的路上,像他这样因为快迟到了,在校园里狂奔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他们显然比余白有经验,他们有些是骑着自行车的,有些是踩着体感车的,还有滑着轮滑和滑板的,反正都比两条腿的余白跑的快。
于是,这天放学后,余白就提出要学滑板当代步工具,因为他今天在学校里看到一个金发的少年,身穿大版的涂鸦T恤,卡其色的工装裤,打扮得很嘻哈,在校园里踩着滑板,风驰电掣的,让他眼馋得不得了。
但余白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运动神经,别说踩着滑板飞驰电掣了,就是在滑板上站稳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顾时卿下班回来,就看到余白在别墅门前的花园里练滑板,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要摔倒。梅森在一旁很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磕哪儿碰哪儿了。
“时卿,你看,我厉害吧!”余白一只脚踩在滑板上,另一只脚轻轻在地上蹬了一下,然后他就像一只欢乐的小鸟,扑向了顾时卿。
“哎哟,先生小心。”梅森极少这么失态,不知道这声“小心”,是提醒余白,还是顾时卿。
顾时卿看着余白滑过来,速度越来越快,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好张开了手,等他的鱼儿自投罗网。
余白还没学会刹车,义无反顾地扑进了顾时卿怀里,冲力有点大,撞得顾时卿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稳住,两人一起跌到地上。
“先生没事吧!?”梅森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忙你的去吧!”顾时卿朝梅森扬了扬下巴。
梅森笑着转身回了别墅。
“怎么想起玩滑板了?”顾时卿低头看向余白。
余白两手抓着顾时卿西装的前襟,笑得像一只淘气的小狐狸。
“很帅啊,你不觉得吗?”
顾时卿有些失笑,他的鱼儿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十几岁小男生玩的东西,他现在倒是感兴趣起来了。
“多大的人了……”
余白一听到顾时卿的开头,以为他要说教,不服气地说:“怎么了?我现在很老了吗?”
顾时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牵着他回别墅:“我是说,你都多大的人了,真想学滑板,就找个老师教你,自己要琢磨到什么时候啊,还容易有危险。”
余白看看顾时卿的脸色,确实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他又笑起来:“好啊,等我学会了,以后可以教念念。”
顾时卿不想给余白泼冷水,不是他小看余白,念念要是有五六岁了,两人一起学滑板,真不知道是谁教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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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私语4
两人进了别墅,看到客厅的地毯上散落着一堆玩具,却没看到孩子和保姆。
余白随手捡起一辆挡路的小汽车,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发现好像能变形,他来了兴致,坐在沙发上玩了起来。
顾时卿看到他一脸认真地掰着车轮子,要将它掰成类似翅膀的部位,不知道是哪里没卡好,怎么也扣不上,余白试了几次,懊恼地扔回地毯上。
“时卿,这玩具是谁买的?念念那么小,哪会玩这个?”
顾时卿弯腰捡起那个玩具,随手掰了两下,将它变成了一只老鹰,仔细看了看,又丢进余白的怀里。
“这不是你自己买的吗?上次去逛街,你见人家玩具店橱窗里放的一排动物玩具很好看,非要买回来给念念。”
“啊?是吗?”余白看了看手里的老鹰,突然有了点印象。因为橱窗里展示的是动物形态,他一时没认出来。
顾时卿喊来一个佣人,将玩具收起来,随口问了一句:“少爷呢?”
佣人不确定地回答:“刚才还在客厅里的,可能……回房间了吧……”
顾时卿微皱了眉,没说什么。
余白就说:“我陪你上楼换衣服,顺便去看看念念。”
两人到了三楼,电梯门还没打开,已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儿童房的门没关好,孩子哭得惊天动地的。
“这是怎么了?”余白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念念坐在爬行垫上哭得声嘶力竭的。他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育儿师李阿姨,一个是儿科黄医生。
李阿姨看到门口的两人,赶紧解释:“是黄医生要给小少爷检查身体,不知怎么的,小少爷就哭了。”
余白见孩子哭得小脸通红,心疼地上前抱起他,轻轻拍了拍。“这么小的孩子,他哭肯定有原因啊,你们就任由他坐在地上哭吗?”
念念趴在余白的怀里也不是很安稳,但哭声渐渐小了,只是还抽抽噎噎的,时不时用可怜兮兮地眼神看向顾时卿。
顾时卿看到念念的眼神,也有些心软,他转头看向李阿姨:“我昨天就跟你说过,孩子太小,还不会表达,你们要更仔细的照顾他。你也转告其余人,这是第二次,要是再让我听到他不明原因的大哭,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李阿姨低垂着头,诺诺应是。
“不是要检查身体吗?”余白看向黄医生。
黄医生点点头,要从他怀里接过孩子。余白没松手:“我抱着吧,要检查哪里?”
“牙齿,前两天李阿姨说小少爷好像又长了一颗牙,我确认一下是不是。”
余白低头看向怀里的孩子,对他说:“长牙牙了,有些不舒服,对吗?”
小孩子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咿咿呀呀的说了两句。
余白抬头对黄医生说,“小心一点,别伤到孩子。”
检查一下牙齿,本来是件很简单的事,被余白这么一说,黄医生都忍不住有些紧张了,逗了半天,念念才张开了嘴,黄医生都没看清,很快又闭上了。
“啊!好像是长新牙了。”黄医生不确定地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是’?”余白皱了眉。
黄医生总不能说他没看清吧,又肯定地说:“是长新牙了,最近要吃一点半固态的食物,帮助乳牙生长。”
念念已经开始吃辅食了,平时饮食都由专门的营养师搭配,余白也插不上手。顾时卿知道孩子没事,只是因为长牙了才哭闹,也放下了心。
两人出了儿童房,余白说:“时卿,你觉得这几个保姆怎么样?”
顾时卿回答:“到底是妈妈安排的人,她也是担心念念没人照顾,晚点我跟她提一下。”
余白点点头,他平时跟孩子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所以对他身边的人也不太了解。他是没见过别的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过得怎么样,但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真的是他们平时忽略了孩子,所以连家里的佣人都怠慢了孩子吗?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顾时卿这两天都有点忙,在公司加班到七八点才下班,回到家都快九点了。
余白做完作业,下楼想找点吃的,看到顾时卿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很累的样子,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站到他身后给他按摩一下,结果刚伸手,就被顾时卿抓住了。
“看我抓到了什么?”顾时卿睁开眼,将余白扯进了怀里。
余白顺势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最近公司很忙吗?”
顾时卿把脸埋进余白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明天还要加班。”
“明天是周末啊!”余白有些诧异。
“嗯,明天晚上有个晚宴,你要不要陪我去?”顾时卿略带疲惫地说。
“什么样的晚宴?我去会不会不合适?”
顾时卿抓住了余白的手,把玩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一个合作商的生日宴,来的都是圈子里的人。你是我的合法伴侣,去哪里都合适。”
余白拍了一下手,从顾时卿的腿上站起来:“啊,那我得去挑一件好看的礼服,可不能给你丢人。”
顾时卿看到余白欢快地跑去衣帽间,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余白打开衣帽间的大门,贴墙的两排大衣柜映入眼帘。一排是顾时卿的,另一排是他的。男士礼服没有女士那么多的花样,无非就是各类西装,正式的,休闲的。
余白打开衣柜,里面的礼服是五颜六色的,他是明星,经常要出席红毯和宴会,所以礼服的颜色就不拘泥于黑白灰。
他找了半天,挑出一套G家的当季秀款,是一件黑白竖条纹的西装,青果领,修身款,条纹处钉满了同色的亮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就是日常穿,也不会很夸张。
余白今天穿的是一件蓝色的丝质衬衫,觉得跟这件西装不搭,就拿了一件白衬衫,打算换上一套试试。衬衫的扣子才解了一半,衣帽间的门就开了。
余白回头看到来人是顾时卿,也不在意,继续解扣子:“你帮我找找,应该有一对梨形的钻石袖扣,就是之前我们在F国逛街的时候买的。”
顾时卿靠在门口的墙上,没有动。他看到水蓝色的丝绸布料从余白的肩头滑落,露出比丝绸还细腻柔滑的肌肤,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余白将脱下的衬衫丢到一边,然后换上白衬衫。
顾时卿看到一件白衬衫披到了余白的身上,遮住了乍泄的春光,他的眸色变深了。
余白套上衬衫才发现,衣服有点大,他好像拿错了,这件衬衫应该是顾时卿的。
“啊!这件衬衫好像是你的。”余白转身跟顾时卿说。
他此时浑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的扣子都没扣上,门襟处大开着,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顾时卿向余白走过去,余白以为他要帮他找袖扣,就转身去衣柜里找一件白衬衫。
他背对着顾时卿,微微俯身,略长的衣服堪堪遮住了他的腿根,一双笔直劲瘦的长腿暴露在顾时卿的视线里。
顾时卿伸手捞起了余白,从背后抱住了他。余白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顾时卿俯身在他的耳边说:“宝贝儿,洗完澡也这么穿好吗?”
余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洗完澡穿睡衣啊,穿什么衬衣啊?但他很快就感受到了颈间有些灼热的气息。
顾时卿轻轻地啃咬着余白白嫩的耳垂,因为有时造型需要,他打过耳洞,一边各两个。只是他平时不爱戴耳钉,所以耳孔不太明显。
顾时卿的舌头擦过耳洞,略粗糙的舌头刮的耳洞痒痒的,余白不由缩了一下身子,腿根处贴到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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