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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玉露酒)


不同的是,他把林风裁的领带扯了下来,绕在他的手腕上,再度抬起头时,林风裁的眼角是红的,像是要哭,他不禁恶劣的笑:“是我绑太紧了吗?林老师怎么这么娇气?”
林风裁不语,艰难的抬起手,轻轻在梁灼的眼下拭了拭,原来不知何时起,他在流泪。
梁灼僵住,下一秒,他将林风裁的胳膊抬起过头顶,俯。身下去,压在林风裁的身上,吻了他。
梁灼是半夜醒来的,一道惊雷劈在房顶,吵醒了他。
他凝视着眼前的黑暗,过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似乎还能感受到林风裁身上的温度。
做这样的梦,他并不吃惊,久已积攒的谷欠—望罢了,只不过这一次,心中的躁动胜过往日。
雷声轰鸣,他的脑海中却只浮现着一句话,说这句话的声音苍老、充满怒火和怨恨,让他哪怕躺在床上,也犹在耳边闻:
梁灼,你也会有我这么一天。
这是梁老爷子的话。
梁灼知道这是一句诅咒。
在梁家这个泥沼里,恐怕这个诅咒会应验在大多数的人身上吧,当然,谁在权力的中心,谁最先被应验。
他也知道自己迟早会有梁老爷子的那一天:衰老、无助、被背叛、自食年轻时候的恶果。
但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已压抑太久,急需要一个出口。
只不过——他想到了林风裁,他要拉他进入自己这满是污浊的世界吗?
【作者有话说】
镯子好惨,亲妈作者打算到时候安排一个林老师穿越到镯子小时候拯救可怜小镯子的番外。
Ps:补充一下,何幼薇疯的原因是她渣老公和朋友结婚这件事,但并不是因为太爱老公才受不了这件事的,另有隐情啊【声嘶力竭呐喊ing】后面会揭秘的!

“林风裁,我生来就在泥沼。”
(怕有的宝贝屏蔽作话,特意提醒一下,大家记得重看上一章末尾!)
今天是《岁月渡》开播的第一天,林风裁特意守在电脑前收看,离正式开播还有半小时,林风裁打开手机,收到林嘉川的信息:是一张图片,图片上有电脑显示屏和饮料,配文:哥,我搬好小板凳啦!
林风裁莞尔,不过想到林嘉川和自己所处地域的时差不一样,林嘉川现在肯定在熬夜,他还是扫兴的嘱咐他:早点睡。
林嘉川回复:明天没课,今天晚点睡也行。
林风裁又去剧组群里看了一眼,久未活跃的群组,今天倒是很热闹,都在祈福电视剧能红,林风裁也跟在后面发了条锦鲤。
然后好像没什么事了,林风裁按灭手机,忽然屏幕自动亮起,显示一条新的短信消息,来自梁灼。
林风裁点开和梁灼的聊天框,看到梁灼刚发来的最新一条消息是个链接,链接内容正是《岁月渡》的网播地址,紧接着又是一串文字:准时收看林老师的剧,奖励什么?
林风裁想了想,回复:梁总,你是这部剧出品方的老板。
潜台词是“这部剧也是你的。”
梁灼大概不满意他的答案,直接打电话过来,林风裁接了,清晰的听到梁灼经过电流变形的声音:“林老师,帮人要帮到底。”
理所当然的语气:“后天我要回趟老宅,陪我。”
林风裁迟疑:“这是为什么?”
梁灼笑道:“林老师,想不想见证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之一?”
林风裁已经联想到了什么,不禁自语:“你接任……梁家?”
并不成句的几个字,两人却都明白其中的意味。
正如林风裁所想,梁灼马上就要接任梁家家主的位置,接下来的家族会议是最后一步。
梁灼道:“林老师很聪明。”
林风裁心中的设想得到确认,道:“提前祝贺你,不过......我为什么要去?”
梁灼的语气十分寻常,“家里人闹着要见未来的家主夫人,我有什么办法?”末尾的句子,仿佛真含着些无奈。
家主夫人?
林风裁为这莫名其妙的称呼愣神,犹豫着开口:“我们那天只是在演戏。”
“是。”梁灼半含着眼皮,掩去眸中神色,“林老师,我们确实在演戏。”
林风裁心神稍定,放松了下来,问道:“所以呢?我必须到场吗?”
梁灼道:“林老师还当是来帮我的忙,有你在,那帮老家伙会把家族更放心的交给我。”
“帮忙的话,当然没问题。”
家族会议这一天,天气十分晴朗。
林风裁跟在梁灼后面下了车,迈进这个充满历史感的家。
结合穿书前后的所有经历,梁家的屋宇是林风裁所见过的最古朴、最恢宏的现代家族建筑。
九曲回廊,雕梁画栋,雄狮镇梁,湖与桥相接,树与湖相映,到处都透着大家族的底气与韵味。
梁灼见他对这些景色新奇,低笑着和他附耳:那个湖里淹死过人,我小时候亲眼看到的。
林风裁当然吃惊,望了梁灼一眼,从梁灼的神情中辨不出这件事的真假,但事件中所隐含的惊悚感,让林风裁多出许多不好的联想。
这些联想来自于他对书中剧情的回忆,顿时大感宅子光鲜外表下的腐朽,此刻哪怕在艳阳天,也感到后背生凉。
到了召开这次会议的厅堂,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见梁灼进来,纷纷射来目光。
林风裁跟在梁灼身边,如同在聚光灯下行走,他注意到别人看他的目光十分丰富,惊讶、羡慕、嫉妒、不屑......
想来梁灼不惜辜负老太爷一直以来对他的“爱”,当着许多人的面向其展示对他的“用情至深”,一定引起梁家人的诸多猜测,他们对他的情感肯定是复杂的。
明白了这一点,林风裁倒是可以安然承受一切,提醒自己扮好角色即可。
梁灼坐在了平日里只有梁老爷子能坐的位置,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林风裁看了一圈,没有见到梁老爷子,他并不知道梁允弦长什么样子,否则也能看看他在不在场。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中,不知道梁灼给那些满头白发的家族元老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们竟然都出奇的支持梁灼,有那不支持的人,也只是紧闭着嘴不则一声。
大概他们所有人都已看清了眼前的现实:
梁家旁支极多,但是历来,哪一支在集团最有话语权,哪一支的人就有可能成为梁家的掌权人,所谓家主。
如今,梁灼已经是集团名副其实拥有最高话语权的人,他成为梁家家主,毋庸置疑。
这个家主接任仪式的最后一步是进祠堂,梁灼会以家主之名,被写在族谱上,这当然是极高的荣耀,历来为梁家人所重视,然而梁灼却进行的极为随便,按照规矩,请出家谱后需要住持长老唱颂词,但是梁灼以手势暂停,道:“现在写吧。”
长老目露惊诧,忙向旁边的几位家族元老求助,他们中最老的一个却向他轻微摇头,示意他顺着梁灼来。
长老叹了口气,大概在内心默默感慨一句“梁家休矣”,不情不愿的执笔上书,然而,在第一个墨点还没落到纸上的时候,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他被迫暂停。
这声音雄浑:“梁灼不配。”
祠堂里的众人纷纷转过头,看向了说话的人——梁允弦。
他迈门槛而入,向梁灼处走来。
包括林风裁在内,所有人都神色惊诧,只有梁灼依旧坦然自若,“二叔,我怎么不配了?”
梁允弦势在必得的笑着,目光在元老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看向梁灼:“你当然不配,梁灼,你的用心险恶至极!”
梁灼露出个饶有趣味的笑来:“二叔详细说说。”
“这就要问问各位叔伯了。”梁允弦眯着眼在元老们面前走过,仿佛巡逻的警犬,神情凶恶。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字字铿锵,音落,鹰隼般的视线射向梁灼,指着梁灼的鼻子道:
“你答应了给他们不少好处吧。”梁允弦笑着道,再次看向自己的叔伯们,“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日后…若有了能力,也给的起。”
这个“有能力”指的是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元老们互相看着彼此,没有说话。
祠堂里除了元老们,还有一些年轻有为的小辈,闻言哗然。
家主接任这么随便的吗?只要给元老们好处就行。
元老们沉默不语,小辈们又议论纷纷,梁允弦却并不退缩,直言:“如果让梁灼成了家主,梁家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声如金石落地。
梁灼静静望着他,背靠祖宗牌位,目光平静而深沉,如极目远眺的雄狮,“二叔,我不配,谁配?”
梁允弦没有接口,笑笑,那目光却分明在说:“当然是我!”
他的醉翁之意,在场众人了然,梁灼道:“好,可见二叔也是奔着这家主之位来的,既然如此,我们就公平竞争。”
他打了通电话,不到五分钟,高修出现了,手里拎着个公文包。
看到高修,林风裁就意识到梁灼早已想到梁允弦的这么一出。
果然,高修从公文包里取出文件当场分发给元老们,同时也分出几份给小辈们。
看梁灼这番动作,梁允弦漫声道:“梁灼,是父亲他老人家让我来的。”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落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虽然梁老爷子此刻还在病床上,但是他的余威犹在,让人生畏。
梁灼和梁允弦的目光对撞,传递着彼此才能理解的意思,半晌,梁灼道:“我知道,你上次洗钱的事,爷爷帮你兜住了。”
梁允弦道:“你别诬陷我。”
然而他话音刚落,已经听到几声倒吸凉气的声音,眉紧皱起,一把抽过旁边人手里的纸张。
他的表情渐渐凝固了,这薄薄几页纸上,写满他这些年在集团内部行下的班班劣迹,从洗钱到贪污受贿,不一而足,让人惊叹。
梁允弦的脸色变得冷而苍白,几乎失去血色,梁灼风轻云淡,道:“二叔,无论我配不配,你,不配。”
梁允弦将纸揉了,整个人都冷了下来,缓声道:“梁灼,是你逼我的。”
扔下这句话,梁允弦放出一段录音来,是刘姨的声音。
女声虚浮,是忐忑的缘故:喊我离开的人说是小灼找我,我跟着去了,却没见到他的人影,我只好走了。
祠堂里安静极了,女声虽小,但十分清晰。
联想到在众人中广为流传的梁老爷子从轮椅上摔下去的细节:刘姨离开一会儿,梁老爷浇花时摔倒。
刘姨这离开就显得可疑了,而让刘姨离开的梁灼最为可疑。
录音放完了,所有眼睛都瞄准梁灼。
林风裁也有些担忧的望着他。
梁灼看着梁允弦,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一笑,“二叔,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谋杀爷爷?”
“谋杀”两个字这样堂皇的讲出来,不禁让元老们皱眉。
梁允弦道:“证据确凿。”
“哦?这就算是确凿了,”梁灼道:“人证呢?谁叫的我。”他冷下声来:“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梁允弦早有准备,那人不一会儿就到了,是个小伙子,一直低着头,只敢拿脑袋顶看人。
“抬起头。”梁灼淡淡说。
那人抬起头,一张獐头鼠目的脸,梁灼道:“我的确认识他。”
梁允弦的脸色明朗起来,以为终于胜了梁灼一招,然而下一秒,听到梁灼道:“在监控录像里。”
一听梁灼提监控,梁允弦忽然哑声。
梁老爷子出事那天,家里的监控录像不是全系统瘫痪了吗?这也是他对刘姨的录音有把握的原因。
比只言片语的录音更有价值的当然是录像。
如果真有录像,梁允弦不敢想下去,故作淡然:“拿出来看看。”
这时,林风裁看到,梁灼向高修微一示意,高修便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优盘。
林风裁忍俊不禁,暗道不用再看了,今天,梁允弦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在梁灼的掌握之中。
而事情的发展正如林风裁所料,梁灼黄雀在后,梁允弦满盘皆输。
看到录像的一刻,梁允弦的脸比祠堂□□刷就的墙壁还要白。
梁允弦就这样出局了,几份文件一个u盘,像白色的蝴蝶,飞进祠堂,成了梁允弦的噩梦。
梁灼转过身,目光扫过众元老:“各位爷爷,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重新选择要不要支持我。”
祠堂里很安静,这里没有小辈们说话的份儿,安静来自于各位老者的沉思。
梁老爷子还没说话,他们擅自决定梁灼的继任,实在不符合祖训。
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顾虑:他们已经老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能起到仪式的作用,而他们的孩子却都在梁氏集团工作,所依仗的无非梁灼。
至于梁灼为他们带来的好处,只愿梁灼别像梁老太爷一样,急于打压亲族,让他们的家庭落魄就可以了。
其实,梁家发家在上个世纪,起初靠的是人多力量大,家族内部极为团结,渐渐的事业越做越大,急需一个领头人,众人议论来去,决定由每支人家最优秀者轮流担任,然而随着时移事迁,权力渐渐集中起来,常常是由某一家连任几年。
这样一来,为了夺权,各支机关算尽,厮杀极为激烈,而当权者为了保证自己一脉权力的稳固,也会倾尽全力守成。
在梁老爷子那代人里,他是最终在家族的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人,成为家主后,立刻以高压措施打压其他支脉,最终形成唯我独尊的局面。
然而,人的寿命毕竟是有限的,步入老年后,他就开始寻找自己这一脉的下一个继承人,不过,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沉迷于酒色癞皮狗一般,一个刚愎自用十分无能。
最终他将目光放在年龄尚小的梁灼身上,只因他从小便表现出的惊人天赋。
当然,他的所作所为都在于巩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本以为从梁灼小时候便亲自抚养他,可以养出一个听话的傀儡,却不曾想,梁灼有朝一日会反抗他。
梁家其他支脉已经苦梁老太爷日久,梁灼的出现是个机会,一方面,梁灼有能力和才干,可以保证梁氏在他这一代无虞,另一方面,他们把目光投向林风裁——梁灼或许不会有后代。
如果这件事成真的话,就意味着,梁老爷子这一脉,要在梁灼这里断掉了,他们其他支脉坐享其成,岂不美哉。
元老们小算盘打的噼啪响,最终由年龄最长的一位开口:“我们都承认你——新的家主。”
从祠堂出来,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晚饭。
林风裁本要就刚才的事和梁灼说几句话,然而此刻,梁灼被元老们带去交接其他事宜,林风裁只得和剩下的人先去饭厅。
林风裁和他们都不熟,又怕说太多话暴露了自己和梁灼没有情侣关系的事实,便故意落后一些。
别人当他高冷,他又是梁灼的人,也不敢凑过来说话,于是渐渐的,他在人群之后了。
林风裁走的慢,想着独自欣赏一下梁家园子里的景致也好,然而,还是有过分热情的人和他搭话。
“林先生,你真的是梁灼的男朋友?”
林风裁看向问他话的女孩儿,眉清目秀,十分养眼,隐约有点眼熟。
女孩儿见他这样打量自己,先笑了,“咱两在病房见过。”
林风裁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他一进梁老爷子病房,便出口“这是谁啊”的女孩。
“你是梁灼的……”他谨慎的先问明身份。
“表姐喽。”女孩挑着眉说,“我叫兰溪。”
林风裁点头,兰溪道:“现在能说了吗?你和梁灼真是马上结婚的关系?”
林风裁尽量从容道:“是。”
兰溪笑了起来,声音脆而尖,“好啊,你竟然真愿意跟了他。”
林风裁斟酌道:“不能跟吗?”
兰溪道:“他呀,坏透了,小时候就坏,大了以后更甚。”
林风裁也想听听梁灼姊妹对他的评价,便问:“他怎么坏了?”
“我见过他把手放在老头子的脖子上,那时候,老家伙刚睡熟。”
“他那会儿才十岁。”
兰溪显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说起话来不但口无遮拦,而且声音不收。
然而林风裁听完她的故事,只道:“然而梁老爷子现在还活着。”
“老头子是坐在轮椅上摔的,”兰溪不服气道,“说不定,他在轮椅上做了手脚。”
林风裁道:“没关系。”
他说的不是“没证据”“我不相信”或者“是假的”而是“没关系”。
就是梁灼如此做了也没关系的意思。
兰溪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大概觉得他这种神经病应该和梁灼绑在一起,便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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