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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玉露酒)


只不过,到底真心错付。
一脚踏出房门的时候,林风裁听到里面有哭声传出。
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存在,或许,李青容对何幼薇有过真心,然而,逝者如斯夫,一切都已不可挽回,堕落之路没有尽头,无法回头。
梁灼一手扶着母亲,一手牵着林风裁,三人的背影消失在书店楼梯口。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支持,有时候还是请大家多点耐心呀~蠢作者会努力为宝贝们造饭的~
对啦,明天白天和晚上都有一堆事,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来,就尽量把这章写长了一点,如果明晚不能及时更新,也许会在后天中午更哦。

梁灼拉开车门,让何幼薇上车。
何幼薇却站在原地不动,她的神情慈爱,眼神充满感慨,嘴上说着:“小灼,让我好好看看你。”
梁灼侧过脸,抿一下唇,沉声道:“先上车吧。”
何幼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先上车。
林风裁感受着这对母子间奇怪的氛围,他在上车前按了按梁灼的肩膀。
为了坐的舒适一些,梁灼坐上了副驾,林风裁和何幼薇坐在后排,他有了机会和何幼薇说说话,心中一肚子的疑惑,终于能解开几个。
首先是何幼薇什么时候恢复的正常意识。
林风裁回忆起昨天早晨和下午自己分别见到何幼薇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从那时开始,何幼薇便与平时不同了。
林风裁道:“伯母,您是在今天以前就......”
何幼薇浅笑着点头,“其实最近这几天,每当我看到紫玫瑰的时候,脑海中就总是冒出许多零碎的画面,起初,我觉得有些可怕,因为那些画面里都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哭的,笑的,发愁的……但是我却仿佛并不认识她们。”
“后来,大概是在前天晚上,我突然意识到,那些画面里的人就是我,然后,就想起了更多事。”
这样说着,她将目光移向前面的梁灼。
眼神有些哀伤:“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请你们原谅,我和李青容的事,必须要我亲自去解决,我知道你们不愿意我见到她,所以,我让晓惠想办法带我从家里出来了。”
林风裁点头,温声道:“伯母,只要您安全就好,其他的,没什么关系了。”
梁灼和林风裁将李青容送到了珑御府,家里的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了,在尊重何幼薇意愿的前提下,给何幼薇做了一个检查,最后确认何幼薇已经恢复如常了。
一早晨就这样过去了,下午还要参加梁老爷子的下葬仪式,必须再赶到老宅去。
梁灼走之前询问已经恢复正常的何幼薇要不要去参加,何幼薇摇头拒绝:“我对他,对你父亲,都没有任何想要接触的愿望了,从今以后,他们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
梁灼没说什么,叮嘱晓惠照顾夫人好好休息,即将转身的时候,胳膊被何幼薇拉住。
梁灼再度将视线投注到何幼薇的身上,发觉,何幼薇的眼眶已经红了,里面飘着泪花,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小灼,我对不起你。”
梁灼的手扶上何幼薇的手,注视着她。
这一刻,梁灼不知已等了多久,自从何幼薇精神出现问题,他一直苦苦守在她的身边,无数次质问命运,所等的无非就是这样一句话。
他总希望何幼薇能彻底醒过来,发现她的儿子一直守着她,满载悲哀和绝望守着她,然后,怀着愧疚和他说一声抱歉。
然而,等真的听到这个充满歉意和痛苦的句子,梁灼忽然发现,他曾经的所有希望都是没有意义的,命运的大手拨弄起人间的琐事,凡人只有数不尽的悲哀和无奈。
他道了声“嗯”,伸手拨过母亲耳边的碎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和风裁办完那边的事,就回来。”
何幼薇点头。
......
棺椁入土,作为长子长孙的梁灼向木棺上扔下第一捧土,负责填土的工作人员开始发力工作,土丘很快成形。
梁家老太爷的一生完成了。
下葬仪式结束后,人群离散,天空飘起了雪。
林风裁伸手接了几朵雪花,雪花一触到人的皮肤就融化了,徒留一点浅浅的水痕。
葬礼的余声犹在他的脑海中漂浮,林风裁吟语低喃:“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梁灼道:“天已经够冷的,又吟境这么冷的诗做什么?”
林风裁转过头望向梁灼,他身上披着一件镶毛领的外套,茸毛挨挤着脸颊,显得他那脸上的神情比雪花还要轻柔几分。
“不做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人的生命十分短暂,就像这落在手心里的雪,化作水迹,只是顷刻间的事情。”
梁灼当时没有多说什么,等上了车,他将林风裁搂进怀里后,才在他耳边道:“林老师,自从你出现,我的生命就开始被一点点拉长了。”
林风裁怔了一下,才意识到,梁灼这突如其来的话,是在回应他刚才说过的句子。
他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渐渐的,自己的心跳和梁灼的心跳同频了。
车窗外是不停息的冷风冰雪,车厢里是绵软惬意的舒服。
林风裁渐渐有了困意,倚在梁灼怀里,快要睡着了。
梁灼轻轻抚着他的背,看向前方,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
这次的森岛书店,曾经被抓获的主治医生,夏晗在停车场里说过的话,妙法寺里那个和尚的话......
他心里的疑团越聚越大。
前不久,他还叫人将那个称作尘缘的和尚强制带到面前,让他亲口解释他那天在庙里打过的哑谜。
可是那和尚却闭口不言,反劝他要学会听信自然,莫去强求。
莫强求?
梁灼听罢冷笑,强求有什么错?如果不是他的“强求”,他会成为梁家的掌权者吗?林风裁还会在他的身边吗?
然而,此情此景,他本应该亲口问明林风裁,好揭开心中的疑惑。
却犹豫了,淡淡的危机感裹挟着他,使得他突然畏葸了起来。
其实他的心中已渐渐形成一种自己都难以相信的推测,这推测的走向过于怪异,过于天方夜谭,却令他恐惧。
林风裁......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吗?他的停留只是因为自己的强求?他会不会突然消失?
他怕询问林风裁,怕林风裁不愿告诉他真相......也怕林风裁告诉他真相。
梁灼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人生中,少有这样小心翼翼的时刻。
说来可笑,他有时清早醒来,发现林风裁并没有躺在身旁,总会有片刻的慌乱,以为林风裁突然消失了,就好像一场美梦,总会消失在睁眼的那一刻。
他怀里的林风裁睡着了,睁眼的时候,车子已经抵达珑御府的门口。
司机停稳了车,林风裁向梁灼望去,梁灼虽然带笑,却神色黯淡。
下了车,水叔来接,说何幼薇已经睡下了,两人便打消了去何幼薇处的计划,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林风裁洗完澡,梁灼正在书房处理工作,很专注的样子,明明林风裁已经进了屋,也没有抬起头。
林风裁在他的手边站了一会儿,将手里擦着头发的毛巾扔在一旁,拿走梁灼手中的笔,抬腿跨坐在梁灼的腿上。
林风裁的身上还带有湿气,他没有戴眼镜,眼睛的形状明媚妍丽,嘴唇很红,见梁灼只是对着自己看,想也没想,对着梁灼的唇吻了上去。
一个由林风裁主动发起的吻。
梁灼搂住他的腰,完全任由林风裁来主导。
一吻毕,林风裁嘴唇更红了,眼中氤氲着一点水汽,疑惑的注视着梁灼。
他很不解,平时要是自己主动一些,梁灼一定要按捺不住的扑过来了,今天怎么……
不过,他的疑惑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大概是他今天太诱人,梁灼的眸色越来越深,终于拨开桌前的文件和电脑,将人按在桌上,就要去-剥-林风裁身上的浴衣。
林风裁终于放心。
梁灼的身子整个的压了下来,嘴唇贴着林风裁的耳垂,一路吻到了颈窝。
林风裁任他猛烈的气息拂在自己的耳边,忽然出声道:“梁灼,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半晌,梁灼道:“没有。”
“嗯?”
关于提前知晓何幼薇在森岛书店的事,林风裁已经想好了搪塞他的借口,然而梁灼竟然没有问他。
梁灼的脸放大在他的眼前,温柔的啄吻了一下他的唇,“我等你想说的时候。”
林风裁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两下,瞳孔微闪,抱着他的脖子,声音极轻:“对不起。”
......
接近年关,林嘉川要回国了。
林风裁去车站接他。
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林嘉川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哥哥,当即跳到他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林嘉川揉揉他的头。
正值二人兄弟情深的当,一道羞怯的声音冒了出来:“哥,你好。”
林风裁抬头望去,见到一个高瘦的男孩,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眼中的光线有些闪烁,显得忸怩,但依然在努力的看向他。
倒是个白净的孩子。
林嘉川从哥哥身上下来,和哥哥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兼合伙人,沈梦生,IT达人一枚!”
林风裁和善道:“梦生你好。”
林风裁是自己开车来的,发动车子,问林嘉川想住在哪里,月亮湾还是珑御府。
月亮湾是林风裁的住所,这点林嘉川很清楚,可是珑御府是哪里?该不会是梁灼家吧?
林嘉川还没做好见梁灼的准备,道:“哥,咱两去自己家里住吧。”
林风裁说可以。
因为原本就做了两手准备,月亮湾的房子虽然久不住人,但是已经被林风裁提前找家政收拾过了。
所以一进门,林嘉川就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家的气息。
他坐进沙发里,听到哥哥在和梁灼通电话。
梁灼似乎不太高兴,哥哥一直在安抚他。
林嘉川撇嘴,低头吃了一口沈梦生喂给他的剥皮葡萄,又把籽吐进他的手心里,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沈梦生笑的温柔。
林风裁挂掉电话的时候正好瞥见这一幕。
他开始用新的目光打量沈梦生了。
接下来,林风裁做了好几道菜为林嘉川和他的朋友接风。
吃过哥哥做的晚饭,林嘉川给夏母打了电话。
趁着林嘉川和夏母讲话,林风裁和沈梦生聊了起来,暗自了解他的家世。
得知他是小镇上的孩子,家境一般,靠着学习天赋和勤奋,靠全额奖学金出国读书,十分励志。
林风裁很欣赏他。
那边林嘉川接完电话,告诉林风裁:“哥,妈妈她说夏晗生了重病,又进医院了。”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还有最后一个大情节~

林风裁并没有把夏晗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告诉给林嘉川。
林嘉川虽然是自己的弟弟,但他也是夏母的儿子,夏晗的亲兄弟,他不想让他为难。
因此听到夏晗又进医院的消息,林风裁只道:“那你抽空去看看他。”
没想到林嘉川似乎有些不大情愿,过了一会儿,老实对林风裁道:“哥,我觉得他不太喜欢我,从我两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有这个感觉了,而且上次,你为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也没对你有什么表示,我...不是很想和他相处。”
林风裁叹了口气,想到夏晗对林嘉川的“不喜”,很可能建立在对自己的恨屋及乌上,便道:“没事,一切随你的意愿......”
因为太久不见面,三人聊天聊到了十一点钟,林风裁看林嘉川频频打哈欠,知道他已经困了,便催他去睡觉,顺便给沈梦生安排了客房。
林风裁自己却还不能睡,需要修改一下剧本,这是何导要求的。
虽然两人合作的电影已经开拍了,林风裁也不需要做跟组编剧,但是,剧本并不是固定不变的,有时候,还是会根据拍摄时的状况,做相应的一些调整。
刚到凌晨,他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看,是梁灼打来的电话。
接通电话,林风裁还未开口,就听到一道经过电流加工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宝贝儿,给我开门。”
林风裁从座位离开,推门前往客厅大门口,顺势按开了最暗的那档灯。
打开门一看,梁灼站在外面,穿着一件麂皮外套,肩头落了层薄雪,正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林风裁也对他笑了一下,让他进来,脱去他的外衣,弯腰打开鞋柜的门,梁灼却抱住他的腰,不急着让他替他拿鞋,把他抱起来架在鞋柜上。
林风裁家的鞋柜较高,坐在上面,他的视角瞬间变得居高临下,他摸上梁灼的脸,感到有些冰,便替他暖着。
梁灼握着他的腰,感叹:“林老师这练过的腰就是不一样,又窄又劲儿,不过......”手不规矩的揉上林风裁的臀部,“这里还是软的。”
林风裁在床上没少听他说荤话,也没搭腔,问道:“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梁灼白天要上班,晚上要陪着刚刚恢复的何幼薇吃饭,珑御府又离月亮湾很远,开车至少需要要一个多小时。
梁灼道:“我明白了,看来从来都是我想林老师,林老师可不会想起我,尤其是又有了弟弟。”
林风裁听着他这轻嘲的口吻,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埋头照着他的唇缝轻轻-舔-了一下,梁灼勾唇,猛的凑上去展开攻势,力气很大,林风裁被迫后仰,梁灼怕他的头被撞到,手先伸过去垫在后面。
这时,“啪”的一声,昏暗的客厅骤然变亮,白灿灿的一片。
原来他的手碰到了墙上的开关。
环境忽然的变化也没有打断二人,至少没有打断梁灼,然而,正在这时,林风裁却推了他一把,梁灼不高兴的皱眉,兴致被打断,望见林风裁正在看着他身后的某个方向。
梁灼不耐烦的回过头,脸上的躁意还没消散,目光一定,和站在斜对角卧室走廊口的林嘉川来了个对视。
林嘉川站在那里,双颊飞红,尴尬的快要化成灰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看尴尬的程度,可能挺早。
梁灼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嘉川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结结巴巴道:“呃,我出来上厕所......你们......”
他想说“你们继续。”或者“对不起打扰了。”
可是想起刚才梁灼对哥哥做的事,他又莫名有点生小气。
他他他有没有经过哥哥的同意啊!一进门就把人放在鞋柜上亲。
鞋柜很硬的!
还有“软”什么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都听到了什么,好崩溃!
林风裁自发从鞋柜上下来,拿出做哥哥应有的淡定和威严,对林嘉川道:“小川,你去卫生间吧,我们进去了。”
“哦......”
嘴上答应着,林嘉川还是有些恍惚,半天挪不开步子,直到梁灼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句:“小孩子怎么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林嘉川瞬间拳头硬了。
却听到哥哥责怪的对梁灼道:“别逗他了。”
林嘉川轻哼了一声,不敢太大声,怕被梁灼发现。
第二天,林嘉川睡醒以后已经十点了,推门出去,第一件事是侦查梁灼还在不在,发现他并不在,遂放心。
他还尴尬着呢。
隐约听到有人声从厨房传出来,林嘉川瞬间保持高度警觉,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哥哥和沈梦生。
他凑过去瞧两人在做什么,沈梦生已经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林嘉川嚼了两口,觉得还挺香的。
“你在干什么啊?”他鼓着脸颊问沈梦生,吃东西的样子像仓鼠。
沈梦生笑道:“在和大哥学做七品酥呢。”
“原来是偷师我哥哥的手艺啊。”林嘉川又凑到林风裁那边瞧起来,林风裁顺手将手上的奶浆抹了他一道。
林嘉川憨憨的笑着,听到沈梦生饱含羞涩的小声说:“等我学会了,就可以做给你吃了。”
林嘉川愣了一下,顺道对上哥哥有些促狭的笑脸,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换了个话题,问林风裁:“哥,梁灼呢?”
林风裁手上的活不停,“去上班了。”
“他怎么凌晨来啊?”林嘉川道,“会打扰你休息的!”
林风裁牵唇浅笑:“嗯,我回头给他说说。”
林嘉川看着哥哥脸上明显的笑容,心里知道哥哥幸福着呢,他是白操心了。
林嘉川自从上次通完电话,他已经在试着接受哥哥和梁灼相爱的事实,可是等亲眼目睹,他又有点额外的别扭。
他和林风裁相依为命,林风裁又一直护着他,他总把林风裁看成那种万能又出尘的神仙,神仙谈了恋爱就好像白梅花上落了墨点,他有点接受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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