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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人生逆袭系统(拉格朗日不在家)



李子言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没人了,昨天的女孩像幻觉一样,可他知道那不是。
他坐到桌边将昨晚的视频备份、发送,另外还把自己房间内隐形摄像头录到的视频做了备份,以防以后被人倒打一耙。
领导见他红光满面地来上班,微笑着关心他,眼神却十分暧昧,“也不急这一天两天的,今天先回去醒醒酒。我们这边人讲的就是一个义气,不亏待兄弟。”
李子言不好意思地挠头,打着哈哈回了办公室。
一个月后。
办公室的小唐请他吃饭泡吧,说是庆祝他入职一个月。到地方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很多同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不下五个奢侈品logo。
全身行头加一起都不超1000的李子言眼都没眨,游刃有余地跟他们交谈,只觉得这群儿子比老子们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坐在他身边的这位魏大公子。
明明坐在主陪的位子上,却干坐着不说话,被小唐介绍时也只象征性地点头,像是被谁硬逼着押过来似的。可这位是省里某位大佬的独子,全桌数他身价最高。
这群人学历有高有低,谈吐水平却low的差不多,几位留学归来的发言更是随便录一段放到网上都能引起舆情事件的程度。
李子言几辈子的人精,上能谈论政经历史,下能畅聊家长里短,哄一帮小孩玩儿只能算新手村任务。
酒过三巡,他们开着一溜儿豪车驶向酒吧,停在有专人看护的地方,一看就是常客。
“老魏,怎么来了?”张公子搭着李子言的肩,伸头奇怪地看向走过来的魏庄,一度怀疑自己喝多看错了。要知道这位魏公子虽然经常跟他们一起吃喝,但这种比较乱的二场是从来不参加的。
二楼酒吧内的鼓点声传来,让他们不得不大声说话。
“我不能来吗?”魏庄把张公子拉到自己身边,面色不渝。
“嗨,你今天一晚上拉着张臭脸,我还以为哪个不要命的惹到我们魏太子了呢。”张公子脚步踉跄,招呼着大家进电梯。
几位美女一进电梯就开始脱外套、散头发。口红一换,瞬间变身夜店女王。
电梯门一开,震天的音乐声伴着腻死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沉重的鼓点声凿地人心也跟着猛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震破。占地颇广的大厅中央分布着四个高台,每个上边都站着一位身姿曼妙的钢管舞女郎,各色霓虹灯在封闭的空间内飞快轮换,让人目不暇接。
李子言跟在人群中,边走边揉乱头发,将衬衫扯出来随性一系,解开上边三颗扣子。
“那晚玩儿的好吗?”
正在挽袖子的李子言抬头,魏庄正在用板了一晚上的臭脸看他,幽深的眸子被霓虹灯模糊。
“不错。”李子言回以标准的友善之笑。他倒了些水在手心,照着身边反光玻璃整理发型,似乎对自己的这幅浪荡子模样极为满意。
他对魏庄挑眉,“怎么样?”
魏庄似乎在运气,面部肌肉换了几个方向,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不错”。
“看不出来啊,咱们李市长也这么骚包。走走走,哥们儿介绍美女给你,包你满意!”赵公子看见焕然一新的李子言眼前一亮,走过来就要搂他肩膀挨他坐着。
魏庄迅速占了赵公子想坐的位置,将二人隔开。
赵公子不满地“啧”了一下,挨着坐到魏庄身边开始摆酒杯,“老魏你怎么回事,今天你既然来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子言陪他们闹了半天,余光总忍不住扫过魏庄。
这人不对劲。
伯乐把他下派到这里,可不只是想积攒工作经验。
伯乐跟死对头斗了几十年不分胜负,随着局势的发展,这种僵持局面必须在明年之前打破。在李子言的刻意引导下,伯乐最终选择从死对头的儿子,也就是魏庄身上下手。
魏庄是死对头唯一的儿子。
卜示人最大的保护伞就是死对头的手下,只要大树倒下,猢狲自然可以任人宰割。
李子言轻晃着手中酒杯,造型精致的冰块撞击在酒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魏庄如此反常的表现,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那晚的女人和屋内摄像头跟他有关吗?
“你们喝,我去找那边几位美女聊聊。”李子言与他们喝了几轮,见他们开始往酒里倒其它脏东西后站起身。
“哈哈哈,原来是个闷骚。”
“什么高材生嘛,还不是跟咱们一样下流?”
一群人大着舌头起哄,眼神下流地让人恶心。
更有一个人扔了房卡过去,“别在厕所玩。”
“谢了。”李子言将房卡插到口袋,向远处散座的几位女生走去。
要想套话,首先要变成同样的人。李子言刚才观察许久,专门挑了看起来像经常来酒吧猎艳的美女走去。
“请问可以请两位美女喝杯酒吗?”
李子言一走,魏庄坐到了沙发的最角落上,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人影,努力在闪烁的霓虹灯光中辨认他们的谈话内容。
老套的开场白。魏庄暗自嘲笑,眼底戾气却越聚越多。
青年将头发全往上面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摘掉金边眼镜的凤眸弯成蛊惑人心的形状,刻意解开的衬衫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显得他整个人俊美又邪肆。
是酒吧里最招人的类型。
两位美女同青年讲话,言笑晏晏,即使听不到内容也能看出十分愉悦。
魏庄强忍着冲过去的冲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恶狠狠的样子像在吃人。
李子言饮尽杯中酒,同样有些苦恼。他和美女们聊天的氛围太好,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偷溜。
“大叔,你这个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大叔?!?!!!李子言摆弄酒杯的手一顿,笑容僵在脸上。
两位美女被他的反应取悦到,靠在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拜托,你不会真觉得我们放着18岁的小奶狗不用,愿意和老男人上床吧?”
虽然不是真心过来勾搭小姑娘,但任谁29岁被人说年纪大也不好接受。要知道他读博的时候,在校园里还会被当成本科生呢。
李子言失魂落魄回去的时候,那群人已经亢奋到失智了,只有魏庄地坐在角落,心情似乎不错。
“你多大了?”李子言打开一瓶新酒,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
魏庄唇角上扬,努力表现得不那么幸灾乐祸,“24。李哥呢?我记得你是XX年的,今年应该31了吧。”
“噗”李子言一口酒喷出来,咳嗽都没停就在解释,“咳咳,我生日小。咳,咳咳,周岁29。29了。”
魏庄透过淡黄色的酒液欣赏着变幻的灯光,眸光微闪。他轻碰了一下李子言的杯子,将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正喝着,酒吧门口一阵嘈杂。音乐声音太大,让人听不清那边在喊什么,等听清之后,他们已经抱头蹲在墙角了。
“自己报信息。”
“李子言,XX年X月X日。”李子言如是回答。
“这填31岁。”年轻警察还在计算年龄,经验丰富的已经说出来了。
“噗嗤。”魏庄顶着李子言的怒视也没收住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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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子言和魏庄并肩走在街上,车辆飞驰的声音由远及近又很快消失,在静谧的秋夜里格外吵闹。连白天从未注意过的花香也纷纷钻入鼻腔,唤醒了李子言脑海深处的记忆。
和谢安初识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他被断了银行卡,小狗儿似的趴在出租车门上求收留。
舒爽的秋风轻抚脸颊,秋天特有的干燥让李子言双眼干涩。他用力眨眼,生理性泪水报复性地涌入眼眶,有些过犹不及。
已经七年了。
虽然知道完成小世界任务就可以再见爱人,虽然他已经用拼命学习工作让大脑不得空闲。可是他们一起走过那么多世界,一顿饭、一泡茶、一阵微风,都能轻易击溃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伪装。
好想他。
恨不得马上退出世界,一直和他活在任务世界里又怎样?他不在乎。
可是他被父母和社会抛弃,除了爱人毫无牵挂。杜明礼呢?他有父母,有朋友,有事业。
如果李子言问的话,杜明礼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但他不能这么自私。
“你很遗憾吗?”
“什么?”李子言咽下苦涩,看着路灯下的魏庄。那一刻他再也不想完成什么破计划了,他只想回到爱人身边,一刻都不能多等。
魏庄站定转身,嘴角含笑却神色晦暗,“没送我跟他们一起去吃公家饭。”
“开什么玩笑,今晚几位公子应该就能被接回去吧。”李子言心知他发现酒里放药的事情,却仍然面不改色。
“李子言,你来X市做什么,他知、你知、我爸知道,全X市都知道。我劝你这一年低调做人,明年乖乖回去。”魏庄移开目光,撑着桥边栏杆,看向湍急的河水。
“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李子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路灯只能照亮有限的路面,桥下水道黑如深渊,在越来越急的水流激荡声中显得更加可怖。
魏庄眼角弯出好笑的弧度,笑声从震动的胸腔内溢出,“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大的好处吗。”
“当然。”李子言坚定地向前走去,他不愿再看魏庄,那感觉很怪异。
“李子言!”魏庄从身后叫他。
李子言背身站定,双手插在兜里,抬头看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虽然谈判破裂,但我还是乐意帮你。”
李子言侧头。
魏庄在他的目光中稳步走来,手中拿着拨通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挂,随即远处响起摩托的轰鸣声。
魏庄凑上前,烦躁的瞳孔里深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你很有本事,一个月能锁定卜示人。就是不知道,你来不来得及把今天得到的关键性证据送出去。”
李子言曾在原来的世界中和这群人交锋数次,他几乎试了所有方法,甚至以命相搏,深知他们的难缠与恐怖。
这次他蛰伏七年,凭借上帝视角和几世的历练积累,自认做的所有事都滴水不漏,却没想到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李子言抓住魏庄的胳膊将人背摔出去,没跑两步就被摩托车团团围住。安全帽摘下,本应在拘留所里的人全都在这,人手一根棒球棒,砸到地上“哐哐”作响。
“草拟吗,居然敢报警!”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踏马的整天捉雁,今天被大雁啄了眼睛。传出去还怎么混?”
“老魏你不行啊,差点让人跑了。”有人扔给魏庄一根棒子。
魏庄走到一人身边,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想死吗,敢拿刀出来!”
李子言深深看了魏庄一眼,转身攀上身后护栏。不知为什么,在跳下去的瞬间,他看到了魏庄的惊慌失措。

第115章 0.4 回到现实。
李子言飘在半空,看着伯乐带着亲信过来慰问,他父母站在病床的另一侧,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他的父母被人带走,伯乐坐到病床边,亲自替他擦拭身体。
“小李你放心,他们把材料都给我了。你争取早日醒过来,太晚的话,就赶不上亲手把卜示人他们送进去了。”
魏庄他们深夜打人的事情被放上网络,舆论一片哗然。没有人相信,在如今这个盛世太平的日子,竟然有人敢当街打人。
伯乐刻意隐瞒了李子言的下落,引导舆论认为他已经去世。
愤怒的网友开始深扒当街行凶的人,那几个人平日里口无遮拦,上网时更是什么都说。很快,他们被网友描绘成了无恶不作的当地有黑恶性质的社会小团伙。
更有人爆料称他们当晚因为吸食违禁品被送进派出所。
“卧槽,半夜1点进去的,3点就出现在桥上了?”
“桥离那个派出所不远吧?”
因为涉及了某些高压线,警局迅速成立专案组,首府更是派了专职人员下来监督,网上实时通报进度。
一切如摧枯拉朽。
电视里播报着令人震惊的新闻案件,以“青少年心理矫正”为名的虐待,黑警,权色交易,少女上供。主持人用平淡的语气讲述着令人发指的真相,紧握讲稿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采访记者几度哽咽。法官宣读着犯罪嫌疑人的罪行和判决结果,旁听席喊着重判的声音从话筒传进千家万户。
魏父愤怒地扔掉手中断裂的皮带,接通响起的手机,那头传来首脑秘书处的声音,“首脑叫你来一趟。”
魏父挂断电话,颓丧的坐到沙发上,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长叹一口气,“去自首吧。等你出来,自己回老家去。”
魏庄笔直地跪着,鲜血洇红破碎的衬衣,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看着魏父,目光闪烁,“爸,你也做过吗?”
“很重要吗?一个女人或者一套房产。”魏父有气无力地起身捡起外套,佝偻着向门外走去,凌乱的头发也没有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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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言从豪华的单人病床上醒来,在机器的嗡鸣声中被医护推着进行各种检查。
再回去时,病房内多了五个人,除了他的父母和幼弟,还有一个女人和五岁的小女孩。
“老公,你终于醒了。呜呜呜,你吓死我了。”女人喜极而泣,小女孩也跟着哭起来。
“哇啊啊啊,爸爸。”
李子言捂着发痛的太阳穴,在空荡的脑海中翻出一段陌生的回忆。
他在杜氏工作四年后,在同学的推荐下去做了公益律师。期间接到一个案子,是一个被送进“青少年心理矫正学校”的同性恋青年。
起初他以为只是一件小案子,案件事实清晰、证据齐全,很快就能等到判决。可在败诉、申诉失败、被约谈等一系列事件之后,他发现其中的牵连远比他想象地更深。
青年求他继续帮忙,可领导约谈时的话近乎直白,他若再接触这个案子,一定会被辞退,在法律界都无法找到工作了。
于是他以筹备婚礼的理由拒绝了青年,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然后他如愿结婚、升职,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直到两年前,青年的自杀直播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他觉得是自己的退缩令青年走投无路,如山的愧疚几乎压垮了他的神经。酗酒一周后,他辞去杜氏法务总监的职位,开始为青年的案件奔波。
幸亏他有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
他拿着青年死前交给他的证据,借由自杀直播的舆论热度,一口气向所有加害人提起诉讼。
三个月前,这场历时两年的奔波终于落下了帷幕。青少年心理矫正学校被勒令取缔拆除,主要负责人全部接受了应有的审判。
昨天,这一案例也被最高检列为典型案例,为以后的判决指明了方向。
当晚心力交瘁的李子言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家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妻子发现送到医院。
XX年X月X日。
是李子言荣获省级杰出青年的颁奖仪式。
一早就被调皮的孩子唤醒,客厅里传来了父母和亲戚打电话炫耀的声音,厨房里还有早饭的香气。
“你醒啦。”温柔美丽的妻子正拿着一套刚刚熨好的衣服进来,细看起来好像有些烦恼,“这两条领带你喜欢哪个?我觉得都不太合适。早知道我昨天去买一条了。”
李子言逗弄着女儿,“我记得有一条浅灰色的领带,在衣柜左边的第三个格子里。”
江思予笑容一僵,又很快调整过来,嗔怪道:“你又睡糊涂了。”
李子言一愣,也跟着笑了起来,“又忘了,咱家领带没在衣柜里。”
说着,他轻轻放下女儿,下床随手选了一条领带,客气地道谢。
“我给女儿请了假,今天我们一起去看你领奖可以吗?”江思予牵过女儿,带她去隔壁卧室换衣服。他们家是典型的三室两厅,李子言一个卧室,妻子和女儿一个卧室,父母和幼弟睡在客房。
“当然可以,正好给你增加一点危机感。”
江思予轻轻打了他一下,有些羞赧地出去了。
李子言一下车就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闪光灯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呼,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和江思予分别开了两辆车过来。他嘴上应付着记者,思想却在开小差。
领奖台上,英俊的男子站在台上意气风发,与旁边的领导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倒也无所谓,今天他本就是主角。
“我觉得我做这些,是一个法律工作者应该做的。”
无数灯光都照在领奖台上,这让他根本看不清观众台的人。
“只不过是我恰好遇到了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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